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雍容華貴,氣質斐然,保守估計,至少也價值三四十萬。
黃家雖然有錢,但頂多只是二流家族,而且黃雅麗在家族內部地位一般,不可能買得起。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陸少民買給她的。
不過,自從離婚之后,這黃雅麗先是要和王正結婚,后來離婚后,又和陸少臣勾搭到了一起。
這才過多久,她又跟人家哥哥搞到一起去了,呂布尚且三姓家奴,她這是誰有錢就跟誰好啊。
但最讓葉秋驚異的是,她的大肚子居然消失了,當時已經懷孕三四個月了,不可能早產生下來。
那只有一個結果,便是她打了胎,為了和陸少民在一起,下了血本!
“今晚是焚香堂內部擂臺賽,除了內部成員之外,便是高級新聞媒體,以及受邀的權貴。”
“你個廢物來這里做什么,是不是被秋落塵那小賤人甩了,沒錢花了,想在這里來撿漏的?”
走到近前,黃雅麗打量了葉秋一眼,嗤之以鼻道:“穿著龍袍也當不了太子,你以為穿點好看的衣服就是上流人士了?
真正的權貴,是我家少民這種擁有與生俱來氣質的人才有的,你個廢物,骨子里是個窮逼,永遠都是窮逼…”
“閉嘴,賤人!”
葉秋喝斷,瞪著她,冰冷道:“我也是受邀前來觀賽的,憑什么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
“哈哈。”
黃雅麗大笑,戲謔道:“就憑你?一個被我甩了的窩囊廢,窮逼送外賣的,哪個傻蛋不開眼,會邀請你來觀賽?怕是邀請你來打掃衛生的吧?不對,打掃衛生的也不會找你這種人來,這不是故意來惡心我們的么?”
說到這。
黃雅麗忽然提高了音量,大聲嚷嚷道:“大家快來看看,這里有個窮逼,說是有人邀請他來觀賽,他不僅僅是被我甩了的窩囊廢,而且還是個送外賣的。
之前傍上了富婆,當了小白臉,現在人家把他給玩兒膩了,就被人甩了,今晚來這里,肯定是別有用心,大伙都把自己老婆看好,把錢包看好,免得讓他偷雞摸狗得逞了!”
黃雅麗的話,立刻吸引了眾賓客的關注。
見到是陸少民在這里,那他女人說的話,肯定具有說服力。
望著葉秋奶油書生的模樣,紛紛冷嘲熱諷,惡語相向。
“原來是個小白臉,我最恨這種人了,自己沒本事,就知道靠女人,惡心。”
“今晚來這里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和他待在一塊兒,這是對我們的侮辱!”
“趕緊滾啊,你還留在這里丟人現眼做什么,你不會真以為你進得去吧?”
一時之間,葉秋被推向風口浪尖,成了眾矢之的。
他陰沉著臉,不及回懟,陸少民卻笑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廢物,趕緊滾吧,這里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你別以為世紀酒店的事情贏了,在鑒藥之前,勝負如何,猶未可知,你別高興得太早。”
“聽我家親愛的說,你還想拿到市場經營權,幫助杜氏集團推出第二批新藥?笑話!”
黃雅麗摟緊了陸少民,膩味的說道:“我親愛的不點頭,你,還有杜氏集團,就別想有生存空間!當然了,如果你非要進去,倒不是不可以。
我替我家親愛的做主了,你現在就跪下,給少民磕頭認錯,再喊三聲爺爺,倒不是不能考慮讓你進去掃個廁所。”
話音一落。
黃雅麗緊靠在陸少民身上,而他則是張開雙腿,沖著葉秋點頭致意。
“鉆!鉆!鉆!”
而其他賓客,則是跟著起哄。
跟遛狗一樣的打趣著葉秋。
葉秋面色陰沉,怒火滔天,攥緊著拳頭,噼里啪啦的脆響。
不及發作,‘啪’的一聲脆響,忽然狠狠的打在了黃雅麗的臉上!
“敢讓葉秋鉆褲襠,誰給你的狗膽?”
“賤人,再敢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臭嘴?!”
