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卡皇 第一百八十九章 【西斯馬克圣杯】
第一百八十九章西斯馬克圣杯
“您是.?”
季尋雖然猜到了眼前這斗篷人的身份,但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
他也意識到這位拿著那枚儲物戒指不是想查看里面的東西,而是睹物思人。
畢竟,用她的話來說,這是南家的東西。
聽到詢問,篝火對面那斗篷人也沒多解釋,她直接掀開了斗篷。
火光照耀下,一張氣質絕佳的臉龐映照了出來。
斗篷下是一身極具奧蘭王朝特色的宮廷束身長裙,勾勒出了絕妙的身段。
肌膚細膩光滑,微微泛著瓷器般的細膩光澤。明明有著熟透了的美婦韻味兒,卻又有著少女般白皙光滑的肌膚,那雙淡然的眼眸中還暗藏智慧的光澤.這是一個讓人一眼無法辨別年齡的絕美婦人。
最吸引人目光的是她身上那股濃濃的舊時代神秘感,優雅端莊,而又有種與塵世格格不入的神圣感。
這種感覺季尋只在銀月首領身上見過。
那是一種不似凡人的縹緲感。
對視一眼,季尋看著這張有七八分熟悉的臉龐,也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眼前這位不是別人,
正是南鏡的母親。
奧蘭王朝的大祭司。
當世頂尖強者之一。
季尋看著還是有點不敢確定,畢竟真是那位事情就復雜了,便試探道:“那個.前輩”
沒等他問出來,斗篷人也猜到了他的想法,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我是南鏡的母親。”
季尋聽到這里,神色略微古怪。
但心中無數個疑惑,立刻就恍然了。
難怪之前在秘境地宮里,她能輕易地打開封印天使殘軀的棺材;
也難怪她能在那牛頭人的鐵匠鋪,和災厄用塔倫古語交流;
除了徐老頭那種不知道什么情況的存在,也只有傳承了幾千年的奧蘭王朝大祭司能辦到了。
也難怪她會幫自己付鍛造飛刀的代價,原來是看在女兒南鏡的份兒上。
而且這位亮明身份,季尋也確定了之前她重創自己,必然是有其他深意的。
不然如果是x局的人追來,他可半點沒有生還之機。
眼下這情況,顯然是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不說其他,季尋站起身來,恭敬行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不用。”
斗篷人似乎全然不在意,晶眸中睿芒掠過,淡然道:“你落到現在這處境,也是受我南家的一些牽連。救你,也算本該做這些的。”
南家的牽連?
季尋聽著也不裝傻,他確實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么,便直接問道:“前輩您知道x局的人為什么追殺我?”
斗篷人顯然是知道的。
但仿佛這事兒事關重大,有些不太好說出口。
她拿著一根木棍掏著篝火,火星順著熱流飄揚在半空,像是橘紅的濾鏡,照得那張絕美的臉龐更添幾分紅潤。
她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那些人不是沖你來的。”
季尋聽著滿眸疑惑:“不是沖我來的?”
斗篷人晶眸一轉,表情微微有些異色,語氣略有些低沉:“那丫頭把命格和伱糾纏了。x局的人本是沖著她去。結果找到你了。”
原來是這樣!
季尋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了。
記憶一下子涌現出來。
當初在無罪城他強殺了領主曹羽之后重傷,南鏡為了防止追蹤,好像就說過用了什么秘術誤把兩人的命格糾纏在了一起。
起初季尋沒在意。
雖然知道那位丸子頭小姐身上的牽扯的麻煩可不小。
但他把她當朋友,也就不會計較得失。
現在一聽,才明白是受到了牽連。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意外罷了。
即便差點因此死了,季尋也沒覺得有什么后悔,心境十分坦然。
斗篷人看著季尋的表情,雖然沒說什么,但心中也暗贊了一聲,又道:“我聽那丫頭說過有個‘季尋先生’救過她幾次命。應該就是你了。”
說著,她余光瞥到了手里那枚南家祖傳的儲物戒指。
也難怪會托付給這家伙,之前一直有觀察,確實還不錯的。
斗篷人說著,把戒指拋了過去:“既然是小南托付給你的,這戒指你就拿著吧。”
季尋一把接過了儲物戒,眉宇間微微有些尷尬。
眼前這位,又是長輩,又是前輩,客氣都是多余的。
想想也沒說什么就收下了。
但就是這抬手的動作拉扯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太陽穴一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為什么,季尋突然想到了之前被偷襲挨的那一下。
斗篷人仿佛會讀心術般,直接解釋了他心中的疑惑,道:“之所以之前重創你,就是因為x局高層用了一種代價極大,卻能鎖定命格的追蹤秘術。那秘術除非目標死了,否則一直會追蹤下去。”
季尋聽著瞳孔微微一縮,但也不算太意外。
x局的高手太多,之前已經領教過。
真要被鎖定,估計傳奇強者都不見得能活下去。
但重傷自己能改變什么???
