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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長老閃身躲進一面墻壁后面。
不想,前面幾道光柱又照過來。
“干什么的?”對面的警察喝到,此時,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
”散步。”
“有在這里散步的嗎?”
“外面太吵,空氣污濁。”
“這里的空氣就不污濁了?”
“習慣了。”
一個警察不耐煩的說道:“不要與他啰嗦,帶走。”
“你們是那個分局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警察上前,腰間的銬子嘩啦啦的響。
唐長是什么人物,不認識這幫警察,絕對不能被帶回警局。
忽然臥倒,在地上幾個翻滾。
警察慌了,對著天花板放了一槍。
地下室里空曠,發出空靈的回響。
唐長老一愣,媽的,真的敢開槍啊!
幾個警察迅速撲向唐長老,把他按倒在地。
“小四,想不想見見唐長老?”
“他是長老,我連弟子都不是。他不會見我的。”
“你等一下,一會兒跟上我。我給你引薦,讓他收你為弟子。”
“行嗎?”
“行。”
林曉拎起來一個涂料空桶,對著暗處扔去。
空桶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
聲音奇響,幾道光柱一起照向那個空桶。
林曉飛身過去,踹開身邊的兩個警察,拉起地上的唐長老就跑。
警察在后面追,林曉又拋過去一塊磚頭。
東陵警察到京城,沒有當地警察的配合,心里發憷。這時候見飛過來圓乎乎的東西,嚇得趕緊臥倒。
兩人飛奔出了地下室。
王小四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
從爛尾樓的地方出來,黑暗里一輛豪車,唐長老打開車門。
“走吧,我請你喝茶!”
林曉和王小四上車。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在對面的一個高檔小區停下。
來到一棟別墅,別墅占地兩畝多。
林曉進入了房間,小四被留在外面。
別墅里裝修豪華,擺滿的各種古玩字畫。
唐長老在寬大的紅木沙發上坐了,點上粗大的雪茄。
“為什么要救我?”
“路見不平。”
“其實你就是不出手,我在警局呆不了一個小時,他們的頭兒會乖乖的把我送回來。”
“我是多此一舉了?”
“你是干什么的?”
“告狀。”林曉直言不諱的說。
“能告贏嗎?”
“我相信法律。”
“哈哈哈如果告不贏,去爛尾樓的地方找我,我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吃飯門路。”
“謝謝長老,暫時不需要。”
“說吧,你想要什么?”
“請長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給我易容。第二,收留外面的小弟,讓他做你的弟子。”
“你已經很英俊了,準備怎樣易容?”
“只要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不要塑膠的面具。”
“哈哈哈好說,我答應你,都答應你。”
來到一個密閉的房間,房間里昏暗,只有一盞紅外燈。
“想要什么樣的面容?十八歲,還是八十歲?”
十八歲太年輕,八十歲太蒼老。“五六十歲的吧?”
“男人還是女人?”
這家伙,還能變性,說道:“男人!男人出去方便,要不進了女廁所,我不知道怎樣尿尿了。”
“好,閉上眼睛。”
林曉閉上眼睛,紅外線燈亮了一些,唐長老在林曉的臉上捏吧捏吧。
一個小時以后,唐長老說:“你看一下。”
面前的帷幔打開,露出一面鏡子,鏡子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丈,老丈像是常年在田間勞作,皮膚黑紅粗糲。
如果不是提醒,林曉真的以為自己面前真的有一個老者。
“滿意嗎?”
“滿意。”
唐長老從衣帽間里拿出一套衣服,這個你穿上。
林曉換上衣服,真的就是一個老丈了。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外面的那個小子我收留了。還有什么要求嗎?”
“唐長老,現在是你的真面目嗎?”
“哈哈哈沒有人見過我的真面目。”
打開一道后門,林曉走了出來。
已經半夜了,外面的車輛和人流都稀少了。
林曉在街心公園里的一張連椅上躺下,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早起,來到國家紀委的信訪接待處,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需要反映情況的,要拿著身份證先登記,然后發號,再到里面反映訴求。
林曉不想用自己的身份證,再說自己身份證才二十多歲,和本人容貌大相徑庭,工作人員會發現端倪的。
瞅瞅電子顯示屏上接訪人員的領導,今天是一個司長,明天是紀委的一個副書記,副書記是女的,相片上戴著眼鏡,眼睛后面是犀利冷毅的目光,
林曉想起來了,這個女書記是開國將軍的后代,嫉惡如仇,辦過多起大案要案,許多震驚中外的大案要案都是她牽頭辦理的,對于這個意志堅定、心思縝密、鐵面無私的女書記,腐敗分子聞風喪膽。
今天不去登記了,明天,直接見這個女書記。
打定主意,往回走,接訪大廳前面,三三兩兩的人,還是有許多警褲男和便衣,從他們的眼神中,林曉能分辨出來。
蹣跚著走在他們中間,絲毫不顧及會被認出。
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他們是東陵的警察,警察們要么面無表情的盯著來來往往的人,要么三兩人對著吸煙。
從他們面前耷拉著腦袋過去,來到一個胡同口,胡同口一顆大榆樹。好多人坐在地上乘涼。
這些人手里掂著一個袋子,袋子里鼓鼓囊囊,那是資料,上訪的資料或者自認為能給他們平反昭雪的證據,或者能夠將對方繩之以法的證人證言。
材料多是復印件,有的都磨的看不見清楚字跡了。
林曉在他們中間坐下,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燒餅,慢慢的啃著。聽他們相互之間傳授上訪的方法,那天有大領導接訪,那天有重大活動等。
這些人都是多年的上訪戶,不是上級不給他們解決,實在是他們的訴求過于偏激,有的是歷史原因造成的,鑒于當時的政策就是那樣規定,比如當時的流氓罪、投機倒把罪等,雖然不合情理,但是無法更正。有的是時間原因,證據滅失或者相關人員自然消亡。
多年的上訪經歷,使他們思想偏激,行為乖戾,敏感易怒,不相信政府,不相信任何人。
一個老漢擠過來,上下打量林曉:“新來的?”
“嗯!’
‘有狀紙嗎?”
“有。”
“要不要再寫一份?”
林曉搖搖頭。
老漢并不離開,窸窸窣窣的從兜里掏出一張紙,遞到林曉面前。
林曉一看,下了一跳。←→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