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是你老公作品:《》
“笨蛋,”少年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你在意的話,直接跟我講不就好了?”
“我是你的老公,不是在戀愛時互相試探的男朋友。”
安彤撓著自己的手心,小聲的才嘀咕起來,“可我覺得,你跟別的女生有接觸,應該是正常的事情,就是我自己覺得…不開心。”
“所以才說你傻啊…”少年抱著自己懷里的女孩,但隨即有些擔心的問道:“不過,你是怎么換掉12—9陣眼的,我記得營地在這方面,管控非常嚴格的吧?”
安彤蜷縮在少年的懷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同學都是道元班的學生啊,屬于營地里中高層的。”
“所以,打聲招呼的話,還是挺簡單的…而且,他們也沒想到我會把陣眼給換掉吧?”
道元班的大多數學生都是新生,但也有一部分是經歷了靈氣復蘇之后的戰斗,再返回校園進修,進行高階人才培養的,例如錦寧市道元班的二十二班,二十一班,還有殷攸媱所提到過的前五班級。
他們基本都經歷過戰斗,擁有充分的實戰經驗、戰地管理經驗,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在進入秘境時,單純的憑借境界進行任職,他們其中有些修煉者,甚至早就得到了軍隊的授勛,至于特殊的存在,自然也有特殊的安排。
“我當初想去找那幫想要和咱們‘搶功’的人算賬時,聽他們說過12—9是要死守的,而12—9根本無所謂才對。”
“所以我就覺得,12—9的陣眼被我取走也沒什么事情啊,就算后面有需要,我讓你直接煉化不就好了,咱們又不是偷著跑了…”
“而且那柄我留下的劍,還特意用‘紅繩’牽了我自己攻略的陣眼,都是陣眼也不虧啊…”
少年瞬間就意識到安彤話里的重點。
“你自己攻略過界域!?”少年頓時極其焦急的問道:“那多危險啊,你怎么都沒告訴過我?”
“可是,如果我告訴了你,你還能讓我去嗎?”安彤噘著嘴道。
“這可不是去不去的問題,再怎么樣也得讓我陪在你身邊啊,你怎么能…”少年的臉色極其糾結起來,可再這樣說下去,就顯得自己控制欲太強。
最后少年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強行冷靜下來之后,才輕聲道:“也還好吧…現在12—9在你這里,也不會有其他的影響了。”
“畢竟接下來就要輪到白棋落子,而白棋的落子是不需要陣眼的。”
“到時候秘境的將近四萬人,恐怕都會被陷入到危險的境地。”
“那你呢?”安彤忽然緊緊地抱住了少年的腰,“如果黑棋贏了的話…你該怎么辦?”
“我?”少年一愣。
“我不在乎,其他的人,”安彤特別委屈的說道:“我不想傷害他們,可是你呢?”
安彤眼睛紅紅的,猶豫好久都沒能說出自己真正想問的事情。
她害怕自己觸及到了自己最不想知道的真相…所以哪怕永遠的留在這里也好。
“為什么你選擇相信別人,也不相信你的老公呢?”少年揉著自己老婆的頭發,“他們用自己的認知去解釋他們看到的一切,但是卻與我無關。”
“而所謂的幕后,也不過是這蕓蕓眾生的棋子之一…”
“你忘了我對你說的了嗎?”
“高考前,我不會再喜歡你,高考后,我會向你逐字逐句的解釋,用余生去證明…我喜歡你。”
“現在還沒高考是吧!”安彤頓時氣鼓鼓起來,“所以你打算什么也不告訴我?”
“額…”少年頓時尷尬的撓了撓頭,“其實,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只是有些事情,現在告訴你不太好,所以我就稍微的,簡化了一些。”“例如我的…代號是尹航,而修煉界的代號和名字,區別也不大…”
“所以,現在還沒高考,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是吧!”安彤瞬間就抓住了話里的重點。
“額…”少年差點把自己的情商透支,才硬湊出一句話,“畢竟,我現在都愛上你了啊。”
“唔——!”安彤有些消瘦的臉頰,頓時被這如此粗俗的情話,給羞的把頭都埋在了他懷里。
隨后安彤使勁的摳著手指,“那,我是不是做了傻事啊?”
“哪有什么傻事,”少年心疼的揉著她的小手,抱在懷里繼續給她治療著,“一切都交給你老公就好。”
“那,你究竟是誰?”安彤弱弱的抬起頭,咬著嘴唇有些難受的問道:“我指的不是你的名字,而是我的老公,你!”
“我見到的那個男生,他的名字,我能夠描述出來有關你所有的特征,他都符合…可卻根本不是你!”
“你究竟瞞了我什么事情…”
少年的眼神與自己的妻子對視著,猶豫了許久,最終才下定決心,輕輕嘆道。
“其實,我是你老公。”
“廢話。”
“額…我是說,我真的是你老公。”
“廢話!”
安彤像小貓一樣抓狂起來,都到了這地步,竟然還不肯告訴自己,“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上家法了!”
家法?
這詞對于少年來說,仿佛是靈魂上的痛擊,瞬間就慫了起來。
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真的很難解釋清楚,而且他更害怕,自己的妻子在知道一些事情后,真的做出一些傻事來。
“等等,我忘了補刀!”
“補什么刀?”安彤不懂這種游戲里的術語,“別跑,先給我解釋清楚!”
“我作為你的老婆,連自己老公的事情,都不能知道的嗎?”
安彤將少年拽回來的時候稍微用了些力氣,而看到傷口處又滲出一些血跡,她的眼睛立即就又紅了起來,特別心疼且委屈的問道:“老公…疼嗎?”
“你先在這里待著,別…”總覺得有些不妙的少年,略微皺起眉。
可安彤還想說些什么,而忽然預感到什么的她,立即就抱住少年,向旁邊側滾翻去。
一柄剛剛碎掉的玉乾殘骸落在兩人剛才的位置,而站起的男性半邊身體都被折磨到了近乎潰爛的地步,僅剩唯一的眼睛死死的瞪著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