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武狀元 第256章 謝父皇成全兒臣的親事
四月末到五月二十日,二十余天的時間里,賈蕓都在整頓長安營,這種整頓復雜麻煩,好在有天治帝的全力支持。
整頓后的長安營,除了賈蕓這位長安節度使,只剩下狄長平一名副將。
副將湯寅雖說主動臣服了,沒被問罪,但被調離了長安營。
參將萬勃被罷官,另有兩名參將被調離長安營。
而逃跑的參將馮標,并未抓到,此人早給自己準備了一條逃跑的出路,加上此人逃跑時,賈蕓顧著整頓長安營,以致于此人跑得不知蹤跡了。
原護軍營參將賀何,調為昌安營參將,負責管理昌安營,順安營則由狄長平這名副將負責管理。
曹武、唐大千晉升為正四品的都司,曹武被調到了長安協給賈蕓打下手,同時管起了幾百名來自護軍營的官兵。
唐大千負責管理長安火器廠,他不僅是賈蕓的親信,也對火器比較了解。
賈蕓在長安城里的住處沒有變化,依然住在原先的府邸,沒有搬去云府。曹武、唐大千都沒再跟賈蕓住一起,分別住進了長安協大營、長安火器廠。
長安城內有長安守備署,不過,云光擔任長安節度使的時候,一般不待在守備署而是待在長安協大營,如今賈蕓也是這般。
五月十八日上午,在賈蕓的召見下,唐大千從長安火器廠來到了長安協大營,跟曹武一起走進了賈蕓的“辦公室”。
賈蕓讓二人坐下后,笑著問:“你們都已來長安營近三個月了,都還沒回過家,是否思念家眷了?”
曹武、唐大千都已成親,曹武還生有二子一女,唐大千也生有一子,而兩人來長安營近三個月了還沒回過神京城。
曹武有些不好意思回應這種話題,唐大千則笑道:“自然是思念的,思念父母,思念妻兒,不過既然來到了長安營,為了公務便難免對家眷有所虧欠了。”
曹武這才跟著道:“我也一樣,好在過兩天就要休沐,可以家去了。”
賈蕓道:“我想讓你們二十六日到三十日休沐五日,二十一日到二十五日留在長安營當值,你們是否愿意?”
過兩天也到了賈蕓的休沐期,上個月賈蕓放棄了休沐,這個月可不能放棄了,不僅是思念家眷,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回京處理。
這次賈蕓沒打算正常休沐十天,只休沐五天,說是休沐五天,其中兩天還要耗費在來回的路上。
而賈蕓可不想在他休沐時長安營出亂子,所以打算讓曹武、唐大千也少休沐五日,當他休沐時,曹武、唐大千都留在長安營。
曹武笑道:“此事全憑王爺做主便是。”
唐大千笑道:“看來王爺今日召見我二人就是為了此事,別說王爺還愿意讓我二人休沐五日了,哪怕不愿讓我二人這月休沐,我二人又豈敢不從?”
賈蕓笑道:“憑你我三人的交情,我可不愿在這種事上命令你們,所以才特特的找你們來商議,你們若不愿,我也不勉強。”
曹武笑道:“王爺,以后這種休沐之事,我和大千都憑王爺做主,王爺如何吩咐,我們都照做。”
曹武、唐大千跟賈蕓可謂情同手足,而且如今他們心里都對賈蕓很感恩,他們能一起成為長安營的正四品都司,賈蕓的恩情甚大。
他們心里也都明白,只要他們以后在長安營立下不小的軍功,加上有賈蕓的照顧,兩人都很可能晉升為正三品參將甚至從二品副將。
五月二十一日。
下午,賈蕓回到了神京城,第一時間去了皇宮覲見了天治帝。
這是賈蕓奪取長安營后第一次跟天治帝見面,自然而然,父子倆詳細聊了一番長安營之事,天治帝也不吝當面對賈蕓進行了表揚。
聊完長安營之事,天治帝突然問道:“時兒,你跟程華年近日又一起做起了肥皂、香皂、洗發水、雪花膏的買賣?”
賈蕓道:“是的,父皇。”
天治帝道:“聽那程華年說,這幾樣產品都是你研發出來的方子?”
顯然,天治帝已經派人找過程華年了。
賈蕓道:“是的,父皇。”
賈蕓會研發產品這種事,天治帝早就知道,饒是如此,這次還是有所驚奇。
天治帝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不滿:“朕聽說,二個月前你就送了這些產品給了自己府上的女眷,也給了榮國府的女眷,為何不送一些給朕,讓朕送給宮內的女眷?”
