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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弄死王婆

  第203章:弄死王婆我只想搞錢第203章:弄死王婆“昨夜海棠初著雨,數朵輕盈嬌欲語。”

  雖是親姐妹,可銀蓮的風情與金蓮完全不同,金蓮風情入骨,而銀蓮則是嫵媚嬌憨。

  也許是在林府吃的好睡的好,這些日子妮子又胖了一些,摸在手里肉肉的,林逸很喜歡這種手感。

  一夜春風來,

  萬樹梨花開。

  金蓮卻哪里睡得著,耳朵里不斷傳來妹妹的聲音,卻是腦補出無數畫面。

  “金蓮,進來。”

  里面傳來林大官人的聲音。

  金蓮趕緊起身。

  就如當初銀蓮伺候自己一樣,這次輪到她伺候妹妹,看著妹妹那癱軟如泥的樣子,她忽然又覺得好笑。

  她第一次的時候,老爺早上離開讓銀蓮伺候,妹妹還偷偷笑話自己當初第一次起不來的樣子,這次也吃到苦頭了吧。

  她可是深知老爺有多厲害。

  妹妹現在這樣子,估計還是老爺憐惜她初次,手下留情了呢。

  洗漱擦拭換床單。

  好一會兒終于收拾利落,金蓮剛想回去,林逸道:“一個人在外面睡應該不暖和吧,過來一起睡吧。”

  金蓮欣喜。

  脫了繡鞋,爬上床挨著林大官人躺在另一側。

  林逸屋里這張大拔步床,別說三人,睡五個都綽綽有余,最主要是一邊一個,暖和啊。

  外面雪花飄飄。

  屋里左擁右抱。

  這樣的生活何等愜意。

  什么,

  你說我這叫無恥后宮。

  去球吧。

  在這虛擬的游戲世界,還不能活個精彩活個暢快嗎,別說什么道德禮儀,林逸自認為只是個普通人。

  而且放她們姐妹出去,難道她們就比跟著自己過的好嗎?

  林逸敢說肯定不會。

  所以跟著自己一點錯沒有,他睡的心安理得。

  一夜好睡。

  翌日,

  林逸早早起來。

  金蓮伺候穿衣,“老爺,外面雪還沒停呢,還要練武嗎?”

  林逸張開手,讓金蓮幫忙穿衣,嘴里道:“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天氣好不好都不能停,這不止是鍛煉身手,也是磨煉意志,如果到了戰場,遇到下雨下雪天熱天冷,你嫌棄天氣不好不出戰行嗎。”

  外屋,

  金蓮又端來溫水。

  伺候林逸洗臉刷牙。

  練武場,

  場中滿是厚厚的積雪,足以十五公分厚,林逸沒有讓家丁掃雪,就在雪地里練起來。

  拳腳。

  弓箭。

  棍棒,

  霸王槍。

  一樣都不落下。

  就在一趟槍法快結束時,周侗慢悠悠走過來,看到林逸頭上蒸騰的白氣,滿意的點點頭。

  天資絕頂,又肯努力,這樣的人不成功都難。

  林逸見老師過來,趕緊上前見禮,隨后周侗又指點了林逸一番,一個教一個練都很是認真。

  吃過早飯,

  林逸準備外出,讓車夫套馬車,叫上有才跟著。

  “老爺,您這是準備做什么?”

  “去兩家店鋪看看,再有十天就過年了,總要安排一番。”過年對中國人來說是大事,辛苦一年,要好好休息休息,走走親戚之類的,那些伙計給他林家干了一年,肯定都在等著東家發錢呢。

  來到生藥鋪。

  掌柜的見林逸過來,趕緊迎出來,林逸也不廢話,“今日兩件事,第一盤賬,盤點今年一年的收成,第二就是發利是,凡是給林家做事的,決不虧待。”

  利是就是紅包,或者獎金。

  林逸這話就是在大廳說的,那些伙計都聽到了,一個個心里激動起來,終于要發錢了。

  其實伙計們的想法很單純樸素,出力干活賺錢養家,老板給的錢越多在他們心里這個老板就越好。

  屋里,

  林逸看過賬本,

  只是用眼睛看了一遍,心里快速默算,就知道這一年的盈虧,還有倉庫存貨如何。

  去年一年,這間生藥鋪,刨除花用和開支,總共給他盈利了三千多貫,如果是平日,這絕對是讓人激動的盈利,可對現在的林逸來說,九牛一毛爾。

  “店鋪的名單拿來。”林逸道。

  掌柜的趕緊遞過名單。

  掌柜一人,賬房師傅一名,三個購藥賣藥的主管,最多的是曬藥、搬藥、運貨的雜工,一共三十多人。

  “去年過年開了多少利是?”

