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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高至少一米七以上,加上高跟鞋,幾乎和自己一般高了。
工裝把身子箍的緊繃繃的,前凸后翹,皮膚吹彈可破。
林曉懷疑她是混血大洋馬。
在林曉的對面坐下。林曉把大白兔奶糖遞過去:‘請吃大白兔,”
莎莎抿嘴一笑。
“哦,請吃大白兔奶糖。迷糊了,眼睛里只有大白兔。”’
莎莎更是笑了,顫顫巍巍,呼之欲出。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么樣的房間,有多少人,會議什么標準?”
“是這樣,莎莎小姐,我是吉昌市駐京辦的,市里領導準備在下一個月召開在京客商懇談會,我們吉昌籍的生意人很多,但是不會全部都參加會議。初步定在300到500人,不知道酒店能否安置下。”
“當然能,就是兩千人的會議我們都能安排下。具體時間定了嗎?”
“沒有,估計在下月中上旬。”
“哦。會議就餐怎么安排?”
“我們的會議是這樣的。會議前一天,市里領導和局委一把來到,要幾十個房間,第二天上午是推介會,介紹我們美麗富饒好客的吉昌,以及招商引資的優惠政策,中午自助餐,下午有簽約儀式,幾個老板的發言和座談會。晚上酒會,會后會有活動,演唱中心我們包場,有文娛節目。演出結束以后,領導和一些老板會在這里住宿。”
“挺豐富多彩的。酒水怎樣安排?”
“莎莎小姐這里要是有熟人,可以推介一下。如果不方便,我們自帶酒水。”
“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家,全市最便宜的,質量保證。”
“若是那樣,我們就不帶酒水了。千里迢迢的拉來酒水,太麻煩。”
莎莎心花怒放,酒水的利潤非常高,這一單下來,自己提成萬兒八千沒有問題,加上酒水的提成,一單生意掙好幾萬。錢有了,業績也有了,那個齊娜不見了,她的公關部經理虛位以待,坐上經理的位置,月薪多一兩千,越看臉前的小子越可愛。
什么大款,眼前這小子才是大款,最大的款是公款。
林曉吹噓一陣,房價莎莎做了最大的讓步,一間房子不超過四百,比自己登記的房間便宜一半。
在房間里談了一陣,去看房間,餐廳,會議室,演唱中心。
一路上說說笑笑,莎莎豐腴飽滿的身子經意不經意的蹭林曉的身子,香氣撲鼻,腳步輕飄飄的。
反正沒事,聊唄,轉了一圈,林曉對酒店的情況大致了解。
“莎莎小姐,你每天都在酒店嗎?晚上是不是也住在這里?”
“是啊,我們有員工宿舍。”
“和酒店的房間設計差不多吧?”
莎莎一笑:“你想多了,我們員工是伺候人的,幾個人一間房子,集體宿舍。”
“經理也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要看那個經理了。”
“你們公關銷售的經理,比如我的老鄉齊娜,是不是晚上都住在這里。”
“你和齊娜是老鄉?”
“是啊,我來這里本來是找齊娜的,但是和她聯系不上,齊娜哪里去了,是不是跳槽了,手機號也換了?”
“你說齊經理啊,她很少在宿舍里住,她在外面有房子。我也不知道齊娜哪里去了。”
“她辭職了?”
“不知道,沒有聽說她辭職。但是好幾天不見她了。”
“酒店不去找她?”
“齊娜是有本事的人,每年的業績第一名,她朋友多,朋友牛,有時候幾天不來,老板拿她沒有辦法。齊娜幾天不回,可能和朋友旅游去了吧!”
“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莎莎諱莫如深,有點可憐的看了一眼林曉:“你很想見到齊娜嗎?”
“老鄉嘛,見一面聊聊。”林曉神色黯然的說道。
齊娜的朋友多,這個小老鄉一定是慕齊娜的美色而來,想不到撲了個空,一定落寞。
回到房間,林曉掏出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是那個珍珠項鏈。
“莎莎,第一次見面,你這么熱情,送你個小禮物,不要嫌棄。”
取出亮閃閃的珍珠鏈子。
莎莎說:“我怎么能要你的禮物?為你服務是我的職責。”
“你若是不要,我就扔到外面了。”
“別,林主任,你是不是想齊娜了?是生齊娜的氣了?等她回來,我給她說一聲。”
“不必了。齊娜在這里是不是有很多朋友?”
