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第九十章 男人不好色,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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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檔之中一片嘈雜,不時上演人間驚喜或者人間慘劇,幾個馬仔抱著胳膊站在一邊。
如果有人敢出老千,或者耍賴,就輪到他們上場了。
「雙,雙,雙……」一個白白嫩嫩的死胖子坐在賭桌前,頭上冒汗,小心翼翼的掀開牌的邊緣,隨后惱怒的將牌扔在桌上。
「靠,我就不信我今天翻不了身。」
「發牌啊!」胖子拍著桌子嚷道,然后翻遍全身也沒翻到錢,直接將兜里的煙盒扔到桌子上。「押五千塊!」
賭檔的馬仔朝著一邊看了一眼,馬王和貴利堅正站在那里觀察。
貴利堅微微點頭。
馬仔立刻明白過來,一切正常。
「這死胖子真是好運啊,他老爸給飛龍老爸擋了一刀,結果飛龍養他全家老小。」馬王罵罵咧咧道。
「從十五六歲出來混,到現在三十多歲還沒被人砍死,可不容易。」貴利堅聳聳肩道。
「人家有個好干哥干媽啊!」馬王冷笑一聲。
「行了,我走了。」馬王招呼一聲,便直接離開。
反正人帶到了,剩下的就是貴利堅的事了。
片刻后,那個死胖子雙眼通紅喊道:「給我拿三萬塊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吧?哥是飛龍啊!洪星社龍頭,會差你們那幾萬塊錢?」
「老大!」有馬仔看向貴利堅。
「拿給他。」貴利堅冷笑一聲,飛龍這次怕是要被這個不爭氣的家伙坑死了。
以前這家伙就沒少打這飛龍的旗號在外面招惹是非,別人看在飛龍的面子上,一般都會放他一馬。
不過這次可不一樣。
又看了片刻,貴利堅回到辦公室給阿東發去信息。
片刻后,阿東打電話過來:「人到了么?」
「到了,剛剛又給他拿了九萬。」貴利堅道。
「等他輸光了,就將人扣下來,讓阿豹拿錢來贖人。」阿東說道。
「東哥,阿豹要是來找麻煩,我可扛不住啊。」
「放心,一會兒會有人過去幫你,等完事后你去躲一躲。這次的事情只要你做好了,銅鑼灣你可以再開兩家賭檔。」阿東說道。
「替我謝謝笙哥。放心吧,這次就算阿豹來了,也扒他一層皮下來。」貴利堅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忙前忙后不就是為了這個?
阿東掛了電話,回到車上道:「笙哥,姣婆堅上套了。」
姣婆堅就是飛龍的那個干弟弟。
「飛龍……嘖嘖。」顧笙嗤笑一聲。
要是想走正路,不碰社團的那些事情,就徹底把腳拔出去。
一只腳踩在黑,一只腳踩在白,就以為自己能洗白了?幾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那么天真啊?
尤其這飛龍也該去眼科好好看看眼睛了,手底下不是臥底就是反骨仔,你不死誰死啊?