  掌柜的一一報出數目,林逸點點頭,覺得還算合理,又問道:“別家又是多少?”

  掌柜的說了其他幾家店鋪的年底利是情況,相比來說,林逸家原本已經算中上了。

  “這樣,今年所有人漲二成。”林逸拍板道。

  掌柜的大喜。

  他是大掌柜,紅包拿的最多,漲兩成他漲的也最多,“多謝老爺,伙計們知道這個消息,想必會高興的很,明年肯定會更加用心做事”。

  林逸攔住他,笑著道:“先別著急謝,還沒完呢,每人再發精米二斤、白面二斤、紅糖二斤、果脯一斤、豬肉二斤、羊肉二斤,相信有了這些,很多家能過個舒服年了。”

  “對了,你們管事以上,雙倍。”

  掌柜的更加高興了,“謝老爺,多謝老爺體恤。”

  “我說的那些東西你負責采買,錢在店鋪賬上出,行了,現在去告訴他們吧。”林逸道。

  掌柜的出去,不多時就聽到店鋪里傳出歡呼聲。

  年底紅包漲了,已經很讓人高興,還發那么多年貨,要知道,東家送的這些可不便宜,那些最底層的紅包也不過能買這些東西,這就相當于給他們開了雙份紅包。

  林逸和有才出來,準備去糖鋪,那些伙計們一個個發自內心的鞠躬,神情比以前更加恭敬。

  其實他們要求的并不高。

  真的不高。

  只要給他們能過活的錢物,他們就愿意死心塌地好好干,可有人連這點錢都要克扣。

  來到糖鋪。

  糖鋪劉掌柜見到林逸趕緊見禮。

  糖鋪這邊的人手并不多,這邊主要是做銷售,倒買倒賣,算上劉掌柜和兩個管事、伙計,總共十來個人。

  不過還有制糖作坊牛成群,那邊也有二十多人。

  林逸先是查賬,今年糖鋪前半年的收入起伏不大,按照以往的情況,糖鋪一年能給林逸賺1000多貫,可賬目從兩個月前,陡然增長許多。

  林逸教授的白糖法,讓制糖作坊產出優質白糖,盈利一下翻了三倍,而且之前還收購了那么多白糖,這段時間一批批出貨,賬上今年已經盈利了四千貫,比生藥鋪賺的還多,而且主要是這兩個月。

  按照這個模式發展下去,明年糖鋪的盈利絕對要爆炸,盈利預計在一萬五千貫左右。

  放下賬本,林逸道:“今年糖鋪所有人的紅包利是全部增長,同時還有年貨獎勵。”

  林逸把要發的年貨說了一遍。

  掌柜的欣喜。

  今年可比往年高多了,尤其是他,王掌柜又問了一句,“制糖作坊那邊也是這么發嗎?”

  “當然,一視同仁。”林逸道。

  劉掌柜道:“他們老牛一家子,今年只是紅包就能分幾貫錢,還有四份年貨。”

  林逸說了,管事以上雙份,老牛就是制糖作坊管事,也拿雙份,還有他兩個兒子。

  林逸笑笑,“這是他們應得的,只要好好干,我不會吝嗇獎金紅包。”

  劉掌柜趕緊感謝。

  安排好店鋪的事情,林逸帶著有才回到家,路上問有才:“家里過年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老爺。”

  林逸吩咐道,“家里丫鬟、仆役、廚娘、車夫都有過年利是,也有年貨獎勵,對了,金蓮、銀蓮、春梅、秀兒的我安排。”

  “好的老爺,我會安排。”有才笑著道。

  回家吃過午飯,天空出了太陽,非常亮堂,讓人感覺天也不那么冷了。

  屋里,

  幾女在小聲聊天,春梅道,“今天有廟會呢,不知道熱不熱鬧。”

  “聽說有唱戲、雜耍、賣藝、說書的,各種貨品,好吃的好玩的,真想去看看啊。”秀兒道。

  銀蓮道:“我也想去。”

  春梅看看銀蓮,“你今天方便嗎?”

