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醫無疆 第六百三十章 叛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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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無疆醫院風云第六百三十章叛逆少女許純良撿起地上的自行車騎了上去,赤腳一路狂蹬,不能讓這小妮子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走了。
姬佳佳一邊利用滑板往前逃,一邊回頭觀望,看到許純良騎著自行車越追越近,她也有些慌了,揚起手來,手里是一瓶防狼噴霧,沖著許純良來的方向就是一通狂噴。
許純良要是連這么小的場面都應付不了還算什么五毒教主,憋住了一口氣,沖著迎面噴來的辣椒面兒猛地吹了過去。
姬佳佳噴出的防狼噴霧被許純良這口氣吹得倒卷而來,她算是自作自受,瞬間被防狼噴霧包圍,辛辣刺鼻的味道讓她難以忍受,一時間涕淚齊下,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滑板撞在一旁的防護欄上,身體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了地上,一雙膝蓋都磕禿嚕皮了。
這時候老熊和幾個玩戶外的同伴一起氣喘吁吁追了上來,老熊叫囂道:“放開我朋友,不然我報警了。”
到現在他也沒鬧明白姬佳佳為何要逃,更沒搞清楚,許純良怎么這么豪橫,搶了他的自行車就騎,最郁悶是他在許純良的面前連抗拒的力量都沒有。
猶如落湯雞一樣的謝遠征也隨后趕了過來,把自己的證件亮出:“我就是警察,你們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這個我們自然是包括了許純良。
姬佳佳流淚不止,許純良和謝遠征一左一右坐在她身邊,提防這小妮子再度逃走,謝遠征遞給她一瓶純凈水,讓她好好洗洗眼睛。
姬佳佳一邊抹眼淚,一邊道:“你們兩個害不害臊,這么大人欺負我一個小孩子。”
許純良和謝遠征對望了一眼,憑心而論,真看不出她是個小孩子,謝遠征心中暗嘆,我閨女都二十六了,發育得還不如你好呢,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年齡,真難相信她才十五歲。
謝遠征道:“伱是叫姬佳佳吧?”
姬佳佳道:“你管我,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兒,戶外運動不行啊。”
謝遠征道:“知道我們找你干什么嗎?”
姬佳佳道:“反正警察找我準沒好事兒。”
謝遠征道:“你爸爸是叫姬步遙吧?”
姬佳佳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爸爸。”
許純良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你沒爸爸還能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姬佳佳流著淚道:“你別跟我說話,我算看出來了,就屬你最壞,一點都不爺們,居然用辣椒噴霧噴我,你是不是男人,知不知道好男不跟女斗?”
許純良嘆了口氣,心說這孩子沒救了,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用防狼噴霧噴我的,我是正當防衛,懶得跟她理論。
謝遠征道:“姬佳佳,你爸失蹤了。”他也是斟酌再三方才決定說出真相。
可沒想到姬佳佳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死了才好。”
許純良道:“那你這次可能得償所愿了。”
謝遠征一旁朝他使眼色,許純良并沒有理會,在他看來姬佳佳這種熊孩子不能慣著。
姬佳佳愣了一下,一雙流淚的大眼睛望著許純良道:“你什么意思?”
許純良道:“沒什么意思啊,你爸失蹤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謝遠征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他?最近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姬佳佳道:“兩年前吧,我有兩年都沒和他聯系過了,我回國也沒告訴他。”
謝遠征道:“只是你自己這么認為,你以為我們是怎么找到你的?”,像他這種當父親的看到孩子叛逆很容易感同身受,他甚至有些同情姬步遙了。
姬佳佳道:“我就知道他喜歡跟蹤我,我最討厭他干涉我的自由。”
謝遠征道:“你才十五歲,作為父親他對你有監護權的。”
姬佳佳道:“我沒有那樣的父親,他害死了我媽,做盡了壞事,如果你們想抓他,趕緊把他抓起來,你們不用找我,我對他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也沒有任何關系。”
謝遠征也是當父親的人,聽她的話有些不爽,就算姬步遙罪大惡極,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吧,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是他提供的?
“他撫養你總是事實吧?”
姬佳佳道:“我現在的吃穿用度全都是我媽留給我的,我沒花他一分錢。”
許純良伸出手去,抓住姬佳佳的手腕。
姬佳佳怒道:“你干什么?放開,不然我告你騷擾啊!”
