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香江興風作浪 第95章:剛正不阿許家俊,崩潰的陳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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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督察,歡迎歡迎。”
臺北警察署大廳,看見許家俊帶著高偉三人進來,鐘正先臉上頓時掛起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同時伸出手。
“鐘組長,真沒想到你們那么快就抓人了,我這邊剛查出點苗頭正在連夜審訊呢,看來是做無用功了。”
才剛從胡惠中肚皮上爬下來的許家俊握住鐘正先的手,面不改色的瞎幾把扯談,語氣幾分驚訝幾分佩服。
他確實很震驚,楊文俊的死,自己遭遇暗殺,這可都是自己誣陷陳其力的啊,臺島警方這也能查到證據?
又或者說臺島警方也跟自己一樣在誣陷陳其力,準備推他出來背鍋?
那陳其力還真他媽慘……
“許督察,還請借一步說話。”鐘正先面部不自然的抽動一下,掃了高偉等人一眼,要跟許家俊說悄悄話。
許家俊同他走到大廳外面,站立后笑道:“就在這兒吧,鐘組長,有什么話還非得避著其他人跟我說,我向來可是只喜歡跟美女說悄悄話。”
他大概猜到了對方要說什么。
“那今天許督察就當是為我破一次例。”鐘正先也玩笑一句,隨后才收斂了笑容,低聲說道:“其實不瞞許督察,我們還沒查到確切證據,但是一個竹聯幫幫主已經足以為楊總警司的死負責了,許督察你覺得呢?”
這件事必須跟許家俊溝通好,畢竟他是香江方面安排來全權負責此案的人,是要回去跟香江警隊匯報的。
不搞定許家俊的話,就搞不定香江方面,也就沒法迅速結案,如果香江那邊一氣之下把事情捅出去,肯定會影響臺島在國際上的名聲和形象。
“什么!”許家俊勃然色變,隨后又猛地壓低聲音憤怒的吼道:“沒有證據就抓人!這是在草菅人命!陳其力是該死,是嫌疑很大,但那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定他的罪!”
果然跟他猜的一樣,臺島警方為了迅速結案把陳其力拖出來背鍋了。
這是許家俊喜聞樂見的結果。
但表面上自然不能太明顯了。
“許督察,許督察你聽我說!”看著許家俊怒不可遏的模樣,鐘正先一陣頭疼,他特意打聽過,許家俊在香江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嫉惡如仇。
知道要讓這位品德高尚的模范警察跟他們同流合污,接受無證定罪的方案很難,但上面給他下了死命令搞定許家俊,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穩住許家俊的情緒后,鐘正先語速飛快的說道:“兇手是陳其力是出于你的推斷,如果以此結案的話,你毫無疑問就是本案最大的功臣……”
“什么意思!我是那種為了功勞就會答應違背法律,違背自己良心底線的人嗎?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許家俊憤怒的打斷他的話,臉色激動得漲紅,呼吸急促。
大廳里的眾人聽見外面隱隱約約的爭吵聲后紛紛走出來想看看情況。
許家俊扭頭吼道:“滾回去!”
鐘正先看見這一幕心中感動之余也很慚愧,許家俊明明已經對自己很憤怒了,但還是不想這件事被其他人聽去,以防影響了自己今后的名聲。
不愧是香江的模范警察。
能力過硬,且品德無雙,就是有點多情,但這根本算不上什么缺點。
許家俊語氣稍緩:“鐘組長,我原一直以為你跟我是一樣的人……”
“許督察,你就別諷刺我了,我不配。”鐘正先自嘲一笑,搖了搖頭嘆氣道:“我這種功利心極重,為了破案不擇手段的人哪能跟你相比。”
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道:“但我還是想懇求你,這件事是上面下的命令,我說不通你就要烏紗不保了,希望你能幫個忙。”
“不是我給自己貼金,以我的能力留在警署能抓住更多的罪犯,我離開警署,開心的絕對是那些壞人。”
他滿臉誠懇的看著許家俊。
許家俊站在原地怔怔不語,沉默良久才無奈和痛苦的揉了揉眉心,閉上眼睛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最好的演員都在官場和職場,所以這就是他哪怕頭一次演戲也能把宋子杰這個角色演得無可挑剔的原因。
“謝謝,許督察,我鐘正先欠你一個人情,無論何時,無論何事,只要你開口,我絕不拒絕!”鐘正先終于松了口氣,語氣嚴肅的做出承諾。
他確實很感激許家俊,因為他深知讓這樣一位剛正不阿的模范警察違背自己的原則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許家俊神色冷淡:“我只是不想看見因為一個作惡多端的黑澀會分子而讓一位有能力的警察失業而已。”
但他越是這么說,鐘正先心里就越感激他,笑了笑也沒多做反駁,伸出一只手引路:“許督察,你先請。”
許家俊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心里卻是樂開了花,既把殺楊文俊的鍋甩了出去,又收拾了竹聯幫,頭功還是自己的,并且得到了鐘正先的感激。
這一波他簡直是贏麻了啊。
臺島警方也贏了。
四海幫也贏了。
只有陳其力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幾分鐘后,在審訊室里,許家俊頭一次見到了陳其力這位黑道傳奇。
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看起來就像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毫無特色。
“殺害楊總警司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天吧。”許家俊冷冷的說道。
陳其力蒼白的辯駁:“不是我!”