葉秋一怔。
抬頭一看,發現秋落塵正站在黃雅麗面前,怒目可憎的瞪著她。
而隨她前來的,還有臉色陰霾的秋云國。
“秋落塵,你敢打我?!”
捂著劇痛的臉,黃雅麗瞪直了眼珠子,一頭扎進陸少民的懷里,委屈道:“親愛的,那賤人打我!你快替我做主啊,我是你的女人,她打我,就等于打你,這是故意和陸家作對啊!”
“秋落塵!”
陸少民輕輕拍打著黃雅麗的后背,同時抬頭瞪著秋落塵,冷聲道:“你瘋了吧你,黃雅麗是我陸少民的女人,你敢打他,誰給你的勇氣?”
“他羞辱葉秋,我就敢打她。”
“她要是再敢出言不遜,我不僅打她,我還敢殺了她!”
秋落塵當仁不讓,來到葉秋身旁,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理直氣壯道:“葉秋是我未婚夫,黃雅麗只是你的姘頭而已,你覺得他倆誰更重要…”
“落塵,不許胡來!”
見狀,秋云國低喝一聲,走過來就將她的胳膊分開,叮囑道:“他只是個候選人,在拿下市場經營權之前,他還不是你的未婚夫,你別在這里亂說。
你是秋家大小姐,一言一行都備受關注,這里還有不少新聞媒體的記者,你別給我秋家找事!我秋家雖然不怕陸家,但是陸家在江漢市的根基比我們強,現在和他們撕破臉,得不償失!”
“不是大伯,他…”
“秋總裁。”
秋落塵還想爭辯,陸少民望向秋云國,冷冷道:“你我兩家同為省城超級財閥,雖然沒有什么深度的合作,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你侄女打了我的女人,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陸總裁說笑了,我侄女只是一時沖動,并沒有搞清楚狀況,如果早知道這位小姐,是你的女人,肯定不會亂來。而且,她認錯了人,這葉秋并不是她的未婚夫,想要如何處置他,與我們無關,今晚咱們都是受邀前來觀賽的嘉賓,還是別傷了彼此的和氣為好。”
“是么?”
陸少民眉目一挑,臉上怒氣漸消,戲謔道:“這么說,今晚這廢物想進去觀賽,你秋家是不打算邀請他進去了吧?”
“那是自然。”
秋云國點頭,淡漠的瞥了葉秋一眼,不置可否道:“今晚我秋家來人,只有我們叔侄二人,并沒有邀請別人。這葉秋打了你的女人,和你叫板,你想怎么收拾他我都沒意見…”
“大伯…”
“你給我住口!!”
秋云國拉著秋落塵,低喝道:“陸少民是陸家未來掌門人,和他撕破臉,你是想讓我秋家所有的生意全都泡湯嗎?而且,這次市場經營權,他占據著重要比重。
事關家族興衰,你覺得這廢物真的能把經營權拿下來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偷偷背著我,利用秋家權勢,邀請他前來參賽,我告訴你,我不同意這件事情!”
“不是,我沒有…”
秋落塵一臉無奈。
其實她也不知道葉秋為什么會在這里。
每次什么重大集會,這葉秋總會出現,她有種感覺,這小子會不會瞞著自己做了什么?
“我今天來這里,的確有人邀請我。”
“我既不是來這里做什么壞事,也不是秋家叫我來的,我…”
“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得很啊。”
葉秋極力辯解,但陸少民卻嗤之以鼻,冷笑道:“受邀觀賽的,不是新聞媒體,就是上流權貴,你覺得你屬于這兩類人嗎?
被人戳穿了真面目之后,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剛還打了我的女人,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等觀賽完畢,我要好好教訓他,給我女人報仇!”
隨著陸少民一聲吩咐,立刻就有兩名隨身保鏢站出來,就欲擒拿葉秋,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傲慢的聲音忽然響起:“陸總裁,難道你忘了?這廢物有點功夫,你的這些保鏢只怕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交給我們焚香堂的人來處理吧。”
聽到這個聲音,葉秋心中一沉,下意識扭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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