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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劉盈:踩我,對,用力

飛翔鳥中文    天命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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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大中小///第一百四十三章劉盈:踩我,對,用力!第一百四十三章劉盈:踩我,對,用力!→

  “賭?”

  盧綰滿是心動,但旋即故作矜持的說道:“你我雖是父子,但也是君臣,君臣之間,豈有拿國事做賭的道理?”

  首先,只是岳父…劉盈在心中默默糾正,哼了一聲:“別廢話,莫不是怕了?”

  于是,劉邦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劉盈這句話其實一語雙關,既指盧綰怕輸,同時也在暗戳戳的說他怕老婆。

  嗯,前段時間盧綰閑著無事,和劉邦等人同去新豐城找樂子。

  誰曾想劉邦幾個人輸了個清潔溜溜,但盧綰卻大殺四方,一連橫掃了七家賭檔,錢雖然賺的不多,但擊敗了那幾家賭檔花大價錢養著的一群高手!

  然后,他第二天又去了。

  只是和許多賭鬼們想象的不同,運氣是一種玄學,再加上以盧綰的身份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出老千,于是一個上午的功夫,雖然他沒賺到什么錢,但卻有十七個號稱賭神的高手被他一一斬落馬下!

  隨后,盧綰更是放出話來,要在未來的三天挑翻整個博彩區的大小賭檔!

  對于大賭場來說,他們賺的其實是莊家的抽成。

  有了盧綰大殺四方賺的盆滿缽滿的廣告效應,自然會吸引來不少希望如盧綰這般大賺特賺的豪賭客。

  賭場流水高了,賺的自然也就多了。

  因此雖然被盧綰賺走了點錢,養起來的賭術高手就此道心破滅,但影響不大。

  但小賭場就不同了,他們自己坐莊,賺的是賭客的錢,若是被盧綰大殺特殺,他們的利益必然受損。

  于是在盧綰放出話之后,很多小賭場都會專門派人在街上盯著,但凡發現盧綰溜溜達達的來了,就立刻關門歇業…

  只是總這么著也不是個事,因此他們想了辦法,那就是花錢雇了個不懂漢語的胡商,讓他等到虞姬去東西二市閑逛打發時間的時候,在虞姬的必經之路上拉一塊橫幅…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劉盈對面,秒懂了的盧綰頓時罵罵咧咧起來,嘴里嘟囔著什么這是愛不是怕,你現在不懂,是因為沒有遇到那個在你心里留下一滴淚的那個人巴拉巴拉…

  劉邦嗤笑一聲,擺擺手:“姓盧的你可閉嘴吧,你就說你敢不敢賭?”

  盧綰梗著脖子:“賭就賭,乃公什么時候怕過?”

  畢竟這次賭局的參與者是劉盈,要是虞姬真的發飆,他大可以將一切都推在劉盈身上,反正虞姬那邊屬于是丈母娘看女婿,對劉盈從來都很是滿意!

  于是他看向劉盈的時候,頓時變得有恃無恐起來:“說吧,賭注是什么?”

  劉盈反問:“不先說賭約嗎?”

  盧綰冷哼:“無所謂,反正我肯定會贏…當然了,為了讓你輸個明白,賭約你隨便!”

  呵,普信男…劉盈撇了撇嘴:

  “那盧叔你可聽好了。”

  “我的賭約是最遲明年這個時候,羅馬人全面從東地中海退出去,并且和我們簽訂停戰協議以及通商條約,然后我在埃及修建的運河正式開工!”

  盧綰回想了一下他在堪輿萬國圖上看到的羅馬人控制的疆域面積,哼了一聲:

  “年輕人,口氣就是大!”

  “好,我跟你賭了,說說你輸了準備給我什么寶貝吧!”

  劉盈點點頭:“盧叔不是一直惦記著我那張桐木古琴嗎?若是我輸了,盧叔就拿去送給嬸娘!”

  盧綰睜大眼睛:“桐木古琴?莫非就是枚乘所贊揚的那個?”

  劉邦問道:“枚乘是誰?很有名嗎?”

  劉盈解釋道:

  “此人是淮陰人,當年以楚國義學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大漢公學,之后又從改組的帝國文法大學漢語言文學學院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我讓他在我身邊做了個郎官…嗯,門口左邊拿著長戟的那個就是了。”

  劉邦點點頭:“持戟?如此說來,是個人才…”

  盧綰才懶得管那許多,他只是興奮的搓了搓手:“你當真舍得?”