”當然了。“
“是不是有很多男朋友?”
莎莎遲疑一下:“林主任,結婚了嗎?”
“沒有。”
“你在老家有穩定的工作,長得帥氣,追求你的人肯定不少,找一個過日子的人結婚吧。我們這些京漂,其實是在用青春,用美顏換業績。跑的時間長了,不適合居家過日子。”
莎莎的話意很明顯,不要再想齊娜了,你們不合適。
林曉悲催的望了一眼天花板。
“兄弟,不要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墻內秋千墻外道。你不懂。”林曉痛心疾首的樣子,妥妥的一個癡情男。
“齊娜只是外出幾天,又不是一去不回。說不定她明天就回來了。”
“一頭迷失山林發情的母豬,邁著方步回來了,她還是那頭母豬嗎?”
莎莎一笑:“你說的真難聽,是不是把我們女人都比喻成母豬了?”
“我是特指一個人。”
莎莎往林曉身邊靠靠,拍拍她的肩頭:“好了,兄弟,齊娜不在,我一樣會安排好會務的,等齊娜回來,業績算我們兩個的。”
林曉忽然搬過莎莎的香肩:“不,我來這里開會的事,不要和她說了,沒有必要。”然后,把那條珍珠項目項鏈往莎莎白皙的脖頸上掛。
林曉笨手笨腳,好不容易解開了鏈子,卻怎么都扣不上去。
莎莎嘴上說著不要,身子搖擺,兩團柔軟撞擊手掌。
林曉面紅心跳。
扣上了項鏈,莎莎的臉也紅了。
“好看嗎?”
“好看,今天是天意,項鏈送給了最適合的人。”
莎莎自然心花怒放,白撿了一個大單,還有禮物相送,關鍵是這個帥哥很迷人。
”今晚,你在這個房間里睡?”
“我還有一個朋友,她外出辦事去了。”
“兩個人住一個房間多沒勁,我再給你開一個房,不要錢,酒店給我們有特權,大客戶有優惠。”
“這多不好意思,我們的會議不一定什么時候開呢。”
“沒事,就是不來開會,認識一個朋友,我也應該招待。”
“莎莎,你能的告訴我齊娜在酒店外的住處嗎?”
莎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個地址。
“那個地方我只去過一次,應該不會錯。林主任,你是不是要去她的住處?“
“我想去看看。”
“不用去了,酒店的人去找過她,她不在那里,東西都好好的,應該是突然臨時外出了。”
“哦,我知道了。”
莎莎去吧臺拿了一個房卡,交給林曉。“我還有其他事情,待一會兒我請你吃飯。”
“吃飯倒是不必。我朋友可能一會兒回來,我們在一起吃的。”
“要是那樣,飯后我給你聯系。”
林曉回到原來的房間,躺在床上,不九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房門響動,陳二芳回來了。
見林曉睡得死豬一樣,沒有搭理他。
感覺哪里不對頭,仔細聞聞,房間里多了脂粉氣,沙發上有兩根長長的頭發,頭發卷曲,絕對不是自己。
陳二芳一腳把林曉踹醒。
“你干什么?我正做夢娶媳婦吶!”林曉怒道,
“你做夢娶媳婦,進洞房了嗎?”
“剛掀開紅蓋頭。”
“就怕你掀開紅兜肚也舉不起來。’
“你看見了?”
“是,我看見了。”
“不害羞,趁我熟睡,偷窺我。”
陳二芳一拳砸來:“你真惡心,趁我工作外出,在房間里干齷齪的勾當。”
“你胡說什么?”
“你以為我看不見,聞不出來?”陳二芳挑著一根長發說。
“不愧為一個優秀的偵查員。觀察的夠仔細。”
“香水的檔次不低,叫來的這個鳥兒挺有品味。你舍不得花錢再開一間房子,原來省錢是你為了滿足獸欲。”
“能不能別把人想的那么壞?”
“我說錯了嗎?”
“錯了,實話給你說,你和分局的同行去辦案,我也沒有閑著,我打聽出來了齊娜在外租房處,還知道她走的匆忙,房間里的東西幾乎沒有動。”林曉大致說了和公關銷售部莎莎見面的過程,當然,忽略了一些細節。
“你真是一個大騙子,大忽悠。什么樣的人都能被你忽悠了。”
“為了革命工作,被逼無奈。說話你們工作的情況吧,有什么收獲?”←→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