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的說不出口
“你好！請問你是…白妍學姐嗎？”
以為自己對貓貓做的事情無人知曉的魔女小姐，在剛從小樹林里出來之后，在發現自己面前突然圍滿了人時頓時有些炸毛。
不過魔女小姐習慣性的面無表情，以及先天長得那張高級臉，讓她的表情看起來并沒有任何的波動。
“是…的。”
與吸小貓咪時的聲調不同，她對外人的聲線一向是很平淡且冷漠的。
只是…
魔女小姐的內心，遠沒有表情上的那樣平靜。
欸…？？？
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我會被圍起來！
我…我在小樹林里吸貓的這件事情，被他們發現了？
違反校規？有損風俗？
就在魔女小姐極其混亂的時候，只聽旁邊圍上來的同學湊上來十分熱情的說道，
“那個學姐！我在學校論壇上看到了你的照片和視頻，我覺得你超級酷！”
“對對。明明那么酷，那么高冷，但是對待貓貓卻好溫柔！！”
什么論壇？
什么照片、視頻？！
什么高冷、又是什么溫柔？
誰？你們在說誰？
魔女小姐現在是一臉懵逼。
她覺得，自己突然被這么多人圍起來，感覺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她盡可能的從自己嘴巴里擠出更多的詞，由此來湊成一句話，
“解釋一下，可以嗎？”
“好的！學姐！”
“連提問都是這么高冷！！愛了愛了！”
❀(o´ω`o)ﾉヽ(o°ω°o)❀
“…”
終于是在一番七嘴八舌的解釋之下，魔女小姐才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經過與結果。
她昨天下午在禮堂的發言和在餐廳里吃飯的場景，分別被錄像、拍照，并上傳到了學校論壇上，引起了廣泛的傳播與關注。
“我們是白學姐后援會的成員。
學姐！模擬考試加油！我們都會去現場觀摩測試給你應援的！”
ヾ(◍°∇°◍)ﾉﾞ！！！
“…”
雖然理解了他們是一群什么樣的群體、又為什么認識自己，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在這起因與結果當中這個過程究竟發生了什么好吧！
什么后援會！
什么觀摩應援！
在魔女小姐已經開始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這些自來熟又很是陽光、一直站在最前面同她溝通的少女們，又一次的拋除了炸彈，
“綜上所述，學姐我們迷上伱了！我們都是你的粉絲！”
“然后，我們是大家選出來的代表。
就是…想請問學姐，可不可以給一個SNS的聯絡方式！或者是學校論壇賬號！郵箱號碼！什么都行！簽名照片當然更好！
你忠實的信徒需要你，白學姐！”
“…”
聽著這幫人如此熱情且有禮貌的請求，看著她們雙眼閃閃發光就差把‘想要’這兩個字寫在臉上的模樣，自認為是負面與陰暗的結合體的魔女小姐，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那耀眼的光芒凈化掉了。
怎么辦…
沒有手機、更別提有什么SNS軟件這件事，我真的說不出口！
(ノДＴ)
自認為接受了嚴酷訓練的魔女小姐，在現在也才意識到，原來還是有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話！
無可奈何，想直接一個霰步逃走的魔女小姐，硬著頭皮克制著自己躲避的本能，板著臉、好不容易對著她們擠出了一句話，
“測試需要認真訓練。”
學妹們：(*◎ｖ◎*)，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ﾉД`)…
“但是…你們可以把…你們想加我好友的社交軟件號碼留給我，晚上休息的時候，我會加你們的。”
“好耶！！學姐萬歲！！！謝謝學姐！”
看著一群青春少女揚長而去的開心模樣，魔女小姐忽然覺得今天自己上學的力氣都被耗盡了。
“學姐！這是我們全體的聯絡方式！我們其實…早就準備好了！”
Σ(⊙▽⊙“a…
隨后，一人一貓就這樣目送著這一群活潑的少年少女們揚長而去。
“貓貓，人類原來是…這樣恐怖的生物嗎？”
貓：其實在貓看來，你遠比那群自來熟還要可怕太多了。
“但是…莫名的，這種感覺好像還…不賴，貓貓。”
“原來，這就是被別人喜歡的感覺嗎？貓貓。
