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娶女知青開始 第93章 又來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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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呢?”
“為什么把我給拒了?”
又一個周六,馮雪沒跟著出來,紀元海做了一上午生意,中午吃飯的時候王竹云嘀咕起來。
陸荷苓說道:“竹云,我這一周認真想了想,倒是感覺找到了原因。”
王竹云問道:“什么原因?”
“我們應該認真沉淀一下,積累一下,自身有些突破才好。”
陸荷苓說道:“咱們兩個的寫作風格初步定下來了,我寫散文和詩歌,你寫兒童故事,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但是,你感覺咱們的寫作文字功底,真的承受的起寫了必須通過發表這樣的待遇嗎?”
王竹云直接搖頭,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們是走上了文學創作的道路,作為作家還可以,距離成為真正的文學家還是相差甚遠。
陸荷苓繼續說道:“咱們的寫作文字功底差了,各方面的細節同樣差點,再加上風格固定,一篇兩篇都是這樣的情況。”
“本來能夠憑著耳目一新的新意可以過稿,如今連新意也蕩然無存,優勢也沒有了,被拒稿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王竹云聽到這里,也是心中恍然。
原來如此。
作為新銳,她們一開始憑借著新意,過了幾篇稿子。
但是接下來每一篇還都是同樣的風格,同樣的曲調,類似的故事,人家還能給過稿嗎?
要是一直給過稿,豈不是書刊編輯部沒有了應有的專業水準,讓她們湊合過關。
必須多學多看多寫,結合自己風格,方能繼續前行……
陸荷苓跟王竹云兩人商討寫作的事情,總算是找出來努力的方向。
這個努力的方向,跟學校的學習還大有不同——文學創作需要積累,但是又不僅僅只有積累,靈性、文字敏感程度,文學天賦,實際上才是更重要的。
看得多,寫得多,努力很久也可能方向是錯誤的。
甚至于一輩子都是庸才。
陸荷苓和王竹云比較值得慶幸的是,她們的才能經過發表刊物驗證,本身已經有了努力的方向,接下來沉淀、積累,把握自己的優勢,終究還是可以繼續發表稿子。
紀元海看著她們兩個從低落到昂揚奮發,也是不由地笑了。
下午時候,陸荷苓和王竹云兩人在后屋閱讀報刊,紀元海繼續賣花草。
正做著生意,馬向前跟岳清兩人進來了。
紀元海心中暗想晦氣。
這兩個家伙怎么來了?
“哎,小紀老板,馮雪不在吧?”
馬向前東張西望,賊眉鼠眼問道。
紀元海點點頭,說道:“你來的巧,她剛好不在,伱找她有事?我明天讓她來?”
馬向前和岳清都吃了一驚。
這個小紀老板混的可以啊,居然可以明天讓馮雪來?
整個省城圈子里面,誰不知道馮雪難請?
岳峰想要把馮雪介紹給孟昭英等人認識,人家馮雪也沒給面子;更不用說馬向前試圖露臉,被馮雪罵了個狼狽而逃,試圖解開誤會,人家都不理會的。
這個小紀老板話里面居然很有把握讓馮雪明天過來?真厲害啊!
不過,馬向前和岳清兩人心里面當然是不想見到馮雪的——岳峰、孟昭英這樣正正經經做事,不亂搞其他的人尚且要給馮雪面子;他們這樣的人去見馮雪,只能重復馬向前之前的狼狽,丟了臉面都沒地方說理去。
“不用了,不用了。”馬向前說道,“我們也不是來見馮雪的,是專門來見你的。”
紀元海詫異:“來見我?”
馬向前點頭:“是啊,來見你……你跟魏東海不是朋友嗎,約好了一起喝酒,魏東海的事情你就不想知道?”
紀元海聞言,不免有點笑了:“這件事我還真得說清楚。”
“咱們在燕福順一起吃飯那天,我是第一次見魏東海;緊接著魏東海就上芳草軒來,說跟我交朋友,拉著我喝酒。”
“我個人酒量又小,實在是不愿意多喝,他非要一再邀請。”
“就這么見了兩三次,他就出事了——你說我跟他是多么好的朋友,這話說真的有點讓人意外;他出事,我也感覺同情、可惜,我如果有空,也愿意盡點表面的禮節往來;你要非說我們倆感情深,是多么好的朋友,我就算是個人愿意承認,也沒有人能相信,你們說呢?”
紀元海說完之后,打量馬向前和岳清表情,心說他們倆會不會為了狐朋狗友,勃然大怒呢?
有馮雪壓場,這倆又不是什么正經人,應該不至于才對。
令紀元海沒想到的是,馬向前和岳清聽后,不僅沒有發火,反而點點頭好像還挺贊同:“哎,你說這話,倒是也對。”
“魏東海的確是交朋友這方面挺復雜,我們也分不太清楚。”
“畢竟是各玩各的,跟他坐一塊兒還挺可以,真要說知根知底也真算不上。”
紀元海聽他們對魏東海的稱呼從“東海”變成“魏東海”,心說他們也挺現實,還會人走茶涼。
不過,這兩人都上門了,話也說到這里,紀元海也就順便問問魏東海的情況。
“嗨,一個月沒去看他了!”