顧笙拿大哥大給阿文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封于修去貴利堅那里。
「給封于修遮掩下身形,別被人認出來。再告訴封于修,不用他一個打十個,也不用他干掉阿豹,找個機會廢了阿豹就行。盡量做的隱蔽些,看起來像是意外的那種。」
「笙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阿文立刻說道。
「好好做事,以后一條街都給你。」顧笙笑著說完,就將電話掛掉。
有封于修出手,想必沒什么問題。
只要阿豹廢掉,洪星社立刻就會亂起來。
福爺和水房彪死了,飛龍和任擎天也都安排好了,就剩下一個八兩金,不過八兩金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了。
連他的病情報告,顧笙都拿到手了。
畢竟港島好的醫院就那幾個,隨便找幾個醫生「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那些醫生是拿工資的,又不會為了他玩命。
「靠,你們這里是不是有鬼?怎么每次都輸?」姣婆堅將牌扔在桌子上破口大罵道。
「姣婆堅,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說了會死人的。」幾個馬仔直接將姣婆堅圍上。
姣婆堅縮了下脖子,隨后又挺起胸膛嚷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就行了。錢我回頭讓人給你們送來。」
「當我們是傻子啊?你跑了我找誰要錢去?」貴利堅上前一巴掌抽到他腦袋上。
「喂,別動手啊,我告訴你。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姣婆堅臉上帶著一絲懼意,連忙喊道。
「行,看在飛龍的面子上不動你。不過你現在一共欠我們二十七萬,拿錢來就可以走。不然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貴利堅拍拍姣婆堅的胸口,冷笑著說道。
「我什么時候欠你們二十六萬了?」姣婆堅一聽到這個數字,頓時露出憤怒之色。
「你在我這拿了兩次錢,每次九萬,這么快就忘了?連本帶利一共還十三萬。我這里可是賭檔,利息都是按天算的,就算你現在立刻還錢,利息也一分錢不能少。」
「還有這個……」貴利堅拿出一個煙盒在姣婆堅面前晃了晃:「拿個煙盒就當五千塊,你真以為你是飛龍啊?」
「你坑我啊!」姣婆堅嚷道。
「姣婆堅,愿賭服輸,輸不起就不要玩啊!你簽字的欠條還在這呢!」貴利堅拿著欠條晃了晃。
姣婆堅伸手要搶,結果被貴利堅一巴掌抽臉上,嘴角都抽出血來。
「艸,想干什么?想賴賬啊!你要拿不出錢來,我可就讓人去通知飛龍拿錢來贖人了。」
「不要啊,我過幾天肯定把錢還上。」姣婆堅一聽要叫飛龍,立刻哀求道,他雖然天天在外面打著飛龍的旗號,不過飛龍對他一直不怎么待見。
「去,還過幾天?鬼知道你會不會走街上就被車撞死了!」貴利堅罵道。「去個人,通知洪星社的人拿錢把他贖回去。」
姣婆堅突然撞開貴利堅要往外跑,不過被人一腳踹回來,接著幾個人沖上來就拳打腳踢。
「草,還他媽想跑?給我打,留一口氣就行!」貴利堅氣的大罵,抬腳踹了兩腳,才讓馬仔去通知洪星社的人。
沒多久,正在一間茶餐廳中看雜志的阿豹就得到消息。
「豹哥,姣婆堅被貴利堅扣下了,說要拿二十七萬才肯放人,不然就把他剁了喂狗。」
「剁就剁了,誰管他死活啊。」阿豹輕哼一聲,不過還是將雜志放回桌子上。
「二十七萬,把他剁了值不值二十七萬啊?貴利堅是想錢想瘋了吧?」
「豹哥,那就不管了?「馬仔問道。
「本來就沒必要管啊,那個廢物,管他做什么?」另外一個馬仔一手拿著汽水瓶,在一邊嚷道。
阿豹想了想,不管怎么說姣婆堅也是飛龍的干弟弟,飛龍說過要照顧他的嘛。
看著他被人剁了喂狗,自己也沒法跟飛龍交代。
「算了,去取十萬塊,一會兒跟我去貴利堅那把人帶回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阿豹帶著幾十人前往貴利堅的賭檔。
「讓貴利堅把人帶出來。」到了賭檔門口,阿豹直接對門口的馬仔說道。
貴利堅從賭檔里走出來,直接道:「錢帶來了沒有?」
姣婆堅也鼻青臉腫的被人押出來。
「豹哥,救我啊!」
「給他。」阿豹過頭說道,身邊馬仔立刻將報紙包著的錢遞給貴利堅的人。
