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撈尸生涯(求推薦求收藏)→
剛來到泰國就遇到這檔子事,我和梅叔都覺得倒霉透了。
梅叔皺眉說道:“艸,這司機是不是看咱們兩個不懂泰語,故意敲詐啊?老六明明都給他結了車費了,怎么還要錢?”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心說這司機肯定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再加上一路奔波勞累,接我們的曉波又不知道在哪,我就有點心煩,忍不住伸手推了那司機一把。
結果司機好像還挺委屈,朝我們瞪著眼睛大聲嚷嚷著泰語,手上還不停的做動作,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梅叔有點慌,小聲說:“榕生,算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初來乍到的,別和本地人較勁了,他不就是要錢嗎?大不了再給他一遍。”
“那怎么行?”我馬上搖頭,說,“明明都給過他錢了,憑啥再給一遍?”
畢竟當時我們爺倆都很缺錢,錢還要留著給小梅姐治病呢。
結果就在我們亂作一團的時候,馬路對面突然有一個長得又瘦又高的男人走了過來,那男人過來之后,和司機用泰語交談了兩句,然后馬上掏出錢包,摸出兩張面值不大的鈔票,給他遞了過去。
那司機拿了錢,立刻換上一副嘴臉,也不鬧了,笑呵呵的點點頭,然后就開著車走了。
我和梅叔看傻了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這時那瘦高男人轉過身來看著我們,用南方口音的中文說:“你們是梅叔和小陳吧?幸會幸會,我叫于曉波,是宋先生叫我來迎接二位的。”
六叔姓宋,宋先生指的自然是他。
我和梅叔仿佛遇到了救星,連忙拉著他的手說了好幾聲感謝,連他遲到的事情也顧不上計較了。
隨后梅叔忍不住問道:“曉波,剛才到底是咋回事?之前老六…咳咳,之前宋先生明明給我們結過車費了,那司機怎么還管我們還要錢?”
于曉波呵呵一笑,給我們解釋說:“這是小費,不是車費,在這邊打車、吃飯之類的,除了要給該給的錢,還得給一部分小費的,一般給一成到兩成就夠了,司機剛才是管你們要小費呢。”
“什么?小費?還有這種說法?”梅叔瞪著眼睛詫異的說。
不光是梅叔沒聽過,我也是頭一次聽說“小費”這種說法,畢竟之前在國內,哪有這種習慣?
于曉波看我們倆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也笑呵呵的說:“這都是和資本國家學來的臭毛病,我也挺不喜歡給小費的,不過也沒轍,入鄉隨俗嘛。”
我和梅叔連忙點頭,說:“對對對,入鄉隨俗。”
這時于曉波又問:“對了,你們下飛機吃飯沒有?”
我說沒有,下了飛機就直接過來了,六叔說我們傍晚就能登船。
于曉波往不遠處的一處夜市指了指,說:“先去吃點小吃吧,泰國的小吃都挺不錯的,等上船了可就吃不著這么新鮮的東西了,走,先填飽肚子要緊。”
說完帶著我和梅叔去了旁邊的夜市,讓我們隨便挑一些喜歡吃的東西。
這邊的夜市和我老家那邊的夜市有點像,但是里面的海鮮特別多,魚蝦蟹之類的海貨數不勝數,而且還特別的新鮮。
我和梅叔都是江邊長大的,自然而然的對這些水產都很感興趣,再加上一路奔波過來確實有點餓了,我們就在夜市里大吃了一頓。
除了魚蝦之類的海鮮,這邊還有一種特色小吃,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把水果、蔬菜、蝦肉、辣椒之類的全都拌在一起,還放上點檸檬汁,酸酸辣辣的,味道很不錯,我吃了一次就記到現在。
當然,吃飯的錢全都是于曉波付的,我和梅叔身上其實也花了不少本地的貨幣,有幾次我想付錢,都被于曉波給攔住了。
他說之前宋先生,也就是六叔,給過他一筆接待費了,讓他負責接待我們,所以也就不用我們給錢。
在夜市胡吃海塞了一通之后,我們就心滿意足的往碼頭那邊走。
中途經過了一個城鄉結合部似的地方,整條街上到處都能看到穿的特別清涼、打扮的很妖艷、身材很火辣的年輕女人。
那些女人時不時朝著我們三個人曖昧的笑,有的比較外向的還會朝著我們打招呼,還有朝我們吹口哨的。
于曉波笑著問我和梅叔:“吃飽了要不要去消遣一下?這趟出海不一定幾天能回來,最好先發泄干凈了再上船。”
說完目光掃向街邊站在路燈下面的那些嫵媚女人,給我們介紹說:“這邊別的不說,美女管夠,清秀的、肥美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類型的都有。你們要是想嘗點鮮,還有本地特產,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女夭…”
我老岳父就在旁邊站著,我哪敢點頭,趕緊擺手說:“不用不用,我們沒這方面的需求。”
于曉波摟著我的肩膀說:“小陳,不用客氣,宋先生提前給過活動經費,足夠你們消遣消遣的,這一點你盡管放心。”
我再次搖頭說:“真不用,我不是在客氣。”
梅叔也發話了,說:“曉波,我們不是客氣,是的確沒這方面的想法,我們背井離鄉出來一趟,就想賺點錢,賺完就走。”
于曉波見我們不是在客氣,連忙笑呵呵的說:“好好好,既然二位沒這個興致,我也就不強求了,不過容我多句嘴,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如好好樂呵樂呵,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咱們一年到頭忙死忙活,不就為了賺錢找點樂子嗎?要不然人活著還有啥意思?”
于曉波這話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我和梅叔也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就穿過了這條遍地野花的風情一條街,來到了碼頭上。
于曉波帶著我們上了一艘擺渡船,擺渡船帶著我們駛向了遠處的一艘大船。
我看這大船并不像是專業的考古打撈船,反倒像是一艘漁船,再轉念一想,我算是明白了,這艘船是打著出海打漁的幌子,去下海撈寶的。
這樣一來,我心里難免就要打鼓——這不意味著,這趟打撈有風險嗎?
我趕緊問于曉波:“波哥,咱們這是偽裝成漁民去下海打撈啊?到時候會不會露餡,被人給抓住啊?”→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