  銀蓮被弄了個紅臉。

  就在這時林逸掀開棉門簾進來,幾女立刻起身,林逸看看她們,笑著道:“我在外面聽到了,想去廟會看看是嗎,好,我也正好想出去轉轉,你們穿上暖和衣裳一起去。”

  幾女頓時歡呼。

  車夫趕著騾車,車上拉著林大官人和四女,五人讓車廂里顯得有些擁擠,不過卻更有趣,有才帶著兩個男仆在車外走著跟隨。

  清河縣的廟會在崇興寺外。

  崇興寺建寺已有百多年,位于運河邊,占地廣闊,規模宏大,林逸先帶著幾女進寺廟上香,雖然他不信佛,可還是禮節性的上了一炷香,送上一貫香油錢。

  而廟會就在寺廟外,長街三里全都是各種攤位,石板路上的積雪早已經被清掃干凈,游人非常多,看戲就算了,這種露天場子太冷,想看戲林逸自會帶幾女去勾欄包廂聽曲。

  雜耍、魔術這些卻是可以湊湊熱鬧。

  看的高興打賞一把銅錢,那些藝人趕緊道謝,來到賣貨的區域,這里擺著各種貨攤,吃喝玩樂的都有。

  正游玩時。

  碰到幾個熟人。

  應伯爵和謝希大帶著幾個清河縣街面有名的混混走過來,走路晃晃蕩蕩,很有凈街虎的樣子。

  可幾人看到林逸,立馬堆起笑臉,小跑著來到林逸跟前,“大官人,您今日也上街游玩啊。”

  說著掃了一眼林逸身后幾女,不過不敢多看。

  林逸笑著點點頭。

  應伯爵湊上前,在林逸身邊壓低聲音道:“大官人,那桃花閣咱們已經折騰了兩月,可那老板卻硬挺著,可能還要過些日子。”

  其實這件事,對林逸來說可有可無,只是為了給李嬌兒一個容身地方而已。

  “不著急,你們慢慢弄。”

  幾女在一個繡品攤子前停下,通選好看的繡帕,應伯爵和謝希大兩人也不走了,就跟在林逸身后不時說幾句話。

  就在這時一個老婆子走過,看到應伯爵和謝希大和那幾個混混,立刻堆起笑臉過來打招呼,“哎幼,這不是應大爺和謝大爺嗎,您們也來逛廟會啊。”

  林逸看向老太婆,約莫五十多歲,臉上滿是褶子橫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應伯爵明顯有些不耐煩,“是啊,逛街呢,我們這里還有事,王婆你去逛你的吧。”

  那老太婆看向林逸,眼睛卻泛起光,沒有離開反而湊近幾步,對著林逸躬躬身,“老婆子如果沒認錯,您是林大官人吧?”

  在應伯爵喊出王婆的時候,林逸心里就是一動,這個老婦人不會是水滸金平梅里的重要角色,把潘金蓮介紹給西門慶的王婆吧?

  “沒錯,是我。”林逸點點頭。

  “您看看,大官人相貌堂堂,才高八斗,可是咱們清河縣的翹楚啊,老身能在這里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老婆子立馬一套馬屁送上。

  她靠近林逸是有目的的,說白了就是想在林逸身上賺點錢,應伯爵卻也知道這老虔婆的想法,立馬不耐煩道:“你什么身份,在這里糾纏大官人,快點走。”

  王婆尷尬的笑了一下。

  他可不敢招惹應伯爵,又沖林逸笑了一下離開。

  王婆離開后,應伯爵道:“這老虔婆,做媒、做牙婆、會抱腰、也會幫人收小,甚至說風情,做那馬泊六之事,唯利是圖、貪得無厭,街面上風評極差,與她接觸,污了大官人身份。”

  做媒就是媒婆,牙婆就是經紀人,和應伯爵跟謝希大這類中間人有些相似,只不過應伯爵跟謝希大做的大,她做的小。

  至于幫人收小,就是給人介紹小妾,而“說風情”和“馬泊六”就有意思了,其實就是撮合男女不正當關系。

  應伯爵繼續道:“我就聽說,她還介紹窮家女孩賣給妓院,從中賺取不少銀錢,甚至還有哪家小媳婦漂亮,她出面做勾引之事,引誘女子入娼門。”

  “我知道一個賣貨郎,平日挑擔出去賣些針頭線腦,取了一個媳婦生的甚是美貌,這王婆就纏著人家聊天做女紅,日日說那貨郎的壞處,說她這般女子,就應該找個更好的,然后又說了一堆妓女與才子佳人的故事,最后引誘的那女人入了妓院,而那貨郎找去妓院,卻被揍了兩頓,最后也不敢再伸冤。”

  林逸問道:“如今那女人如何了?”

