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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虐殺赫爾佐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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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那什么掉下水了?”路明非從機艙探出半截身子俯視。

  “好像是個人?”坐在直升機駕駛位的芬格爾說道。

  “一頭紅發,有點像諾諾?”路明非旁邊的楚子航說道。

  “不對吧,師姐不是在照顧老大嘛?”路明非疑惑地道。

  “你不跳下去救她?”楚子航忽然道。

  “我?師兄,這么高!”路明非恐高癥差點犯了。

  芬格爾立馬降低高度,“把軟梯放下去,我記得你在實戰課學過梯降吧?”

  路明非撓撓頭,瞥了眼旁邊。

  “別看我,我受傷了。”楚子航指了指遍布傷口的上半身,語氣平靜地道。

  “好勒好勒。”路明非只好攀附在軟梯上,待高度合適后縱身一躍,“噗嗤”一聲沒入湖水。

  掛在崖壁的源稚生目睹了這一幕,頓時松了口氣,盡管他對那位所謂的S級學生并不看好,但只要能救下繪梨衣,那么在他心中,路明非就是無可否認的SSS級。

  在遠處的天空,更多的直升機朝著這里飛來,正是增援的大部隊。

嘩嘩嘩  路明非在水下睜開眼睛,眼珠子立馬一陣刺痛。

  他借著稀薄的太陽光依稀辨別出一抹暗沉的紅色正在緩緩下沉。

  “巫女服?真是個女孩?”

  意識到營救目標可能失去了意識,正處于一個危及生命的狀態,路明非也不敢大意,立即收起心中的雜念,展現出他卓越的游泳與潛水本領。

  隨著深入,四周變得昏暗無光,耳腔里只有水流涌動的悶響,除此之外,仿佛置身于空蕩蕩的虛幻之境。

  此刻,路明非的眼中只有越來越近的女孩,他一鼓作氣地朝她伸出了手臂,一把抓住了冰涼纖細的手腕,再一用力,將她整個攬入自己懷中,左臂順勢禁錮住她柔軟的腰肢,以防脫離。

  “喂…咕咕咕”

  根本沒有心思體驗這絕妙的觸感,路明非下意識大喊,卻被灌了一肚子湖水。

  感受到包裹自己的溫熱,繪梨衣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張略帶頹喪宛如小狗的臉頰布滿焦急神色。

  她疑惑又好奇地打量著路明非,反應過來這個男孩好像是要救自己后,繪梨衣的眼神恢復了些許清明。

  于是,繪梨衣主動伸出雙臂,如熱戀中的女孩那般攬住路明非的脖頸,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此刻,緊緊相擁的兩人猶如即將親吻的情侶,又像是黑暗中互相依偎的伙伴。

  繪梨衣此舉讓路明非騰出了雙手,臉快要憋成爛茄子的他連忙向上游去。

嘩嘩嘩嘩  繪梨衣瞪得老大的雙眼仍盯著路明非,從一開始的警惕逐漸變得放松,漸漸的,她干脆把路明非的胸膛當作枕頭,大有要酣睡一場的趨勢。

  路明非低頭一看,頓感語塞。

  姑娘!

  你一個被救的弱勢群體怎么看起來一副比我都從容不迫的姿態?

  你是長著一鐵肺么,憋這么久都不需要換氣,衣服里藏氧氣罐了?

  你再這樣,要不換你抱著我游上去吧?

  忽然,路明非的腦子停止了吐槽,他意識到大事不妙。

  由于巫女服被湖水濕透,完全貼在繪梨衣的皮膚上,所以她柔軟且充滿彈性的身體曲線被嚴絲合縫地包裹凸顯。

  起初,路明非壓根沒注意到,畢竟情勢還是挺危急。

  可此刻,穿透湖面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五官猶如擰巴的抹布,險些繃不住了。

  好在,幾秒后兩人便破水而出。

  岸邊的源稚生看見安然無恙的兩人,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狼狽地爬上土地后,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前的天空忽然被一張漂亮臉蛋所擋住,濕漉漉的紅發垂落在他的眼角。

  “謝謝就不必了,我這人就喜歡助人為樂。”路明非擺擺手說道。

  繪梨衣從矢吹櫻那借來本子和筆,在上面寫下“你叫什么名字”后遞給路明非。

  “路明非。”他有點羞恥地說道。

  這一次,她終于知道了他真正的名字。

  繪梨衣點點頭,眼中有幾分小雀躍,她嘴角微微上揚地寫下“謝謝你,救了我”。

  這一下搞得路明非不好意思了,他這時才仔細看清了繪梨衣的模樣。

  很像諾諾,但兩人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前者火辣活潑,后者清純安靜。

  不管怎樣,這無疑是個很好看的女孩,給人一種日漫女主的感覺。

  “師弟啊,早知道就該你去開飛機,怎么就讓你搭上英雄救美這檔子好事了!”芬格爾羨慕嫉妒恨地哭喊道。

  “師兄啊,咱們不是說好一起當廢柴嗎?”路明非一個鱗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一記騰空雙腳蹬踹在芬格爾的腰子上。

  “反了你了!挨我一炮烏鴉坐飛機!”芬格爾展翅高飛。

  這倆活寶讓縈繞眾人的悲壯氛圍緩和了幾分,源稚生望著匆匆趕來的上杉越,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源稚女,無聲地嘆了口氣。