家人的喜歡、路人的喜歡…感覺起來原來是這樣的不同啊。”
是認同感與融入感哦。
貓貓在內心里默默地替魔女小姐說出了這個她初次感受到、卻渴望已久到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的詞匯。
“而且貓貓，我感覺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種‘絕對不能讓她們失望’的想法。”
“明明沒有她們，我的這次教導組測試也不能失敗。”
貓貓沒有想到，放任著魔女小姐自己掙扎卻能夠產生如此好的蝴蝶效應。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代替魔女小姐去品味體會的成長。
還好，還好，從一開始就忍住了。
看著現在杵在原地，默默地看著教學樓方向傻笑的模樣，這段時間在學校里不爽的煎熬瞬間都化成了幸福的糖果。
o(*￣▽￣*)o~
但貓貓終究還是低估了自閉魔女在初次獲得認同之后的亢奮。
在原地又緩了三兩分鐘后，她直接提起貓貓、并在他的驚訝注視下，轉頭朝著與教學樓反方向走去。
魔女小姐毅然決然的前往了圖書館。
而且是令貓意外的圖書館最新雜志區。
她的目光快速的從雜志上面掃過，隨后鎖定在了一本名為當月熱銷與新款智能機推薦的雜志上。
“…”
不是吧！姐姐！你來圖書館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情嗎！！
貓貓無奈的拿尾巴扶額、隨后嘆了一口氣。
我愚蠢的女兒哦！
——在地下城也可以使用的智能手機！
——最具性價比、年度銷冠！
——經典復古情懷限量版！
雜志不愧是雜志，每一個大封面的標題都非常的抓人眼球。
但…實際功能嘛，也就那么一回事兒了。
在地下城也可以使用的、結實的、拍照手機。
因為地下城是沒有網絡信號的，所以就算帶了手機也只能當做…不結實的板磚來用。
對于上面各種防火、防水、防碰撞的噱頭，貓貓都不屑一顧。
售價8799，pass掉！
而號稱復古情懷的手機，確實很復古。
因為它讓貓貓看起來都無比的懷念。
一定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最初智能手機的模樣。
大但不離譜的屏幕，音容猶在的home鍵。
雖然芯片和各種配置都是什么魔法高新科技產物，看起來就非常的迷人。
但…看著這個售價28999，貓貓還是覺得，魔女小姐就買那個銷冠或最新款的手機就好了。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貓看雜志的內心評價，并不會影響魔女小姐的真實購買行動。
手機對于魔女小姐完全是陌生的存在。
她完全沒有什么可以聯絡的對象、更沒有什么朋友。
至于說上網需求…
對于每天沉迷與知識海洋的魔女小姐，更是不需要的存在。
她所需要的知識，都可以通過讀書來得到答案。
而書里面得不到答案的，在學校圖書館里的電腦里更是搜索不到任何有用的解。
至此，魔女小姐完全不認為互聯網對自己是什么必需品，更不會在意上面的任何內容。
除了…按照年月更新的排行榜。
只不過，隨著她發現了自己并無天賦之后，她也就漸漸的抗拒去接觸這方面的內容。
綜上所述，作為網絡小白、電子產品小白的魔女小姐，在看到這些高級產品之后，心中滿滿都是迷茫。
這種同現實當中缺乏安全感一致的情緒，導致在看到她印象中出現過的模樣的智能手機時，她就有一種見到闊別多年老友的激動感。
就…就決定是你了！
做好了決定，又查詢了一下當代熱門社交軟件以及使用方式之后，魔女小姐火速抓起貓貓，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教師辦公室。
今天直到測試之前的課業都是與團隊磨合并進行訓練，而作為單人組隊的魔女小姐自然是不會有出席負擔。
在辦公室與柳歌老師說明情況，并詳細的匯報了自己居家的偽訓練計劃后，她順利的帶著自己的書包離開了學校。
只不過…
柳歌老師萬萬沒有想到，當了一輩子好學生的魔女小姐，在變壞之后出校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手機門店，準備開啟罪惡的大門。
推開門店的大門，魔女小姐指著宣傳板上最顯眼的那款‘懷舊手機’對著店員氣勢洶洶的說道，
“你好，我想要這一款手機。”
貓：(ΩДΩ)！！！
