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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智力屬性,而是一種新的屬性!
看著屬性一欄里,多出來的精神屬性,蘇棱心中的猜想得以驗證。
至于1.01的精神屬性數值,蘇棱有了之前建立游戲人物時的經驗,倒也并不覺得奇怪。
1的屬性數值,應該是也是跟其他四項屬性初始時一樣,代表的是一個正常人的單位值。
后面的0.01則是他練《清靜功》兩個小時增長的。
“果然很細微…”
這樣算下來的話,也就是說,一天練二十個小時的《清靜功》,精神屬性才能增加0.1。
看似不錯,兩百個小時,八天多就能增加1的精神屬性,但實際上卻是不能這么算。
人不可能二十個小時都用來練《清靜功》,還得吃飯睡覺工作。
蘇棱雖然不用工作,但他還有很多別的事要處理,不可能全部拿來練這門《清靜功》。
另外,“入定”狀態也不是睡覺那種毫無知覺的一晃就過去幾個小時,而是意識清醒的,能夠感知到周圍情況和時間流逝。
甚至,這種狀態下,感官處于“寧靜”狀態,對于這些的感受更加清晰,從而也導致更加漫長。
就像是學生時期,在教室里上學一樣,一種精神上的度日如年。
這種狀態下,需要很大的定力才能維持狀態,因為這個過程相當枯燥。
當然,對于這點,蘇棱倒是沒什么太大感受,畢竟他處于“植物人”狀態時,便已經對這種意識清醒狀態下的時間漫長流逝習以為常。
但在這些條件限制下,其實修煉《清靜功》來增長精神屬性的速度是非常緩慢的。
一般人,一天能夠修煉滿兩個小時,增長0.01的精神屬性就很厲害了。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的人,并不像玩家一樣,能夠通過游戲系統的動態信息,明確的看到屬性數值的增長。
在沒有明確進步的數據為動力下,一般人想要堅持下來非常的不容易。
而即便蘇棱這種玩家,能夠看到屬性數值的提升,卻也不可能將時間和精力都用在這上面。
首先,蘇棱得先保證任務完成度的情況下,再最大限度的提升屬性數值,不能本末倒置。
不然,沒有任務完成度,在這個世界提升再多屬性數值也帶不出去。
其次,蘇棱目前對于這個“精神”屬性的作用暫時還不知道,需要摸索一下。
至于最后,自然就是紅方陣營那邊的玩家隊伍,他不能坐視不管。
否則,隨著紅方陣營的六支玩家隊伍在這個游戲世界里所借助建立的“勢”越來越大,他后期想要對付就越麻煩。
綜合這些因素,蘇棱在驗證了“精神”屬性跟“智力”屬性不是同一種屬性后,便沒有再繼續修煉下去,而是掏出了手機。
“都都都”的按了一個電話號碼后,蘇棱便撥打了過去。
但很快,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嗯?關機?”
蘇棱眉梢一挑,又撥打了幾次,但結果都是一樣。
這不禁讓他若有所思起來,“怎么會關機呢…”
他撥打的電話號碼,是從詹森·羅德里克人生經歷信息中,所看到的其弟弟凱文·羅德里克的電話號碼。
在發現了凱文·羅德里克竟然會《清靜功》這種提升精神屬性的功法后,便想通過最直接的撥打電話,讓對方知曉他的存在,從而產生關聯,然后窺探對方的人生經歷信息。
他想看看對方是通過什么渠道獲得的《清靜功》,同時,也想知道對方的底細,讓自身心里有個數。
可對方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這是巧合還是刻意?