馬向前說道:“本來吧,我們去看魏東海,也是出于之前還算是朋友的交情,沒別的心思。”
“結果魏東海他媽就……哼哼,反正說話不太好聽,讓人挺為難的,我們也就不再去了。”
岳清說道:“反正是聽說魏東海現在還是認不得人,只知道吃喝,這一輩子估計也就是這樣了,全靠那個唐艷紅伺候他。”
紀元海聽著這個名字,看著馬向前和岳清的表情,大概猜得出來“唐艷紅”就是曾經哭哭啼啼說魏東海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沒辦法活著的女人——大概屬于是跟西門慶有了真感情的潘金蓮?頂多是沒有殺武大郎,而是跟武大郎離婚了。
馬向前笑嘻嘻說道:“幸好還有個唐艷紅,要是沒有這個唐艷紅,魏東海可慘了。”
“總不可能孟昭英伺候他吧?”
岳清笑道:“這當然不可能了,孟昭英是什么樣的姑娘,哪能再嫁給他這么一個癡呆?”
紀元海見到這倆貨對曾經的朋友這副態度,只感覺有點狗咬狗的意思。
魏東海變成現在這樣,居然還有點艷福。
唐艷紅對他癡心不改,孟昭英似乎是他的未婚妻,估計是不會結婚了……
馬向前和岳清倆人嘻嘻哈哈說了一通之后,紀元海察言觀色,算是明白兩人干什么來了。
他們來找自己為了魏東海?
那當然是借口,他們自己甚至都不去看望魏東海了。
他們是準備和紀元海拉一拉關系,交個朋友。
不同于魏東海那種垂涎三尺式的交朋友,這倆是真的交朋友來的。
紀元海對此當然是內心拒絕的——跟這些沒心沒肺的混賬交朋友能夠有什么好下場?
跟他們一起交際的內容,就是作奸犯科,猥瑣下流,對社會對自身毫無益處,;發泄一些欲望后,就各走各路,翻臉不認人。
魏東海這樣的家庭條件,如今尚且被他們棄之不顧,換成普通家庭,只會更加冷漠。
紀元海內心也迅速列了自身幾個條件,尋思著他們要跟自己交朋友的原因:跟馮雪認識,可能作為聯系馮雪的中間人;手里面有錢,可以供他們瀟灑花銷;作為省大學的學生,可以給他們介紹女學生……
紀元海沒辦法把他們想得太高尚,也只能這樣揣測。
總而言之,在他們看來是“交朋友”,在紀元海看來,這純粹就是拉他下水。
心里面把這件事情畫了叉號,紀元海表面上倒是跟馬向前、岳清虛與委蛇。
“小紀老板,魏東海有些事情做的錯了,有些事情也不算錯。你是有本事的人,我們最敬佩有本事的人了,咱們有空的時候應該再聚在一起吃頓飯,說說話。”
“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是慢慢談出來的;男人和男人的交情,那也是坐在一起喝酒吃飯才有的……”
馬向前說著話,看向紀元海。
紀元海點點頭:“是,你說得對。”
“不過——”
馬向前微微皺眉:“小紀老板,你不給面子啊?咱們一起吃頓飯喝點酒,你也不愿意?”
“我倒不是不愿意,就是我一方面這邊忙著生意,另一方面還得上學,不敢放松了學習成績。”紀元海說道,“這喝酒吃飯,實在是沒有時間。”
馬向前和岳清相視一笑:“學習?學個屁!”
“小紀老板,你要是相信我們,書本直接扔了,回不回宿舍,去不去學校,都不要緊,到時候保管有你的鐵飯碗端著!”
“我們帶你去見一見世面!”
紀元海心說這倆混蛋是純屬扯淡。
岳老、花老板甚至于馮雪父親這樣的人物都不會讓人扔了書本不學知識,也只有他們這樣依仗長輩余暉的米蟲,才會自以為是,當作一輩子都可以這么荒唐下去。
馬向前試圖誘惑他:“小紀老板,外面的世界精彩著呢,埋頭看書學習,根本沒什么意思。”
“你唱過歌嗎?跳過舞嗎?參加過舞會嗎?坐過汽車嗎?”
“你知道島國女人什么樣嗎?知道外國女人什么樣嗎?見過女人扭一扭有多騷嗎?”
紀元海呵呵一笑,心說你在炫耀個鬼……就現在這個物質條件,能精彩到什么地方去?
再說,你們能干的某些事情,我又不能碰,碰了就是自尋死路。
“我對這些,并不太感興趣。”紀元海對馬向前、岳清說道。
“你這……”馬向前有點生氣了,“小紀老板,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清楚,但是你這樣,我就不得不跟你提醒一句了。”
“你想想看,馮雪上完大學也就三四年時間,之后就回京城了。”
“到時候,你還在省城,你畢業分配工作還得是省城這邊對不對?你的芳草軒生意,也還是在省城花鳥街開著,對不對?”
“到時候沒有人幫你,萬一有人看你不順眼,你可怎么辦?”