白妍！！！你醒醒！！你在做什么！？
但小貓終究只是小貓，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魔女小姐買下了這款手機，看著魔女小姐在店員的推銷下又辦了張靚號電話卡，看著魔女小姐神情淡定的刷卡。
看著POS機上的金額，貓貓對魔女小姐又多了個新的理解。
她是因為基本不花錢，所以對于金錢觀念有著絕對錯誤的理解的傻富婆！
姐姐，養我！
哦，好像現在就是她在養我啊。
那沒事了。
就這樣，在貓貓的心累吐槽之下，買完了手機的魔女小姐興沖沖的回到了家里。
充滿儀式感的擦拭手機、貼膜、插入手機卡。
下載社交軟件IINS，注冊賬號。
賬號的名字就叫做…白妍。
貓：(ΩДΩ)？！
喂喂喂！
你這是填個人信息調查表嗎？
什么人會在虛擬網絡世界上用本名注冊ID啊！
Asuna？
貓覺得自己今天的驚訝，都夠魔女小姐做成一年份的表情包了。
不同于貓貓為自己剛剛步入網絡的實心魔女而默哀，魔女小姐卻像是步入了新世界一般認真而激動。
發布動態設置…
所有人可見，僅展示近三天內容。
呦西。
這樣，應該就OK了吧？
魔女小姐為自己機智而英明的選擇而感到小小的驕傲。
既然注冊了社交賬號，那么…果然還是應該發一點什么的吧？
“嗯…”
翻了翻主頁中默認推薦的動態，魔女小姐朝著屋子里四下張望了望，不過一會兒她就視線鎖定在了貓貓身上。
貓：…？
你瞅我干啥？
在這短暫到僅有兩下眨眼的對視當中，貓貓發覺到了不妙的氣息。
貓貓發動技能逃跑。
敏捷遠低于魔女小姐，貓貓逃跑失敗。
貓貓被魔女小姐抓捕。
貓貓被魔女小姐套上了兔兔小裙子。
貓貓被魔女小姐按住，并拍照。
貓貓的屈辱記錄照片被魔女小姐一臉興奮的發到了朋友圈中。
“…”
我恨！！！
o(╥﹏╥)o！！
怎么會有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
轉生成反應速度是人類七倍的貓身上，結果卻輸在了敏捷值上！
而且無論自己怎么努力，他都追不上魔女小姐的敏捷值提升速度。
皮卡丘軍團…你可是阿爹的期望啊！
阿爹能不能重振家風，可就全靠你了啊，皮卡丘！
在后續短短的10分鐘、也就是魔女小姐用著龜速加著好友的時間里，貓貓穿小裙子的這張照片的點贊數額已經超過了200，并且隨著時間推移點贊的數量正在成倍的飛速增長中。
貓貓，卒。
一些抹不去的黑歷史，被永遠的留在了網絡上。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貓貓知道這一點。
所以，這筆仇他記下了，他一定會讓這次的始作俑者魔女小姐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一一添加完好友并禮貌的打上了招呼之后，魔女小姐把手機放下，就準備勤勉的開始今日份的訓練了。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
伸長的胳膊與直挺的腰桿，讓她顯得額外玲瓏有致。
“嗚~舒服。”
伸展過后帶來的放松感，不由得讓魔女小姐瞇著眼睛呻吟了一下。
清點了一下自己待會需要去做的訓練后，魔女小姐轉頭對著貓貓說道：
“吶，貓貓，你也加油訓練哦！”
“我知道貓貓你很強啦，跟我完全不一樣，需要特別的訓練才能快速升級。
嗯…如果你有什么需求，你想辦法告訴我，我會盡全力滿足你的！”
魔女小姐捧住貓貓的臉，對著他認真的承諾著。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只能拜托你在家里面進行一些小小的訓練啦。
等高中畢業之后，我應該就可以嘗試著去申請攻略地下城的資格證了！
到時候貓貓，你探索你的區域，我從第一層開始慢慢攻略！嘿嘿！”
╭(╯^╰)╮！
聽著魔女小姐的話，貓貓決定還是蹭她兩下，不繼續拿屁股懟著她了。
貓表示，看在你心里有我的份上，今天這筆賬我就不現場報了。
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貓貓忍了！
因為臨近學校測試，所以魔女小姐的每日任務的訓練內容也被貓貓編排成了偏向于魔法的這一邊。
雖然魔女小姐的魔力容量被貓貓拓寬了不少，但她那每秒僅僅只恢復3點的MP，還是讓他很擔心持久戰的問題。
大部分的魔法師，在藍條清零的時候，都會面臨頭暈眼花、甚至直接暈倒的窘境。