「艸,十萬塊,你當你這是美元啊!他在我這借就借了20萬,連本帶利26萬,加上其他,沒27萬你別想把他領走。」貴利堅看了一眼就知道錢不夠,立刻罵道。
「在你的場子借,在你的場子輸,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十萬塊錢拿去喝茶,已經是給你面子了。」阿豹冷笑道。
「艸,哪個賭檔不是這樣?第一天出來混啊?誰也沒逼著他賭,更沒逼著他借。輸了錢就想賴賬,哪有這好事?十萬塊,你留著給他買棺材吧!」貴利堅直接道。
「我第一次發現你膽子這么大啊。真不肯放人?」阿豹上下打量貴利堅,兩人以前也不是沒打過交道,但貴利堅可從沒這么硬氣。
「放你媽啊!」
「我去!」阿豹突然暴起,一腳將貴利堅踹出去,隨后大喝:「給臉不要,給我打!」
身后的馬仔頓時沖上來,與貴利堅的人打成一團。
不過貴利堅也早有準備,之前就在賭檔里安排了人手,上百個人沖出來和洪星社的人打成一團。
阿豹接過馬仔遞來的一根棒球棒,見人就砸。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帶著鴨舌帽,穿著夾克的男子突然暴起,一腳踹開一個洪星社的馬仔,勐的抱住阿豹朝著一邊撞去。
那個位置正好有個墻角。
阿豹的眼珠幾乎突了出來,封于修抓著他又往突出的墻角上撞了兩下。
做完這事他就直接邊打邊跑,其他人也沒空去追他。
不過片刻,封于修就消失不見。
而雙方打了半天,才發現阿豹靠在墻角一動不能動。
「豹哥,豹哥,你沒事吧?」兩個馬仔連忙去攙扶,然而阿豹此時疼的連話都說不出,更不用說走了。
「不好,豹哥出事了,先送豹哥去醫院。」幾個馬仔連忙背著阿豹跑出胡同去醫院,剩下的人直接被貴利堅的人打出來。
至于姣婆堅,打起來后哪還有人注意他?早就趁亂跑掉了。
等到飛龍接到消息時已經晚上八點多,到了醫院就聽到一個噩耗,阿豹的嵴椎碎了,以后就連下地走路都不可能。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這樣的啊?」飛龍瞬間暴怒,抓著阿豹的馬仔怒吼問道。
阿豹雖然只是他副手,不過兩人跟親兄弟差不多,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阿豹跟我是一個媽生的。」
馬仔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那個混球在哪?阿堅呢?把他給我找出來。」飛龍滿臉都是煞氣。
眾人都知道他說的混球是誰,姣婆堅,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
不過姣婆堅此時正在馬王那里,一臉慌亂:「怎么辦?鬧的這么大,飛龍哥肯定會扒了我的皮啊!」
姣婆堅還不知道阿豹已經殘廢了,然而單單今天這陣仗,飛龍知道后也絕對饒不了他。
「靠,你膽子怎么這么小啊?算了,我給你安排個地方,你先躲幾天。回頭等飛龍哥消了氣再說。」馬王眼珠一轉,就說道。
「搞定了。」封于修轉了一圈,換了身衣服來到酒吧,直接在顧笙旁邊坐下。
「阿雪最近恢復的怎么樣?」顧笙笑著問道。
「昨天去檢查,醫生說恢復的很好。」封于修臉上洋溢著質樸的笑容,他心中也有些慶幸,多虧跟顧笙來了港島。
「那就行,按時吃藥,按時去做檢查,接下來就沒什么事了。
」顧笙話音一轉又道:
「要不要給你找兩個馬子?」
「不用了。」封于修立刻就道。
「阿雪現在病還沒好,你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你到底能不能行啊?」顧笙大笑著招呼道:「阿東,給他叫兩個馬子來,省的他出去偷吃啊。」
「我真不用……」封于修還想解釋,然而顧笙根本不聽,沒多久阿東就帶來兩個小姐直接推到封于修身邊。
「照顧好他,這些都是你們的!」
顧笙直接扔出一沓錢在桌子上。
那兩個小姐頓時充滿了熱情,就差直接刮到封于修身上了,嚇得他落荒而逃。
「靠。」見封于修跑掉,顧笙笑罵了一句:「連女人都不喜歡,肯定他媽的有問題!」
「阿東,你說是不是?」
「笙哥說是,就肯定是。」阿東笑道。
「陪阿東去。」顧笙直接揮揮手,才從澳島回來,他現在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不是吧,笙哥你不會是也有問題了吧?」阿東笑道。
「艸,膽子肥了啊,連我都敢笑?」顧笙踢他一腳。
不過抬頭就看到港生帶著單英走過來。
