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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寵妾滅妻(1/2)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現在,再來追究又有何用?他現在身居高位不也是因為相助宮昀傲才得來的嗎?他還有什么好說的?
如果真治罪舒窈,那么,宮昀傲會不會為難于他??
還有,舒窈這樣一問,明顯是在說,舒綰綰對于她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所以,談何陷害?簡直太幼稚可笑。
韓姨娘聽后暗自竊喜,她搖了搖坐在主位的舒式懷,幸災樂禍地道:“老爺,你看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被韓姨娘這么一鬧,舒式懷只覺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厲眸掃去,說出來的話令韓姨娘與舒綰綰怔在當場。
“這件事,我早已知曉,是我吩咐舒窈進書房去拿的你們也不要再小題大做了。”
話說一半,并未言盡,因為后面的事不宜讓她們知曉。
話鋒一轉,舒式懷質問道:“舒綰綰,這根本就夠不成威脅,所以談何陷害?”
韓姨娘徹底呆滯了,這怎么可能?
聞言,舒綰綰心下一橫,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她孤注一擲,果斷地開口:“父親,女兒是清白的,您若不信可以將女兒送進官府查辦。”
她心知,舒式懷定不會這般殘忍!
隨后,她看向身邊跪著的翠竹,苦口相勸:“翠竹,你可要想好了,陷害舒家小姐罪名可不小,一旦送進官府,刑訊逼供下,我怕你招架不住。”
“你若老實坦白還可以從輕發落,若是冥頑不靈,想陷害舒府小姐,一旦官府查明真相,罪加一等。”
“還有,你一家老小還指望你照顧,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誰來照顧他們?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他們想一想。”
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看似在規勸,實則在暗示、威脅,翠竹早已聽出弦外之音。
如果不擔下所有,舒綰綰便會殺了她一家,她的母親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弟弟,如果承下所有,舒綰綰會替她照顧她的家人。
真是兔盡狗烹,她這是要為自己脫罪,找替罪羊了。
翠竹跪在地上,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因為舒綰綰的威脅,她的身體抖得如篩糠一般。
翠竹緊閉了雙眼,咬著牙根說道:“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恨舒窈,也恨舒綰綰,若不是舒綰綰將奴婢打發給舒窈做丫鬟,奴婢也不會出此下策”
“奴婢沒想要毒死夫人,奴婢只是想借此機會,讓她們姐妹不合互相殘殺哈哈哈,我做到了”
舒綰綰一聽,心下一松,她伏在地上不停地啜泣。
聽到這種解釋,舒庭頓感牽強,一雙明眸透著幾分犀利,“荒謬,舒窈與舒綰綰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下此狠手?”
翠竹激烈地回道:“舒綰綰不喜歡奴婢,便將奴婢打發給舒窈,舒窈不喜歡奴婢貼身伺候,總叫奴婢做一些粗活,奴婢明明是一等丫頭,卻要干三等粗使的活計,奴婢不甘心。”
舒式懷聽后,不覺有異,但只一點,他問道:“即便如此,可是,你并不懂識別藥理,是如何想到藜蘆這味藥與人參相克的?”
舒式懷這一問,問出了關鍵,使得翠竹面色一驚,支吾了半天 “這這是因為,奴婢的母親時常患病,有一次,奴婢在抓藥時,無意間從濟善堂的學徒口中得知的”
這時,舒綰綰抬眸,朝韓姨娘使了個眼色,韓姨娘立馬會意,忙用手絹揩了揩眼角,故作姿態地哭泣起來。
她指著翠竹低罵道:“原來,是你這個賤婢害綰綰啊!你好歹毒的心腸舒府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害我們綰綰”
舒庭黑眉緊蹙,道:“父親,這里面疑點重重不能這么輕易的”他話說到一半,便被舒式懷打斷:“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你便將翠竹送進官府查辦吧。”
“吵得我頭昏腦漲,就沒有一天讓人省心的。”說完,舒式懷起身,準備向主屋走去。
舒庭心里清楚,看來,父親是不打算深究了。
舒窈立在那里,冷眼旁觀一切,像是在看一場鬧劇的演出,眼底沒有任何情緒起伏,也不讀不懂任何深淺。
看來,即便是他舒式懷深諳朝廷為官之道,但對后院勾心斗角之事卻如白癡一般。
或許,他能識穿一切,只是,他不想也不愿再追究下去,他寧愿相信是丫鬟起了歹毒之心,也不愿接受或者面對他寵愛的枕邊人是個惡毒之人。
寵妾滅妻!舒式懷做得當真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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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寵妾滅妻(2/2)
翠竹驚懼不已,哭喊著求饒:“老爺,奴婢錯了,求您饒過奴婢吧!”
