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也不示弱,分散開來,一人用腳踢翻了仆人,兩人用刀砍死了仆人,帶頭大哥手握鋼刀與他們拼殺,十幾個仆人瞬間就倒了,到處都是鮮血染紅的地方,瞬間沒人敢上了。
“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
柴童看著仆人死的死,傷的傷,氣急敗壞的就吼了起來,并兇惡的與五人對視,他們臉上被鮮血覆蓋,襯托光澤看著非常恐怖,不過柴童沒怕他們,心里裝的全是白玉娃娃。
“我們是不會還給你的。”
那人剛說完,柴童以經到了他身邊,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掐住了脖子,眼睛一瞪就死了。
“老劉!”
帶頭大哥一刀劈來,柴童見勢躲開,回到原地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四人有些驚訝,想不到他會這么厲害,如果繼續糾纏肯定不是對手。
“我勸你們把白玉娃娃還給我,如若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
“妄想。”
柴童一點耐心都沒有,瞬間就掐住了兩人的脖子,連機會都不給就要了兩人的性命。
“我跟你拼了!”
有個男子拼命的朝柴童殺來,沒想到他非但沒躲,反而徒手抓住了刀刃,一腳把那人踢翻在地,接著奪刀取了性命。
“只要把白玉娃娃還給我你就可以走了。”
柴童擦了擦手中的鮮血,給了男子一次機會,只要男子把東西給他,那他就放了他。
“你以為他們死了我還會茍活嗎?”
“你倒挺講義氣。”
“我只想救我的妻兒!”
男子說著就從后背拿出了白玉娃娃,目光有些陰暗,白玉娃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妻兒的生命,眼看著時間要到了,面對強大的柴童還是想拼一拼。
“只要你還給我,我幫你救你的妻兒。”
兩人爭鋒相對,各有心思,一直偷看他們的陳羽夢沒想到天城會出現這種事情,把武丞洪的功德殿弄的鮮血淋漓,玷污了他們祖輩留下的歷史。
陳羽夢瞅著那白玉娃娃瞬間不淡定了,它分明就是一個孩子,只是它并沒有哭泣,這也是出乎意料的事。
陳羽夢不想看下去了,死活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就要打算離開,可當她轉身走了三步時白玉娃娃突然哭了,就像個剛出世的孩子需要母親的關懷。
陳羽夢心軟了,想要救那個孩子,回到原地內心打起了算盤,如果我就這么出去肯定不是他們任何人的對手,可那孩子不喜歡殺戮,我要救它。
陳羽夢看了一遍,只有武丞洪的雕像在那威嚴而立,就琢磨了會,突然靈光一閃想出了辦法,決定賭上一賭。
陳羽夢悄悄向后門繞了過去,趁兩人不注意就到了雕像身后,也不管二人多么厲害,捂著鼻子咳嗽了一聲。
柴童與男子驚訝的向四周巡視,并沒有任何發現,就又對弈了起來。
“你想清楚沒有?”
柴童步步緊逼,使的男子異常堅定,就是不把白玉娃娃交給他,說道:“你是救不了我的妻兒的。”
柴童沒想到男子挺倔犟,瞬間起了殺心,說道:“既然你不給我,那我們就比個高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就來吧!”
陳羽夢聽著二人就要開打,捂著鼻子沉聲道:“你們把我放在眼里了嗎?”
柴童與男子停手都看向了雕像,沒想到武丞洪竟然顯靈了。
柴童道:“武老爺,是您嗎?”
“不是我還有誰?”
“武老爺,弟子犯了什么錯嗎?”
“柴童,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殺人,鮮血玷污了我的廟堂,你非但沒有懺悔心,還要繼續犯錯,難道我這里就是你殺人牢房嗎?”
柴童既驚訝又疑惑,功德廟有多年歷史,從沒有一次顯靈過,為何這次武丞洪就顯靈了,難道真是我殺了人的罪過?
柴童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就道:“武老爺,我并非喜歡殺人,只要他把白玉娃娃給我,我敢保證這里不會在見血了!”
“柴童,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武老爺,我只想要白玉娃娃。”
柴童也不管了,對白玉娃娃的依賴勝過生命,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就算武丞洪也別想攔他。
白玉娃娃這時哭了,陳羽夢有點心亂,就道:“我看它只是個孩子,你們為什么要得到它?”
“它本來就是我柴家的。”
“武老爺,我要用它救我的妻兒。”
“既然你們都想得到孩子,那就來場不見血的比試,孩子先放在我這里,贏的拿人,輸的走人,如果你們答應那就把孩子放下,直到你們分出勝負,我把他交給贏家,你們可否愿意?”
柴童是勢在必得,就道:“既然武老爺發話了,我自然愿意。”
“那你呢?”
男子思考片刻,對武丞洪非常敬重,為了妻兒老小就打算拼命,說道:“武老爺,我愿跟柴童比個高低。”
“那就開始吧!”
男子把白玉娃娃放在桌上,引的柴童滿臉喜悅,因為在天城還沒有人打敗過他,信心滿滿,若不是礙于武丞洪的面子,早就把白玉娃娃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