第三百六十四章狼爪子,追求狼血統 潘玲更是開口道:
“宋前輩、余前輩,我剛才找到了這個。”
說話間,將手中不完整的爪子遞給了過去。
師父和余叔定眼一看,都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這是!”
“妖爪嗎?”
說話間,師父已經將那爪子拿過,仔細看了幾眼后,遞給了旁邊的余叔:
“你看看。”
余叔拿過后看了幾眼,臉色也是沉了下去:
“狼人爪?”
師父跟著一點頭:
“沒錯,狼人的爪子。
上一次見到,還是在海上吧?”
余叔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此言一出,我們再次幾人瞬間露出驚訝的表情。
“狼人的爪子?”
狼人,我也只是在影視劇里有過了解。
就是可以變身成狼的西方妖怪。
嗜血恐怖,月圓之夜“嗷嗷”叫的那種,
就是不知道師父和余叔說的,和我想的會不會是一樣。
師父拿著爪子,這會兒開口說道:
“狼妖爪,短而粗。
但狼人爪,似彎刃。
眼前這斷爪,顯然就是狼人爪。
但這種邪物,可不是我們本土的了。
看這爪子的新舊程度,應該斷了還沒幾年的樣子。
剛才被殺死的狗頭人,最后喊著血統啥的。
應該就是想把自己,變成純血的狼人。”
狗頭人死時,的確帶著不甘的這么喊過。
但為什么呢?變成狼人很好嗎?還是說個人愛好?
“可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對狼人的極度崇拜?”
潘玲問了一句。
師父一攤手:
“這些邪術士的想法,往往比較離奇,誰說得準。
行了,沒有余孽咱們就快點離開,其它的別管。
我已經讓羅建華過來處理現場了。”
說完,就把爪子還給了潘玲。
然后就和余叔,一前一后的下樓去了。
但我琢磨了一下,想到了冷輕羽姑姑,冷冰霜死的時候說的一句話。
他們黃泉谷的冷家族人,只有今生,不活來世。
這個狗頭人和她是夫妻,那么價值觀肯定差不多。
有沒有可能,他想變成狼人的另外一個可能,是延長自己的壽命呢?
畢竟妖物的壽命,往往都很長。
影視劇里的狼人,動不動都幾百年的生命。
當然,我不了解西方的那些邪物,這也是我看的影視劇里的設定。
是不是,那就不好猜測了。
也可能,那個狗頭人就是那么變態,就喜歡把自己變成變成不倫不類的邪異。
師父和余叔離開后,我們也沒在停留。
潘玲也沒拿走那半截狼人爪子,扔在了狗窩里。
等來到樓下后,發現剛才還好好的師父和余叔,這個時候又吵了起來。
“絕對一百斤。”
“狗屁,最多三四十斤。”
“老子釣了幾十年魚,我能估錯?”
“呵呵,你特么十天空軍九天,還有一天都在菜市場買魚,你能估啥?”
二人掙得面紅耳赤。
特別是我師父,對著余叔咬牙切齒,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我真怕師父一會兒把控不住抬手就給余叔一擊雷法。
急忙上前:
“師父、余叔,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散了,你不是說通知了代理人過來嗎?”
二人狠狠對視了對方一眼,“哼”了一聲,雙雙轉身就往外走。
毛敬等人,并不清楚我師父和余叔的“恩怨”,白天的時候,最多斗斗嘴,還沒見到吵架。
這會兒見了,其余三個都驚愕的看著我。
直到師父和余叔走出了院子。
張宇晨才問我:
“姜哥,這、這什么情況?”
我帶著苦笑:
“老恩怨了,沒事。走我們也該回去了。”
說完,我們才跟著離開了院子。
來到門口的破公路時,發現那黑狗王的尸體,早已經尸首分家。
但現在的尸體,卻又有了一些變化。
尸體表面,是密密麻麻的紅色線蟲。
那些線蟲,從尸體的皮膚里鉆了出來,不斷的蠕動,然后死去…
看得比較惡心。
好在提前砍掉了它的腦袋,不然這黑狗王的尸體,也得尸化。
但我們也只是看了幾眼,并沒過多停留。
隨后,就快步的離開了這里,原路返回。
等到了老屋前的林子時,我也去看了一眼冷冰霜的尸體。
發現她的尸體,和冷輕羽的尸體一樣,因為某種原因,早已經潰爛成了一灘濃水。
可能和他們冷家修煉的邪術有關系,和他們的宗旨一樣;只求今生,不活來世。
死掉了,自然就沒有入土為安一說。
等回到老屋后,余叔雙雙坐在板凳前。
二人都不服氣的看著對方。
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們后進屋后,便聽師父開口道:
“今兒也晚了,你們四個也早些回去吧!
我和余龍,今晚有個生死局。”
此言一出,我們幾人心里都是一跳。
余叔也是冷哼一聲,盯著師父道:
“沒錯,不死不休!”
這架勢,比剛才面對邪術時,表情還要狠。
回來的路上,我和幾人,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我師父和余叔之間的小矛盾。
三人聽完,其中一個矛盾,是因為余叔抄魚給抄丟了時,也是哭笑不得。
現在又見二人鬧“生死局”,站在原地都懵了,紛紛看向我。
感受到了這“生死”間的壓抑氣息。
我則急忙勸道:
“師父、余叔,要不改天吧?今天都太累了。”
結果二人理都不理我,怒目而視。
死寂后的三秒,突然之間紛紛起身,一腳踩在板凳上。
掀起了袖子,突然出手,指印變換:
“九陰真經,六火純清…”
“五魁首,八條龍…”
見到此景此情,我們四人人都傻了。
所謂的生死局,原來就是劃拳啊?
一時間,竟然猛松了口氣。
這都緊張死我了。
其余三個見了,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而師父和余叔之間的問題,最大的還是雙方都嘴硬。
誰也不愿意向對方服軟的問題,并不是大矛盾。
見到這兒,我也就放心了。
見二人問題不大,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其實也能緩和二人之間的關系。
我也就沒在說什么,反正這會兒也搭不上話。
就示意大家跟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