  而上杉越也從矢吹櫻口中得知,繪梨衣和源氏兄弟都是他的兒女,哪怕是最強混血種經歷三連喜當爹這種事,也是百感交集、思緒萬千,一時間手足無措。

  “我們對這片山進行了全方位搜查,并未找到神秘面具人和大家長。”一蛇岐八家成員對櫻井七海匯報。

  “大家長,真的反叛了嗎?”櫻井七海還是難以接受。

  “他從始至終騙了我們所有人,他不是大家長橘政宗,而是我們的敵人,赫爾佐格。”源稚生的話語浸滿了仇恨。

  “我覺得吧,那個暴露狂不會放過赫爾佐格,感覺他就是奔著赫爾佐格來的。”烏鴉插嘴道。

滋滋噼啪嘶  昏暗的地下洞窟,一簇簇火元素聚集后點燃的火焰驅散了黑暗。

  盡管赫爾佐格的手腳都沒有任何束縛,可他愣是不敢逃跑。

  畢竟在楚薪眼皮子底下,他很清楚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反而會讓自己陷入更恐怖的境地。

  身前用烈焰焚燒而出的巖石王座里,楚薪撐著下巴、翹著二郎腿,用思索的眼神注視著赫爾佐格。

  在處置敵人這一方面,他向來是干脆利落地一擊斃命,很少對某一目標實施刑罰或折磨,主要在他看來沒有浪費時間和精力的必要。

  所以,如何讓赫爾佐格歡愉地去世,是一件值得深思熟慮的大事。

  這是楚薪曾經日思夜想的一個心愿,沒想到真有實現的這一天。

  雖然無法得到實質的戰利品。

  但是!

  可以收獲異常珍貴的快樂!

  說動就動,不帶絲毫猶豫。

  楚薪指尖一挑,一快金屬刀片飛射出去,在赫爾佐格茫然的眼神中斬斷了他的后腳筋。

  “啊”

  赫爾佐格猝不及防地跪在楚薪面前,顫顫巍巍地扭頭看著鮮血直流的雙腳。

  “你究竟要干什么!”

  面對他的質問,楚薪用實際行動作為回應。

  刀片靈活得如同指尖,三下五除二就把赫爾佐格一身衣物盡數切碎,使其一絲不掛,兼顧了對自尊的鞭撻。

  刀光閃爍,赫爾佐格失去了摯愛兄弟。

  不等他痛苦吼叫,刀片便徹底幻化成銀色殘影,猶如一團旋風圍繞著赫爾佐格。

  只聽見一聲聲皮開肉綻的切割聲,一道道血水濺射而出。

  此乃千刀萬剮。

  半小時后,赫爾佐格趴在地上抽搐著,口中發出持續的呻吟。

  楚薪走下,拿出一枚針管扎入他的脖頸,把赫爾佐格為自己準備的強化藥劑推入。

  此藥物沒有什么副作用,單純用來提升力量等綜合素質,具備止血等保命效果。

  本來是赫爾佐格打算用于戰斗或受傷,沒曾想,卻成了自討苦吃、作繭自縛。

  “拔舌、剝皮、車裂,你想先體驗哪一項?”楚薪一本正經地征求赫爾佐格的意見。

  說著,他隨手甩出一束火焰。

  烈火圍繞赫爾佐格形成一個高高升騰的火圈,高熱的氣流從四面八方籠罩了他,皮膚肉眼可見地因為受到炙烤而出現水泡。

  刀片飛舞,將鼓鼓囊囊的水泡一一劃破。

  “啊啊啊!”

  痛苦的慘叫再度響起,代表著新一輪刑罰正式開始。

  刀片凌厲戳出,兩顆眼珠子瞬間爆炸,赫爾佐格陷入了一片黑暗,精神層面遭到重創,這種未知的恐懼甚至蓋過了肉體上的疼痛。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哪里曾得罪過你?我道歉,我向你道歉!求你了停下來吧啊啊啊”

  金屬的重錘落下又抬起又落下,手掌、膝蓋全都成了平面。

  楚薪將所能想到的極刑,全部在赫爾佐格身上嘗試了一遍,每當他要斷氣的時候,就來一針提神醒腦。

  接下來,以不弄死、保有正常痛覺感知為前提,展開了對赫爾佐格的一系列非人折磨。

  “為什么為什么你是誰你是誰我要你死去死”

  地上一攤不成形的爛肉呢喃出充滿怨恨的含糊低語,宛如垂死的惡鬼在訴說著詛咒。

  四肢缺失,肌肉裸露,面目全非。

  滿足了內心的快樂后,楚薪蹲下身,在他只剩一個血孔的耳朵邊開口。

  幾秒后,變成人彘的赫爾佐格劇烈顫抖起來,聲音沙啞地吼道:“諾頓?諾頓?龍王諾頓!憑什么!你這種人物為什么要針對我!我何德何能啊!”

  他如一條丑陋的蛆蟲在地面蠕動,渾身散發出惡臭氣息。

  “你不是想要龍血嗎?我給你這個機會。”楚薪說著,劃破指尖,將一滴血滴入赫爾佐格的傷口中,使其進入血液循環。

  “不不不!”赫爾佐格驚懼道。

  很快,暴烈的龍血基因便開始對他的血肉之軀大肆摧殘,與極刑折磨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痛苦傳遍渾身上下。

  “啊——啊——”

  堪比野獸先輩的咆哮響徹洞窟。

  盡管五官糊成一片,可依舊能看清赫爾佐格臉上的慘烈痛色。

  這坨爛肉開始膨脹且發紅發熱,從內到外地滾燙燥熱,五臟六腑逐一破爛出血。

  直到他變成一顆碩大的肉球,喉嚨也發不出聲音。

  嘭!!!

  赫爾佐格,炸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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