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笑了

　　組隊任務。

　　眾所周知，孤僻的魔女小姐除去能和管家說幾句以外，最大的外向就是在吸貓時表現的變態行為。

　　魔女小姐的朋友很少。

　　不，魔女小姐根本沒有朋友。

　　甚至連稱得上是‘熟人’的家伙，都不存在！

　　這…怎么玩啊！

　　已經有些絕望了的貓貓，看著老師發下來的通知單，又是嘆了口氣。

　　欸…？

　　「如希望單人組隊，必須提交完成的‘自我實力聲明’，且通過教導組的特殊測試」

　　單人組隊！

　　他已經不奢望自家名聲在外的魔女小姐會受到靠譜小隊的邀請了。

　　與其隨便組個隊伍，還要讓魔女小姐費心去進行對她而言極其恐怖的社交，倒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幫助魔女小姐樹立一下自信心。

　　單人solo副本并通關，這無論到哪里都是可以吹一陣子的成就呢！

　　而經過了一周效果顯著的、劍圣與魔法貓咪的魔鬼特訓，正處于飛速成長期的魔女小姐的屬性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級：lv1

　　EXP：90/100

　　HP：750

　　MP：1000

　　體質：10

　　力量：32

　　敏捷：50

　　智力：120

　　數值并沒有像貓貓那樣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同比其他的覺醒者也已經是增長迅速了。

　　畢竟貓貓這一周可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渡鬼門關了；而魔女小姐卻是用著健康的方式茁壯成長。

　　以后總會有她殘血的時候，這樣容易掏空潛力的方式，貓貓和劍圣都不推薦魔女小姐現在去進行。

　　不過，就算是貓貓集各種正向buff于一身，他還是敗在了同為lv1的魔女小姐的敏捷與力量之下。

　　看著魔女小姐的數據面板，貓貓一陣扼腕嘆息。

　　可惡！(〃＞皿＜)！

　　還是不夠嗎！(#`O′)！

　　貓貓恨。貓貓羨慕。

　　ヽ(#`Д´)ﾉ

　　根據貓貓的掃描與跟劍圣的商談，在lv1的等級里，能讓魔女小姐提升的除去技巧之外，也就只有體質了。

　　是時候考慮升級了。

　　而且是升大級。

　　根據劍圣傳授的經驗來看，對于覺醒者來說最重要的是lv1時的基礎屬性。

　　因為后續的等級提升，都是依據最初的數據進行翻倍。

　　而除此之外，便是每一次以10級為界限‘突破’時的數據。

　　為了維持自己是個‘世外高貓’的逼格，貓貓并沒有詢問過劍圣有關這方面的內容，只是默默地旁聽他與魔女小姐的小課堂，之后派遣分身去書房里勤勉板磚。

　　所以現在，他對于這個每10級的突破具體會有什么好處也不算太明白。

　　因為這些內容，書里沒寫，課本里更是只字不提，甚至連一級打基礎的理論都沒有。

　　貓貓分析，那這些信息估計就是劍圣作為頂尖過來人的經驗之談，又或者是高級覺醒者之間秘而不宣的情報。

　　對此，貓貓也是見怪不怪了。

　　可攻略的副本資源有限，狼多肉少。

　　雖然人類中將會與魔王來一場決定生死的對決，但現實就在于大家都想將寶物壟斷，讓自己的家族昌盛。

　　這種關乎自己性命的變強秘訣，換成是貓貓自己，他也絕口不談好吧。

　　┓(´∀`)┏

　　這個世界，升級只能通過與魔物戰斗、或獵殺魔物來進行。

　　跟游戲很相似，但又不完全相似。

　　與魔物在戰斗時所獲得的經驗，也同樣將會數據化，累積到自己的EXP中。

　　除去擁有特殊技能的人以外，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戰斗并不能獲得經驗；

　　但魔物卻可以通過與魔物或人類的對戰、獵殺，來獲得經驗。

　　在從書中讀到這一條的時候，貓貓滿腦子都是問號。

　　這乍一看讓人不由的感慨‘啊~魔物得天獨厚啊！’的言論，在貓貓眼里卻滿滿的都是吃貓！

　　他這個做魔王的未免也太慘了點吧？

　　外患就不說了，內憂也得防？

　　他在自己人和外人眼里，都是熾手可熱的經驗包？

　　稀客休！凸(艸皿艸)