斗篷人接著就解釋道:“那追蹤秘術旁人無法干預。只有目標死亡,又或者突破原有命格,才可能規避。”
季尋略微一想,立刻就明白了。
自己沒死,那么只能是命格改變了。
他說道:“前輩您是說魔解?”
斗篷人點點頭:“嗯。”
思緒豁然開朗。
季尋眉宇間也露出了一抹釋然。
話說到這份上,
他已經完全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之前被重創,連咒力都無法使用,就是這位前輩給他找的唯一破局機會。
季尋想要活命,靠原本的實力根本辦不到。
「不死咒」的法則程度不夠解決傷勢,身體和意志本能地就會去想突破現有實力,找到活命的一線生機。
絕境也沒給他慢慢提升的時間,只能想到一種爆發式的增長。
那就是“魔解”。
而季尋自己原本就已經觸碰到了魔解的門檻。
那恰到好處的“偷襲重創”,讓他之前又多次經歷了生死間的大恐怖。
那讓人窒息的壓力也變成了絕佳助力,讓他有驚無險地領悟了。
一旦領悟“魔解”,有惡魔之力加持,命格就和原本截然不同了。
環環相扣。
看著處處都是機緣巧合,但實則處處都是精妙之極的算計。
稍有不慎就得暴斃當場。
這方法,也多虧有南鏡母親這種頂級強者才敢嘗試。
季尋想明白這點,這才體會到了眼前這位的高明和用心良苦。
至于為什么x局的人要追殺南鏡。
季尋沒有多嘴去問。
他很清楚南鏡身上糾纏的因果必然極大。
不僅僅奧蘭遺民在追殺她,現在x局的人也加入了。
一點點牽連就差點丟了性命。
刨根問底,可不見得是好事兒。
眼前這位不是奧蘭遺民的大祭司?
她現在是什么立場?
季尋腦子里想到了太多。
斗篷人明顯有些愧意的,畢竟是自己閨女牽連的旁人。
從命運的層面上來說,季尋也替南鏡又擋下了一次殺局。
何況之前那些操作風險也極大,但即便是她也插手不了。
也多虧季尋自己命硬,否則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好在是,活下來了。
她看著季尋,心中思緒一收,又道:“你也是命格很特殊。不然任何人牽扯到那件事兒,怎么都不可能活下來的。”
了解了事情的原由,季尋緊鎖的眉頭也舒緩開來,嘴角輕輕揚起。
他還真不介意牽扯什么風險的。
活下來了,那些體驗就感覺很好了。
斗篷人也沒有閑聊的意思,這時候她直接拿出了光暗圣釘遞了過來,“這個.”
她看著圣釘仿佛知道很多,沉吟了一瞬,這才又道:“這圣釘你先留著吧。但和小南的命格糾纏已破,最好別再喚醒祂了。”
“嗯。”
搶走天使,也是為了把他逼入絕境。
物歸原主,季尋原本是欣喜的。
有這么一個大殺器在手,底氣又足了很多。
但腦子里一細品剛才那句話,他突然發現了華點:這哭泣天使和南鏡命格有什么關系?
既然這位說了,那就是一定有關系的!
季尋腦子里本能地就想到兩個畫面。
當初在地宮里天使殘軀沒有攻擊自己,后來放出了天使殘魂,也沒受到詛咒傷害.
還有!
在幽靈列車上,列車員給他倒了半杯茶這個異常行為。
季尋之前想不明白為什么。
但現在一聽南鏡母親這話,他突然就恍然了。
這一切不是因為自己特殊,
而是因為自己與南鏡的命格糾纏!
南鏡身上到底牽扯了什么,竟然讓哭泣天使都不傷害她?
季尋越想越覺得撲朔迷離,有種仿佛看到徐老頭的越拔越神秘的感覺。
不過轉念一想。
奧蘭大祭司一脈本就充滿了神秘,南鏡作為下一任大祭司繼承人,特別一點也說得過去。
眼前斗篷人顯然是知道的。
但從她嚴肅的表情來看,就知道這事兒牽扯的可能不小。
季尋雖然好奇,別人沒主動說,也忍住了沒多問。
篝火噼啪作響,紅紅的火光將兩人的影子倒映在墻上。
哭泣天使的話題仿佛牽扯到了某種不可言明禁忌,兩人說著說著就沒話了。
季尋想到了什么,轉而問道:“敢問前輩,我那位朋友呢?”