如果只是巧合還好,但如果是刻意…
蘇棱沒繼續深想。
因為他忽然想起之前在金黨大本營時,他從地面飛躍到七樓,撞破落地窗玻璃掐住詹森·羅德里克脖子時的一幕。
當時,詹森·羅德里克好像正在打電話。
而其打電話的對象,正是其弟弟凱文·羅德里克。
在此之前,對方是知道他已經到達了金黨大本營門口的。
在明知他已經到了大本營門口,大戰在即,卻還選擇打電話出去,那么這個電話的目的就很明確了。
不是尋找強大的幫手,就是安排退路或者后事。
蘇棱比較傾向后者,因為在他查看的詹森·羅德里克的人生經歷信息中,其弟弟凱文·羅德里克并沒有表現出擁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對方打這個電話打給其弟弟,那么基本可以確定是安排退路或者后事。
只有打給別人,才有可能是求援。
但在自我全知能力下,蘇棱知曉對方一舉一動,自然便排除了這個可能。
不過,蘇棱只能窺探到詹森·羅德里克的人生經歷信息,并不能看到其弟弟的,所以,他有點懷疑,自己打不通對方電話,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對方設置過,不讓陌生來電打進去。
一念及此,蘇棱當即準備動身去金黨大本營,取詹森·羅德里克的手機,用詹森·羅德里克的手機打一打對方電話看看。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處理一下關押著的詹森·羅德里克和卡瑞納。
只見他起身再次回到實驗室的密室監牢,然后打開了關押兩人密室監牢的金屬門,將兩人放了出來。
然后,在兩人戒備和疑惑的神情中,他神情漠然的說道:“我可以放你們走,只要你們幫我辦一件事。”
聽到蘇棱的話,詹森和卡瑞納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臉上的戒備和疑惑并沒有變化,隨后,詹森轉過頭,目光緊緊的盯著蘇棱,問道:“什么事?”
蘇棱澹澹回道:“幫我殺一個人。”
凌晨時分,天邊泛起魚肚白。
修建到一半的高爾夫球場,兩道人影神情高度警惕戒備,將信將疑的走了出來,目光時刻觀察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一直到來到公路上,兩人都還萬分警惕戒備,直至他們開始假意在公路上等車,然后突然竄進了公路旁的山林中,然后瞬間“獸化”,全速狂奔,一直狂奔到旭日東升,遠遠的甩開那座修建到一半的高爾夫球場,來到環繞穿過紐城的哈德遜河流。
兩人縱身一躍,“噗通”一聲落入水中后,沿著河流,快速向著下游漂去后,兩人才從河水中冒出頭,漂浮在河面。
然后,卡瑞納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詹森,說道:“那個家伙…竟然真的就這么放過我們了?!”
詹森也是一臉難以置信和疑惑。
那個被稱為“博士”的亞裔青年,說只要他們幫忙殺一個人,就放過他們。
當時那種形勢比人強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敢不答應。
可沒想到,在他們答應下來后,對方竟然就真的放他們走了!
原本他們還不相信,從那個實驗室離開,再到走出那個修建到一半的高爾夫球場的過程中,他們都全神戒備著四周,以防對方從背后搞偷襲,想以最省力氣的方法殺了他們。
可一直到他們到公路,然后逃竄進山林,再到一路狂暴穿梭在山林之中,來到懸崖邊,跳進哈德遜河,對方居然都沒有追來,也沒有任何出手。
這讓兩人實在是難以置信!
“先上岸再說吧。”
在聽到卡瑞納的話后,同樣搞不懂對方怎么想的詹森,皺眉說道。
普通人掉進湍急的河流都有概率不被淹死,更何況是他們兩個將進化變異開發到了第二階段的進化者。
以兩人超過普通人十數倍的身體強度,逆湍急的河流而上或許有點難度,但游到河對岸卻是完全沒問題。
不一會兒,兩人便游到了河對岸。
同時,因為河流的湍急,兩人也漂流出了一段非常遠的距離。
當兩人上岸,因為身上衣服被河水打濕,各自站在河岸邊擰衣服的水時,卡瑞納再次望向詹森,詢問道:“我們現在去哪里?還要幫那個家伙殺人么?”
在兩人答應了幫忙殺人后,蘇棱便將所要殺的人的消息說給了兩人聽。
兩人當時的形勢,自然滿口答應。
而現在,蘇棱履行了所說的話,將他們放了出來,這讓卡瑞納下意識的思考,到底還要不要執行答應蘇棱的事。
聽了她的話,詹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被那個家伙嚇傻了么?逃都逃出來了,還幫他殺什么人?”
