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七刺的后遺癥有點大。
從坊市回來都過四天了,鐘延的腰子還處于沉睡狀態。
除了吃飯、看孩子,他都躲到修煉室修煉、制符。
沒辦法。
一個個小妾都是精力旺盛,需求量大。
動不動眼泛秋波,眉目傳情,想要被寵幸。
畢竟是被滋潤調教過,吃過草的羊兒比沒吃過的更想吃。
這日晚飯后。
鐘延在大兒子臉上親了一口,又溜去了修煉室。
一群妻妾各自對視一眼,夏荷笑道:“大姐,姐妹們,我去練功了。”
燕三刀和秋香也抱著孩子相繼離開。
等到春雨起身要走的時候,江萍將其叫住。
“咋啦大姐?”
江萍摩挲著肚子,笑道:“咱姐妹聊聊天。”
“好啊!”
春雨坐到江萍旁邊,也跟著揉大肚子,“姐姐希望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兒?”
“夫君的孩子,男女都好。”
江萍看了她一眼,直言問道:“夫君可是有段時間沒去你那了?”
春雨動作一頓,抿了抿唇,抬頭委屈道:“快兩個月了,大姐,我琢磨過了,想不起來哪個時候做了什么錯事,讓夫君這般嫌棄。”
江萍拉著她的手拍了拍,“妹妹莫要多想,夫君平時對咱們姐妹的好,大家心里都能感受到的,你瞧瞧外邊有哪家老爺,能如夫君這般疼女子?”
“夫君修煉繁忙,要養我們這么一大家子,許是每次輪到你都恰巧有事,趕明,我與夫君說說。”
“另外…”
江萍抓著她的手突然握緊了些,話鋒一轉,“妹妹已經嫁入鐘府,如今孩子也有了,便不要再想些有的沒的!”
春雨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道:“大姐切莫誤會!那玉佩我已經扔了!不信您問小翠,就在生育那日,我讓她丟到外面的渣斗了!”
江萍盯著她。
春雨又連忙解釋道:“玉佩是定親信物,那人是兒時玩伴,先前我也只是當個念想,并未想過要怎樣,那日我見夫君看孩子眼神那般歡喜,便自覺心中有愧,不該再留著玉佩,所以立馬就讓小翠去扔了,如今我只想一心一意侍奉夫君,求大姐不要告訴夫君!”
江萍臉色緩和,心中卻有些狐疑,不確定丈夫是否見過那塊玉佩。
她自己也只是偶然一次,見到春雨拿著玉佩發呆出神。
結果一試探,問出來這么件事。
“姐妹一場,我不會多說,我只想鐘家和和睦睦,安安穩穩,若是讓我發現你有其它的心思,休怪我不客氣!”
說完,江萍和顏悅色又道:“妹妹自己上點心,跟夏荷妹妹學學,下些功夫討得夫君歡心。”
“是,謝謝大姐,春雨定當牢記在心!”
另一邊。
十號宅院,后園。
說去練功的夏荷,一出大廳,便一溜煙小跑到兩院連接的垂花門,直接施展輕功翻了過去。
左看右看,躡手躡腳到了修煉室門口,貼耳往里聽。
第一次來打擾夫君修行,她也是緊張得不行,咽了下口水,輕聲呼喚:“夫君,您在忙沒?”
早已發現她的鐘延翻了個白眼,嘴角卻是帶著笑意,揮手開啟石門。
夏荷立馬跳了進來,見石門合攏,才帶著俏皮笑意欠身:“夏荷見過夫君,還望夫君莫怪!”
“你不好好看著孩子,來此做甚?”
“回夫君,靈兒睡下了,小青照看著呢。”
夏荷沒有亂看,走上前躬身撐著桌子,眨眨眼道:“夫君,荷兒求您個事唄。”
“說。”
“那《無極圣心訣》荷兒練起來不順暢,老費勁,感覺還不如以前的,您看,是不是再給荷兒搞本功法來?”
鐘延微微一愣,點頭道:“下次去坊市買給你,‘無極真氣’是剛猛霸道型,與你先前煉的柳葉勁確實不太契合。”
武者也講究體質,不同的體質適合不同的功法。
燕三刀修煉《無極圣心訣》就非常得心應手。
“謝謝夫君!”