剛才腦子里一直在想其他的事兒,這才想起還有一個并肩作戰的隊友。
自己活下來了,卡特琳娜的情況可不見得能活。
斗篷人淡淡道:“她提前醒了,就先離開了。”
說著她像是猜到了季尋想什么,和煦的眸光中閃爍著些許晶瑩,又補充道:“你也不用擔心。她的英雄命格現在才算是基本成了,那禁術反噬對她來說不見得是壞事兒。”
季尋聽著眉頭微微一挑。
雖然以前對那個貴族大小姐算不得印象好壞,但這次一起打過一場生死戰之后,他覺得這女人還不錯。
如果不死,就再好不過了。
他再次說了一聲:“多謝前輩。”
沒有這位,卡特琳娜大概也是活不了的。
斗篷人搖搖頭,道:“不用說謝。你朋友自己已經支付過答謝報酬了。”
聞言,季尋聳聳肩。
斗篷人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不過,我覺得你有心思關心朋友,不如想想你自己的情況。”
季尋聽著表情非常平靜,他很清楚對方說的什么。
以前沒察覺,但真正壽命將近,那種感覺卻越來越清晰。
破樓里有縷縷清風吹過,那一頭白發在風中輕柔地飄蕩。
他語氣無比平靜地問道:“前輩,我還能活多久?”
能活著得到這么多事情的結果,已經是超出預期了,哪里還有什么奢求。
“最多三個月。”
斗篷人語氣平靜,目光也不經意地打量著季尋那同樣平靜表情。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她也很難想象是在一個年輕人身上看到這般坦然面對死亡的表情,又補充道:“前提還是你別再用那「不死咒」秘法了。否則可能會更短。”
聽到這話,季尋嘴角微微揚起,突然笑了:“三個月啊.略微有點短呢。”
倒不是怕死,而是覺得這世界挺精彩的,還沒來得及深度體驗就要死了,挺可惜的。
說著,他把目光看向了對面。
季尋突然覺得,如果這世上還真有人能知道壽命的問題如何解決,眼前這位奧蘭大祭司絕對是最應該知道的人之一。
畢竟他從南鏡嘴里得知,他們南家一脈的傳承方法可是“灌頂大法”。
每一代的奧蘭大祭司可能也是當世最博學,知曉最多隱秘的人。
他直接問道:“前輩,您知道什么方法能解決壽命的問題嗎?”
如果能不死,不死更好。
斗篷人猜到他會問這個,回應道:“延壽方法倒是很多。修煉咒力,改變肉身血脈,食用某些天材異寶,提升超凡階位.都可以。但像是你這樣虧空精元的非正常折損,這些方法幾乎都沒有用。”
季尋聽著也沒多少失望。
畢竟他聽出了這話鋒還有轉機。
斗篷人也沒繞彎子,直接道:“如果你想解決你壽命的問題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案。但風險極大。”
季尋語氣不變:“請前輩賜教。”
他聽出了這話里,好像別有目的。
斗篷人淡淡地說出了一件物品的名字:“西斯馬克圣杯。”
季尋一聽表情瞬間就有了微妙的變化。
因為他對這名字有印象!
稍微一想,就是上次戰爭模式的異維空間里的到《羅蘭法師手稿》里看到提及過。
但也只是在手稿里只提及了圣杯的名字,幾乎沒有任何關于這東西的介紹,季尋也多在意。
現在從眼前南鏡母親的嘴里聽到,他立刻就猜到了什么。
要找這個圣杯?
那個異維空間就叫《第三次圣杯戰爭·前哨之戰》,相關異維空間的故事主線,可能就是圍繞爭奪這圣杯的故事展開的!
所以,地方也有了。
斗篷人那雙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她對季尋聽說過這圣杯也有些好奇,問道:“你聽過這件圣物?”
“嗯。”
季尋點點頭,如實道:“之前在一個異維空間里,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我并不清楚它是什么。”
“噢,差點忘了。那個初級空間是你破解的。不過這樣一來,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么了。”
斗篷人說了一句,又道:“那圣杯是遠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神物,傳說飲用圣杯盛裝的水,能解百病,青春重塑。”
季尋聽到這話:“傳說?”
果然啊,哪怕是知道這種傳說的,都只有奧蘭大祭司了。
至少他自己就沒有聽說過任何相關的傳說。
斗篷人也直言道:“對旁人來說是傳說,不過我可以確定地告訴你,圣杯的水能恢復你失去的壽命,甚至延長不少。”
“哦?”
季尋聽著眸光微微一瞇,突然就有了大興致。
如果真能解決自己壽命的問題,這玩意兒無論風險多大,都值得去一拼的。
而且既然對方說出來了,季尋也不難猜測這圣杯可能在某個極度危險的異維空間。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別的,這圣杯顯然沒那么簡單,不然也不會引得異維空間里人類王國和惡魔發動大型戰爭爭奪。
他直接問道:“前輩,我能問問這圣杯還有什么效用嗎?”
