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毒是什么東西?”
血煉魔尊回憶了一番,“傳聞那天狗爪牙上布滿了赤紅如血的熱毒,眾仙只要碰上就會腐骨焚身,最后化為一種怪物。”
“那便是赤毒。”
“但死念劍的作用不止于此,本座便不與你細說了,你抓緊參悟這寂滅劍意。”
“等打贏了那個老東西的徒弟,你想知道什么,再來問本座也不遲。”
九洲。
天窮洲。
自半月前開始,乾、坤二國之上忽然下起了大雨,這大雨持續半月不止!
沖壞了農田,淹死了莊家。
百姓叫苦不堪,只能頂著大雨挖水槽疏通雨水。
初期還好,雨水還能向河流里輸送,可隨著雨越下越久,河水漸漸的開始上漲!
竟有了水患的趨勢!
兩國朝廷無奈,只能開倉放糧為百姓分發糧食。
但兩國的國庫也不算充裕,最長三個月國庫就會出現空虛!
此時的乾國境內,一位戴著面具的白發男子走在泥路上不留下絲毫印記。
就連雨水都滴不到他身上。
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
二人走在泥路上,看著這里的村民們雙腳插在泥里,頂著個草席拼命的保護莊稼。
雨水噼里啪啦的下個不停,有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有人栽倒在泥坑里,無力的垂著地面。
“賊老天!!”
“你是要弄死我們這些窮人嗎!!”
“我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這可怎么辦啊,糧食都沒了,朝廷發下來的那點口糧,還不夠一個婆娘吃呢!”
一位老者忽然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著頭。
“求求了,老天爺啊,您睜睜眼睛吧!”
“我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過,讓您這般懲罰我們!!”
“老天爺啊!”
一個小女孩在屋檐下看著爺爺淚流滿面的模樣,不禁抓緊了母親的手,“娘,老天爺要殺我們嗎?”
母親眼角泛紅的抱住女孩,“沒有,老天爺不會的,若若不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老天爺只是哭了,等他開心了,天也就晴了。”
真的,會晴嗎?
眾人的心里都埋上了一層陰霾。
這怪雨,真的會停下嗎?
周詩畫一路走來見過太多這樣的家庭了,她轉頭看向這一切的罪魁禍,同樣,也是她的師傅。
太一!
是他喚來了這場大雨,讓大地生靈涂炭…
“師傅,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太一看了一眼周詩畫,“如果你是那二國的公主,那這一幕對你來說,確實殘忍。”
“但你不是。”
“你要記住一件事,敵人越是痛苦,你就越要開心,因為當他們開心的時候,就該輪到你痛苦了。”
周詩畫的眼神逐漸堅定,“我明白了師傅…這就是父皇常說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吧?”
太一點頭,周詩畫還真有點魔修的資質。
從第一眼看到她開始,太一便發現了,她的靈魂很強,極為契合魂鬼二道。
只見太一緩緩張開雙臂,這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涌來的業力,簡直壓迫到讓人無法呼吸!
但還不夠!
因為他沒有去制造大規模的屠殺,只是用這種干擾眾生平衡的辦法來聚集業力。
業力的速度就緩慢很多。
又過了半個月。
陳玄青在道場中收劍,因為此時,他已被傳送到了另外一處場地,而血煉魔尊就站在他的身后。
而他的前方,則站著兩個模糊不清的人影。
雖然看不到臉,那陳玄青能感覺到那瘦弱的人影便是金凰仙子。
只見血煉魔尊咧嘴一笑,“老東西,說好了十局,你可別輸不起呀!”
另一邊的虛影冷笑一聲,“輸不起的一直都是你吧,這么多年來,你有贏過我嗎?”
血煉魔尊低頭暗笑一聲,“那只是本座大意了而已,但這次,你絕對不可能贏我。”
“開始吧!”
陳玄青右手持劍,一身白袍飄飄仙風道骨。
直接提劍指向金凰仙子,“上次一別,許久未見,這次也好讓師弟見識一下師姐有何長進。”
金凰仙子微微點頭,“那就讓師弟見笑了。”
說罷,金凰仙子身形一轉一劍化三元呈現出數個自己,直接從四面八方向陳玄青襲來!
有欺天祖師的指點,金凰仙子的進度果然不凡。
但這里只能使用劍招與劍意,因此,陳玄青不能說占據著絕對上風。
而且對寂滅劍意的感悟,他也只進行到了三分之一。
“燃山劍!”
陳玄青瞬間出手,其劍刃上火光閃爍瞬間一迎上了金凰仙子!
兩位老者在背后看著這一幕,都不禁的笑了。
三年后。
秘境內。
陳玄青一劍震退金凰仙子,“承讓了師姐,這次也是我贏了。”
金凰仙子收劍,“還是師弟技高一籌,我又敗了。”
二人點頭在轉身,但身后已經沒有了兩個老人的虛影。
而秘境傳承,也在這一刻崩塌了。
當二人在睜開雙眼時,一切都像是大夢一場。
二人初醒,原來還是在太虛劍眼之下,而他們,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
金凰仙子有些恍惚,“我們,回來了?”
陳玄青點了點頭,“是,回來了。”
金凰仙子盯著陳玄青看了許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離開了,“終是不敵。”
想必師弟的劍心一定很強大吧,想她這般沒有追求之人,又如何能戰勝他?
但這三年里,她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等我找到了自己的劍心,我們再來比上一場吧。”
“師弟。”
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陳玄青看著她的背影,無所動容。
而這時,摸魚了整整三年的心魔跳了出來,“可算是出來了,這三年里你進步不小啊。”
陳玄青抬起手看了看,修為的增長很穩定。
雖然他沒有修煉,但太一卻一直在修煉,沒有一絲懈怠。
不過,要說這三年里最大的收獲。
還是寂滅劍意。
只見陳玄青伸出右手對準石臺上的銹劍!
那銹劍顫抖了一下,緩緩的發出了一道劍鳴!
然后,便沒有了動靜。
陳玄青收回手,“還不是時候。”
作者感冒了,狀態有所下滑,今天是一邊留著鼻涕一邊寫的小說。
(╯﹏╰)
投資好少,感覺沒人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