許純良稍一用力,姬佳佳感覺自己的手腕骨頭都要斷了,痛得慘叫道:“我要告你……你……你暴力執法……”
謝遠征望著遠處正朝這邊觀望的幾個人,又亮了亮自己的證件。
許純良抓住她脈門的目的是要驗證姬步遙的話是否屬實,這個姬佳佳看起來很健康,到底有沒有漸凍癥。
從中醫的角度來看,漸凍癥屬于痿證的范疇,患者多有肝腎虧虛、氣血不足的表現,中醫古籍《圣濟總錄》就有記載這種疾病“舌喑不能語,足廢不為用”的臨床癥狀。
當然從目前姬佳佳的狀態來看,她還很健康。
許純良從她的脈相判斷出,姬佳佳已經出現了肝脾腎等臟腑虧虛的癥狀,如此說來,姬步遙在女兒的病情上并未撒謊。
導致痿病的原因非常復雜,感受外邪,情志內傷,飲食不節勞倦久病等均可致病。基本病機是肺胃肝腎等臟腑精氣受損,肢體筋脈失養,如肺熱津傷,津液不布;濕熱浸淫,氣血不運;脾胃虧虛,精微不輸;肝腎虧損,髓枯筋痿。
中醫的常規治療方法就是:培補元氣調理督脈。
不過基本上都結合西醫手段進行治療,其效果也不甚明顯。
姬佳佳不停掙扎,威脅道:“松開,再不松開我咬你了。”
許純良松開姬佳佳的手腕,向謝遠征道:“人我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幫忙找到姬佳佳已經算是完成了一個良好公民的責任。
許純良回到東州飯店,李秀梅馬上迎了過來,笑道:“小許,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許純良道:“李姐,您找我有事?”
李秀梅道:“不是我找你,是張秘書找你,他說你電話怎么都打不通。”
許純良掏出手機晃了晃道:“手機泡水了。”這事兒究其原因得怪謝遠征,許純良去挑戰雙手上橋的時候,謝遠征幫他拿衣服,但是他跟姬佳佳搭訕的時候,被小妮子給弄到了河里,所以第一時間關機,等烘干之后再使用。
李秀梅道:“難怪了。”
許純良其實身上也濕了,不過這一路回來,衣服已經被他烘干,他向李秀梅告辭離去,李秀梅又叫住他,將一個紙盒遞給他。
許純良沒有網購的習慣,不知誰送了禮物給他。
許純良先回屋換了身衣服,然后用烘干機將手機吹了吹,開機一看,還能正常使用,趕緊給張松回了個電話。
張松聽說他回來了,馬上過來拜訪。
張松隨同周書記一行是今天上午才到的,許純良本以為張松是想詢問周德明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他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張松道:“周書記晚上約你一起去辦點事情。”
許純良有點受寵若驚:“周書記辦什么事情能用得上我?”
張松笑道:“周書記晚上去老朋友家里拜訪,約你一起過去。”
許純良已經猜到是葉家,周書記過去和葉昌源曾經搭過班子,這次來京還是為了地鐵二期工程的事情,肯定是葉家提到了自己,不然周書記也不會主動邀請自己同行。
許純良道:“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張松也不清楚許純良后來救治葉老的事情,還以為是上次幫著葉昌源治療面癱后遺癥的因果,不過有一點他能確定,周書記對這個年輕人是非常看重的。
張松讓許純良好好休息,晚上會提前接他。
張松剛走沒多久墨晗的電話打了進來,許純良今天一整天都沒上課,集中培訓加起來就是短短的五天,他的表現也太自由散漫了。
其實墨晗關心的是李昌敏用來交換解藥的龍骨,她如果不提,許純良險些都忘了這茬兒,李昌敏至今還沒有聯系過他,不知是不是兩塊龍骨的開價把那幫棒子給嚇住了?
許純良倒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來李昌敏早晚都得過來求他,二來那龍骨對他也沒那么重要。
墨晗也聽說了姬步遙的事情,輕聲道:“我聽說你遇到了一些麻煩。”
許純良道:“什么麻煩?我怎么不知道?”
墨晗道:“外界傳言,花逐月和你聯手把藍星集團的老總姬步遙喂了鯊魚。”
許純良聽到這么離譜的傳言也忍不住笑了:“我跟姬步遙無怨無仇的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墨晗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或許你們兩人圖謀他的家產呢。”
許純良道:“簡直胡說八道,警方已經找我問過情況,我沒問題的。”
“你沒問題不代表花逐月沒問題,許純良,我早就提醒你交友要謹慎。”
許純良道:“謝謝關心,應該和什么樣的人交往,我心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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