看到顧笙身邊一個女人沒有,港生倒是頗為驚奇,心情大好直接坐到顧笙身邊,笑瞇瞇道:
「今天怎么這么老實?」
「我他媽在思考人生啊!」顧笙懶洋洋道。
港生心中不信,有些好笑的問道:「思考出什么來了?」
「出來混什么最重要?有錢,有錢,還他媽是有錢。」顧笙覺得今天自己的思想都升華了,變得更加純粹了。
港生笑的錘了他好幾下,果然還是他啊。
「不過咱們的錢都花不完了。」港生說道。
現在每個月金豐置業利潤三四百萬,酒吧加上收數的錢也有三四百萬,一個月就有七八百萬的收入,一年就有八九千萬。
「這才多少?」顧笙不屑道。
「這點錢在港島都排不上號……有個屁用?」
別的不說,港島那些富豪哪個不是上百億身家?能操控的資源更是以十倍計。
那些才是大鱷,自己這只不過是小蝦米,別人一口就能吞掉,連一點兒水花都濺不出來。
就算別人不吞掉你,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清算了。
只有掌控的錢和資源達到一定程度,別人才不敢輕易動你,這點顧笙心知肚明。
所以顧笙一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需要的就是撈錢,撈錢,繼續撈錢,達到一定程度后就轉實業。等自己的產業涉及到數十萬人的生計的時候,誰都不敢輕易動自己。
第二天,飛龍讓人到處搜姣婆堅也搜不到,心知這個王八蛋肯定是躲起來了。
不但姣婆堅人沒了,就連貴利堅也躲了起來,讓飛龍想發泄都找不到人。
「飛龍哥,你都轉行走正道了,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如今又一腳踩進來……這些事交給我們這些小的做吧。」馬王勸導。
「阿豹是我一個媽生的啊,他出了事,我怎么還能坐得住?」飛龍雙眼通紅,拍著桌子吼道。
「可你也要考慮嫂子和孩子啊……」馬王一句話就擊中了飛龍的軟肋。
「而且你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怎么也得休息一下,你又不是超人,再怎么樣都要睡覺啊。」馬王接著勸道。
飛龍咬牙半天,最終泄了一口氣。
「讓人把港島翻遍,也要把他們翻出來。我就不信他們能一直躲著!」飛龍氣沖沖的離開。
馬王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
隨后一邊派人去裝模作樣的尋找,一邊收攏阿豹的手下。
如今阿豹嵴椎斷了,必然是殘廢了,手下的馬仔再跟著他也沒什么前途。
出來混都是為了一口飯吃,有幾個人會跟著殘廢老大啊?
而顧笙也說話算話,讓人送了一百萬過來,馬王拿著這些錢大肆收買,只幾天的時間就將阿豹的手下收攏了一大批,成為了飛龍手下最大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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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ke煎熬了好幾天,也沒能下定主意。
「你有心事?魂不守舍的。」一間酒店中,與ke私會的pauline躺在他的臂彎里說道。
ke腦袋一熱,摟緊pauline說道:「要不我們離開港島吧,到一個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
「你在發什么瘋?在港島呆的好好的,離開港島做什么?」pauline拍了她一下。
ke語塞,半天后才道:「我怕天哥知道。」
「那我們就不要再這樣了,以后我還是你大嫂。」pauline直接說道,起身去穿衣服。
ke心中一股戾氣上涌,臉上浮現一抹兇狠,一把將pauline撞到墻上。
「你說什么?你忘了你那一百萬的賬是我幫你壓下來的?你以為天哥知道你在澳島爛賭,還欠了高利貸會放過你?」
看著一臉兇惡的ke,pauline一臉驚恐的縮到一邊。
「對不起,我不該亂發脾氣。」ke換上往日的溫和面孔,過去抱住pauline,卻感覺到pauline努力的往后縮,仿佛想要躲開自己。
這讓他心中的戾氣更重了。
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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