斗篷人知道他問什么,直接道:“和銀月教派那位舊神有關。還有.一些別的。”
季尋聽著想到了上次在空間里,確實看到了惡魔陣營里那尊舊神「夢境與歡愉之主」阿拉克涅的雕像。
二者有關聯也說得過去。
至于別的原因
可能就是這位想要他去拿到的原因了。
季尋也不墨跡,直接問道:“那我應該怎么做呢?”
斗篷人回應道:“獅心家已經發現了那個戰爭模式的異維空間,叫《第三次圣杯戰爭·鐵爐堡的攻城戰》。根據目前的情報來看,那個圣杯在空間劇情里出現過。這不是全面戰爭,正常劇情是拿不到圣杯的。但如果你運氣好,或許能拿到當然,也有可能拿不到。”
季尋一聽就陷入了思考。
這種大型劇情模式的異維空間,通常會有很多劇情關聯空間,難度低、中、高不同。
而最重要的劇情物品,必然都是在最高難度空間最終空間里出現的。
這《鐵爐堡》一聽就是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役。
理論上來說,不可能讓參與探索的獵人把終極寶物給拿走了。
但不絕對!
就像是他上次在《前哨之戰》那個異維空間里拿到的那件秘寶力量寶石金球,正常劇情獵人是不可能拿到這東西的。
但它既然出現了,有一些極低的可能,還是有辦法能拿到的。
季尋只有三個月壽命了,無論拿不拿得到,他都必須去試試的。
所以聽到這情報,他腦子里已經第一時間去想,該如何參與了。
何況,戰爭模式啊
僅僅是聽著,他都隱隱興奮起來。
斗篷人捕捉到了季尋那微妙的表情變化,眼中異色一閃,繼續說道:“目前那個異維空間已經探明有兩段劇情,第一段就是參與城防,死亡率不算低;而第二段劇情未知,目前無人生還。”
季尋眉角微微一抬,“那圣杯,可能就在第二段劇情?”
百分百死亡率,嘖嘖,這可不容易。
“嗯。”
斗篷人點點頭,又深沉地提醒:“或許需要探索更深的劇情。”
這種難度的異維空間,正常劇情是拿不到圣杯的。
那么就只能靠深挖劇情了。
季尋聽著也明白一切,毫不猶豫地就應了下來:“好!”
無論是被利用,還是什么。
對方救了自己是事實。
而且這情報,他也無法拒絕。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么干脆利索,斗篷人也沒想解釋什么,直接道:“關于那空間已知的情報,就在這里。以后有新的情報,我會找機會給你送來。”
季尋結果了那個蠟丸,也直接問道:“前輩您還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談到了交易,那就說到明處就最好。
斗篷人卻搖搖頭,直言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如果你能把圣杯帶出來,以后它就不會再出現在任何空間里了。你拿著,不落入旁人手里就好。”
季尋眸子一轉,也沒多問。
這圣杯牽扯到了舊神和某些禁忌,對方沒明說,他也沒想招惹麻煩。
何況,拿不拿得到還是另一回事。
季尋蘇醒之后,也覺得自己的狀態好多了。
斗篷人說完正事兒,也沒準備多留,起身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也放心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很特別,多留可不見得好。”
季尋點點頭,起身相送。
這時碰到了身邊的大劍,“哐當”一響。
斗篷人瞥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拿出了一條劍鞘道:“既然這劍落在了你手里。那么這東西也送你了。”
劍鞘像是鹿皮制作,棕黃色的皮革已經有些包漿的亮色,看上去有些年生。
外型平平無奇,就和普通獵人常佩帶的劍鞘沒什么區別。
季尋看著那巴掌款的皮革劍鞘,有些疑惑。
x099無用大劍寬半米,長接近兩米,這明顯是單手劍的劍鞘有什么用?
斗篷人解釋道:“這無用的大劍原本就是兩百年前從奧蘭寶庫里流出去的。那些人搶走了大劍,劍鞘留下了。劍鞘本就是空間收容寶物,你戴著,也不那么打眼。”
季尋一聽,這才恍然。
原來還有這種好東西。
王室就是王室。
斗篷人沒多說:“好了,我走了。”
季尋剛想說什么,人影已經鬼魅般消失在了眼前,像是之前數次那樣。
卻又聽著耳旁傳來了聲音:“哦,還有。你和小南既然是朋友,不介意的話,以后可以叫我‘南姨’。”
對于多次救了自己女兒的朋友,她也沒什么壞印象。
這話一說,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也淡了不少。
反而像是長輩,那種生分感瞬間就消失了。
季尋聽著也笑著點點頭,朝著黑暗中道:“嗯。南姨,再見。”
無論實力還是輩分,這么叫也合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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