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沒有,以后就會有啦。”歐陽云秀道,“她要是為了你還俗,你娶不娶她?”
“這不是沒有的事情嗎?她小尼姑做的好好的,干嘛要還俗啊她!”蕭辰道。
“我看誰敢給你剃度?回頭我先給清慧稍個信兒去,她要是敢剃度了你,我就超度了她個小尼姑!”蕭辰大聲道。
“對了,她還俗不要緊,你可千萬不許做尼姑昂!”蕭辰總感覺云秀很有做尼姑的潛質。
“我本來就是呀,你忘了我師傅是誰啦?”歐陽云秀道,“等我回去就去峨眉山剃度了!”
可見還是不怎么清白。
“說她很喜歡你呀,還要為了你還俗蓄發,以后嫁給你呢。”歐陽云秀道。
“啊?”蕭辰聞言大驚。
“端木南喬現在何處啊?”歐陽云秀悠悠的嘆了口氣,無論那個端木南喬身在何處,都一定在蕭辰的心里。
“是啊,沒有頭發又能怎么樣呢?一樣很好看的,比如清心。”歐陽云秀淡淡的道。
“清心她跟你說什么了她?”蕭辰忽然緊張起來。
“你自己不會起來呀!快把藥喝了,這都涼了呢。”歐陽云秀知道他傷的不重,就是想要借機吃自己豆腐,這大白天的被人瞧見好看嗎?感情你自己是厚臉皮不在乎。
蕭辰跳起來將桌上的藥湯子一飲而盡,忽然抱住歐陽云秀,不由分說直接就親,還順便將口里含著的藥湯子度到了人家云秀的嘴巴里,哈哈大笑,搖擺而出!
“你這個壞蛋!”歐陽云秀啼笑皆非。
“這叫甘苦共嘗!誰讓你說不苦的?”蕭辰的笑聲已經飄遠。
“本來就不苦,是甜的。”歐陽云秀輕聲自語。
“你們給老子配的什么藥啊?苦死人了!誰配的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揍他屁股!”蕭辰一路溜達到醫療營,大聲叫囂中。
“是我呀,先生你要打我?”一個圓臉兒的女醫官溜達過來,瞪大眼睛一臉無辜,“我配的藥沒問題呀,苦是對的,良藥苦口利于病…”
這位卻是胖子的高足,剛剛從燕云醫學院畢業的艾靈秀,因為蕭辰是燕云大學堂名譽校長,所以但凡是從大學堂畢業的學生們,都習慣稱之為先生。
“是吧?”蕭辰卻也認識她,她跟一幫學生們當初也沒少到家里找過胖子,既然是女孩子,當即便沒了脾氣,“我就是那么一說,但你藥里加點白糖蜂蜜什么的就最好了,當然我就是提個意見啊。”
“這可是戰場啊先生,哪有空加那些東西呀,再說蜂蜜白糖都很緊張的…喂,這人什么傷啊?”艾靈秀瞧見有人抬著傷兵進來,趕忙飛快迎了上去。
“火槍打的,胳膊都打穿了,骨頭都碎在里面,需要馬上手術!”一個醫療兵道,“那邊開始攻城了,待會兒傷兵下來的更多!”
“城頭戰事如何?”蕭辰過來詢問。
“特么的瑯琊軍攻勢甚猛,這幫混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上百輛鐵甲攻城車,推進到城下的就有幾十輛,干不倒打不破,甚是厲害!”那傷兵咬牙切齒的道,“就這么一會兒,城頭傷亡了幾百個兄弟了!”
兩人才說了兩句話,就聽外面腳步呼救聲此起彼伏,幾百個傷兵被擔架抬了進來,看來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他出來直奔傷兵營,找到了龔守禮,本來是黑著臉的,瞧見龔守禮渾身赤條條的,幫滿了繃帶,活像是一個木乃伊,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個混蛋是來幸災樂禍的啊你!”龔守禮受傷雖然不輕,但精神狀態卻很不錯。
只要能夠活著回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是啊,要不然我來干什么?”蕭辰笑道,“瞧你這個狀態是死不了昂?真特么的可惜啊,你距離封侯只有那么一步之遙。”
“特么的憑什么你小子就沒受傷?”龔守禮氣的是這個。
“因為上天眷顧唄。”蕭辰道,“你小子也是上天眷顧昂,受了這么重的傷,可以回去跟皇上領賞了,皇上一定會大大贊你勇敢。”
“特么的這個時候我好意思回去嗎?”龔守禮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可以回去了,因為身先士卒,勇猛殺敵,光榮負傷,回去也是非常風光的,但就是不好意思,畢竟曾經是一個戰士,現在又是監軍。
“肖羽發來的。”蕭辰掃了一眼道,“說公孫班,劉鐵臂他們帶著工匠都到了,但因為主管修建陵墓的龔公公不在,而且現在瑯琊戰事爆發,所以這個項目可能要暫停了,他們請示是留下還是先回去?”
“你能看懂這是什么字兒啊?”歐陽云秀奇怪。
“這是經過加密的,是白卿和莫風他們幾個發明的,包涵了好幾種文字…要不然被人家截獲了怎么辦?”蕭辰道。
“我是她的大師姐,她聽我的,才不聽你的。”歐陽云秀道。
“拉倒吧,你這個大師姐連人家靈兒都不認…進來啊,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蕭辰瞧見一個玄衣衛兄弟在門口張望,招手喊了進來。
因為現在是戰時狀態,蕭辰又是大帥,所以這里等于是中軍賬,除非是議事,否則從來都不關門的。
“呃…我說怎么瞧不懂呢,那怎么辦呀?”歐陽云秀道。
“他們去都去了,還回去干什么呀,那不是白折騰嗎,只要咱們快點將段鳳年干掉不就得了,扶我起來,我先去瞧瞧龔守禮死了沒有?”蕭辰沖歐陽云秀張開懷抱。
“老大,有信。”那兄弟趕忙跑了進來,遞給蕭辰一封書信,沖著歐陽云秀咧嘴一笑,轉頭跑了。
“誰的信呀?”歐陽云秀歪著腦袋湊過來瞧,卻見里面都是鬼畫符一樣的文字,看著像是羅斯文,卻又像是東瀛文,肯定是有鮮孛文,但還夾雜著華夏文。
“哼,我瞧你就希望人家還俗呢。”歐陽云秀道。
“這么說是真的咯?”歐陽云秀咬著牙道。
“什么真的假的?我跟她根本沒有什么的!”蕭辰跟清心的確是沒發生什么,但好像也發生過什么,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虛。
“我還真不知道,當初瀟湘玉將她給藏起來了,或者是她自己躲起來了,她不是掉了頭發嗎?感覺自己光著頭的樣子很難看…真是傻乎乎的。”蕭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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