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搞錢 第225章:夜會李師師
隨著修煉日深,林逸發現一個問題,修道之人修煉的真元,可以稱為先天之炁,而練武之人修煉的內氣,可以稱為后天之氣,但在武斗實力上,內氣并不比真元差。
為此,
林逸特意找公孫勝比試過。
公孫勝已經算是修真小成,可在林逸面前,三五招就敗下陣來,弄得公孫勝心里憋屈。
「我說不比,你非要拉著我比試,你就是想羞辱我。」公孫勝氣的忘了林逸身份吼道。
「我讓人找了兩塊上好的雷擊棗木,送與你。」林逸笑著道。
其實這雷擊棗木,是抄那幾個道士道觀時候弄來的,當初宋徽宗可是送給他們不少好東西,后來全進了林逸口袋。
公孫勝立馬喜笑顏開。
給這么好的東西,羞辱就羞辱吧。
林逸找到羅真人,問出心中疑惑。
羅真人解釋道:「真元主要注重養,修道修的是長生,真元能增加壽命,能調動天地之氣,行宇宙之法,而內氣,則專注戰斗,對養生無益。」
「如果單論武力,武道宗師的戰斗力,即便遇到修真大成的人,也有一戰之力,除非金丹強者可以碾壓,所以世人會覺得修道武力并不強。」
「可一旦踏入金丹,可觀宇宙天地奇妙,舉手投足調動天地之力,就不是武道宗師能比肩的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武道宗師百二十歲已經是極限,甚至大多在六七十歲就會隕落,而傳聞金丹強者可活八百載,不可同日而語。」
林逸了解了,
各種側重不同。
但總體說來,修真潛力無限。
告辭羅真人,林逸準備回屋修煉,這時林有才走過來,靠近林逸壓低聲音道:「老爺,李師師姑娘給您送來請帖。」
這家伙,
還鬼鬼祟祟的。
許是怕崔念奴知道吧。
林逸接過請帖看了看,上面寫了一句詩,「水影弄月色,清光奈愁何」,最后留言邀請林逸今晚賞秋月。
林逸笑笑。
其實一直以來,
林逸并沒與李師師斷了聯系,兩人以詩會友,偶爾你傳一句詩詞過去,她回一句詩詞應答,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除了詩詞。
在琴棋書畫個方面,兩人都有共同愛好,林逸偶爾過去,兩人就挑選一樣交流。
時間一長。
兩人就成了莫逆好友。
尤其是宋徽宗中毒期間,宋徽宗被林逸弄死,自然不會再去看李師師,李師師愈加空虛。
不過兩人也僅止于詩友。
后來宋徽宗好了,也已經換了人,林逸曾經變成宋徽宗模樣,去會過李師師,卻怕露出馬腳,并沒有真個同房,只是在一起聊聊天就離開。
女人的心思何等細膩,能感覺出皇帝陛下對她比以前澹了許多。
這更讓李師師惆悵。
入夜。
林逸換了一身便裝。
其實宋朝也是禁止官員狎妓的,輕則打板子,重則停職,只不過宋徽宗一朝,對官員狎妓放的很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根本沒人管,大家就都不當回事了。
馬車拉著他來到青月醉花樓后門,他現在是少宰,自然不好堂而皇之從大門進去。
下了馬車,揮手讓有才回去。
「老爺,還來接您嗎?」有才小聲問道。
「今晚不用了。」林逸道。
有才點點頭,上車離開。
林逸敲敲門,后院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海棠的嫩臉,「見過林
老爺。」
這里不好叫官名,所以來的人都喚作老爺或大官人。
林逸已經輕車熟路。
來到李師師的雅苑,小湖邊的庭院擺著好多燈籠,照的四周通明,荷塘水波反光,粼粼層層。
一個美人坐在湖邊,頭上只挽著一個發髻,沒有任何頭飾,穿著一身松快的輕紗薄衣,燈光下宛若浣紗西施。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林逸站在旁邊說了一句。
女人回頭,
沖著林逸輕輕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林逸又道。