“也是哈…”
卡瑞納撓了撓頭,隨后又問道:“我們現在去哪里?”
詹森聞言,沒有猶豫的回道:“回家叫上家人,我們離開紐城…不!我們離開‘艾瑞克’,去別的國家!雖然逃出來了,但紐城有這么恐怖的家伙存在,我們還被他盯上了,這里已經不適合我們呆了。反正這些年我們也攢了不少錢,再憑借我們的實力,去哪里都能夠再次崛起!”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計劃。
當然,其中的主要原因是,他在金黨大本營被人上門打敗,雖然當時的過程他因為“完全獸化”失去了理智,并不清楚。
但在對方的地下室時,所遭遇的被對方拖行的一幕,卡瑞納卻是告訴了他。
所以,他自知在金黨里已經沒有了威信,再留下來也沒什么意思了。
“這樣么…好吧。”
聽到詹森的話后,卡瑞納想了想后,覺得說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便點了點頭。
之后,兩人便順著河岸,來到了公路邊。
因為從那個修建了一半的高爾夫球場出來時,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后面又是一陣奪命狂奔,此時的他們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于是,只能先來到公路邊,看看能不能遇到有車輛經過,然后搭個車。
他們運氣也算不錯,等了不到十分鐘,便等到了一輛車路過,還是一輛敞篷跑車。
開車的是幾個年輕的白人男女。
在敞篷跑車行駛過程中,這車上的年輕白人男女正各種喔呼怪叫。
詹森和卡瑞納見狀,互相看了一眼,便心領神會的直接站到了路中間。
那快速行駛的敞篷跑車上的年輕男女們看到后,不得不踩剎車,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然后開車的小年輕當即破口大罵道:
“喂,你們兩個擋路中間找死啊!”
十分鐘后…
詹森和卡瑞納坐到了敞篷跑車的正副駕駛位,“嗖”的一聲,跑車飚射了出去。
而在路邊,幾個鼻青臉腫的小年輕唯唯諾諾的站著,不敢吱聲。
“嘩啦啦!”
高速行駛的跑車上,呼嘯的狂風吹響耳邊。
卡瑞納坐在駕駛位上,專注的看著前面開著車,而坐在副駕駛上的詹森,則手拿一個手機,正面無表情的撥打著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客服聲,詹森眉頭頓時一皺。
卡瑞納見狀,連忙放緩了車速,問道:“怎么了?”
詹森聞言,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他是想打電話給自己弟弟,告知弟弟暫時不要回“艾瑞克”,卻沒想到竟然關機了。
“或許在上課吧。”
詹森也沒多想,便要繼續撥打家里的電話,叫父母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好跑路,可就在這時——
他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有電話打了進來。
詹森看著手機屏幕所顯示的,只有號碼,沒有備注的電話,眉頭一皺,并沒有接,而是掛斷了電話。
可他剛掛斷,在他手邊,為了防止報警,從那幾個小年輕手上搶過來的幾個手機,陸續的開始響了起來!
一時間,手機鈴聲大作!
詹森和卡瑞納這時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只見詹森臉上神情遲疑了一下,隨后拿起了其中一個手機,接通了電話,放到了耳邊。
下一刻,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里面,語氣澹澹的傳來:“這么有興致,開敞篷跑車準備去哪里?”
霎時間,詹森悚然一驚,整個人頭皮陣陣發麻!
然而,電話那頭,那個熟悉的,澹澹的聲音并沒有停下,而是不急不慢的說出了他父母的家庭住址,弟弟所留學的國家,就讀的學校,藏錢的地方等等等等,一系列關于他身邊所有重要的人和事的信息。
最后,電話那頭的澹澹聲音發來警告:“你們的一切,我都知道,不要妄想逃離,我只給你們一天時間。”
說完,電話掛斷。
而副駕駛上,詹森的臉色已是慘白一片。
此時,他才終于明白,對方為什么敢那樣毫不在意的放他們離開。
原來他的一切,早已被對方盡數洞悉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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