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從全世界那些對曼德拉效應狂熱支持者們搜集到了一些觀點。”
朱元斌道:“最主流的說法主要有三種。”
“一、地球就是一臺巨大的電腦,此時已經進入了重啟模式,導致人類真實的記憶被篡改過。這種說法不難理解,簡單來說就是目前地球上所有的動植物包括人類在內,其實只是一種被創造出來的虛擬世界,而制造我們的工程師需要更新升級,于是把這臺電腦重啟了一次。”
“這就導致在重新登陸畫面時出現了一些小小的bug,而這些bug就是我們記憶錯亂的因素之一。”
朱元斌略微思考,摸著胡子道:“另一種說法是,我們目前所在的這個宇宙與另一個重疊的平行宇宙發生了碰撞,導致我們的記憶混亂,因為在平行宇宙中存在著無數個同樣的地球,并且每一個地球都有一個與我們一模一樣的人。”
江洋的瞳孔再次收縮,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但他們的生老病死和貧富差距卻與我們截然不同。”
朱元斌看著窗外:“也就是說,每一個平行宇宙的我們都生活在一中混沌的狀態中。”
“第三種說法,是穿越時空。”
說到這里,朱元斌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干凈的白紙和一支筆。
在江洋震驚的目光下,在那張白紙的兩端分別畫上了兩個黑漆漆的“點”。
隨后,朱元斌跨步走到江洋面前。
“江總。”
朱元斌彎腰,把白紙遞到江洋面前,隨后用筆指著其中一個黑點道:“在這張白紙上,分別有兩個位置,這兩個位置肉眼可見的處于這張白紙的兩端。目前來看,它們處于這張白紙上較遠的距離。”
“從這里,到達這里,是個過程。如果要把這兩點連接起來,我需要這么做。”
朱元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用筆在白紙上畫著。
他繪畫的方法,顯然是用手中的筆在兩點之間畫上一條直線。
隨著直線的展開,兩點之間也終于被連接在了一起。
“而中間的這條直線,您可以理解為道路,或者通道。”
江洋微微沉思著,看著那張白紙默不作聲。
朱元斌又道:“在這條直線上,我們可以感官到幾個因素。”
“目標。”
“距離。”
“速度。”
稍作幾秒后,朱元斌看著江洋的眼睛,淡淡的又說出兩個字:“時間。”
江洋點頭,回應朱元斌自己聽懂了。
“那么…”
朱元斌放下手中的筆,隨后右手兩根手指微微發力,這張白紙被輕松的折疊了起來。
而那張白紙上原本在最兩端的兩顆黑點,就這么被輕松的折疊在了一起。
“現在您再去看。”
朱元斌再次拿起那支筆,指著其中一個黑點道:“從a到達b,是不是就變的輕松多了。”
“無論是目標,距離,速度和時間,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而我們達到連接a與b的目的,僅僅需要一瞬間。”
朱元斌抬頭,看著江洋道:“同樣的道理,同樣的方法,無論是多么大的一張紙,我們想要在最快的時間內連接兩處,都是一瞬間。”
“假設。”
“我是說假設。”
朱元斌突然在江洋身旁蹲下,眼睛里出現一絲狂熱:“我從地上撿一只螞蟻放在這張白紙的a點上。”
“螞蟻想要從a點爬到b點,最少需要20秒的時間。”
“但如果我用剛才那個方法,把這張白紙重疊呢?”
朱元斌看著江洋:“它想要站在b點,只是剎那間。”
突然,江洋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
是在51區見到的那個叫做大衛的老頭。
“費城實驗。”
江洋突然說出了這四個字。
朱元斌吃驚的看向江洋:“您了解過這個實驗?”
江洋淡淡的道:“聽人說過一點。”
朱元斌點頭:“沒錯,當初特斯拉所主導的那個費城實驗,就跟我剛剛用白紙跟您舉得這個例子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美國在1987年第四屆物理博分論壇會上就有某個物理學家提出過,目前人類在關于載人運輸器械上的研究方向是錯誤的。”
“至少,方法是笨重的。”
朱元斌道:“如汽車,火車,飛機,又或者是宇宙飛船。”
“人類仿佛鉆進了牛角尖,拼了命的在自己的認知范圍內研究速度,提升速度。卻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捷徑。”
朱元斌看著江洋:“螞蟻之所以在紙上拼命的跑,是因為它不知道自己身處于一張白紙上,而這張紙,是可以折疊的。”
江洋微微點頭,看向朱元斌:“后來呢?”
朱元斌道:“后來,那個物理學家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他,他的妻子,女兒,家人,以及他所有的親人們,全都消失了。”
“在科研界,這已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說到這里,朱元斌嘆息著起身:“比如當初豪言壯志可以把無線電應用到全世界的物理學家。”
“比如曾經表示可以徹底把癌癥治愈的某生物學家。”
“又比如,前些年揚言可以用水取代石油能源的某化學家。”
朱元斌突然笑了:“他們的下場幾乎大同小異。”
“要么消失,要么離奇的死掉。”
“就像是您剛才說的。”
朱元斌看著江洋,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悲哀:“我們這些學者,只不過都是為了權利和資本去服務的傀儡罷了。”
“像是我們這樣的傀儡,是永遠無法也不敢去觸碰他們的利益的。”
“如果無線電真的應用了,電費該怎么收呢?”
江洋沉默。
朱元斌微微吸了口氣,轉身:“如果癌癥可以治愈了,每年大量的科研費從何而來呢?”
“如果以后滿世界的汽車都去加自來水了,沒人去加油了。”
“那些投資了千萬、萬萬億的國家,資本,那些滿大街隨處可見的加油站們又該怎么去賺錢呢?”
朱元斌摸著胡須:“畢竟,這些關鍵的領域中,他們都是投了錢的,投了很多很多的錢。”
“在這些本錢沒有收回來之前,誰敢破了這個局,誰就是不守規矩,誰就侵犯了那些權利和資本的利益。”
“現在您應該知道,其實我們這個世界上原本的人類文明,要比人類目前看到的人類文明,存在了多大的差距了吧?”
朱元斌道:“科技也是如此。”
“這個世界,人類和科技的文明,要遠遠先進于電視機上和生活中所見到的。”
“之所以如此。”
朱元斌轉身:“是因為,有人想讓這個世界如此。”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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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小說,八一轉載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