背過身去的舒式懷不耐煩地揮手,“送走,送走,哭哭鬧鬧成何體統?”
韓姨娘心下一松,立馬走到舒綰綰的身邊將她扶起,然后,委屈地靠在舒式懷的身邊,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委屈,“老爺,妾身的女兒好冤枉啊!”
舒式懷撫了撫身邊的韓姨娘,寬慰道:“不是已經給你們交代了嗎?”
韓姨娘抹著眼淚,斜眼看了一眼舒窈,抽泣道:
“老爺,自從舒窈回來,家里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道真的應了那道士所言,舒窈身負煞命,會克舒家?所以才搞得家宅不寧?”
舒式懷一聽,側眸看向韓姨娘,眸中晦暗不明:“老爺,要不,咱們請舒窈小姐回到山上再為家里祈福三年五載的,也是她做女兒的孝順。”
這一番話說得舒式懷有些動容,這、或許是一個好辦法!
他看了一眼冷清的舒窈,蠕動了一下嘴唇,卻并未說出口。
舒窈眉間堆滿了默然,眼神淡淡,平靜地滑過他,舒窈心底冷哼,毫不意外,他動搖了,再一次想要將她扔進大山里。
她對這個父親簡直失望透頂。
沉默半晌的舒庭,終忍不住開口:“父親,小妹在山上過了八年的清苦生活,您怎么忍心這么做?還有,母親若是醒了看不到小妹,母親會傷心的,兒子也不會讓您這么做的。”
他看向舒窈,眼底的虧欠更加濃郁,以前是他太小,無力阻止,現在的他,不管怎么樣都不會讓父親將她拒在門外。
聞言,舒窈的清冷的心倏地一熱,這就是有哥哥的感覺嗎?她瑩潤的水眸迎向舒庭赤誠而堅定的眸子,輕喚了一聲:“大哥。”
“別怕,大哥不會再拋棄你的。”
這一聲別怕,他堅定的維護讓她的眸子盈滿淚水。
兄妹情深的一幕落在韓姨娘的眼里實在礙眼,她尖酸刻薄的嘴臉,陰陽怪氣地說道:
“哎呦,還真是兄妹情深,大少爺,難道你忘了,你小的時候,可是因為你的這個好妹妹命中帶煞,有克兄、克父、克母的命,所以才導致你體弱多病,纏綿病榻,難道你都忘了?!”
舒庭聞言,心中對韓姨娘惡毒的嘴臉更加地厭惡,怒道:“住嘴,我兒時體弱和小妹有什么關系?休要再提神鬼之論,我不信這個邪。”
舒綰綰眸中含淚,一向寵她的大哥,為何一門心思地維護起舒窈?他們也才剛相認不久啊!怎么可能有感情?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舒窈?側頭看向舒庭,心酸地說道:
“大哥,姨娘不是這個意思,她也是為了大哥好、為了這個家好。以前,我們過得不是很好嗎?一家人其樂融融,大哥,家和萬事興啊!”
聽罷,舒庭嗤笑一聲,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疾言厲色道:“你還知道家和萬事興?”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向溫和、知書達理的綰妹,有一天竟會變得如此心機深重、陰狠、表里不一,這么多年,他竟一點也沒有發現。
他還真是小看了眼前的這個妹妹,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數年,怎么現在才發現舒綰綰的真面目?
今天上演的這一出戲,明顯是她做的局,陷害不成作繭自縛,東窗事發后,卻又抓著丫鬟暗里要挾,他若聽不明白才是傻。
舒綰綰一聽,霎時,面色蒼白,惶惶不安起來,他這是什么意思?他在懷疑她嗎?
大哥一向疼她,為何會變成這樣?
舒式懷被他們吵得腦仁生疼,遂,有些不耐煩的呵斥:“好了,都別吵了,我自有主張。”
“老、爺太不是,是三皇子殿下來了。”隨著一道慌亂的聲音傳來,舒管家慌亂地跑向前廳,手指著門外,激動地開口:“老爺,殿下到訪。”
這一嗓子,令屋里的人全部將視線轉向門口 見到來人,舒式懷面色一怔,馬上緊張地正了正衣冠,他迎到門口,朝著屋內的人,大手一揮,齊齊參拜:“下官參見殿下。”
來人揮手示意,溫和的開口:“都起來吧!”
“謝殿下。”眾人惶惶起身。
抬眸間,那人身穿淺淡的黃色錦緞蟒袍,長身玉立,精壯的窄腰系著玉帶,領口、衣袖刺繡精致而華貴。
頭上的羊脂玉發簪將一半的頭發高高束起,清冷的目光微凜,劍眉輕揚,薄唇微抿,好看的側臉棱角分明。
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將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不得不說,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