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目瞪口呆的還有悍馬車上面的四個人,他們只不過一個恍惚間,劉八九就拿著一把刀出現在了悍馬車面前,快得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劉八九是怎么出現的。
眼看著悍馬車就要撞過來,半月彎刀上面瞬間凝聚出一個小火球,劉八九就這么舉著凝聚小火球的半月彎刀劈了下去。
“嘣!”
一陣劇烈的火焰炸開,同時想起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等火焰散去后,劉八九穩穩的站在原地,而悍馬車已經卻后退了一米多。
前座的劉家良和林一朗已經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了過去。
“練氣士!”
后排有人凄厲的怪叫了一聲,緊接著車門“砰”的一聲整個飛了出去,同時一個人影向著劉八九撲了過來。
從林一朗的過往畫面中,劉八九知道這人是一個武士,名字叫做田邊秀山,具體什么武士不知道,不過林一朗認為非常厲害。
后座另一個人則叫端木一夫,而林一朗和這倆人都是小日子那邊的,林姓在那邊其實也是前一百的大姓。
劉八九眼睛一瞇,手中的半月彎刀瞬間刺出三次。
“叮叮!”
空中響起兩聲兵器交擊的金屬聲音,兩人交錯而過,隨后同時轉身看向了對方。
“居然真的是練氣士,你為什么沒有受傷?”田邊秀山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傷口,如果不是他退的快,怕是已經被開膛破肚了,可同時他明明也刺中劉八九的。
田邊秀山震驚的看了看劉八九,“你身上的鎧甲是法器?”
此時的劉八九自然換上了輕型盔甲,“漢語說的不錯,今天再教你一句,反派死于話多!”
劉八九話音未落,已經小踏板快速接近了田邊秀山。
“叮叮叮,叮叮~!”
兩人又交手了幾招,劉八九還是沒有受傷,田邊秀山肩膀又被劈開了一個口子。
二樓上的李白依和葉靈兒看得震驚不已。
既震驚于劉八九的強大,也震驚于居然有人能從這樣的攻擊中還有反抗之力。
葉靈兒更是死死的握住了拳頭,咬牙道:“可惡,可惜我的八斬刀沒有帶來,不然就能幫到干爹了!”
李白依也緊緊的握著拳頭,聞言緊張的問道:“我阿爸沒事吧?”
“放心,這個小鬼子不是干爹的對手!”葉靈兒篤定的說道。
悍馬車剛剛的爆炸聲也驚動了王蘭和劉興國兩口子,此時兩人已經走了出來,王蘭還問道:“怎么這么吵啊,出什么事了嗎?”
“你別下樓啊!”葉靈兒叮囑了李白依一聲,然后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攔住王蘭和劉興國,說道:“別出去,干爹跟人打架吶!”
“什么?”劉興國聽得火冒三丈,怒目吼道:“那個王八蛋敢打到我劉興國門上來了?”
看著就要回頭去拿東西幫忙的劉興國,葉靈兒扯了扯嘴角,勸說道:“別,干爹和對手都厲害得很,咱們上二樓去吧,別給干爹添麻煩,二樓也能看得清楚一些,放心吧,干爹能打贏,沒事兒的!”
“那就先去二樓看看!”王蘭說道,劉興國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也先上二樓看看再說。
葉靈兒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就劉八九兩人的交手,那怕已經修煉出真氣的葉靈兒,在沒有趁手兵器的情況下也不敢冒然沖上去,更別說劉興國這樣一個普通人了。
劉八九朝自家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再次朝著田邊秀山沖了過去。
“啊哦~!”
一個骷髏頭出現在劉八九前面,然后猛的撲向了田邊秀山。
“你~!”
原本嚴陣以待的田邊秀山大驚失色,隨后極退,可還是被骷髏頭撲在了身上。
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田邊秀山心中一發狠,咬牙開始蓄力,等劉八九靠近后,大喊著劈出了一刀。
“刀斬肉身,意斬靈魂,斬神決!”
田邊秀山刀斬的軌跡中一絲白光一閃而逝。
劉八九來不及躲閃,只感覺頭暈了一瞬間,不過立馬就恢復了,手中的半月彎刀去勢不減的刺中了田邊秀山的腹部,順勢旋轉了一下。
田邊秀山雖然再次極退,可這一次依然受到了重創,滿眼不甘的看著劉八九問道:“這世上怎么還有你這樣的人?”
劉八九沒有再追擊,反而退后了幾步,戰斗已經結束了,如果現在是在小日子那邊,那劉八九還會立馬殺了田邊秀山,然后遠遁。
可現在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而且從林一朗的過往畫面中,這次他們過來的也只有這三個人而已,這三人中負責武力的就是田邊秀山,其余兩人不過都是普通人。
所以劉八九此時倒是有閑心說幾句話,“撮爾小國之民,又豈會知道泱泱華夏的底蘊!”
“不可能,不可能的,靈氣早已經枯竭,能感受到的人都屈指可數,更別說還能修煉的人了,這世間根本不應該出現你這樣的人!”
田邊秀山嘶吼著,今天這種情況,他已經不求什么以后了,死則死矣,武士死于戰陣在他看來是一種福氣,而且就算被抓住了,也不一定就會死。
可劉八九的存在沖毀了他的三觀,有這樣的人存在,田邊秀山只感覺國運堪憂啊,許多圖謀必然都會落空。
此時的田邊秀山甚至處于崩潰的邊緣。
劉八九不屑的笑了笑,也懶得解釋什么,對于敵人,沒必要讓他做個明白鬼,羞辱幾句出口氣就行了。
“你時間到了,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解決?”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想要我的命,那就來吧,就算傷不到你,濺你一身血也是好的!”田邊秀山咬牙道。
劉八九點了點頭,笑道:“沒求饒,倒是還有點骨氣,可有骨氣的敵人,還是死掉比較好!”
劉八九再次提刀上前,遭受重創的田邊秀山已經沒有了招架之力,不過瞬間就被劉八九斬掉一條手臂,還是拿刀的右手,緊接著被劉八九一手刀斬在脖子上暈了過去。
劉家良的事情在滬上那邊還有手尾,殺人不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