  劉邦在一旁皺眉問道:“不就是一張琴?有什么舍得不舍得?”

  盧綰橫了他一眼:

  “你懂個屁!那可不是一般的琴!枚乘專門在一篇賦里贊揚過!”

  “曰:龍門之桐,高百尺而無枝。中郁結之輪菌,根扶疏以分離。上有千仞之峰,下臨百丈之溪。湍流遡波,又澹淡之。其根半死半生。冬則烈風漂霰、飛雪之所激也,夏則霄霆、霹靂之所感也。朝則鸝黃、鳱鴠鳴焉,暮則羈雌、迷鳥宿焉。獨鵠晨號乎其上,鹍雞哀鳴翔乎其下。于是背秋涉冬,使琴摯斫斬以為琴,野繭之絲以為弦,孤子之鉤以為隱,九寡之珥以為約。使師堂操《暢》,伯子牙為之歌。歌曰:‘麥秀蔪兮雉朝飛,向虛壑兮背槁槐,依絕區兮臨回溪。’飛鳥聞之,翕翼而不能去;野獸聞之,垂耳而不能行;蚑、蟜、螻、蟻聞之,柱喙而不能前…”

  “世上僅此一張,我早就想要得到了,沒奈何被這臭小子捷足先登!如今正好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真踏馬不要臉…劉盈嘿嘿冷笑懶得說話。

  那是他的一段黑歷史。

  有段時間劉盈覺得若是自己學個樂器,比如在大雪紛飛之際坐在亭臺之上叮叮咚咚的彈個琴。

  然后再吟詩一首。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逼格大大的有!

  然后他發現學琴的進度有些緩慢,不光手疼,而且彈出來的曲子也很不中聽,為此被許負和盧虞花式冷嘲熱諷,除了竇漪房閉著眼睛夸獎他之外,一貫對他‘妾之美我者畏我也’臧兒也三緘其口,問急眼了就吧嗒吧嗒掉眼淚…

  因此他懷疑是琴的問題,如果能換上一把頂級的琴,想來必然事半功倍,一雪前恥!

  于是就有了他搶在盧綰之前截胡的事情。

  但后來吧,他發現不是琴的事情,是人的問題,于是古琴就束之高閣,宮中所有人在面面相覷后,臉上露出了不可明說的笑容,即便是‘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的竇漪房也松了口氣…

  此刻盯著盧綰那張洋洋得意的老臉,劉盈冷笑一聲:“那若是盧叔你輸了呢?”

  “我不可能輸!”盧綰滿臉自信,但還是說道:“若是我輸了,你一直想要的那對火玉獅子鎮紙,歸你了!”

  所謂火玉,是世人的一種稱呼,實際上就是紅寶石。

  盧綰手里的那對火玉獅子鎮紙,通體無暇,屬于是極品中的極品!

  于是劉盈大喜:“拉鉤!誰反悔誰是小狗!”

  長秋殿。

  天色漸晚,劉盈背著手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

  “哈哈,朕馬上就要多…嗯?人呢?”

  劉盈皺皺眉頭,順著一陣清脆悅耳的絲竹之聲,向另一側的偏殿走去。

  偏殿周圍,是七八個手捧著蕭瑟笛竽的宮女,正中則擺著一個二尺見方的桌子,盧虞穿一件粉紅褲腿兒、耦合腰衣的舞裳,聘聘婷婷站在其上,一手平伸左腿高高上揚。

  很明顯,她在練舞。

  怪不得她摸起來很結實但又那么軟…劉盈靠在門框上,一言不發。

  很快,劉盈的目光很快就集中在盧虞的雙足之上,那雙腳上的布襪不是尋常的襪子,有些類似于芭蕾舞鞋,使雙足緊緊縛起纖如新月,起舞旋轉時腳尖便可立在地上,支撐起整個身子的重量。

  美人之美,胸脯、手臂、纖腰、圓臀、膚色,秀發、五官,各具其美,而腳丫子之美最不易引人注意,也同時算得上最稀缺之物。

  劉盈不是戀足癖,也并不是沒有看過那雙纖足的晶瑩剔透、秀美欣長,但此刻看著那雙不斷輕移的纖足,心中仍是默念起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之類的詞語。

  他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相信以后也很難會再看到,腳尖上的美麗,竟可以詮釋到如此境地,一雙細嫩挑巧的美足,便將女人之美、靈秀之氣,表現得淋漓盡致。

  “彩!”