  “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一開始賣去桃花閣,后來賣去其他青樓,才子佳人沒有,萬人睡卻是真的,后來年老色衰,只能淪為暗娼,前些日子聽說得了花病,可能要命不久矣吧。”

  林逸聽完,臉上露出冷笑。

  沖應伯爵招招手,應伯爵趕緊把耳朵湊上前,“去找那女人,還有那貨郎,讓他們去告官,找人狠狠收拾那老虔婆,逼著她說出實情,出口供,把矛頭對準桃花閣,過兩天我回去拜會縣令大人,和他知會一聲這件事。”

  應伯爵立刻明白林逸的計劃。

  興奮起來。

  如果把逼良為娼這件事情坐實,別說妓院保不住,那妓院老板甚至還可能吃官司。

  當然,

  他會找人。

  可林大官人在前面截著,他找人也沒用,到時候那桃花閣不想賣都不行,這件事半成,那他們的提成也就到手了。

  “好,我這就去辦。”

  大宋娼妓之風盛行,賣女童到妓院比比皆是,可這里有一條底線,那就是絕對不能‘逼良為娼’,這里所謂的良,是已婚的良家婦女,因為‘逼良為娼’會嚴重擾亂社會秩序,影響公序良俗,與大宋道德標準不符,屬于大宋法令嚴令禁止的行為,觸之乃是重罪。

  如果這條被抓住。

  不管是王婆還是桃花閣老板,重則死刑輕則流放,至于桃花閣,那也肯定是保不住了。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林逸太操心。

  應伯爵帶人離開。

  動作很快,他們是街面上的人,找人最是方便,在一間低矮冰冷的破房子里,找到那個病怏怏的老妓女,其實說老,也才三十歲多一點。

  女人身上只有一床破被,身上長滿膿瘡,床頭有一碗涼的快要結冰的米湯。

  應伯爵用手絹捂著口鼻,道:“你原本是良家婦,被人引誘落到如今地步實數活該,但也有人黑了心引誘于你,我只問你,想不想臨死前有口飽飯,想不想死后有口棺材,想不想報復那些害你到如今地步的人?!”

  女人原本暗澹無光的眼睛驟然變得有些猙獰。

  “想,我日日都想她們死。”

  應伯爵出屋,對手下道:“找個大夫給她看看,別讓她立馬死了,在把炕給她燒起來,弄些熱乎吃食,然后找人給她寫狀紙。”

  手下立刻應了去辦。

  隨后應伯爵又找到那個貨郎,那個貨郎當年慘遭變故,被打的吐血,雖然后來再婚,可心中依舊憤恨,只是那些人勢大,他沒辦法對付而已。

  如今應伯爵找到他,雖然他不知道應伯爵目的如何,卻咬著牙道:“告,我愿意告,要不然這口氣,死了也會帶入棺材。”

  “回頭我會找人幫你寫狀紙。”應伯爵道。

  至于那老虔婆王婆,應伯爵怎會放過她,當天就帶著幾個人來到她的茶水鋪子,二話不說,拿著竹板對著老家伙就是一通嘴巴子,打的老家伙嘴里噴血鬼哭狼嚎。

  “應大爺,謝大爺,您們打老婆子干嘛,老婆子可沒敢做招惹你們的事情啊。”王婆嚎哭著道。

  “我只問你,當年是如何引誘貨郎妻子的?”應伯爵道。

  王婆詫異。

  怎么十多年的事情又被翻出來了。

  這是招惹了哪路神仙啊。

  “沒沒有啊,老婆子不知道啊。”王婆失口否認。

  謝希大冷笑,惡狠狠道:“別以為我們是官老爺,你一句不知道我們就沒辦法了,不說,一顆顆拔掉你的指甲,撬下你滿口牙齒,再拉兩頭喂了藥的黃狗來,餓了給你灌黃湯水,看你說是不說。”

  王婆大驚失色。

  她知道,

  這些事眼前這些人真做得出來。

  “沒有啊,老婆子真的沒有做過啊,天老爺啊,饒了我吧。”王婆又拿出那套老娘們滾刀肉辦法,試圖耍過去。

  可應伯爵謝希大真不慣著她。

  揮揮手。

  立刻有人開始伺候這個老虔婆。

  “啊啊啊啊!”

  房間內慘叫聲不絕于耳。

  不得不說,這老家伙的嘴還挺硬,應伯爵卻也不急,湊近痛苦慘叫的王婆近前,道:“你不說,咱們就慢慢玩,對了,回頭我還會去著人找王潮玩玩,城外死一兩個人,埋尸荒野估計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王潮正是王婆的兒子。

  她男人前些年死了,就守著這么一個兒子過日子,聽到應伯爵的威脅,王婆立刻繃不住了。

  “應大爺,謝大爺,不要碰我兒子,不要碰他,我說,我什么都說,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應伯爵冷笑兩聲。

  “真是賤骨頭,要是早答應了,何必受這些皮肉之苦。”

  “找人,給她寫證詞,然后找個地方關起來,等什么時候桉子結了再說。”

  林逸帶著幾女在街上一番游玩,幾女都玩的很是痛快,也買了一堆東西傍晚才回家。

  晚上,

  依舊是銀蓮伺候,

  這次林逸沒有讓金蓮回外屋,就在跟前伺候,兩女同在,自然是另一番風情。

  齊人之福焉,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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