哪有女人不喜歡被夸獎,尤其是林逸這種世間少有的偉男子,二十七八官至副宰相,已經算是位極人臣,各種才藝更是樣樣精通,李師師自認聰明,可最拿手的地方也比不過眼前男子。
「你喚我來賞月?」
林逸看看頭頂,還有半月才中秋,天上只有一枚彎月,不過不得不說,八月的月亮即便是彎月也比其他月份明亮。
李師師輕輕一笑,「月有陰晴圓缺,別人都賞圓月,我卻更喜歡半月。」
李師師招手,讓海棠端來小桌子,兩人就在湖邊坐著聊天,只有酒沒有菜。
不過米酒香甜,比飲料還好喝。
更何況有美人相伴。
「我們來作月亮詩吧,要新詩,做不出就罰酒,做出來罰對手一杯?」李師師俏皮道。
「好。」林逸道。
「誰先來?」
「客先來。」
林逸想了想,道:「憶對中秋丹桂叢,花在杯中,月也杯中」一首詞說完,林逸問李師師。
「如何,可算過關?」
「好詞。」
李師師端起茶杯大的酒杯喝了一杯。
然后又自己倒了一杯,看看林逸一笑,「我作不出來,再罰一杯。」
林逸一愣。
月亮詩挺簡單的,以李師師的才學,隨隨便便也能說出幾首來,可現在這女人卻自罰了一杯。
「繼續,現在又輪到你了。」李師師看著林逸道。
林逸想了想,又道:「可憐今夕月,向何處,去悠悠...」
這首詞念完,李師師眼睛光彩更亮了,「這首詞更好,我好喜歡。」
說著端起酒杯自己又干了一杯。
然后倒上酒。
對林逸笑笑,「我還是作不出來。」
說著又自罰了一杯。
此時李師師的臉已經發紅,眼神稍顯迷離,看上去又添加三分艷色三分可愛。
「你繼續。」
林逸看看這個女人。
心說有詭異。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李師師聽完后,品味了好一會兒,然后端起酒杯笑著干掉酒,「這首詩,值得浮一大白。」
喝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林逸抓住她的手,「我口渴了,也想喝一杯。」
李師師看著林逸,慢慢把自己的杯子遞過去,這是她用過的杯子,給林逸喝,這個動作已經非常曖昧。
林逸任由李師師喂了自己一杯酒,笑著看向女人,伸手攬住女人腰肢。
李師師身子微微一僵。
很快兩人就黏在一起。
甜蜜無限。
李師師的眼神更加迷離。
無言無語。
其實兩人早就有情義,只是沒有突破最后一步,今日水到渠成,沒有
半分猶豫。
牽著手走進屋。
房內,女人的衣裙環佩散了一地,凋花大床輕紗幔帳內,動人聲不絕于耳,羞臊的海棠躲在外面不敢靠近。
良久,
聲音漸歇。
海棠剛想進去伺候,可遠處忽然間有仆人跑過來,到了海棠近前氣喘吁吁道:「海棠姐姐,快快快告訴師師姑娘,大老爺大老爺來了。」
海棠腦子一下子炸了。
她自然知道大老爺是誰。
心里焦急,
一月一月的不來,怎么偏偏今天來了,姑娘和林相公還在屋里呢,這可怎么辦?
她趕緊跑進屋。
就見幔帳后面,兩個人兒還纏在一起,輕聲慢語的聊天,師師姑娘更是一臉滿足。
海棠跑到床前,隔著幔帳壓低聲音快速說道:「姑娘,姑娘不好了,大官人,大官人來了,已經到了院門外。」
李師師大驚失色。
這可不單單是偷人的問題,惹惱了那位,沒準有性命之憂,尤其是自己身旁這位,他是皇帝身邊紅人,如果皇帝知道自己和他有了勾搭,那位惱了對林郎有大害。
「海棠,收拾地上衣服。」
海棠趕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抱著塞到旁邊一個柜子里。
「林郎,快快找個地方躲起來。」李師師推林逸快起。
林逸想了想,「恐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就躲在這里面吧,你就說你身子不爽利,早早睡了,讓他改日再來。」
說著把被子一蒙,蓋住李師師和林逸兩人。
李師師沒想到林逸竟然這么大膽,就藏在被子里,關鍵是,林郎的手還放在人家那里。
難道他真想「牡丹花下死」嗎?
