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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劉盈: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這座橋……劉邦:牛

  最新網址:yingsx第182章劉盈: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這座橋…劉邦:牛!第182章劉盈: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這座橋…劉邦:牛!←→:

  江水之濱。

  一橋飛架南北。

  這是亙古至今無人做到的壯舉。

  滔滔江水,將從此不再是分割華夏南北的天塹。

  當見到眼前一幕時,無論是那些讀了《長安郵報》上‘子虛郡徐霞客’連載的游記,因而自駕(騎馬)游的富哥,亦或是奉行走萬里路破萬卷書的士人,盡皆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張開嘴巴,發出感嘆。

  “噫唏噓…”

  “牛嗶——!”

  嗯,富哥大多沒什么文化。

  他們的感嘆雖然粗糙,讓那些頭戴錐帽輕紗遮面的大姑娘小媳婦掩嘴而笑,但從周圍人看他們的目光的來說,那種直抒胸臆的感嘆,要要勝過旁邊那些酸文人的之乎者也…

  但盡管如此,依舊會有質疑之聲。

  等待通車儀式開始的人群中,一個頭戴綸巾,手持羽扇的白面書生搖頭輕嘆:“吾原以為會是怎么樣的一座橋,未曾想居然如此廉薄!這塊如何能承托的起那些重達數千斤的蒸汽列車?”

  在他旁邊,一位當地口音的老者皺眉:“那橋墩如此粗壯,看起來有擎天之力,區區蒸汽列車何足道哉?”

  周圍的百姓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書生冷笑:“井底之蛙,夏蟲不可以語冰也…”

  不等周邊人說什么,他自顧自接著又說:“想吾乘坐之列車名為雷風,其形大如山岳,其速快逾閃電,其聲浩蕩若奔雷,又豈是從前那些舊時代的蒸汽列車所能比擬?”

  “若是此橋不能承載此等巨物,豈非空耗國帑?”

  書生說完,周圍一群吃瓜群眾立刻轉換陣營,站在他身后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畢竟他們見過那種被命名為‘雷風’的蒸汽列車!

  雖然書生的說法有那么一丟丟文人特有的夸張,但也相去不遠!

  重要的是,在漢初這個并不是外儒內法的威權統治時代,百姓不擔心會因為些許的言辭而招來滅頂之災,故此在民不畏官的風氣下,大家對官府總是會保持質疑。

  無他,質疑成功了就能夠倒逼官府變更政策,所有百姓獲利;質疑失敗了也不打緊,道歉加誠摯的歌頌官府,依舊是天下所有的百姓獲利。

  就如同《長安郵報》署名為‘大漢第一牛虻’的評論員所寫的那句話。

  若批評不自由,則贊美無意義!

  當然了,若是嚴格按照商鞅所指定的秦法,批判官府固然十惡不赦,但贊美官府也同樣是有罪無功…

  見到白面書生洋洋得意的神情,老者同樣回以冷笑:

  “少年人見識淺薄,難道不知有立木抵千斤之說?”

  “木頭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用鋼筋混凝土澆筑而成的橋墩?”

  “聽你口音似乎也是本地人,莫非你孤陋寡聞如此,居然不知道前段時間發生在此地的江水大橋遇襲一案?”

  “要知道,那些歹人連能夠開山裂石的炸藥都用上了,爆炸聲驚天動地,震耳欲聾,但那些橋墩上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老夫最初也不信,后來雇船親自前往查看,才發現官府所言不虛!”

  “你我雖然素昧平生,但老夫到底比伱癡長幾歲,故此今日再教你一個道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老者說完,輕輕撫摸著頜下胡須,一副毀人不倦的至圣先師模樣。

  那些本來贊同的書生的吃瓜群眾默默挪動位置,里三層外三層的站在老者身后,生動詮釋了什么是墻頭草…

  書生也不懊惱,輕搖折扇:“此話正好奉還老丈!不多時,你我就能‘眼見為實’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老丈是否備有船只,官府又能否允許老丈親往查看?”

  老者冷笑。

  但吃瓜群眾中鉆出來一個黑大漢。

  只見那人一米九多高,絡腮胡,大方臉,宛如黑旋風李逵…

  嗯,之所以是宛如,是因為黑大漢腰間掛的是美玉,不是板斧…

  “你這鳥人陰陽怪氣,羅里吧嗦個什么?”黑大漢扒拉了一下領口,露出一抹濃密的護心毛,嚷嚷道:“你敢和灑家打個賭嗎?”

  書生肺都氣炸了。

  若不是他沒有至圣先師的體格,否則定要讓這廝知道書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但輸人不輸陣。

  書生搖著檀木扇,問道:“賭什么?”

  黑大漢瞪著一雙銅鈴也似的眼睛:“若是蒸汽列車過橋時橋塌了,灑家就脫光衣服在這跑十圈,再叫你一百聲爹!若是沒有塌…”

  “我嘞乖,你就不必脫衣裳了!你只要當著這些人嘞面叫灑家十聲爹就中了!”

  “畢竟,你這鳥人沒有灑家這般烏黑濃密且性感的胸毛!”

