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董事局會議室啊,黃文竹如此名目張大的監控董事局會議室,似乎有些太肆無忌憚了,這要是被那幫董事或者旁系知道了,不得鬧的不可開交。
蘇秦有些詫異的看向黃文竹,黃文竹笑著說道:“蘇秦啊,這監控可不是我裝的,我可沒那么大的膽子,這是老爺子安排裝的,每次的董事局會議錄像都會被發送到你爺爺那邊,當然有些時候你爺爺也會視頻參與。”
蘇秦這才稍微放心,還好不是黃文竹擅自裝的,不然這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放心,除了我沒人知道的。”黃文竹如此說道,也好讓蘇秦放心。
蘇秦不再當回事,笑著說道:“黃伯伯,那你開始介紹介紹吧。”
此時董事局會議室里,總共有八位高層坐在里面,他們屬于不同的陣營和派系,其中有些高層本就是蘇家旁系,同時還兼任著董事,還有些則只是高層而已。
黃文竹不緊不慢的說道:“左邊穿西裝系藍色領帶的是副總裁蘇永德,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嶺南蘇家永字輩的,他是蘇明河的侄子,這些年一直被安排在集團,䗼格比較張揚做事比較霸道,算是嶺南系在集團的領頭羊。”
蘇秦若有所思的說道:“蘇永德我知道,他是蘇明河大哥的兒子,蘇翰林那位大哥當年死的有些蹊蹺啊,如果不死的話蘇明河也不可能成為嶺南蘇家的家主,不過蘇永德和他弟弟蘇永 賢當時都太小,就算是懷疑這件事也沒有能力去調查,這件事也就成了一件懸案,現如今更是沒人敢調查了。”
黃文竹冷笑道:“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就算是蘇明河干的,蘇永德蘇永賢也沒那個膽量去調查,這嶺南蘇家如今可被蘇蘇明河經營的針插不去水潑不進,而且以蘇明河的行事風格來看,那件事還真有可能是他干的。”
蘇秦很清楚這件事,就算是他掌握著當年的證據,把證據交給了蘇永德蘇永賢兩兄弟,這兩兄弟也只會選擇無視,他們若是敢挑戰蘇明河的地位,那現如今所擁有的這些都可能煙消云散。
所以暫時蘇秦沒這想法,除非以后有機會再說。
黃文竹繼續說道:“蘇永德仗著嶺南蘇家的背景,在公司安插了不少嶺南蘇家的人,只不過做事實在是太霸道了,得罪的人也比較多,目前來說我一直在限制他的權利,當然他也沒少給我找事,對我的意見也是最大的,少爺要是能把他弄走,我就真的謝天謝地了。”
蘇秦并沒有接話茬,他現在還真沒那個能力。
黃文竹也沒有堅持,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道:“右邊穿皮夾克外套系絲巾打耳釘那位叫馬成澤,齊魯蘇家最特立獨行的一位,少爺你也清楚齊魯蘇家嫡系幾乎都進入了仕途,這個馬成澤是蘇翰林長孫女蘇曉的丈夫,馬家在齊魯也算是豪門大戶,馬成澤的父親也曾經身 居高位,只是馬成澤對仕途沒興趣,所以就被安排進了集團里,相反蘇曉如今卻在聯邦紀委工作,目前已經是副部級待遇了。”
“看著確實挺潮,別看別人要么穿的正式要么穿的休閑,他倒是皮夾克配皮靴啊。”蘇秦笑呵呵的說道。
黃文竹若有所思道:“馬成澤的能力很強,跟蘇永德也不太對付,大多時候我都用他牽制蘇永德,不過對于他們私下關系到底如何,我至今沒有判斷清楚,因為很多時候蘇永德的提議,馬成澤也會同意,這就有意思了。”
蘇秦皺眉說道:“馬成澤和蘇永德不對付,不代表他們背后的嶺南蘇家和齊魯蘇家不對付,馬成澤大多時候還是得聽齊魯蘇家的意思,一切都得以家族利益為前提。”
“那倒也是。”黃文竹淡淡說道。
他隨后開始介紹后面這幫人道:“蘇永德下面那位不茍言笑的女人叫張婉,集團人事負責人,你應該見過張婉,他是你爺爺故交的朋友,鐵面無私類型的,誰的面子都不賣,這些年也多虧了張婉幫我,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爺爺故交的女兒,因此也不敢把她怎么樣,公司里人送外號老巫婆,不過私下里卻是賢妻良母。”
蘇秦輕笑道:“婉姨我倒是知道,她把兒子女兒都送到了英倫留學,當時我爺爺去英倫的時候,還一起吃過飯。”
黃文竹又指著馬成澤旁邊的那位雖然光頭卻非常精神 的中年男人說道:“這是尹武浩,集團財務總經理,也是你爺爺故交的兒子,尹家以前很厲害,也算是政界手眼通天的家族,只不過他父親最終牽扯到換屆風波被查,整個尹家卻樹倒猢猻散了,后來你爺爺就讓他進了集團,當年那件事我們蘇家對尹家有所虧欠。”
“聽我爺爺說起過那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了,八大世家幾乎全部都牽扯進去了,最終有些家族因此獲得利益,有些家族卻因此遭遇挫折,我們確實欠尹家的,當時我爺爺如果賣個面子尹家可能沒事,但是對于大局來說,對蘇家不利。”蘇秦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件事情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爺爺沒有救尹家,也是因為內憂外患根基不穩,不愿意給自己樹敵太大。
黃文竹淡淡說道:“確實是這個道理,所以他在集團一步步走到了這個位置,也算是讓尹家穩住了局面,沒有再繼續跌落下去。”
前面四個人黃文竹都介紹了,蘇秦聽著這介紹順序也就明白了,他饒有興趣的說道:“黃伯伯,財務人事都在你的掌控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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