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107章 治病啊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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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舟這句話一說,陳隋都快炸了,“時舟,你真是活到頭了!”
雖說醫者眼中無關性別,不分男女,但陳隋一想到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竟然……
“你若不想死,最好讓我恢復如初,否則,絕對不會饒了你!”
聽他說了這話之后,時舟擺出一臉為難的表情,“侯爺,您這話到底是從何說起呀?您不會把您現在身上出現的問題,賴在我頭上吧?”
時舟不由嘖嘖咂舌,一邊搖頭一邊說,“您要這么著說,那您可真可真是冤枉我了。侯爺這毛病,跟我還真沒關系,我壓根沒對侯爺做任何事啊!”
時舟說著,她抄著手,老神在在地看著陳隋,眼神上下打量他,最后視線落在陳隋的眼睛上。
“侯爺眼睛浮腫。眸中有血絲,下方隱隱發黑,這是過度損耗精力的表示,看來侯爺跟郡主感情深厚,琴瑟和弦,叫人羨慕。”
陳隋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但那表情看著,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沒說話比說話還讓他難受。
“這男子的精力可是有限的,這是過度損耗,必然傷身侯爺把自己造成的過錯往我身上割,這就有點過分了。”
陳隋盯著她,恨的牙齒都癢癢,他當初怎么就腦子一抽,竟然覺得這丫頭會說開胃小菜,甚至還想過將她納入后院呢?
這時舟,分明就是個裝成貓的老虎,平日里做出一半優雅慵懶的姿態,實則上背地里磨著他的牙齒和利爪,隨時給人一爪子。
他當初可真是瞎了眼,才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這女人見過他最狼狽最難堪的時候,甚至還知道外人不知道的隱密之事,看來,這女人是不能留了!
但在除掉時舟之前,他必須要讓這女人治好他的病,否則……
一想到在郡主面前竟然出糗,郡主當時驚訝的表情,讓陳隋想起來都恨不得將時舟千刀萬剮。
他覺得自己如今這樣就是因為時舟害的,若不是她當初……自己怎么可能會這樣?
陳隋盯著時舟,“我給你三日時間,若我的身體狀況沒有好轉……哼!”
時舟頓時愁眉苦臉起來,“侯爺,您確定要讓我一個女子來治您的隱疾?”
陳隋冷笑:“怎么?你以為本侯還怕你對外胡說八道?從現在起你不得離開這家醫館半步,若是你敢踏出一館一步……”
陳隋說著視線在時舟的腿上少了一圈:“我便砍了你的腿!”
時舟頓時摸了摸自己的膝蓋,“侯爺還真是會把自己的錯,推給別人啊!”
果然,接下來的三天,半山醫館被陳隋的人團團圍住,那些人吃喝住都在醫館,儼然把半山醫館當成了落腳點。
陳隋住下后,之前的那個夫人便貼身伺候陳隋,白天黑夜都以陳隋夫人的身份自居。
時舟坐在凳子上,面前放在藥碾子,正一下一下滾著收杵,研磨藥粉。
這兩天門外還有病犯來看病,結果都被陳隋的人轟走,壓根不讓其他人進醫館。
時舟一邊磨藥,一邊朝門外看了一眼,剛剛被攆走的人正一邊走一邊回頭朝醫館看,嘴里嘀嘀咕咕的十分不滿。
“半山醫館被人搶了?這話是什么意思?”
穆玄抬頭看著匯報的人,就那破破爛爛的一個醫館,誰會去搶?搶了以后又能干什么?
“主子,千真萬確的事!原本讓人裝成樵夫上山砍柴,結果發現那里里外外都是人,那些人個個年輕力壯,行事作派很像軍中的士兵,而且醫館周圍戒備森嚴,別說是人,怕是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穆玄皺眉,“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呢?”
“不知!”
“什么?”穆玄盯著來人,“你再說一次?!”
下屬:“……”
小心的咽了一下唾沫后,才說:“那位時大夫自從被那些人圍住醫館之后,就再也沒有從醫館出來過!”