  書生:“…”

  人群中,劉盈同樣滿臉懵逼。

  此刻距離通車儀式還有兩個小時,重要的是在劉邦的胡攪蠻纏之后,他成了主持人,而劉盈成了圍觀儀式的吃瓜群眾!

  因此,劉盈一怒之下就準備到人群中溜達兩個小時再回去。

  而這個黑大漢,正是衡山郡郡守,召南之子召勝…

  張不疑滿臉揶揄:“這就是你說的面帶豬像心中嘹亮?”

  “當然!我說的有錯嗎?”劉盈反問:“莫非你也以為這座橋會被蒸汽列車壓塌?”

  張不疑搖頭。

  劉盈將手舉到他臉邊打了個響指:“所以,這不是面帶豬像心中嘹亮,什么是面帶豬像心中嘹亮?”

  好像有幾分道理…張不疑心中贊同,但卻哼了一聲,滿臉傲嬌,如同一個正在和男朋友慪氣,等著對方過來親親抱抱主動道歉的懷春少女。

  劉啟眉頭微皺,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傳聞。

  于是,他默默走了兩步,站在劉盈和張不疑之間充當障礙。

  無他,不要男媽媽!

  而在人群正中,被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一激,書生失去理智,用力揮掌,和召南擊掌為誓。

  啪!啪!啪!

  三擊掌后,召南轉身,面朝那些頭戴錐帽的女人,猛地拉開上衣,露出滿是濃密胸毛的上身,以及塊塊分明的腹肌。

  一時間,謾罵之聲不絕于耳。

  但召南卻洋洋得意。

  男人練塊,不就是為了展示給人看的嗎?

  他眼神很好,自然看得見那些破口大罵的女人正用什么樣的眼神在盯著他看,在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哪個部位!

  人群中,張不疑滿臉懵逼,越過劉啟戳了戳目瞪口呆中的劉盈:“不管管?”

  劉盈扭頭:“怎么管?上去揍他一頓?”

  劉啟仰著臉:“父親,打人是不對的,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而且父親的身份不同,也不適合那樣做!”

  你還有臉說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劉盈越發滿臉懵逼,歪著頭問道:“那你說,該怎么治那個暴露狂?”

  劉啟撓撓頭:“要不然,讓人把他抓起來打一頓屁股?兒子還是采訪使嘞…”

  嗯,他手持白旄黃鉞,有先斬后奏之權,雖然不能斬殺郡守這樣的高官,但揍召南這個衡山郡郡守一頓的權力還是有的。

  打屁股?為什么要獎勵他…劉盈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打就不必了,這廝都快四十了,若是還被打屁股就太傷他了,所以還是罰俸吧!”

  “罰三年俸祿,用于加固江堤!”

  張不疑撫掌而笑:“善!”

  嗯,他最討厭黑大漢了,尤其那還是個練塊的肌肉男!

  劉盈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看張不疑。

  張不疑:“…”

  畢竟他家里有個腐女,而腐女在腦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之時,就是這個眼神…

  張不疑皺眉,問道:“我覺得你在想一些不禮貌的事情。”

  劉盈用力搖了搖頭。

  張不疑目光炯炯,盯著劉盈不說話。

  劉啟左看右看,心中越發證實那個傳言。

  于是,他大聲說道:“時間快要到了,父親我們該走了!”

  他說完,不等劉盈反應過來,直接拽著劉盈的袖子就向遠處的主席臺走去。

  “等等我!”

  張不疑緊追不舍。

  但他莫名發現一件事,他追的越緊,劉啟拉著劉盈跑的越快,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呼喊…

  “搞什么?”

  張不疑喃喃自語。

  嗚嗚嗚!

  哐哧哐哧!

  嗚嗚嗚!

  哐哧哐哧!

  嗚嗚嗚!

  蒸汽列車緩緩駛向遠處的江水大橋,濃濃的白煙直沖天際,尖銳的汽笛聲震耳欲聾。

  劉盈眉頭緊鎖,耳中一片嗡鳴,但卻用手緊緊捂著靠在他身上的劉暄的耳朵。

  劉暄雙眼放空,呆若木雞,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

  無他,汽笛聲太刺耳了。

  另一邊的劉啟也是如此表情,不過他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嗯,劉盈只有一雙手,自然要拿來保護自家香香軟軟的小公舉…

  良久過后,恢復了一些的劉盈左看右看,尋找罪魁禍首。

  不是劉邦。

  那老頭雖然喜歡搞事,但卻不會搞出來如此烏龍事件。

  重要的是,管理臺上還少了一個人。

  劉樂。

  劉盈得出結論,那個不等蒸汽列車駛離觀禮臺范圍,就急不可待拉動汽笛的罪魁禍首,必然是那只神經大條的矮墩墩!

  制裁,必須制裁!

  但劉盈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游龍劍,無奈搖頭。

  這就是拿人手短的下場!

  嗯,這把游龍劍是劉盈買給劉炎的玩具,只是現在劉炎年紀還小,游龍劍自然暫時由劉盈保管。

  就是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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