夏荷甜甜一笑,大眼睛骨碌碌轉動掃視桌上的符箓材料,絲毫沒走的意思。
鐘延嘴角一抽,“還有事?”
夏荷噘了下嘴,嘴角勾著弧度,“想您了嘛”
說著她腳步挪動,便繞過桌子到了鐘延身旁,一屁股坐在大腿上,“想與夫君多待一會兒,就一會。”
鐘延:“…”
我看你的一會是多久。
鐘延無動于衷,整理桌上的材料。
沒一會。
夏荷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夫君,您不想荷兒嗎?”
“好些天沒上課了嘞!”
“荷兒求知若渴,您再不澆灌,水田都要荒了。”
“…”鐘延嘴角一抽,伸手一探。
好家伙,還荒?
都泛濫成災了!
都怪自己,教了她那些東西。
現在說起話來都勾魂兒。
夏荷咬著唇,輕輕扭動,眼眸迷離。
“哎…”
鐘延嘆了口氣,“為夫有些累,我盡力。”
“那您歇著,我自己來!”
說完,她溜下身,鉆到桌子底下。
沒一會。
夏荷癡癡笑道:“夫君騙人!這不就壯起來!”
鐘延翻了白眼。
算你厲害。
休眠的腰子,都給咬蘇醒了。
你與小妾辛苦雙修一次,獲得功法感悟1、符道經驗3、修為進度1
次日。
鐘延在院子里看夏荷和鐘孝忠對練。
夏荷先一步邁入鍛體一重,不過懷孕耽誤了大半年,被鐘孝忠后來居上,前者鍛體三重巔峰,后者鍛體四重。
兩人資質都不錯,又肯努力,再加上鐘延買來各種珍貴藥材和妖獸血淬體,所以進境較快。
一記正面交鋒,夏荷長劍將鐘孝忠震退多了兩步。
夏荷立馬扭頭得意笑道:“夫君,荷兒厲害吧!”
鐘孝忠抱劍躬身,“四夫人內力深厚,小的不如。”
鐘延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孝忠是怕傷著你;孝忠,以后不用顧忌,只要不死人,就認認真真打,別放水。”
“是,老爺。”
“哼”夏荷皺著瓊鼻輕哼一聲,然后立馬又展露笑臉,將劍甩給鐘孝忠,沖跑向走來的江萍。
“大姐!您慢點!小環呢!”
江萍笑道:“沒事,我讓小環去忙了,別忘了,我也練過武,沒那么容易磕著碰著,妾身見過夫君!”
“萍兒無需多禮。”
鐘延上前攙著她,朝鐘孝忠道:“你去與二夫人說一聲,再買幾個丫鬟回來。”
又對江萍道:“這些小事你可以做主,人買回來注意教規矩便是。”
“是,夫君。”
江萍看向夏荷,笑道:“鐘府上下也就四妹你敢與夫君使性子,在外頭可不許這樣。”
夏荷小心攙扶著她的手臂,俏皮笑道:“曉得曉得,荷兒仗著夫君疼我嘛,可再疼也不及大姐呀”
說著扭頭朝鐘延擠眉弄眼,“對吧老公!”
“老公?”江萍疑惑。
“你忙你的,我與萍兒說會話。”
“好嘞!”
夏荷快步離去,不多遠扭頭笑道:“大姐,那是荷兒對夫君的愛稱,夫君可喜歡聽呢,您也可以試試!”
“…”鐘延嘴角一扯,笑了笑,雖然結了婚,生了孩子,可說到底還是個十七歲的姑娘,擱在前世成年都不算,還在讀高中。
江萍眨眼:“愛稱…夫君,萍兒能叫嗎?”
“可以,你過來是找我有事?”
江萍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鐘延佯裝詫異,“有兩個月了?為夫卻是沒注意。”
他自然知道,故意的,輪到去春雨那時,他都去找燕三刀、夏荷幾個了。
入鐘府都這么長時間了,其他妾侍,符道經驗加成都穩定在3了,只有春雨還在波動,去了也是浪費體內精兵。
冷落冷落,原因自然會冒出來。
江萍對丈夫已經非常了解,一個表情便知道有問題,想了想,如實說出了春雨的情況。
“知道了,改日去她那,看她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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