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徒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有功
第三百三十一章有功第三百三十一章有功→:攔路的是文桂。
而前方的沙丘之間,竟然聚集著成群的人影,足有兩三百之眾,均為天機門弟子,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以及于野所惦記的三位好友。
便聽一位老者傳音道:“落地說話——”
“應長老吩咐,你焉敢抗命?”
文桂再次呵斥一聲。
于野拱了拱手,踏著劍光往下落去。
應長老,自然便是應齡,天機門的元嬰長老,此前他與鄂安分頭行事,如今已順利返回云夏郡境內。此時,他坐在一片沙坡上,一群天奇堂的弟子環繞左右。不遠處另有數十人,乃是天煞堂弟子,其中有艾陽、辛飛子,也有詹坤、令狐北、荀原,以及季晗、冼成等筑基弟子。
于野落地之后,眼光掠過眾人,然后走到應齡的面前。而他尚未稟明來意,又聽文桂說道:“應長老,您老人家有所不知,此人看著年輕,卻善于欺瞞,也許鄂長老遇難與他有關……”
應齡微微頷首,看向于野的眼光中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
“文師兄!”
于野終于忍耐不住,叱道:“本人有要事稟報,豈容你在此呱噪!”
“咦,你分明是臨陣脫逃,卻強詞奪理……”
“放屁!”
“長老在此,你敢口出穢語……”
文桂很壞!
像是一頭狼,但有時機,必定咬人,而他擅于喬裝,即使詭計落空,也往往毫發無損!
“應長老!”
于野沖著應齡拱了拱手,道:“弟子受鄂長老所托,有要事稟報,文師兄卻處處作梗,分明做賊心虛,故意拖延時機。再聯想此次的樂浪郡之行,我等的一舉一動均在天同門的掌控之下……”
文桂急道:“你血口噴人……”
“夠了!”
應齡擺了擺手,盯著于野道:“你受鄂安所托,此時他人在何處?”
“鄂長老為冠義所傷,如今困在東林城內。而冠義已召集上千高手,或將對我不利。”
“冠義傷了鄂安,為何又將他困在東林城,聽著愈發糊涂,且詳細說來!”
“遵命!”
沒有了文桂的作梗,于野便將他如何逃到東林城,又是如何遇到鄂安的前后原委說了一遍,卻隱去了突圍的實情,只說兩位天機門弟子戰死,這才使他僥幸逃出了東林城,等等。
“鄂長老難以脫身,命我出城求援,救人如救火,萬萬不敢耽擱!”
此時,夜色已經降臨。
于野如實稟報了之后,便靜靜等待應齡的決斷。
從現場眾人的交談中得知,文桂、艾陽、辛飛子等人抵達東林城之后,便遇到了應齡等一眾同門,結果發現小城有被困之險,遂及時撤出城外,并躲在此處,一是收容失散的弟子,再一個,也是等待鄂安的歸來。誰想竟等來了于野,與鄂安受困的消息。
兵兇戰危,事態緊急。
應齡不敢大意,起身道:“天奇堂、天煞堂弟子聽令!”
“應長老……”
許久不出聲的文桂再次提醒道:“應長老,豈能聽信于野的一面之詞,倘若他存心欺瞞,豈不是害了我等……”
為了逃出東林城,于野整整忙碌了一日,早已是精疲力竭,他也懶得啰嗦,翻手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應齡。
“哦,此乃鄂安的信物?”
應齡認出了玉佩的來歷,遂不再遲疑,吩咐弟子們稍作收拾,準備連夜殺回東林城。
于野卻討回玉佩,在夜風中揚聲道:“鄂長老信物在此,天煞堂弟子聽我差遣——”
天煞堂弟子尚有七八十人,紛紛聚攏而來。詹坤與令狐北、荀原也在其中,暗暗與他點頭會意。
“艾陽師兄,請您即刻派出人手,前往天柱山示警,再攜筑基弟子分別前往廣牧、蒲澤、臨沃、宜梁參與防御,確保四處門戶不失。”ωωw.qqχsπéω
艾陽乃是鄂安的親信弟子,不疑有他。眾多筑基弟子也想遠離戰火,紛紛舉手領命。季晗與冼成更是暗暗感激不已。此次外出征戰,幸有于師叔與詹師叔的關照,否則休想活著返回云夏郡。
“辛師兄!”
筑基弟子離去之后,天煞堂僅剩下三十多位金丹高手,于野與辛飛子拱了拱手,道:“你我即刻前往東林城,解救鄂長老。”
“便依于師弟所言!”
辛飛子見于野逃出重圍之后,不忘解救鄂安,對他深表贊同。
應齡也將天奇堂的筑基弟子留在原地等候,帶著六七十位金丹弟子飛上夜空,并沖著于野喊道:“小子,你很是不差,若想拜入我天奇堂,回頭與老夫知會一聲便可。”
于野佯作沒聽見,只管大聲喊道:“文桂師兄何在?”
“何事?”
文桂躲在人群中,不情不愿的回應一聲。
“文師兄,你若敢不戰而逃,沒人救得了你,勸你好自為之!”
