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破浪的郡馬爺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老婆,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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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是不是安全了?”冬竹還死死的抱著一把短矛,面露驚恐。
“躲起來吧,外面還是挺亂的,”公輸鈺淡淡的說。
“不用躲了,”就在這時,門簾被從外掀開,一個聲音響起。
“阿兵兄弟?”公輸鈺回頭看見來人,此時的徐堰兵手持一桿馬槊,身穿鎧甲,布滿血跡,眼神堅毅。
“跟我走吧,我們一起,收割鬼云盜!”徐堰兵不由分說的拉住了公輸鈺的手腕,轉身朝外走去。
“小姐!大膽登徒子,你干什么!”冬竹此時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公輸鈺原本驚訝的面孔逐漸變得疑惑,隨后又變得喜悅。
“冬竹!跟上,不要多說,”公輸鈺笑著回頭朝冬竹吩咐道。
“可是……”
“沒有可是!”
公輸鈺看向徐堰兵的臉龐,跟上他的步伐,“為什么不繼續扮演阿兵了?你之前一直沒有露出破綻的。”
徐堰兵沒有回頭:“我不喜歡按照別人的劇本做事,剿滅鬼云盜,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不回頭,并不是因為想要在老婆面前耍酷,而是因為他此時的臉色發紅,不想被老婆看到……
高達再次隨著軍隊出發了,只用了一個時辰他就收到了回信,這次他有十足的把握確定鬼云盜的集結地點。
這場戰斗將由徐堰兵指揮,按照他作戰時很辣的習慣,鬼云盜怕是連一條狗都不會活著。
不用擔心鬼云盜的那些首領會逃走,畢竟袁老頭和百里云汐可不是吃素的,從高端戰力來講,北庭軍幾乎是形成了碾壓。
張鵬又變成了光桿司令,孤零零的站在回龍坡上眺望遠去的大軍,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個有野心的年輕人啊,總比我這條咸魚要好,”張鵬頗為感慨。
西風卷起雪沫,不斷吹打著張鵬的臉頰,他手中握著河伯私印,閉上眼仔細的推算著。
三天之內,北庭境內最后的一處禍害也會被清除,從此以后北庭就真正的會變成鐵桶一塊,任誰也無法遏制北庭的發展了。
他突然有些興致缺缺,將視線投向了西方,如果所料不差,徐婉儀肯定已經帶著北庭鐵騎出擊察客陀了吧。
包括張鵬自己也沒有預料到遭瘟鬼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察客陀庶出的王子,在拉緹絲的蘑菇粉作用下,這位王子將察客陀部落的一切秘密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賴以生存并引以為傲的神秘行軍線路。
察客陀,一個隱藏在大銅川內的部族,終年迷霧籠罩,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王庭在哪里,這是察客陀在西域左右逢源炙手可熱的最主要原因,但現在……這個部族馬上就要變成過去式了,而他們的優勢,也馬上就要變成北庭的優勢。
徐婉儀明年就要新編的鳳鳴軍想必就會藏兵在察客陀王庭了吧,這個女人從來不會放過任何壯大北庭的機會。
“無聊,一個個都忙著,就我一個大閑人,”張鵬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苦笑道,“這豈不是顯得我很沒有存在感?”
說完,張鵬吹了個口哨,然后就見到回龍坡的山頂處一團白霧沖了下來,直到張鵬面前才停下。
“狼兄啊,就只剩下你和我了,走吧,回北庭,咱們可以安心的喝酒吃肉過大年了,”張鵬吸了一口冰冷的雪霧,嘴角沾了一撮毛,頭發上也沾滿了雪沫,但他渾不在意,只是拍了拍雪狼王碩大的腦袋,“下次可以慢點跑,咱們都是有身份的狼了,不要這么魯莽。”
可就在張鵬騎在狼王的背上準備回北庭的時候,卻看到一抹紅色的倩影正騎著一匹白馬正在客棧門口等著自己。
“你沒去?”張鵬看著面帶微笑的徐婉怡,不得不說此時此刻他有些驚訝。
“我爹他準備親自送察客陀可汗最后一程,你知道的,我是個孝順的人,”徐婉儀對此時張鵬不修邊幅的樣子并不在意。
“哦,看來是臨近年關,長公主大人也閑下來了,”張鵬下意識的整理著自己的發型,一邊整理一邊打趣道,“你說,你以后不會也像長公主那樣管著我吧?”
徐婉儀微微瞇著眼:“看你表現咯。”
張鵬微微一怔,然后笑了:“放心了,你知道的,我可是很疼老婆的。”
“哼,貧嘴……”
“師傅他老人家要給我們生個小師弟你知道吧?”
“老不羞,百里前輩怎么就能看上他呢?”
“我覺得這是好事兒,生了小師弟,他就不會再逼我們了。”
“你說的是不錯,所以你可以閉嘴了……”
兩人就這么笑著聊著走著,朝著回家的方向。
隨著他們的漸行漸遠,山間的積雪似乎開始逐漸消融,百年不遇的白災在這一天真正的結束了,這不平凡的一年也悄然結束了……
沒有人知道北庭從什么時候起真正變成了西域第一城,至少大夏皇帝不再繼續打壓北庭了。
八個月后,又逢夏季,一支新的傳旨隊伍來到了北庭,與上一次的態度不同,這次的隊伍言里言外都是對北庭的阿諛奉承,最新的旨意傳來,又給徐仙芝加封了更高的頭銜。
涼王!這是徐仙芝滅了察客陀并再次擴充了大夏版圖之后的封賞。
同時,北庭沿途各州縣高大威嚴的水泥城墻,繁榮的商貿和沃野千里的良田已經讓這些傳旨使者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大夏內部只會越來越亂,要不然不會把異性王這么輕易的封出來,看來這些世家大族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了,這個王爵,就是給我爹的封口費!”徐婉儀慵懶的坐在郡主府前廳內,她手撫著隆起的小腹,面露享受的丟掉了奏報,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肩膀再給我捶捶!”
