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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長城非好漢,不到亂世非英雄。你瞧瞧這世道亂得給襖套子一樣,你還能理清么?
說起這亂世之事,這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歷史笑話!自從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溫·朱全忠,只不過原黃巢部下叛將,卻更名朱晃,篡唐稱帝于汴州、大赦天下、國號“大梁”以來,大唐國號已不復存在,唯其“大梁”國號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東都洛陽已為“大梁”國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來,即后來的開封府,便成為名符其實的東都“汴梁”矣!
當然,既然大唐國號已不復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廢掉西京長安!有道是“天高皇帝遠”,而且在此亂世不是這兒一國,就是那兒一王,更何況“大梁”皇帝不僅國事重重,而且還忙于結好契丹國皇耶律阿保機共擊晉王李克用一事,他哪還有閑暇顧及原西京長安又何時冒出了一個“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蕭墻之亂”而擁立楚王程福貴為天子,讓這位不太聽話的“混世魔王”絕跡江湖。其實也無怨,當今天下軍閥勢力爭相割據占地奪利,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國的已不足為怪!
所以那西蜀國主王建,以及晉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吳王楊渥、吳越王錢镠、南平王高季昌、楚王馬殷等各地梟雄都好象對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夢幻一般!而且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節度使吳越王錢镠決計將楊能與東方碧之間的混戰軍隊趕出本國國境之外、不再過問以后,最終如愿以償,這雙方、或者說是三方的混戰軍隊終于被驅逐到天宵云外、不復來矣!
這事情就是這樣猝然而來,又猝然而歸,鬧得人心惶惶卻又如“莫名其妙”的夢境一般!但是,這事情一過,一切又如恍然一夢,一切又重回現實的自然之中,一場歷史般的虛驚也就如夢如煙地飛越而過。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權和十二太保“寒風追云劍”馬德龍、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龍縱馬來到廬州之時,他們自然是撲了一場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們三人豈能白來一遭?因此,他們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別無選擇,只得奔向西方去尋蹤撲影。至于其結果如何,還請各位但觀后文便是。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這樣像霧像雨又像風地煙消云散!但是,穿越過去,前面就又是一個天,又是一個紅塵美夢。但愿這美夢會成真,但愿“煙云”不再來,一切的戰火銷煙也都能“盡隨風而去”。
然而,歷史畢竟是歷史,夢幻畢竟是夢幻;現實畢竟是現實,心愿畢竟是心愿;歷史就是戰爭,就是愛情就是性欲望;或者說戰爭就是歷史,愛情就是歷史;也可以說戰爭就是為了愛情,愛情也就是一場戰爭;不論是歷史還是戰爭,當然也包括隨之而來的經濟,都應該說能從“愛情”這兩個字里尋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應該把這種“力量”的源泉引發到一個利國利民的正道軌道之上,而不應該“火上澆油”地讓那終為“愛情”而燃燒的“戰爭煙火”直至銷煙彌漫、罪惡滔天!
所以而論,那已化作夢幻之中的“戰爭”,畢竟不是現實,它自然不會給人類帶來無可挽回的損失;這正所謂“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夢幻戰爭”,其“莫須有”的“存在”,而且這種“存在”僅僅是一種腦內的思維或是幻覺,也是一種物質的反應,它畢竟要比真正意義上現實存在的“戰爭”所帶給人類的慘重損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說,這種“夢幻戰爭”只不過是“紙上談兵”,根本就不會有害于人類社會。就好象判斷一個人犯罪與否一樣,要以法律、事實、人證、物證和實際行為為依據,而不能單憑其想法、念頭來猜測、想象、懷疑、“莫須有”地定別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個“有過無過、有罪無罪”的“過渡階段”。一個人的想法、念頭、動機再壞再惡劣,只要未付諸語言和實施,就不危害于人和社會,就不能定其為有過或是有罪。