于野與辛飛子等人點了點頭,遂踏劍而起。
前往東林城的僅有一百多人,卻均為金丹高手,由應齡率領,在黑暗中風馳電掣般而去……
天明時分。
前方的戈壁荒灘之上出現一座小城。
一道道踏著劍光的人影疾馳而來,就此收住了去勢。
經過徹夜的狂奔,終于趕到東林城。
卻虛實不明,誰也不敢莽撞冒進。
眾人觀望之際,詹坤看向身旁的于野,見他滿面風塵,且倦意濃重,忍不住傳音道:“兄弟,值得嗎?”
一日一宿,沒有片刻歇息,往返奔波了上萬里,其中的兇險與辛苦,也許只有他的好友能夠猜測一二。
值得嗎?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想在天機門立足,便不能得罪鄂安,否則他與三位好友難尋出路。
“于野,過來——”
應齡喊了一聲。
于野急忙踏劍飛到他的面前,便聽道:“你說東林城戒備森嚴,為何今日所見大相徑庭?”
“啊……”
昨日的東林城,還是戒備森嚴。而今日的小城便在前方,卻是城門洞開,似乎遠離戰火,已然恢復了往日的偏僻與寧靜。
“哼,他危言聳聽,欺騙同門,罪大惡極!”
于野錯愕之際,文桂又在趁機挑撥。他懶得駁斥,揮手道:“容我入城查看虛實,其他同門城外接應!”
“同去——”
辛飛子與詹坤、令狐北、荀原挺身而出。
于野與應齡拱了拱手,帶著幾位同伴飛向前往。
文桂轉動著眼珠,稍稍遲疑,也悄悄跟了過去。
片刻之后,來到小城的上方,居高俯瞰,城內見不到一個樂浪郡仙門弟子。
于野記得鄂安藏身的小院,直接落在院子里。
井臺與晾曬的衣衫尚在,卻不見了老漢與婦人。而推開屋門,僅見到一個塌陷的土坑。鄂安藏身的密室,已連同這家小院的主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卻聽街道對面的院子里傳來文桂的驚喜聲——
“哎呀,鄂長老安然無恙,神靈庇佑……”
于野走出院子,穿過街道而去。
對面的院子門戶大開,院子里的木凳上端坐一位中年男子,正是鄂安。另有三位凡俗裝扮的仙門弟子守在左右,顯然是他藏在暗中的幫手。而文桂則是喜不自禁的德行,盡其諂媚討好之嘴臉。
于野與幾位同伴上前行禮,并拿出玉佩雙手奉還,道:“弟子奉命歸來!”
“嗯,干得不錯!”
鄂安揮袖卷起玉佩,淡淡笑道:“今早城內傳出風聲,說是我天機門大舉來犯,冠義已帶人撤往樂浪郡,我鄂安僥幸撿了一條性命,倒是要多謝你于野的救命之恩!”
“不敢!”
于野低頭道。
鄂安的口氣依然透著古怪,道:“聽說你連殺四位金丹高手,便是冠義也阻攔不得,你倒是深藏不露啊!”
清晨的小院,本該是冷冷清清的所在,卻因多了幾位修士,突然變得擁擠,并且讓人透不過氣來。
詹坤、令狐北、荀原或許心知肚明,皆不敢吭聲,文桂與辛飛子盯著于野,很是意外的樣子。
于野抬起頭來,佯作疑惑道:“弟子昨日奉命出城之時,不想另有兩位師兄與冠義大打出手,弟子便借機遁去,未曾遭到阻攔或是追殺啊?”
“哦?”
鄂安的臉色一沉。
他身旁的一位凡俗裝扮的弟子急忙趨近一步,低聲道:“當時的場面極為混亂,弟子未看清楚,聽說是魔門中人,使得冠義大為震驚……”
于野微微皺眉,道:“鄂長老,弟子為你親自招納而來,怎會成了魔門中人呢?”
“呵呵!”
鄂安沖著他上下打量,自覺好笑道:“是啊,你小子若是魔門中人,我豈不成了魔門之主,罷了……”他忽然露出滿臉的倦態,吩咐道:“想必應長老已等待多時,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兩個弟子伸手抓住他的胳膊飛身而起,其他人踏著劍光緊隨其后。
轉瞬到了城外。
雙方見面寒暄了幾句,便匆匆奔著來路而去。
晚間,一行百余人與天奇堂等待的弟子碰頭之后,就地歇息一宿,轉道往北而行。
于野找到鄂安請求,想要返回蒲澤,卻被對方告知,此次征戰有功,他與詹坤、令狐北、荀原、文桂已被晉升為天煞堂內門弟子,將從此駐守天柱山而另有重任。
文桂倒是歡天喜地。
于野卻是憂心忡忡。
因為鄂安生性多疑,難以相處;
再一個,七殺劍氣所帶來的后患,遠遠出乎他的想象。他只能暗中交代詹坤,一旦他出現意外,三位好友即刻遠離天機門,前往飛云峰尋找鐵杉……
「抱歉哈,高燒了幾天,如今燒終于退了,卻神情恍惚虛弱的很,像是丟了半條命,今日碼了一章像是夢游,見諒……」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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