這對于要獨自升級的魔女小姐來說，可謂是禁忌中的禁忌。
由此，在臨近不可暴露真正實力的實戰測試時，臨時抱佛腳一樣強化魔法技能，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雖然，這個過程對于魔女小姐來說又興奮、又勞累。
在魔女小姐悶頭苦練的時候，貓貓用著自己新發明的‘探測’魔法找到了不知道在房子里哪個地方忙活的劍圣。
“劍圣。”
貓貓突然從桌子下的影子中竄了出來。
噗——
隨著茶杯崩壞的聲音響起，林度深吸了一口氣，抽著嘴角對著突然在他腳下出現的貓貓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來，留點動靜行嗎？”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自從上次被劍圣發覺他潛藏在影子當中后，貓貓痛定思痛對自己的隱匿能力進行了一番特訓。
能力不夠，buff來湊。
氣味消失、魔法波動消失、動作無聲、悄悄注視…等等buff套上去之后，果然這次的隱匿行動成功了！
(￣▽￣)／好耶！
初代‘隱匿’需要同時釋放的法術太多了，等再研究一段時間，搞出來個Pro Max版本，就可以對魔女小姐上線了。
不想成為劍士的刺客不是一位好魔法師。
為了培養自己的影流之主，貓貓可是非常認真的！
見貓貓突然冒泡也不說話，只是盯著一個地方發呆，劍圣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他按捺住自己想要抽那只黑色毛絨生物的沖動，對著他問道，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一般來說，貓貓并不會找他說話，除非是有事，而且多半不是什么簡單的好事。
只不過這一次，貓貓的回答卻是出乎了劍圣的預料。
“我想向你請教一些問題。”
在有求于人的時候，貓貓從來都不吝嗇于自己言語上的夸贊與服軟。
男人膝下有黃金，可他只是一直嘎蛋權都不在自己手上的貓。
貓貓嘛，兩斤的體重，一斤半的傲骨。
剩下的，當然就是軟骨頭啦！
可軟可硬才惹女孩子喜歡啦！
咳咳。
貓貓的態度、以及他所說的話，讓劍圣十分的驚訝，
“你還有不懂到需要向我請教的事？”
這種擬態裝菜鳥的連心都跟表皮一樣黑的魔物？
“…”
喂喂喂！你對我這只善良又可愛的貓貓到底是有什么樣的傲慢與偏見啊！！
看著劍圣那狐疑的眼神和防備的模樣，貓貓只想拍桌為自己伸冤。
但隨著與劍圣溝通的增多，貓貓也發現自己的解釋都是雪上加霜、越描越黑的徒勞。
于是，
“嗯…對人類的事情，我確實不算太了解。
但你看起來是一個十分有經驗的人，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我肯定是來找你的。”
“你說吧。”
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的劍圣，又給換了茶杯倒了新茶、倚在座椅上，準備認真聽著貓貓的問題。
“她馬上就要測試了。”
“我知道。”
“但是下副本之前，還需要通過教師團隊的測試。”
“她不能展示的能力有很多，依你所見她如果想要完全隱藏自己的天賦，只當做一個普通的法師，是否有機會完美的通過學校的測試？”
隨后，貓貓把本次測試地下城副本的難度和教導團測試會使用對戰人偶這些事一并告訴了林度。
在聽完貓貓的描述后，對數據實力有著更全面概念的劍圣進行了一番沉思。
隨后，他回答道，
“嗯…我覺得很困難。”
“假人不會給她蓄力施法一擊秒殺的機會。不過，你應該也不會希望她展現出這等實力。”
“是的。而且在現階段我不想交給她太多耗費太多魔力的魔法。
她的天賦終究不在這里，如果魔力虧空導致她的身體出現負面狀態，在地下城里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險。”
提起這個話題，貓貓就有著數不盡的擔憂，
“如果我也被實力強大的對象纏住了呢？如果出現了什么特殊的傳送陣，我在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到達她身邊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可是有太多能死的辦法了。”
“…你興許可以盼她點好？”
“…”
“我可以盼著她好，但世界不會。”