　　這還有王法嗎？！

　　歪了歪了。

　　一想到這些，他黑之王小黑就意難平好吧！

　　歪回正題。

　　雖然貓貓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平均戰力如何，但劍圣作為老道的覺醒者，在貓貓把魔女小姐除去MP以外的數值轉達給他之后，他做出了如下的評價：

　　只要你敢，放她去真正的地下城一層求生，應該能讓她迸發出更高的潛力。

　　就算獵殺不了魔物也沒有關系，拼盡全力的逃跑、借用她固有技能的便利，找機會去撿漏，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提高的。

　　由此可見真正的地下城魔女小姐都能有猥瑣茍命之力，更何況是學校的低配版。

　　如是想著，貓貓放心的發布了任務。

　　懸賞任務·孤勇者1：

單人組隊完成測試階段1：通過學校老師的測試階段2：單人進入副本，并完成測試　　任務獎勵：

　　階段1獎勵：和貓貓溝通的機會（0/3）

魔法泡沫光線全套解析魔法白霧全套解析劍術神里流·傾劍法解析階段2獎勵：魔法照明術全套解析魔法黑夜女巫煙霧全套解析　　看著這眼前忽然閃過的一條條消息，原本還有些落寞消沉的魔女小姐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

　　是否接取‘懸賞任務·孤勇者1’

　　魔女小姐接取任務的速度，比貓貓想象中的要快太多。

　　還沒來得及繼續去思考具體的魔女小姐培育方案，貓貓就感覺自己身子一陣失重、懸空。

　　他被魔女小姐單手拎著跑出了教室。

　　“…”

　　咱就是說，魔女小姐，你最近抱貓的姿勢是不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隨意了點？

　　看著搖晃的世界，貓貓干脆眼不見心不煩的閉上了他的眼睛，繼續思考有關魔女小姐培育的問題了。

　　目標一，肯定是等級提升。

　　大家族、或者普通覺醒者，在孩子沒有辦法進入副本的時候，會去專門的地下對戰場，又或者是購買β魔獸。

　　β魔獸屬于一個分類，是由自然魔力匯聚而成的、弱小卻具有攻擊性的魔物。

　　在魔力剛復蘇之前，這些魔獸們快樂的游蕩在大街上，襲擊著他看到的每一個人。

　　現在城市規劃，通過魔法陣、防護罩等各項措施，將這種自然魔力散開，并將這種會自然誕生、交配繁衍的β魔獸圈養起來。

　　或販賣、或走地下對戰場交易，總而言之是一條非常完整的產業鏈。

　　但是！

　　價格不菲。

　　哪怕走量打八折，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由此，在高中多刷學分、努力保險，考上一所好大學用免費的資源，是大部分普通覺醒者的必經之路。

　　西卡西！

　　雖然不知道魔女小姐家里究竟還能剩下多少錢，但作為魔物…魔王的貓貓，卻可以完美的替魔女小姐省下這筆錢。

　　‘這四舍五入的，魔女小姐是不是還得倒貼給我錢啊？’

