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鄒三姐大義滅親,千古絕唱幾輪回。拆西墻補東墻,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小霸王舊仇未了,險些招來殺身之禍!身中二十多刀,后被急救送往江湖郎中處醫治,但傷尚未完好,便又被捕快抓住送往監獄候審。
戰國時代鄒國的孟軻,也就是孟子,《孟子·公孫丑》: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上天降下的災害還可以逃避;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就無處可逃。正可謂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啊——”鄒正沖又是痛叫一聲,無法還手,更無從逃脫,只得在大街上任人宰割。
據說是年秋,新主登基,朝庭大赦。鄒正沖這個小兔崽子受朝庭之恩從廬州獲釋,出獄之后重回家鄉懷遠縣城,再次整天游手好閑、不思進取、不務正業,一場又一場一次又一次的勞動改造并沒有把他改造成人反而越陷越深,竟在她三姐的家里對他親三姐大打出手;未過半月,竟然強取豪奪他三姐鄒美林的一小處房產,而且崔大媽也是對她這個小兒子言聽計從,為了爭奪下這處小房產,也與鄒三姐大打大罵,毫無親情可言;連大姐、大哥規勸都勸不了這個蠻不講理的老太婆。越是長輩,越要為子女做個好的榜樣,豈能這樣為老不尊做了個反面人物之典型?這蠻不講理的老太婆,連他做大哥大的鄒春來也看不下去,罵老太婆說“你這個樣子死了都沒有人給你收尸”。最終,鄒三姐大義凜然,讓過三分,進行大義滅親,不要了那小處房產。所謂“忍一步天高地厚,讓一分海闊天空”,忍讓并不是示弱,全當她又是扶弱濟貧了一次。以此斂財之人,還談什么親情,你不仁,休怪我不義,可以與他們斷絕一切來往關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分道揚鑣是最終結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就連說夫妻本是同命鳥,大限來臨還各自飛呢?何況是父母兄弟姐妹乎?紅花綠葉白蓮藕,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你想想看,這小兔崽子,在別人家里竟然還這么猖狂?而鄒三姐以及她大姐、大哥鄒春來對他在押期間已是仁至義盡,看望、送銀兩、送衣物,而且還讓他兒子鄒大洋住在自己家里多年,關照倍至,不論是吃穿住用以及上學,都是他大姐及三姐在為他的兒子操心。鄒正沖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爛泥扶不上墻。做人做事要講道德憑良心,豈能對別人的家產進行強取豪奪?在別人的家里還可以毆打主人?人活在世上要有骨氣,規規矩矩、方方正正地做人做事,要有所作為,以誠實勞動獲取果實,豈能不勞而食?不勞而食之財能會長久嗎?這難道說是“劫富濟貧”的俠義之舉嗎?
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迷途知返禍自消。為什么有些私欲膨脹的家伙就是在關鍵時刻剎不住腳呢?
懷遠老城,淮河南岸之城,曾經有大禹王治水于此的古老故事。就因如此,東大街之上為了忘卻的紀念,建有禹王宮一座。但是如今它卻成了官僚大爺們的貪逸享受、花天酒地之所。而就是在這二樓之上,還傳來了琵琶伴奏的女聲——人在江湖飄,怎么能不挨刀,一刀砍死你呀,叫你還飄不飄呀——
“唉!商女不知江湖恨,隔窗尤唱江湖飄!你說可笑不可笑?”w8.RG
懷遠舊城,一切亂套,風景唯有這邊獨好——
“哈哈哈。。。。。。”叫喊之間,又是一陣刀光血雨,已不知多少刀下去了。鄒正沖已不能再叫喊,橫躺在東大街之上,一動不動,地上已是血流一片,血腥四溢。
“叫你還能不?看你還能不?”行兇者還覺得不解氣,又朝著地上的鄒正沖猛踹了幾腳,揚長而去。
“哎呀!”鄒正沖立即痛喊一聲,手捂脖子之際,早已是鮮血四濺,血染一片。
“這一刀是替我大哥報仇!”話說之間,那人又是一刀攔腰砍去。“這一刀是替我兄弟報仇!”
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難道這就是好斗者的下場?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這若大的懷遠城就沒有王法嗎?行兇殺人者竟如此猖狂,這是什么朝代?真的是亂世?
唐后五代十國期間,相傳在蚌埠之西、淮河南岸、荊山之北的懷遠縣城,有位號稱“淮河小霸王”的鄒正沖,曾自詡他可以“拳打北海蒼龍,腳踢南山猛虎”,在江湖綠林界也是占有一席之地。據說這家伙不務正業、游手好閑,專門打架斗毆、爭強好勝,多數武林名家都慘敗在他的手下,那簡直又是“拳打少林,腳踢武當”,常常又自詡自己就是李小龍在世、龍在江湖。久而久之,他已是“威震淮河上下名揚五湖四海”。但是,他也曾經遇到過不少的麻煩,更是在江湖武林界樹敵太多。他與人比武,常把人打得頭破血流不說,還常常是缺胳膊斷腿或是缺鼻子少眼,就因如此,他也曾被官府輯拿過數次而受到大獄之災。然而,每次出獄,他還是死性不改,故伎重演,至今已是“四進宮”還被關押在省城廬州(合肥的古稱)的大牢之內。傳說他還要等到出獄之后,再次像“小李飛鏢”李小龍一樣,去打敗所謂的各方武林高手,爭做天下第一。所謂“樹大招風,人為名高名害人。”如果他這樣死性不改下去,估計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
不僅如此,這個小霸王打起人來,足可以達到怒發沖冠、六親不認的地步,實在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高超之境界!哥哥、姐姐及至姐夫,他都可以打得他們頭破血流、抱頭鼠竄,打爹罵娘更是家常便飯,方便得很哪!不信,儂可以試一試就知道了。就是連他的結發妻子倪彩屏及兒子鄒大洋,都施有家暴,以至離婚單過像個“逍遙猴”。及至后來,他這種行徑早已被其年邁的老父鄒金山斥責為“朽木糞土,不可雕也!”難奈他年勢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殺賊子而力不從心,恨鐵不成鋼,對他這個忤逆之子已不抱任何幻想,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呀!死得其所,何其樂哉?他甚至巴不得讓官府把他就地正法算了,免得他這種毒瘤留在世上終成害群之馬、一塊壞肉壞滿鍋。他常常責怪老伴都是她從小到大寵壞了這個小東西,所謂一只寵壞了的小羊,長大會變成一只蠻橫的大羊,如今真是靈驗了!活該他進班房,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讓他去承受應有的懲罰,不要讓更多的人受到牽連、受到危害。不能讓他這棵朽木壞了一片森林。只可惜,他老父鄒金山早已因憤恨而及早病逝,被葬于南山之腰立有墓碑一座,留有遺霜崔桂榮,空有遺恨。
“鄒正沖!你去死吧!”話音剛落,只見一口明晃晃亮閃閃的殺我鋼刀直砍向鄒正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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