“…”
話雖然有些奇怪，但劍圣覺得貓貓說的很有道理。
年輕氣盛時，如果兜里有個可以搏命的大技能，總會讓人失去冷靜的頭腦與節約的心。
如果可以一發技能解決，為什么還要一下一下揮劍呢？
但，魔力過度消耗會導致身體技能出現問題，尤其是腦袋。
會不清醒、脹痛或眩暈。
這種負面影響，隨著越深入攻略地下城副本越致命。
道理講了多少遍，年輕人不自己吃過苦，是不會懂的。
但是，在地下城吃苦的后果，就是丟命。
白妍小姐…
想著想著，逐漸意識到自己也跑題了的劍圣，輕咳了兩聲便把話題扯了回來，
“所以你希望她先養成節約、留后手的習慣，然后再教導她大規模魔法？”
“差不多吧。主要是鍛煉魔力操控的能力。之后再…”
“打住。
魔法方面的我不大懂，你是專家，你來就行。
不過對于這次測試，我覺得勝機應該在‘能夠規避戰斗人偶的突臉攻擊’和‘想辦法避免被圍攻的局面’這兩點上。”
避免突臉和避免被圍攻…
劍圣點名了這次測試的關鍵，讓貓貓的得到了些許啟發。
要避免這兩者，需要的就是‘擊退’和‘控制’。
一個是避免被奇特的人偶突臉秒殺，一個是為了避免自己被包圍起來。
打特殊效果，慢慢磨傷害，并進行一些不顯露速度的‘貼臉走位’…
“啊哈！”
思路來了！
貓貓興奮地拍打著自己的尾巴，開始高頻率輸出句子，對劍圣描述了他偉大又精湛的培育計劃。
在把理論知識以及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描述完后，貓貓表示，
“所以，你作為老師，嗯…扮演一個仗著年紀大很有驚訝的攻略者，把這些講解給魔女小姐聽。
只需要描述原理就好。
到時候配合我的小小小暗示，她就會明白的！”
聽完了貓貓敘述的劍圣，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隨后對著貓貓說道，
“好，我明白了。
那你再說一遍，我記一下筆記。
剛剛你說的太快，我怕我記錯了，這種重要的東西果然還是得重復幾遍，以防萬一。”
貓：？？？？
你個糟老頭子是不是在搞我！
感情我剛才叭叭了那么一大堆，你都只是聽了個‘啊！斯國一內！’？？？
于是，這次魔女小姐來到地下訓練室時，看到的是一只騎在老管家頭頂上并瘋狂薅的貓貓。
“小黑！！！”
“你怎么能這樣欺負別人啊！！”
“你給我下來！！！”
貓：？？？
這死老頭也折磨我啊！你怎么不去兇他啊！
貓貓還來不及狡辯，就落入了魔女的魔爪。
“小貓！你知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貓：不，我不知道。
“林爺爺年紀大了，本身都要禿了，你還去薅他的頭發！你覺得你的良心過得去嗎小黑！”
“快給林爺爺道歉！”
貓：？這還不如讓我去死！
但，饒是貓貓這般嘴硬，放在魔女小姐那124點力量值面前，也不過是空有傲骨罷了。
“小貓以后不能這樣知不知道！”
看著魔女小姐皺著眉頭，致力于教導自家貓從良的模樣，貓貓只覺得一陣心累。
好好好，以后我再去撓死這個老逼登的時候，我會記得掛個探測魔法，看看你這個速度奇快的魔女究竟在做些什么的！
但要是不小心看到些什么不該看的，可和我沒有關系哦！
在貓貓心口不一，并好腳腳，低著頭做著絲毫不虔誠的檢討的時候，就聽著魔女小姐忽然又開口對著老管家說道，
“有一說一，拋開貓貓去抓你頭發的事實不談。
林爺爺，你真的跟貓貓沒有矛盾嗎？
貓貓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乖了，在班級里被嚇到了也從來都不會攻擊別人的。
你是不是，像是小時候逗我吃飯的時候一樣，把貓貓惹急眼了啊？”
林度：…？小姐，你這…？
而一旁的貓貓，在聽到魔女小姐這般說辭的時候，眼睛可都亮出來個光之巨人了。
貓：(✧◡✧)！！！！
說…說得好！！！
這眼藥不擦，枉費他轉生成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貓貓。
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他當機立斷就擺出了一幅弱小又可憐的模樣，看著往前走兩步準備解釋的劍圣，直接一個瑟瑟發抖加狂奔躲到了魔女小姐的褲腿后面。
林度：？
這妖物不除，我白府一日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