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談論我們江南七怪么?”只見那手拎“氣死風燈”的翻眼瞎子走至“四大鈴王”的酒桌旁嚷道:“別以為我是個瞎子,可我什么都看得見、聽得見;不然,我怎么對得起這江南第一怪‘氣死風燈’白夜黑的大名?”w8.RG
“哦!原來是白老前輩,在下失敬!失敬!”金葉隨即起身客氣道。
“什么事?”
“天下第一拳”洪一彪,蘇州人;
“天下第一腿”劉關山,滄州人;
“天下第一斧”李霸王,登州人;
“天下第一鑰”陸振飛,黃州人;
“天下第一鉤”唐發根,蘇州人;
三月初四日,決戰出的十個“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叉”胡大話,揚州人;
“天下第一拐”鐘離克,幽州人;
“天下第一錘”徐作水,兵州人;
“天下第一耙”朱玉樓,蘇州人;
“天下第一鞭”阮山彪,太行人;
“天下第一棍”姚有光,霍丘人;
“天下第一棒”鄭振剛,滁州人;
“天下第一鏢”宗維漢,潞州人;
“天下第一鏟”智清和尚,少林寺僧;
“天下第一扇”蘇星河,蘇州人;
三月初五日,決戰出的十個“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筆”歐陽笑,蘇州人;
“天下第一箭”趙子云,趙州人;
“天下第一勺”稽福來,黃州人;
“天下第一傘”黃飛龍,廣州人;
“天下第一剪”王天劍,江州人;
“天下第一矛”錢建德,蘇州人;
“天下第一盾”顧恒天,蘇州人;
“天下第一輪”司馬克,長安人;
“天下第一繩”東郭明,滄州人;
“天下第一算”沈萬青,蘇州人;
三月初六日,決出的十個“天下第一”是:
“天下第一帶”韋成魔,下邳人;
“天下第一腳”于留風,登封人;
“天下第一夾”李咸海,幽州人;
“天下第一彈”李克富,下邳人;
“天下第一指”海深法深,少林寺僧;
“天下第一頭”黃天蕩,晉州人;
“天下第一擒”秦德力,德州人;
“天下第一杖”凌空長老,白馬寺僧;
“天下第一爪”長孫正青,滎陽人;
“天下第一捕”皇甫建明,揚州人;
“天下第一掌”張德芳,揚州人;
“天下第一刀”刁傳林,萊州人;
“天下第一槍”屠飛龍,荊州人;
“天下第一劍”胡鎮光,蘇州人;
“天下第一戟”呂文龍,蘇州人;
“江南七怪?!三年他們不是已全在廬山遇害了么?”
“所謂‘一世沉淪,一世再起’,原先的‘江南七行怪’已全部遇害,可活著的后繼之人仍然可以再組成‘江南七怪’而行走于江湖,所以我們今日又見到他們并不是一件怪事。”
就在“四大鈴王”尚在沉默之際,酒樓之上來了七個穿著奇裝怪服的人物特別引人注意:頭一個,是個翻白眼瞎子,可他手里卻在大白天里還拎著一盞“氣死風燈”,黑衣黑衫、披頭散發、臟得帶卷,活脫一條黑色鬼;第二個,手拄拐杖,走路一拐一拐的,是個瘸子;第三位,面如冠玉,身著白衣,手持一桿大筆;第四位,是個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爭紅斗艷,手中握著一把既可避風擋雨又可遮陽的楓葉傘;第五位,是個毛胡大漢,嘴里叼著一桿三尺來長的旱煙袋,煙鍋子足有碗口那么大,真令人瞠目結舌!那要是給誰一“煙袋”鍋,定能把你的頭給敲掉!第六個,瘦高個,青衫垂路,手拿一個鐵算盤;第七個,只有一條胳膊,左手握著一只三尺之長的大勺子,是專門用來盛飯用的,如今此人帶著這把又長又大的飯勺子,可能已失去它本來的作用,在這種人手里,它必是用以防身的怪門武器!
這時,金葉向“江南七怪”望了望說道:“白大俠!我們難得一會,快請各位兄弟同坐,我們一醉方休!”
“也好!”白夜黑欣然同意,示意其余六人與“四大陵王”同坐一處,準備在此飲酒暢談;不然,豈不枉費這難得的一聚?這樣一來,沙家浜酒樓更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凡。“四大陵王”與“江南七怪”在此相聚一事,早已不脛而走!
三月初三日,虞山武林大會早已決戰出了十個“天下第一”。他們正是 白夜黑踱了一下腳步,挑著“氣死風燈”說道:“錢塘江‘旋風十八騎’又重現江湖,想必他們也早已到了虞山。”
“旋風十八騎?!”伊能萬夫又驚訝地說道:“難道他們也死而復活了?”
“正是!我們是彼此彼此!”
“好!痛快!你們在此見到我們江南七怪一定感到很奇怪,因為原來的‘江南七行怪’已全死了。可更奇怪而又見怪不怪的事還有呢,我們知道否?”
“什么死而復活?”“氣死風燈”翻了一下白眼說道:“還不是和我們一樣,是后人的重新組合。”
“老大!”銀鈴王伊能萬夫壓低著嗓門向金葉問道:“這是些什么人?”
“你看不出來么?這就是江南七怪!”
“不用客氣!”白夜黑接著說道:“想必你們‘四大陵王’也是為這場虞山武林大會而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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