“好嘞,”張鵬樂呵呵的從椅子上閃爍到徐婉儀的背后,十分專業的開始捏肩。
“聽說李曉那小子要回去?他回去能干什么?救我那個命不久矣的舅舅還是殺了他那幾個窮兇極惡的兄弟?”徐婉儀俏眉微微蹙起。
“畢竟是親爹,他也是個孝順人,”張鵬嘆了一口氣,“這小子明明知道待在北庭,靜等皇帝死訊,大夏分崩離析之后他自然而然就會被我們擁立為新帝,可他還是要回去,這說明他本性真的很善良,這也不是徐家支持他的原因所在么。”
“所以,你覺得他可以走這一趟?”徐婉儀側過頭詢問。
“可以,你知道的,自從我的秘藥研制成功之后,咱們北庭可云集了整個天下的頂級高手,為了可以安全無患的生下天賦強大的子嗣,四絕頂都來了倆!”
張鵬翻了個白眼,這番對話這幾天已經說了第三遍了,女人一旦懷了孕就會變得愛忘事兒,就算是強大如徐婉儀都不例外。
“所以說,咱們跟他們做交易也好,打感情牌也好,這么一群高手護送之下,我不信李驍還會出什么意外。”
徐婉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很快,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兒,“對了,拉緹絲是外族人,不能給李驍做正妃的!”
張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們閨蜜情深,別告訴我她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你?”
徐婉儀愣了愣神兒,然后搖頭:“沒有啊。”
張鵬撇了撇嘴:“她是匈奴大帝的后裔,歐羅巴人嘴里的‘上帝的鞭子’就是她的先祖,她可比薛西斯的身份高貴多了,完全配得起李驍的皇家血脈。”
“哦,這樣啊,”徐婉儀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后點頭稱是,“這樣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
“你就不驚訝,不生氣?”張鵬不解。
“為什么要驚訝,為什么要生氣?”徐婉儀瞥了一眼張鵬,然后笑著說,“她估計是有自己的打算,準備坑人呢,李驍最近可是成了香餑餑了,許多大家族都開始接觸他,給他房里塞人拉緹絲看在眼里,不可能沒有動作的……說來也是可憐啊,將來李驍還不得被拉緹絲吃的死死的。”
張鵬笑著點頭,只是從他的笑容中看出了些許不自然。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河伯私印,昨天晚上他又收到了預警,只不過信息比較模糊,反正就是今天會遇到一次劫難。
到底是什么?張鵬一邊笑著一邊思考著最近的諸多事情。
草原上暴亂了?暗探被發現了?大食起兵寇邊了?還是吐蕃又下山搶劫了?
夫妻二人聊的正歡,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囂。
“怎么回事兒?”張鵬最先反應過來。
高達慌里慌張的跑進了大廳:“郡主,姑爺,門外來了一位少年劍客,半步氣合境界,劍法極其詭異,我弟與之大戰了不下百回合逐漸落入下風,那家伙點名要見姑爺你!”
“我?少年劍客?”張鵬很奇怪,他不認識什么少年劍客,而且還是武學修為這么高深的少年劍客,“我去見一見他,估計又是來邀名的江湖俠客,看看他識不識趣,若是懂得分寸,我倒是可以成全他的名聲。”
就在張鵬剛剛走到院子里,卻見到郡主府大門“砰”的一聲炸開,同時,張鵬見到了那位高達口中的少年劍客正破門而入。
高適從轟碎的大門木屑中爬了起來,面露羞愧的退到張鵬身旁,一言不發。
“你就是張鵬?”少年劍客收起寶劍,取出了腰間的酒葫蘆,灌了一口,他白衣長發,背靠著一輛單駕馬車,目光炯炯,生的硬朗且俊俏。
“正是,不知道這位少俠名諱?”張鵬第一眼見到這少年劍客就被驚住了,此人舉手投足間那種瀟灑恣意的氣質簡直是刻畫在骨子里,出塵,對,就是一種出塵的感覺。
“在下李白,初入江湖卻聽聞了北庭郡馬爺始亂終棄的惡事,今日特地來與你這惡人當面對質個明白!”少年劍客朗聲說道。
張鵬一愣,臥槽,李白!這特么是李白,偶像啊!只是出場方式為什么這么奇葩?我始亂終棄,我張鵬什么時候始亂終棄過?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站在門口默默關注事態發展的徐婉儀,然后笑著說道:“李少俠不知是從哪里道聽途說了,我與郡主夫妻感情一直都很好,從沒有過背棄之行啊,李少俠不如調查清楚再來對質不遲。”
李白冷哼一聲,直接從馬車里抱出了一個襁褓中的嬰兒,說道:“哼,張郡馬,這個嬰孩就是你的骨肉,你拋棄了他們母子二人,難道不是惡事惡行?”
張鵬又愣住了,然后奇怪的說道:“我說李少俠,你不能隨便找個孩子就是我的種吧,這莫不是別有用心之人在利用你急公好義之心吧。”
李白幽幽說道:“孩子的母親將孩子托付給我的時候,跟我說過,如果你否認,那就跟你提示一下……大雪夜,鹿鳴鎮!”
張鵬腦瓜子突然就嗡嗡的響了起來,一時之間失去了語言能力。
臥槽,子彈這么準的么?一晚就中靶了?
這時,張鵬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了徐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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