穆玄的眉頭可以夾死只蚊子,“所以醫館里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下屬無能!”
“確實挺無能的。”穆玄站起來,倒背著手走了幾個來回,“這搶醫館的人腦子是不是長瘡了?搶那么一個破爛醫館,能有什么用?”
那時舟說什么巫山子母蠱是相通的,如果是她死了,自己也活不成。
現在他還活著,說明時舟性命無憂。
但也不排除時舟是為了保她的命,故意那么說的……
鑒于那個破醫院的價值一目了然,想必搶醫館的人應該不是圖財,如果不是圖財,那么對方就是沖著時舟去的!
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值得人特地派兵圍住醫館?
穆玄停住踱步的腳步,不對,上官潛說時舟真正的身份是鬼醫浮圖,這世上沒有鬼醫解不了的毒,所以才把身中無解之毒,并突然毒發失去神志的他送到了這個鬼地方……
鬼醫浮圖?
若是真有這么大名氣的人,怎么可能會是那種小丫頭?
但上官潛自己也說不出個理所當然,那幾個東西分明有事瞞著他,還打死不肯開口。
如今造成他對現狀一無所知,性命反而捏在了別人的手里。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可恨他記憶缺失嚴重,對于自己如何出現在大游山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就連如今的腦子,也是時好時壞。
子母蠱的事是真是假,目前不敢確定,但有一點他倒是確定了,自己身上的毒確實沒有清除,否則他不會是如今這樣。
穆玄站在別院的花園,眉頭緊鎖看著一側,面前跪著的下人一動不敢動。
就在這時,花園的草叢傳來沙沙的聲音,下屬下屬聽到動靜后,一個箭步沖到目前面前,伸手從腰間拔出劍,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位置。
然后,草叢后面蹦出來一只臟兮兮的小奶狗。
小奶狗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長的胖乎乎的,腦袋圓圓的,倒是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野性。
小狗崽從草叢里出來之后,使勁搖了搖小屁股,然后抬頭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下一秒小狗崽突然蹦噠著從下屬的腿下穿過,跑到穆玄腿邊,拼命搖著小尾巴,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
下屬一見,立刻揮著手里的劍朝小奶狗揮去,“哪里來的野狗……”
穆玄伸手一揮,止住下屬的動作:“慢著!”
他盯著拼命朝他搖尾巴的小狗崽,“我好像……在哪見過它……”
下屬立刻道:“主子,這種幼犬到處都是,沒什么稀奇的。這小家伙來路不明,說不定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旺崽蹭啊蹭,這個愚蠢的人類為什么還不抱它?它可是旺崽,全天下最最了不起的旺崽!
穆玄試探的對幼崽伸出手,旺崽立刻伸出小舌頭,舔他的手指,完全沒有要咬的意思,哪怕旺崽的牙齒已經長得很鋒利了。
穆玄說:“它看起來很聰明。”
一個正在忙碌的老頭忍不住說:“主子,要是您覺得聰明,就留下吧,咱大游山現在已經沒多少聰明的狗了,那些聰明的狗,都被狗販子偷去賣高價了。”
下屬覺得這小狗崽來歷不明很有問題,立刻說:“那就從高價買兩只聰明的狗,也不能要這種來歷不明的幼崽,待在主子身邊,誰知道這小東西安的什么心?是哪里來的,萬一野性未脫,傷了主子如何是好?”
老頭說:“那是因為你們不在大油山,你不知道大油山那些狗販子是個什么狀況?誰家院子里但凡有只稍微聰明的狗狗,他們若是從你手中買不走就必然會偷走,不管是幼崽還是成年的狗,一只都不放過。”
“成年的聰明狗,他們拿回去會盡可能的配種,若是聰明的幼崽拿回去,那他們可是要把他培養成兇悍的獵犬,那是斗狗用的!”
“斗狗?”
穆玄伸手按住太陽穴,突然覺得很痛,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兩個字?。
“主子,您可能頭回聽說,但是這大游山的那些大戶人家,大家伙都知道大游山的那些狗販子,從外頭收來的那些聰明的幼崽,都是被那些人買了。賣給尋常人家只能賣幾百萬,他們賣給那些人,一只聰明的幼崽最高能賣十文!”