　　心中默默地計算了一下市場經費后，他決定將這筆錢以負債的形式記在魔女小姐身上。

目標二，是技能的磨練　　通過多讀書，貓貓才正式知道了這個世界測定技能與描述的標準。

　　自己鑒定中看到的，已習得技能后面的等級是技能熟練度等級，和技能等級沒有關系。

　　就拿1柳歌來舉例子。

　　她的已習得技能是這樣的：雷龍lv62；雷擊球lv62；雷擊lv60；連鎖雷電lv60；電網lv60；火球lv57；魔法箭lv55；…

　　雷龍lv62，

　　用這個世界的正確讀法應當是五級魔法雷龍，魔法熟練度等級lv62。

　　火球lv57，

　　一級魔法火球，魔法熟練度等級lv57。

　　在等級上等同于2柳歌老師，實力至少20柳歌的劍圣的劍術相關的技能解讀亦是如此。

　　西風劍術lv127，一級武技西風劍術，武技熟練等級lv127。

　　夢想一心lv126，十二階武技夢想一心，武技熟練等級lv126。

　　肝帝，妥妥的肝帝！

　　在擁有魔道極境的貓貓眼中，所有的魔法皆是萬魔歸宗，分級與否對他來說根本沒啥意義。

　　對于被魔法腌入味了的魔物貓貓，武技實戰所需要的限度對他來講也沒啥可分的。

　　因為除去天賦不足、境界過低無法理解武技中奧妙以外，武技修習所帶來的負面效果，多半是因為其中蘊含的大量魔力會損傷肌體。

　　魔力不足損傷肌體？

　　你說啥？他魔法貓咪有點聽不清！

　　所以在讀了書之后，貓貓也才終于理解了，自己創造的高階魔法為什么評價等級如此之低了。

　　別說九階魔法了，正常人普通覺醒者在九十級，能熟練放幾個六、七階魔法都不錯了！

　　但貓貓相信，自己養成…培育…培養的魔女小姐肯定是可以努力的！

　　所以，在這一次的獎勵當中他特意抄…自創了個名為黑夜女巫煙霧的可成長性技能。

　　以貓貓的全力釋放時，這個魔法被系統評定為十一階魔法，喜提F級評價。

　　但是…經過他的魔法解析，抽絲剝繭一般只提出核心部分，他覺得這魔法可以只耗費500點MP由魔女小姐使用出來。

　　如果貓貓這次的實驗成功，那他就可以提出‘以低等級無障礙使出十階以上魔法’的論文了！

　　學術魔法貓咪！

　　哼哼！

　　雖然，他目前的實驗助手與實驗對象，都只有魔女小姐一人。

　　目前整個學術界也沒有他的任何粉絲。

　　在貓貓思索的時候，魔女小姐已經去小超市買好了一大兜吃的、喝的，走上了天臺。

　　路上熙熙攘攘、三五成群的，都是他們‘武’班的學生。

　　青春洋溢、朝氣蓬勃的模樣，和一樣不發戴著高高的帽子、披著披風的低沉截然不同。

　　魔女小姐停下腳步，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抿了抿嘴。

　　鋪好了小毯子、把手里的吃的一一擺放嗷上面，魔女小姐幫貓貓把他的那一份吃的都撕開了包裝，把吸管也插在了養樂多的瓶子上。

　　因為魔法貓咪并不需要遵從正常貓貓飼養的指南，在投喂方面有著太多的便利性，這讓魔女小姐又多了一些投喂的快樂。

　　比如，丟著巧克力蘑菇頭，看貓貓跳起來一個阿姆。

　　但現在，她卻罕見的沒有心情這么做。

　　魔女小姐有些猶豫地倚在圍欄上發呆。

　　不得不說，帶著魔法師專屬的尖角帽與披風，身穿制服短裙與黑絲，翹起一條腿坐在地上的魔女小姐分外的吸引人。

　　尤其是，高帽陰影下若隱若現的白皙皮膚與紅唇，裙擺下垂時卡在的巧妙位置。

　　以貓貓的審美來說，這樣的魔女小姐在視覺上可以說是非常的養眼。

　　現在有些憂郁的魔女小姐的面容，再配上那有些蕭瑟的小風，如果不提她的過往，還真有一種天臺不良大佬的既視感。

　　貓貓默默地拿魔法，記錄下這令人咋舌的一幕，并把魔法記錄結晶小心翼翼地藏回影子里。

　　現在，他藏的魔法記錄水晶已經堆滿一個小盒子了。

　　以后得找個機會，把這些東西打印出來，一張一張的放在相片收納冊子里。

　　想著小冊子中收納的滿滿都是動態的相片，待自己已經上了年紀、兒孫滿堂之時，再把那冊子拿出來，同旁邊的小臂崽子們一一講述那些年自己養成的魔女小姐的故事~

　　啊~帶勁。

　　把貓貓從妄想中抽離開來的，是正叼著草莓味牛奶飲料的吸管，用著魔法敲著字回復系統的魔女小姐。