  一曲終了,劉盈用力鼓掌。

  盧虞咚的一聲蹦了下來,撲向劉盈,直接如同樹懶般掛在了他的身上:“皇帝哥哥…”

  劉盈托著一雙緊實有力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向另一邊努努嘴:“有人在呢,你別忘了你是皇后…”

  那幾名捧著樂器的小宮女相會對視一眼,旋即羞紅著臉迅速從另一側的偏門退了出去。

  盧虞得意的揚了揚眉毛,旋即噘著嘴雨點般在劉盈的額頭臉頰亂親:“么么么…皇帝哥哥,你今天不是有事嗎,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劉盈笑了笑,將自己白天和盧綰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

  于是,盧虞頓時扁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就在劉盈以為她是埋怨自己給盧綰挖坑的時候,只聽盧虞用有些嬌憨的聲音說道:

  “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你要是想要那對鎮紙就跟我說啊,我回家去給你拿過來不就行了,還用得著那么麻煩?”

  “爹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喜歡,為什么不直接給你送過來?”

  “哼,等過兩天我回去罵他!”

  劉盈滿臉黑線,同時心中浮現出了物以類聚這幾個字,畢竟他家里也有這么個搜刮起自己親爹毫不手軟的主…

  常言道最難消受美人恩。

  于是掛在劉盈身上,姿勢很是曖昧的盧虞愣了一下,嘿嘿笑了起來:“皇帝哥哥,你不老實喲…”

  “去,把腳洗了。”劉盈不容拒絕。

  “嗯…吔…哦!”盧虞恍然大悟。

  羅馬。

  一間占地很廣,滿是高聳且紋飾精美大理石柱的大殿,這里就是羅馬人的權力中樞,元老院。

  此刻,元老院里正在上演著一場激烈的爭論。

  也因此,數百人也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群,不停有穿著紫色托加袍子的男人站起來指著鼻子痛罵對面的人。

  言辭粗鄙,絲毫沒有上流社會的樣子。

  這其實還是他們很克制了,有時候這種咒罵漸漸演變成大打出手,互相不服的兩個人甚至會到大競技場去決一生死…

  而在元老院正中心站著的,是一臉頹然的弗拉米寧。

  畢竟西庇阿兄弟都已經死了,作為東地中海的最高負責人,弗拉米寧自然要接受元老院的指責。

  “現如今說什么也沒用了,我的建議是和塞琉古議和,承認他們對帕加馬的占領,然后換取對方放棄進軍希臘的承諾,羅馬和塞琉古以達達尼爾海峽為界…”

  不過他還沒說完,頓時被一陣激烈的咒罵所打斷。

  其中最為激動沖了出來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色托加袍子,發際線很高的中年人。

  此人名叫馬爾庫斯·波爾基烏斯·加圖,此前是色雷斯地區的總督。

  隨著羅馬的整整兩個軍團,以及一萬意大利城邦步兵在小亞細亞半島全軍覆沒之后,羅馬人在東地中海的統治就岌岌可危起來。

  尤其是大西庇阿直接吐血身亡,更是導致了羅馬人的勢力在希臘地區全面后撤。

  因此,加圖這個色雷斯總督自然也做不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這屬于是池魚之災,類似于玩LOL時,上單正常補兵發育對線,不到十四分鐘結果中下二塔都沒了…

  所以此刻,罵罵咧咧聲音最大的人,莫過于加圖…

  “若不反擊,軍團的威嚴何在?羅馬的威嚴何在?”

  “懦弱之舉,我絕不姑息!”

  加圖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聲說出了他的主張。

  嗯,他雖然是不同于西庇阿家族以及弗拉米寧等溫和派的保守派,但雙方的理念類似,都是希望通過武力奪取土地來擴大羅馬版圖,不同的是保守派更加傾向于建立新的行省直接管理,而溫和派則傾向通過附庸方式去收狗…

  于是有了加圖的帶領,保守派越發群情激憤起來,他們揮舞著拳頭沖出去,和對面人數明顯少了許多的溫和派扭打在了一起。

  片刻之后,鼻青臉腫的雙方達成共識。

  反擊,立刻!

  他們決定從西班牙抽調兩個軍團,從本土征召五個軍團,再加上從北方抽調的三個軍團,以及其他的城邦聯軍共同前往希臘或是埃及,在那里迎戰‘入侵’羅馬的塞琉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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