穆玄穩住身形,“一只幼崽能賣那么多錢?”
“可不是?那些狗販子個個都是人精,那狗好不好,什么品種,他們一眼就能瞧出來,但是跟老百姓買狗的時候,他們可不會說實話,只說這個狗還成,挺聰明,給的價也低,這樣他們轉手賣的時候,才能賣高價……”
下屬看向穆玄:“主子,您真要養這小狗?”
旺崽的小尾巴搖的可累了,這個愚蠢的人類為什么還不抱它?
它都表現的這么乖巧可愛聰明了,還拿不下他?
穆玄一彎腰,伸手抱起小白狗,“先把它洗干凈再說。”
旺崽被白色的軟布擦著肉鼓鼓的小身體,但旺崽很高興,愚蠢的人類,可算是有了點腦子,不枉它聞著味兒找過來。
穆玄盯著小白狗,突然說:“就叫小白吧。”
旺崽僵著原地,什么?小白?!
這么難聽的名字它不要,它的名字叫旺崽!
但不管旺崽怎么抗議,穆玄都聽不懂,只是看它十分活潑的樣子,便說:“看來,它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旺崽:“哇哇哇!”
“這么喜歡啊?都喜歡的叫了。”
旺崽心力憔悴,累了!
半山醫館,陳隋正死死地盯著時舟的背影,時舟說要給他準備藥浴了,讓他泡澡,順便給他扎針治病。
第一天,時舟號脈煎藥,陳隋開始喝她熬古出來苦死人的藥。第二天,陳隋覺得那藥越來越苦了,他甚至懷疑時舟是不是故意的,他從來沒有喝過那么苦的藥。
時舟卻說:“侯爺,良藥苦口可不是一天話,您要覺得我害你,您找個大夫過來檢查檢查我的藥方處方,看看有什么問題。”
“不同的病有不同的治法,有的人的藥一點都不苦,就味兒難聞了一點。有的藥它一定是苦的,因為草藥成分不同就攤上了苦死人的草藥,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陳隋無話可說。
第二天時舟開始給烤灸,說是調理生息的,陳隨趴在床上,除了重點部位,其他地方都露了出來,時舟把他從頭烤到尾,美其名曰,通穴。
陳隋心中疑惑,但他不得不照做,哪怕陳隋心里清楚,自己如此做派,在時舟這個女人面前,他的男人尊嚴全無。
第三天的時候,時舟要求陳隋在喝藥、烤灸的基礎上,添加了泡澡。
如今可是夏日啊,原本氣溫就高,如今陳隋要從早上一直泡澡到晚上,那水溫還得保持,一旦涼了就必須添加熱水,陳隋被泡的頭昏腦脹,中間一度暈了過去,被時舟幾針扎醒了。
陳隋身邊的女人對時舟發難,結果時舟說:“您要是不信,那您就讓他出來,但一切后果夫人您承擔即可。”
那女人哪敢承擔這樣的后果,只能乖乖的在一邊等著。
陳隋下面泡著澡,女人在上頭給他扇風降溫。
第四天……
沒錯,第四天的時候,陳隋要殺時舟,但時舟跟他說:“現在殺了我,那前頭做的這些等于功虧一簣,您白受罪了。若是不幸,侯爺可以找其他大夫復診!”
時舟說的義正言辭言語,完全不像是在作假,哪怕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時舟都沒有把松口。
陳隋到底沒敢殺掉時舟。
于是便有了第四天的診療,在之前的基礎上,時舟又額外添加了針灸。
陳隋趴在床上,身上被時舟扎滿了針,時舟的手時不時捻幾下,其中幾根大針還會往下壓,疼的陳隋忍不住叫出了聲,“啊,疼!”
陳隋冷汗淋漓地問時舟,“我之前針灸從來沒有如此之疼,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的?”
時舟哪里會承認?
“侯爺,您這話可真是對我醫術最大的鄙視,我是大夫,能有什么壞心思?我只會處處為病患著想,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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