“我勸你,提前結交一些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你說對不對?”
紀元海的心中直接嗤笑一聲,全然無懼。
別的原因且不說,就說馬向前這種貨色,威脅紀元海三年之后畢業分配工作的事情:他要是能記掛在心上,有這個耐心等到三年后關注紀元海什么時候畢業,什么時候分配工作,他現在能是這個模樣?
再說,省大學的規格更高,分配工作這件事,也更難插手。
馬向前肯定要跟父母借力,才能影響到紀元海的工作安排。
他父母是傻子么,因為三年前有人不跟他們兒子交朋友,就花費臉面去插手別人工作……
最后,紀元海現在就已經擁有了人生的很大余地和退路,早不是之前考不上大學就一輩子沒出路的時候。現在的紀元海,只要舍下心來,帶著三十多萬上哪里不能闖出一片天空?更何況三年后?
他擁有的自信和決心,是馬向前、岳清這種混吃等死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馬向前大概以為用分配工作、芳草軒店鋪就能拿捏威脅紀元海,殊不知紀元海眼界開闊不同于尋常追尋鐵飯碗的人,心中早就將這些不作為人生唯一的選擇。
“馬哥,你說的這些都對……”
紀元海說道:“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馮雪早就說了,不讓我跟你們交朋友,省的學壞了。”
“我要是不聽她的,那可就是真的要倒大霉了!”
馬向前頓時怒了:“你拿馮雪壓我是吧?你以為我怕她?”
紀元海搖頭:“我沒有,馬哥你也別多想,我只是不敢得罪她。”
“好,你不敢得罪她,倒是敢得罪我!”馬向前說道,“小紀老板,咱們等你畢業的時候再說。”
“到時候,咱們看看有沒有樂子!”
說完話,馬向前跟岳清氣沖沖走了。
紀元海哼了一聲。
我就不相信,你們三年后還能搞出什么花樣來。
我三年時間什么都不做,就等著讓你們收拾?
周末過后,周一的時候,馮雪又摸到紀元海身邊坐著,跟他說話。
“跟你說個事。”
紀元海看向馮雪:“什么事?”
“朱教授要去省學習會議上講課了。”馮雪說道。
紀元海吃了一驚,隨后對馮雪挑起大拇指:“厲害!”
馮雪笑著,眼神瞥了一下紀元海:“知道我厲害了吧?”
馮雪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朱教授僅僅是一年時間,積極靠攏馮雪,就被人看在眼里,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應該說什么呢?
只能說,馮雪自帶探照燈,出現在她身邊的人,的確容易被人注意到。
這里面的些許微妙之處,馮雪知道,紀元海也知道。
從這時候開始,朱教授跟其他悶頭上課的教授可就要真正拉開距離,開始前進了。
紀元海抬頭看看講課的朱教授,見他滿面紅光,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對了,我也有事情跟你說。”
紀元海說道:“周末時候馬向前去了一次芳草軒,跟我說了一下那個魏東海的事情,還想跟我交朋友。”
馮雪聽到這名字就皺眉。
“你答應沒有?”
“我沒答應,我說,你不讓我跟他交朋友。”紀元海輕聲笑道。
馮雪怔了一下,隨后掩口輕笑,肩膀微微抖動。
“下課時候給你買糖果吃……”她笑著說道,“讓你不跟人交朋友,你聽話了啊……”
說著話,就忍不住埋頭笑起來。
紀元海曲起手指,往她手腕上彈了一下。
馮雪頓時轉頭看他:“挺疼的……干什么?”
紀元海作勢彈她額頭,嚇得她急忙縮頭。
“跟我占輩分便宜,我還彈你。”
馮雪只好忍住不笑了。
紀元海跟她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的確要謝你;沒有你的名頭,馬向前第二天就得讓人給我搗亂。”
馮雪托著下巴,轉頭看紀元海:“然后他就慫了是吧?”
“倒也沒有,跟我放了狠話。”紀元海說道,“他說你早晚得畢業回京城,到時候你不在了,他就收拾我。”
馮雪頓時勃然大怒:“他還敢翻了天?”
“我畢業回京城,他就收拾我朋友,當我是泥捏的!這周六我就去芳草軒等著,看他敢不敢當我面說著話!”
紀元海搖頭道:“他只要不傻,哪里還敢去芳草軒?”
“你小聲點,別耽誤朱教授上課。”
馮雪見到的確有幾個同學看過來,放低了聲音。
只是怒火未消,忍不住“哼”了一聲。
省城這里,有些人還算看的過眼,有些人真正是純屬牛鬼蛇神,亂七八糟!
心里面想著,馮雪卻又漸漸出了神。
那個馬向前算是狗屁不通的,唯獨有一件事說的對了。
省大學畢業之后,馮雪是必然要回京城安排工作的。
三年后,馮雪就要回到京城去了……到時候,也的確要遠離省城,遠離省大學,遠離這里的一切。
剛剛十八歲的姑娘,心里面突然就有了離愁。
似乎三年后的分別,已經近在眼前,莫名的感覺不是滋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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