他現在懷疑是陳弓殺的,殺了親弟弟栽贓給自己,然后好以此奪權。
不然他實在想不通是誰干的。
只能說這家伙藏得可真深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進了這里還嘴硬。”許家俊冷笑一聲,又問道:“可莪想不通……你為什么要派人殺我?我們無冤無仇。”
“我沒有!我沒派人殺你!”陳其力近乎崩潰的咆哮道:“你他媽都想不通的事,我又怎么能想通?啊?”
他感覺一切的一切背后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自己一直在被算計,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啊!
這他媽多大的仇啊!
自己是刨了他家祖墳嗎?
“跟我玩兒一問三不知?”許家俊不屑一顧,上前雙手撐著桌面,繼續撩撥著他:“好,這兩件事你都可以不承認,那今晚的杏花苑血案呢?你還敢說與你無關嗎?你還敢說嗎!”
陳其力已經不想說話了,因為他根本無力辯解,全世界都在針對他。
草尼瑪,累了,毀滅吧。
“無話可說了?”許家俊嘲諷道。
陳其力要瘋了,發狂似的沖著許家俊咆哮道:“無話可說你麻痹!我是冤枉的!這些都不是我干的!你們警察都是廢物!為什么不去查!你們這樣只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我們警方是廢物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兒了。”鐘正先嘲諷。
警察都是傻嗶!都是傻嗶!
陳其力很無力,閉上了眼睛。
“隨便吧,你們說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反正你們也是無證定罪。”
“好,你終于承認了是吧!”
陳其力:“…………”
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懲治他。
而不是讓這兩個畜牲來折磨他!
“死到臨頭還不老實。”許家俊搖了搖頭,起身往外走,一邊對鐘正先說道:“我有些認同你們的做法了。”
次日中午,臺北某私人別墅。
一輛勞斯萊斯在門口停下。
車剛停穩,門口等候的癲佬立刻小跑著上前彎腰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身穿黑色西服的許家俊先下車。
隨后伸出一只手,呂秀綾素手搭在他手中,被他牽著下車,長發挽起固定在腦后,身穿件月白色旗袍,勾勒出前后渾圓飽滿的弧度,下車時裙擺開叉處露出黑絲優美的弧線。
“俊哥,呂小姐,里面請。”癲佬今天穿得也很規整,帶著兩人入內。
穿過種滿花草樹木的前院和客廳來到后院,院子里一顆開滿花的杏樹下三個中年人正在談笑,而在不遠處幾個青年人則挽著袖子正在烤燒烤。
還有幾個中年貴婦和幾個年輕女人在逗小孩,純粹的家庭聚餐風格。
“干爹,民叔,侖叔,俊哥和呂小姐到了。”癲佬遠遠的喊了一聲。
“許先生,久仰久仰啊!”
三名中年人笑著起身相迎。
他們就是四海幫的三巨頭,現任幫主劉衛民,和未來的第二任幫主蔡關侖,以及未來第三任幫主李勇和。
“劉幫主,蔡生,李生,我對三位也是久仰大名。”許家俊笑著與三人一一握手,在他們的邀請下入座。
呂秀綾有些拘束的坐在他身邊。
“爸,許先生,你們吃燒烤。”
一個年輕人端著一盤烤串過來。
“許先生,請,嘗嘗味道,我們邊吃邊聊。”劉衛民拿起一串羊肉粗獷的咬了一口,開門見山說道:“許先生說的賭船,我們很感興趣,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談談具體的合作。”
一起合作收拾了竹聯幫,所以現在四海幫和許家俊的關系非常親近。
“我對朋友一向很公平,有錢大家賺,我出一半資金占55,宣傳上的事交給我,管理上你們來,財務我安排幾個人即可,三位覺得如何?”
宣傳很簡單,等回去就拍賭神。
劉衛民三人對視一眼,沒想到許家俊那么痛快,他們也不拖泥帶水。
“好,我們江湖人士,辦事向來干凈利落,就按許先生你說的辦。”
許家俊多占那半成他們沒意見。
因為點子是他出的。
更何況管理權給了四海幫,既然如此,就多給他分半成又算什么呢。
有錢大家賺,有得賺就行了。
不舍得讓利的人賺不到大錢。
就在此時,一個青年保鏢走了進來湊到劉衛民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劉衛民揮揮手示意他離開,然后看著許家俊說道:“許生,呂樂不知怎么曉得你在我這兒,他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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