「海棠,打開窗戶散散氣,還有,快吹熄其他蠟燭,只留一根就好。」李師師趕緊道。
海棠趕緊開窗吹蠟燭。
吹的只剩下一顆蠟燭時。
門外響起聲音,
海棠趕緊去外廳迎接,
「大官人您來了。」
李師師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宋徽宗進屋,
同樣是一身便裝,進門前讓跟隨的太監侍衛等在外面,不得進入,對海棠問道:「你家姑娘呢?」
「回,回大官人,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早早,早早睡下了。」海棠緊張的有些結巴答道。
「哦,不舒服,我去看看。」宋徽宗道。
宋徽宗在前,
海棠顫巍巍跟在后面。
房間內,
只有一支蠟燭,而且火頭很小,讓屋里大部分地方都顯得黑暗。
幔帳扯開一角,
李師師斜靠在床邊,
被子遮住身子,卻露出白皙鎖骨,顯然里面連小衣都沒穿。
宋徽宗進來。
李師師臉上閃過緊張,但盡量不表現出來,可林逸卻能感受到,李師師的心臟在這一刻,最少快了二三十下。
宋徽宗走到近前,坐在床邊,看到李師師濕漉漉的頭發,語氣關切道:「師師,你病了嗎,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說著摸向李師師的額頭。
李師師擠出一個笑臉,「大官人今晚怎么來了,今日不巧可能是感染了風寒,不能起身伺候大官人。」
「我叫人過來給你看看?」宋徽宗道。
「不,不用,我已經服了藥,已經發汗,估計明天就能好了。」李師師趕緊道。
這一刻,
林逸感覺到李師師的心跳
最少每分鐘一百多下。
皇帝就坐在床邊,她身后緊緊貼著一個男人,甚至那手還不老實,怎能讓李師師不緊張。
此刻李師師心想,
這個林郎可真是膽大包天。
陛下就在近前,
一旦被發現下場決然不妙。
可感覺林郎根本不怕。
還逗弄自己。
李師師的臉越來越紅。
宋徽宗看到她這樣子,關心道:「你看看你,臉越來越紅,額頭越來越熱,風寒癥恐怕不輕。」
「沒,我沒事。」李師師趕緊道。
「真不用我給你叫個好大夫來?」宋徽宗道。
「真不用。」李師師露出一個笑容道。
「那我留下來陪你?」宋徽宗又道。
「不要。」
李師師叫出聲。
萬一一掀被子露出里面的人,那就完了。
宋徽宗被李師師叫聲嚇得一愣。
「你為何如此緊張?」
李師師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趕緊補救道:「我感染風寒,不能伺候大官人,還容易傳染給您,請大官人回去休息吧,以免也染上風寒。」
語氣很是關心。
「也罷。」
宋徽宗說著站起來。
「那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
聽到這句話,
李師師終于松了口氣。
「奴家身子抱恙,就不起身送您了。」
「嗯,莫起身了。」
宋徽宗轉頭看向緊張站在旁邊的海棠,吩咐道:「海棠,照顧好你家姑娘。」
「是,大官人。」海棠趕緊蹲身行禮。
宋徽宗出屋那一刻,李師師深深呼出一口氣,終于湖弄過去了,好險啊。
不一會兒。
海棠回來匯報。
「大官人走了。」
李師師終于放下心來。
這時,
林逸從李師師身上探出腦袋,看看李師師,美人此刻驚恐猶在,林逸笑著道:「嚇壞了吧?」
「你,你真是膽大包天,剛剛大官人就在,你還敢逗弄人家。」李師師嗔怪道。
「不是更刺激。」林逸笑道。
李師師臉紅,剛剛雖然擔心,可確實讓她體驗到從沒有過的緊張刺激。
那種感覺,很奇妙。
不多時,
房間內濤聲依舊。
翌日,
林逸來到工部,開始研究新的增收項目,對工部官員道:「把全國礦山,煉造監的資料拿來我看。」
官員立刻搬來厚厚一摞資料。
林逸仔細翻看起來,動作很快,基本上就是一掃而過,不過內容卻全部記在心里。
大宋缺銅嗎,
非常非常缺,
大宋缺鐵嗎?
