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虛血途 第三百零七章 你方唱罷,我方登臺
第三百零七章你方唱罷,我方登臺陵虛血途第三百零七章你方唱罷,我方登臺黃煌三人最終從第一脈掠奪了八千石資源精鐵,從第二脈掠奪了三千石資源精鐵。
只是這些他們都沒有搬回第三脈據點,而是送給了第四脈五千石,送給了第五脈六千石。
如此一來,第一脈第二脈各損失五千石資源精鐵,第四脈損失六千五百石。
反倒是第五脈雖無戰功,卻是不僅沒損失資源精鐵,還賺了五千石。
要知道作為這場比試的勝者,第三脈不過才掠奪了一萬一千五百石資源精鐵。
不過這個結果,黃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作為失敗者,必須要為自己的失敗負責,所以即便是第一脈也需要為自己的失敗付出五千石資源精鐵。
但是掠奪第四脈的資源也不可能吐出來,之所以補償五千石,也是因為第四脈在被當作突破口時造成的損失實在太大。
而第五脈本身示弱,僅有六萬石資源精鐵,黃煌此舉大有拉近關系結盟的意思。
做完這一切,五人整整齊齊坐在第三脈據點前,等待比試的結束。
“黃三爺,恭喜恭喜,得此孫兒,未來可期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走到黃煌爺爺身前行了一禮恭敬說道。
“黃三爺可喜可賀啊,擁有絕世之資的孫兒也就罷了,沒想到還結交了這么多人中之龍的朋友,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哈哈!”一位身穿青衣的老者,緊跟第一人之后又與黃煌爺爺說道。
黃煌的爺爺的性子本就隨意,所以在第一人行禮后也只是稍稍點頭作為回應。
可是在面對這位青衣老者時,卻是鄭重地行了一禮。
只因為這位老者是東篁城的三位副城主之一,而且是資歷最老的那一位。
有著青衣老者開頭,很多人都開始與黃三爺打招呼行禮。
一聲聲黃三爺,不斷在決斗場中響起。
直到一位紅衣老者緩緩走向黃三爺。
這位紅衣老者一點不顯衰老,反倒是氣勢極盛,恨不得時時刻刻告誡周邊之人,自己是一位玲姐后期的強者。
黃三爺看著走過來的紅衣老者,未等對方開口,第一次“先聲奪人”,只是臉上卻帶著些許的諂媚。
“董老,不知有何指教。”
被黃三爺稱呼為董老的紅衣老人卻是完全不領情,在黃三爺身前兩丈處站定,似居高臨下鄭重其事地說道:
“黃東啊,黃煌那小子的確不錯,找來的幫手更不錯。”
“只是天賦過高易遭人妒,更怕遭天妒啊。很多絕代天驕往往因為心高氣傲而早夭,希望賢孫不要有此煩惱啊!”
在董老身后不遠處的旬墨,聽到前者如此不痛快的言語,就像是只炸了毛的小貓,胸口劇烈起伏著就要上前理論。
只是剛剛走出一步,卻是被身旁的爺爺一把拉住了胳膊。
老人臉色鄭重,甚至不是直接開口而是傳音道:
“墨兒不要胡鬧,此人乃是黃家的貴客,本身也是位接近王階的強者。”
“這樣蠻橫的老頭子倒不是說惹不起,而是實在沒有必要去惹。”
面紗之下,旬墨一臉委屈淚眼婆娑,心中想著:
“原來所謂豪門所謂天驕其實什么都不是,豪門之上還有更強的豪門,天驕之上還有這些已經站在山峰之上的強者。”
旬墨越是想著越是感到委屈,而紅衣老人似乎也是察覺到了這邊的異樣,轉頭向旬墨這邊看過來。
隨之而來的是龐大精神力的壓迫。
旬墨不受控制地退后一步,臉上懸掛的面紗也被精神力擊落。
“董浪,你不要太過分了!”旬墨的爺爺臉色也難看起來,往前邁出一步。
身上靈階后期的強大氣息散發開來,只是比起董浪這位紅衣老人還是差了不少。
“旬浩,你就是這么教你家后人的,實在是不堪入眼有辱斯文。”
“一個女娃子竟然敢對老夫指手畫腳,鎖定老夫的氣息,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就不是擊落面紗這么簡單了。”
“你你你……”旬浩顫抖著舉起手指向董浪,繼續狠聲說道:
“今日若不是在黃家,就算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叫你好看!”