　　她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終于是準備開始溝通了。

　　因為敲字竟然是需要魔法的，雖然MP總量增加了，但練習不足的魔女小姐MP回復比較感人。

　　雖然…在寫這些心里話的時候，她的產出速度本身也就很感人就是了。

現在硬要說的話，其實也沒有什么不開心的情緒了，就是…應該只是會在特定的時候emo吧　　這一句開場白，就讓貓貓足足等了半分鐘。

　　但，凡事開頭難，她能愿意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就已經是成功的一大步了。

　　一定要說為什么不開心的話…

就是…我總覺得自己像個小偷，還試圖拿著別人的東西去耀武揚威　　“…”

　　思索著自己應當給予的回復，貓貓模仿著這正的人工智障，對著魔女小姐回復道，

　　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論？

經過系統的分析與檢測，并未檢測到你有任何偷盜行為　　魔女小姐看著系統給予的回復，突然有些無奈，但又有些莫名的安心。

　　這種潛意識的想法，讓她本人都沒有發覺，她敲字時的速度快樂很多、心情也放寬了很多。

啊…這只是一個比喻性的說法　　就是你看…系統，你本來是貓貓的技能對吧？

　　而沒有每日任務那厲害到離譜的獎勵，我現在也只是一個MP10點的廢柴…

　　貓貓看著這兩段話，大概理解了魔女小姐的想法。

　　原來，問題的根源一直在這里嘛。

　　怪不得每一次開獎的時候，她在露出興奮的表情之后，立馬就會頓住。

　　性格果然會決定很多事情。

　　雖然他也很消極，但是他在擺爛和二次元網友的幫助下，只能算是個入門emo。

　　但是對于魔女小姐，沒有正常的雙親、沒有朋友，沒有任何可以傾訴、可以聊天的對象時，這種悲痛的情緒會呈幾何倍的增長。

　　當人被負面情緒所壓垮的時候，連所謂的救贖在她眼里都會變成無與倫比的痛楚。

　　她會羨慕、會渴望，但更多的卻是自我懷疑、自我貶低、自我抨擊…在無盡的折磨當中，絕望會將自己吞噬，原本的救贖會變成比以往任何emo情緒都可怕的催命符。

　　在精神上都無法理解上述這段邏輯的情況下，他在所謂身體上更沒有辦法感同身受了。

　　但是貓貓并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不能感同身受、不能在邏輯上理解，就去否定它的正確性，去覺得‘不應該這樣’‘不會這樣’是不禮貌的。

　　他覺得，就因為他現在是一個正常人，所以他沒有辦法理解精神受到創傷的人的邏輯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不能完全理解歸不理解，想方設法的去代入、去幫助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貓貓繼續假扮著系統，就像是完全不明白一樣，對著魔女小姐說道，

系統已對伱公示你的身體初步檢測結果系統認為你的天賦屬于上等，只是努力錯了方向且經過分析，系統認為如果對你進行輔助培養，你將有可能成為全面發展的奇才由此，根據你每日的訓練強度、吸收程度、提升幅度，系統針對你個人的情況制定了訓練內容與獎勵　　看著回復的消息，魔女小姐沉默了一會兒后，又回答道，

　　可是，我能有這一切機會，不都是僥幸嗎？

僥幸…？系統并沒有分析出相對應的事件　　因為僥幸，我和貓貓簽訂了契約。

　　因為僥幸，契約從使魔契約變更成了共生契約。

　　因為僥幸，我和貓貓共享了技能，才有了你這個成長系統。

　　因為僥幸，我才能通過完成這種簡單的任務，獲得只是傳說中才有的魔力容量拓寬的機會…

　　這些不都是因為僥幸嗎？

　　我竟然還總會去想著，拿著這些僥幸換來的東西揚眉吐氣…

　　這一次，魔女小姐終于完整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看著從文字中都能透露出來的心酸感，貓貓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沒有選擇安慰魔女小姐，而是直接反問道，

