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猜不猜。”
龍山長志冰冷怪異的聲音中蘊含著一絲不屑:“我很高興你選擇倔強,接下來就開始走流程,我說過,我喜歡用最原始古老的璀璨身軀的方式,來進行一場刑訊的熱身,你喜歡哪一樣?”
他示意下屬將一個刑具床推過來。
鐵床上擺滿了不同的刑具,鋸子,倒刺鞭,針,尖錐…
李笑非的目光,從這些刑具上掠過,表情淡然。
龍山長志隨手拿起鋸子,道:“隕鐵之精打造,內蘊三十六重陣法,在頂級強者手中,可以連恒星都鋸開,鋸在你的身上,也不會有絲毫的阻塞,比如,直接鋸掉你身為男人的尊嚴…呵呵。”
他拿著鋸子,對著李笑非的襠部,比劃了一下。
這種刑罰,的確不算是疼痛考驗。
而是一種精神上的摧殘。八壹zw.ćőm
說著,又指了指那個四十多厘米長的特制尖錐。
“如意金打造的邪武,最大的特點是可以變大變小,把它插入你的谷道,然后一點一點地變大…呵呵呵,這美妙的場景,想一想都覺得很刺激,我很好奇,你能容納忍受多大?”
龍山長志邪異頭盔之下傳出殘忍聲音。
李笑非收回目光,道:“喜歡這么變態的刑罰,你的確是杰澎人無疑了。”
“我當然是杰澎人。”
龍山長志道:“我剛才就說過…”
一聲爆響。
李笑非突然暴起發難,特制的手銬如同一截草芥,瞬間被掙脫,他很隨意地雙手左右拍過來,一記普通的‘雙風貫耳’,狠狠地拍在龍山長志的腦袋上。
那顆戴著奇異頭盔的腦袋,瞬間就好像是裝在麻袋里的西瓜一樣,瞬間就被拍碎。
白色紅色的漿液從面甲孔洞中噴出。
然后,龍山長志就死了。
死的很徹底。
很突然。
不太安詳。
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其他一些手下,就更沒有反應過來了。
要知道刑具大師龍山長志,可是實打實的中子星級強者。
在重闕城中也是實打實闖出來的威名,一步一步從下層奮斗上來的‘實干家’,不論是修為境界還是戰斗經驗,在整個重闕城中,也絕對能夠排進前三十里面。
而李輕塵十幾年之前,也不過是恒星級宇宙生命體而已。
就算是擊敗了南宮龍劍,也沒有人覺得,他可以和那些真正的頂級強者對抗。
就算是這幾年有所提升,也不至于達到能夠瞬秒龍山長志的程度。
但現實是,一個照面間,龍山長志就像是一只爛西瓜一樣被徹底打爛了。
足足呆滯了三四秒之后,暗月司的其他甲士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武器全部都對準了李笑非,并且結陣做好了防御準備。
同時,監牢之中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暗月司武士做好了以身殉職阻攔李笑非的準備。
但李笑非并未再有其他動作。
他垂下雙手,淡淡地笑了笑,道:“不要誤會,我沒想逃獄,只是隨手拍死一直蒼蠅而已。”
說著,又對地面上的尸體吐了一口:“媽的,你說你一條杰澎狗,在我面前裝什么逼呢,不打死你,都對不起我喝過的每一口黃河水。”
半個小時后。
李笑非的手腕,重新戴上了一雙手銬。
特制的、銀色的手銬。
“你簡直是瘋了。”
去而復返的李晟,強壓著心中的震驚,道:“你居然敢殺暗月司司長,你知不知道,這等同于直接背叛重闕城,等同于宣戰。”
李笑非的表情,依舊淡定的不太正常。
“哦?”
他昂起頭:“難道我把1818號基地星藏起來據為己有,不算是背叛和宣戰嗎?”
“你…”
李晟痛心疾首:“你有這樣的一身修為,只需要低頭退讓個三五十年,肯定會成為這座城市的頂級權貴,為什么非要和城主、和大議長作對?”
“這話說的。”
李笑非淡定從容:“是他們要和我作對啊。”
李晟于是更加沒話說了。
“你這…唉,非要把路走絕。”
李晟道:“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殺了龍山長志后,你還不如直接逃走呢,也許有一線生機,卻偏偏又要束手就擒,你圖什么?”
李笑非沒有說話。
“你怕連累人?其實你也沒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把妻子兒女一直隱藏下去吧?”李晟道。
“哦,是啊。”
李笑非道:“只要我在這里,他們就不會全力去追查小雪和孩子們。”
李晟長長嘆息道:“你把自己逼上了一條絕路,你知不知道,暗獄是整個重闕城最可怕的部門,你沒和他們打過交道,不知道他們的恐怖,你卻殺了他們的司長,這個仇結下來,他們肯定會整死你,你…唉,你撐不下去的。”
“我想試試。”
李笑非淡淡地道。
又是這四個字。
李晟簡直要瘋。
“好自為之吧。”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同情這個無法無天的蠢貨。
反正他現在是看不懂李笑非的操作了。
為什么不和1818號基地星一起藏起來?
為什么要自投羅網?
為什么要送死作死?
“下個刑訊官是暗日司的司長韓遂,中子星級宇宙生命體,是龍山長志的好友,也是重闕城排名第九的強者,而你手腕上戴著的手銬,名為龍神之嘆息,就連真龍戴上,也無法掙脫…想要死的不太難看,就老老實實招了吧,把頭低下做人,也不算是丟人。”
留下最后一句話,李晟快步離開了。
他猛然之間有一種想要徹底離開這個漩渦的沖動。
二十分鐘之后。
暗日司司長韓遂帶人接管了監獄。
緊接著,刑訊開始。
又二十分鐘。
血肉模糊的李笑非,被送進了治療室吊命。
治愈后,再度開始拷打。
如此往復。
其中的慘厲程度,讓一些暗日司的刑訊高手都為之變色。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三天三夜。
“暫停。”
韓遂停止了用刑。
根據經驗,適當的‘中場休息’反而可以更有效地摧毀受刑者的意志。
“你的精神真的很堅韌。”
韓遂看著不成人形的李笑非,道:“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在我手底下受刑還不招供的第二時間長度保持者了,繼續努力,也許你可以打破那個瞎眼女人的記錄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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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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