只是董浪卻不再理會旬浩,直接轉過身看向黃東,只是在轉身之際又陰陽怪氣地說道:“你的骨頭幾斤幾兩重自己沒點數嗎,竟還敢來威脅老夫,呵呵。”
此言一出,旬浩須發皆張,大有要直接開打的趨勢。
黃東黃三爺此刻卻是一臉諂笑,對著董浪說道:“董老莫要生氣,這些不知禮的后輩哪能讓您這么受氣。”
說著便上前一步,右手搭住董浪的左手,自己的左手迎出繼續說道:
“董老偏院請,晚些時候黃家還有一場家宴。黃某一定賠酒三海碗,就當做是待客不周的賠禮了。”
董浪冷哼一聲雙臂甩袖,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去。
“爺爺,黃煌怎么會有這么個爺爺,簡直就是個老不修!”
旬浩也是收斂起氣息隨后嘆息一聲:“哎,若不是這個老家伙實在沒出息,也不至于要讓黃煌扛起大梁。”
“要不是這幾年黃煌苦于煉藥術的破境,又被三祖離世的爛攤子耽擱。即便沒有進入王境,黃煌也該有能與張天來一戰的希望。”
“可惜啊,絕世天驕,就要被打去絕世二字了。”
聽到這里,重新覆起面紗的旬墨,臉上又出現了不被外人所知的哀婉。
旬浩嘆息一聲,隨后對著旬墨說道:“走吧,好好修行。”
旬墨輕輕點頭,跟在旬浩身后朝著角斗場外走去。
只是剛剛走到院落門口,卻又遇到了去而復返的黃東。
雙方三人都沒有開口,只是黃東面帶笑意地對著旬墨點了點頭。
旬墨卻是絲毫不領情,拉著旬浩快步往外走去。
整個黃家,除了黃煌她是一個人都不想看到了。
只是旬墨卻沒有發現自己爺爺在遇到黃東時的片刻失神。
當黃東回到決斗場時,觀禮的賓客大多已經走完。
陣盤也已經被收起,最后資源精鐵的數目也已經清點完成,比試到此
已經真正的結束,剩下的就是資源如何分配了。
“三爺您來了,大爺已經在等候您,準備開始資源分配了。”黃家的一名下人來到黃浩身前。
雖然話語中滿是恭敬,但是舉止之上卻是頭不低腰不彎,大有與黃浩平起平坐的架子。
黃浩也不在意,直接應和一聲就跟在下人身后走向遠處。
角斗場外的一座閣樓內,坐了不少黃家之人。
只是在沒有任何賓客之后,伊然與宋玉龍四人倒顯得有些異類。
黃煌與黃家四爺以及一干長老圍坐在一張圓桌之上,那張英俊但難掩稚嫩的臉讓黃煌格格不入。
黃家沒有家主一說,各脈權力基本都集中在自己那脈的話事人手中。
唯有像這種牽扯到黃家整體的資源分配,或者遇到影響整個家族未來之事時,才會出現這般多位長老坐于一起的畫面。
只是從坐于這間偏殿開始,就沒有任何人敢于出聲。
道理也很簡單,失敗者不甘于拿出賠償,但還要自持身份居高臨下地看著獲勝者有沒有開口的勇氣。
勝利者礙于身份輩分,在這種場合下又不好主動開口。
黃五爺不開口,黃煌也不好主動說什么,否則就有失禮之嫌。
而黃五爺若不是最后得到黃煌幾人的贈予,他也是跟大爺黃放穿一條褲子的。
如今牽扯到利益之爭,他要是率先開口,無外乎與另外三脈斷交和黃煌一脈踏上一條船。
這種選擇造成的后果,其實已經不是個話事人所能夠承受的了。
他這一脈之所以只有六萬石資源精鐵,可不就是在五祖老去后,各脈資源掠奪造成的后果。
那時候黃煌的爺爺不爭只取五千石,而黃二爺黃四爺各取一萬石,大爺黃放更是取了整整一萬五千石。
這才讓本來最為強盛的第五脈走向了今日衰敗。
這場比試同樣也是一場掠奪,本質上是三脈掠奪一脈,而第五脈不過只是被裹挾其中想要撈些好處。
照理說,第五脈好處是撈到了,但這樣的結果卻不是眾人之前所想的那般。
在黃煌和他那幾個朋友的強勢之下,三脈的掠奪方案竟然失敗了。
不光如此,自己這脈還賠進去大量的資源,這樣的結果誰能接受?
黃浩已經走到了偏殿,但卻站在那個下人身旁,完全沒有進入其中的意思。
他在所有人眼中本就是個性格疲軟的人,否則也不會任由四脈針對,也不會需要讓一個后輩來處理一脈事務。
他從沒有想過今日黃煌找來的同伴竟然能夠達到如此地步并取得勝利。
但是他知道殿內之所以還沒有開始爭吵,只是因為少了他這個開啟爭端的人。
所以他為何要進去?
說到底資源只是外物,無論資源如何分配,第三脈被掠奪了多少資源,他自己的那一份還能變少了不成!
于是黃浩不動聲色地將引路的下人打暈,然后從空間戒中取出一壇酒,就坐在屋檐下喝起酒來。
靜靜地聆聽著殿內即將結束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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