　　為什么不可以？

　　欸？為什么…可以這樣心安理得的說可以…

系統已充分了解你所描述的事實，描述中的感情部分因系統并沒有辦法完全理解，暫不做回答經過系統的對比與分析，為了確保輸出信息的真實性，系統將會從書中截取片段來對你的疑問進行回復與反駁幸運也同樣是實力的一部分，更是登上大道不可缺少的重要一部分兩個實力旗鼓相當的對手進行對局，需要看的，除去技藝是否精進以外，天時地利也同樣是重要的一環　　地利還可以通過偵察方位去判斷，但天時呢？

　　你可以草率的去說，那位獲勝的只不過就是運氣好嗎？

　　你可以去批判那位勝者將自己的勝跡傳出去的行為是僥幸與卑劣后的耀武揚威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

　　魔女小姐看著系統彈出來的一句句話，有些啞口無言，但又很想去否定些什么。

　　那邏輯確實是自己的邏輯，但套用在這上多少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吧…

　　她只是認為，自己是一個卑劣大偷竊者…

　　那些所謂幸運…一定不是…

　　但，她的想法還沒有想完，就再一次的被系統所打斷。

　　如果一味的否定自己，你是否也在否定一直同你在一起的人？

　　你是否在否定你的管家？你家里照顧你至今的傭人？陪伴你的召喚獸小黑？

　　“不…不是這樣的。”

　　事在人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只有必然。

系統認為，如果你再這樣自哀自怨下去，其實就是在辜負大家對你的期待　　期待…？

　　大家對我的期待？

　　期待…？

　　是的，是期待。

你是否有關注過管家看你的眼神，你是否有關注過在你訓練時陪同你的小黑　　你關注他們，在乎他們，愛他們。

　　但你的行為卻恰恰相反。

　　貓貓雖然沒有這樣想過，但是他認為這種時候扮演一個‘理中客’第三方，對魔女小姐下一點重藥，興許會起到前所未有的好效果。

　　可以看得出來，魔女小姐尋求改變，但又有些害怕改變。

　　那現在，就用另一種愧疚，沖淡現在她心中這莫須有的愧疚。

　　長此以往，在她走出現在自己的這個誤圈之后，就一定會看到別樣的光景，一定會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與看法，就一定會放下現在這些對自己嚴厲又刁鉆的評價。

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不需要著急，就像是等級提升、技能訓練一樣　　知道魔女小姐性格的貓貓，卻在此時給了她很多的臺階。

只要努力過就好試圖讓自己樂觀一些你不需要做廣泛意義中被標注為‘正確’的事情，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當你提出上述疑問的時候，內心里真的沒有一點羨慕與沖動嗎？

系統希望的是，你抓住自己心中的沖動與憧憬，不要讓自己的生活留下遺憾系統經過分析后認為，這也應當是大家一致的愿望系統發現你內心的彷徨與迷茫，所以開放了你與你的召喚獸小黑的溝通系統你可以通過完成任務，用和系統相同的溝通方式與你的貓溝通但如果有連和召喚獸都無法描述的悲痛時，系統會竭力繼續為你服務本次溝通已關閉請對本次系統的服務進行評價系統將會根據你的評價，對自己的行動進行修正　　“…”

　　“非常滿意，謝謝。”

　　回答的時候，魔女小姐雖然還是低著頭，但她的眉眼卻是彎著的。

　　心中有著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與解脫感。

　　這，就是溝通嗎？這，就是被安慰嗎？

　　果然…貓貓最好了。

　　咔嚓。

　　這是由被魔女小姐突然摟過來抱住埋胸的貓貓，悄悄記錄的、只有魔法釋放者才能聽到的，按‘快門’的聲響。

　　她笑了，真好。

　　雖然他現在被勒住埋胸的感覺，多少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