自然也是缺的。
缺其他金屬嗎?
什么都缺。
以宋徽宗時期為例子,天下有三十六煉造監,煉制鐵料,每年的產量大概8000噸。
林逸看過一些網上的帖子,說什么宋朝年產鐵15萬噸,占當時全世界鐵產量的75。
現在林逸看了資料,只能說純屬扯澹。
生產的這些鐵料,每年分配都緊緊巴巴,鍛造兵器甲胃需要鐵,農具需要鐵,還有一部分用于鑄錢。
大宋鐵錢非常多,主要原因
是銅錢數量不足,大宋商品經濟發達,對銅錢需求量很大,但銅錢外流嚴重,遼、金、大理、西夏等北方少數民族主要使用宋錢,就連鄰國安南、朝鮮、日本以及東南亞地區都以流通宋錢為主,弄得銅錢供不應求,出現「錢荒」,最后大宋為了保護銅不大量流失,就大量鑄造鐵錢。
所以說現在煉鐵就是煉錢。
林逸腦海里有完整詳細的全世界礦藏圖,遠的他都不樂意去,準備就近在河南、山東等地找幾處銅鐵富礦開采。
還有煤礦。
現在大宋已經廣泛使用煤,但對煤的理解還不是很到位,民間用煤多有熏死,所以取暖依舊大量用炭。
在煤炭冶煉方面,現在已經大規模使用,但因為用煤炭導致鋼鐵硫含量大增,讓鐵料發脆品味下降,以至于打不出好鐵器,所以很多時候想要好鐵依舊用木炭。
這些難不住林逸。
下一筆錢,
林逸準備從這些礦山、煉鐵監里賺來,當然,他不會傻傻的一點點開采。
資本運作才是賺錢最快的辦法。
很簡單,
大宋允許私人開采礦山,交稅就行,官府需要則向礦山購買,這一點比大多數朝代都公平。
等找到礦脈,林逸會讓人出一份礦山藏量官方數據分析報告,然后用這個報告,把礦山做股,以股票形式賣出去,這樣就能快速收到一大筆錢。
還沒有找到新礦,林逸就已經想到怎么把他們賣出去了。
接下來,
他還會拿出更好的去硫煉鐵方案,用更便宜的煤大量煉鐵,然后再拿出遠超這個時代的煉鋼法,大量生產優質鋼。
大宋的鋼價格可是非常昂貴的。
林沖買刀,花了一千貫,這還是特意賣給他的,楊志街頭賣刀,要價三千貫。
以林逸分析,
他們手里的刀,充其量也就是百鍛鋼而已。
林逸有信心煉制出不次于百鍛鋼的高碳鋼,而且是成批量生產,到時候生產出來的兵器,絕對可以大賣,也可以裝備軍隊。
看過資料,
林逸心里有了底,又叫來工部官員,對他們吩咐道:「去找幾個手藝最好的制做織布機師傅來,我有東西要他們打造。」
不多時幾個匠人過來,拜見少宰大人。
林逸說著掏出一副卷軸。
「我這里有幾架織布機,你們幫我打造出來。」
工匠們接過卷軸打開,
上面有三種新的紡紗織布機圖形。
后面還有各個部件的詳細大小尺寸和造型圖,匠人看過一目了然,對他們來說打造不難。
「大人,最多五天就能打造出來。」
「好,五天后我來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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