俗語曾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想”;人見了好的人、事、物,就會自發地想入非非或者說是“妒嫉”,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見了一個精美無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見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乳房、乳頭和屁股美不美?”、“親一口多好!”、“摟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見了別人比自己強,或者是見了別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強?比我差遠了!”或者是心中不懷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著看他的好戲!我的幸災樂禍的好過癮哉!”也正是所謂的“腹誹心謗”;但是,一切的這些僅僅是在大腦之內的回想,未發出聲動,也未進行實施,它們必然讓人看不見、摸不著、更聽不到,但有可能讓人猜測、想像甚至是懷疑得到,所以它們就不會給外界帶來不良影響,也必然是無罪無過。就好像那是其人腦內的“秘密內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對之予以干涉?分明是無憑無據“無聲無色也無動嘛!”怎么會干擾別人?人又怎么能干擾它?你說這“莫須有”的罪名還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懷疑”的?以“莫須有”的罪名“疑心”別人有罪而加以定罪,這豈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
如此想來,老賊秦檜以“莫須有”之罪名害死了忠臣良將岳飛·岳鵬舉,何其“冤哉也者乎”?不過,這里還必須再次“重于泰山,輕于鴻毛”地聲明的是,想法就是想法,念頭就是念頭;猜測就是猜測,想像就是想像,懷疑就是懷疑,“莫須有”就是“莫須有”;“嫌疑”就是“嫌疑”;語言就是語言,行動就是行動,而文字是行動或者說是行為的一種結果,它們是絕對不不同的概念,也絕對不應該混淆不清。想法和念頭就是看不見、聽不見、摸不著,語言、行動以及文卻是聽得著、看得見或者是摸得著的。“無聲無色,似有非有,似無非無”的想法、念頭就不會影響于外界,而語言、行動及文字卻會對外界產生各種各樣的影響!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通過這漫長的敘論,就是要忠心耿耿地勸誡人們,一切要以和為貴,要化干戈為玉帛,盡一切力量來避免殘酷的戰爭、來減少殘酷的戰爭。即便是把“勢在必行”的戰爭化作“恍然一夢的戰爭”、化作“口頭戰戰爭”、化作一場“紙上談兵”而不現實存在,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飛越過這一片理想天國里的美夢紅塵,一切又可書回正傳、重新回歸到自然的現實之中。有道是“流水無情魚有情,不念僧面念佛面”,“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晴)卻有情(晴)”;反而言之,“念了佛面丟僧面”,“道是有晴(情)卻無晴(情)”;所以這里越過了那一片“紅塵美夢”的理想圣土,又重歸殘酷的現實之中,正是“道其有情卻無情”,“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至于此中的“玉理真味”,請君自可慢慢細嚼呂嘗。總有一天,你悟得其中的奧妙,難免也會說“善哉!善哉!”
瞻前思后,我們可知,前番說到汴梁一霸劉大橫夫婦到陳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陽縣,河南省東南部。)與“西莊王”古西天等四兄弟計議妥當之后,便各自備戰準備討伐已移居徐州的“飛天神龍”耶金風等人。而古西天等人便在第二天率領自家弟兄離開陳州開始向徐州進發。面當他們一伙人行至半途的亳州之時,恰巧遇到“追命刀”吳天霸和“鐵扇公子”歐陽青風兩兄弟;而這兩兄弟又偶得“海外神魔”歐陽神風和“扶搖子”陳摶的相助,將古西天等一伙人馬打得狼狽而逃!
事后你可知這古西天一伙人又所向何處?其實在前文已經說到,那古西天等四兄弟打算再次計伐耶金風的外源之一便是汴梁劉大橫勢力,當然此中包括劉二橫所請的東俠“大手棋子”東方不敗,劉三橫所請的“黃河三劍客”和“五衣喇嘛”;之二是“飛天神鷹”韓來風所請“北海金老島”上的“金槍無敵”金日來,以及“長江三俠”的常藍天、常碧海、常江青;之三便是“卷地風”黃世英的兄長亳州刺史黃世忠。
故此,“西莊王”古西天等一伙人便隨黃世英去亳州府衙找其兄長黃世忠。然而,事情并未如其所愿,這真是“老天有眼◎◎”,而且還是個雙眼皮的:不助惡人反而壞其計劃,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一次。
事情是這樣的:這已歸屬“大梁”天下的河南道亳州城已幾易州官刺史,黃世忠久以調任遠赴柳州;而現任亳州刺史的李思安也未在府衙,他已率軍去河東道攻打晉王李克用領土潞州,只有亳州團練使寇彥卿尚留在府衙。所以,古西天這一伙人投奔未成,便也只好自尋巢穴用以躲避安身。
然而,這伙“落水狗”并沒有被歐陽神風、陳摶兩位世外高人及吳天霸和歐陽青風兩兄弟徹底打垮!有朝一日,他們還要傾巢出動去尋機“咬人”。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瘋狂之狗”是改變不了“吃屎”和“咬人”的本性。這就注定這伙“狗賊”將會繼續向徐州耶家府第反撲的發展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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