賈蕓估計此事多半是他王府里的密探告訴天治帝的,回應道:“不瞞父皇,當初兒臣本打算送一些給父皇,讓父皇分給宮內女眷,兒臣也打算送一些給皇祖母的。”
“只是,當初兒臣研發這四樣產品時,雖經過反復試驗,人使用并不會出現身體不適的癥狀,但由于這些產品制造的時候,兒臣身在長安營,無法顧及,制造事宜都由程華年負責。”
“而皇祖母和父皇宮內的女眷都極尊貴,兒臣擔心,萬一送了這些產品,她們用了這些產品后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癥狀,比如,用了香皂后肌膚瘙癢,如此一來,兒臣就罪孽深重了,甚至可能被人誣告惡意加害。”
這些都是真話。
賈蕓送一些產品給自己府上的女眷和榮國府的女眷,哪怕她們用過后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癥狀也沒什么,可若是送給皇太后、皇后等人,這些人用過后出現了身體不適,那可就是大事了。
賈蕓也素來謹慎,他知道,皇宮之中的爭斗是殘酷的,而他這位六皇子的身世經歷又不尋常,所以當他得知自己是皇子時就已經開始防范這方面了。
在他看來,他若送了四樣產品給天治帝,讓天治帝送給宮內妃嬪,即便這些妃嬪使用后并無身體不適的癥狀,也可能有妃嬪故意制造不適,用這種詭計對付賈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皇子,甚至對付端嬪青婉。
天治帝聽完賈蕓這番解釋后點了點頭,他的神色帶上了一點尷尬:“時兒,這四樣產品的買賣,內務府要拿出一萬兩銀子占五成份額,你是否愿意?”
天治帝確實有點尷尬了,雖說他是個很貪財的皇帝,但他的貪財并非為了本人私欲,他并不算是個貪婪之人。
至少,他從沒找自己的皇子要過財物,而是一直好好養著皇子們。
而他如今作為賈蕓的父皇,眼紅賈蕓的買賣,竟要“搶”走五成份額,他自己都覺得丟臉。
但他還是要這么做,他聽說了,這四樣產品的買賣涉及到很大的利益。
慶朝現在已經陷入戰亂,雖說他通過對揚州八大總鹽商和兩淮鹽業涉及的貪官污吏開征議罪銀,獲得了巨量財物,但這些財物都要用作軍餉,他的內務府在財務上是艱難的。
此次便是內務府向他提議,“搶”賈蕓買賣的份額。
本來內務府提議天治帝“搶”六成的份額,但天治帝考慮到他本就對賈蕓這位皇子虧欠,而賈蕓奪取長安營滅掉了有反心的云家,算是立下大功,天治帝才決定只“搶”五成份額。
賈蕓頓了頓問:“父皇為何看上了這四樣產品的買賣?”
天治帝更尷尬了,不過還是向賈蕓坦誠了,他希望通過這筆買賣,改善內務府艱難的財務狀況。
賈蕓道:“父皇,若是別人,別說只出一萬兩銀子了,哪怕是出十萬兩銀子要五成份額,兒臣也不會答應。”
“但既然是父皇開了口,兒臣自不會拒絕,兒臣能幫父皇改善一下內務府的財務,既是兒臣莫大的榮幸,也能讓兒臣對父皇敬孝。”
這番話說得天治帝滿意,心中對賈蕓多了點父子親情,也難得在賈蕓面前展現出了笑臉:“時兒能如此想,朕甚是欣慰。”
賈蕓隨即道:“為了讓父皇可以憑五成份額賺取更多的銀錢,兒臣希望父皇下達一份皇命。”
天治帝疑惑:“是何皇命?”
賈蕓將鉛筆、彩色鉛筆、鉛筆刨、鉛筆擦和牙刷、牙膏、牙線、牙簽這些買賣被人競爭的情況,詳細跟天治帝說了一番。
這些產品在暢銷起來后,都被其他商人找匠人研發出了方子,而這些商人背后有達官貴人甚至皇親國戚的后臺,導致賈蕓、程華年少賺了很多。
拿牙刷、牙膏、牙線、牙簽這筆生意而言,若無人競爭,賈蕓、程華年憑這四樣產品,一年就可能賺取二十萬兩銀子了,但因為競爭很大,導致兩人一年只能憑此賺取三四萬兩銀子。
賈蕓隨即道:“肥皂、香皂、洗發水、雪花膏涉及的利益,比牙刷那些產品還要大很多,兒臣預計,不到半年就會有其他商賈制造出來,如此一來,父皇憑此賺取的銀錢就會大打折扣。”
“所以兒臣希望父皇下達皇命,這四樣產品除了程華年的工廠可以制造,其他任何人都不許制造,違者嚴懲。如此一來,內務府所占的五成份額,預計每年都可以賺取二十萬兩甚至更多的銀錢。”
這還是因為肥皂、香皂、洗發水、雪花膏的價格不算低,還是有很多人用不起,不然憑這四樣產品,每年的商業利益至少會有一百萬兩銀子了。
天治帝聽得很心動,本來他覺得,憑五成份額每年賺取十萬兩銀子就很好了,就可以改善內務府的財務狀況了。
天治帝果斷道:“既如此,朕便下了這份皇命!!”
賈蕓心里激動了。
如此一來,雖說天治帝此次“搶”走了五成份額,導致他和程華年加一起只有五成份額了,但杜絕了其他人競爭后,他反而會賺的多很多。
賈蕓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件私事,請求父皇同意。”
天治帝問:“何事?”
賈蕓道:“早在去年二月,兒臣就已跟薛家之女定了親,當初約定了在今年成親。如今父皇認了兒臣,這成親之事自該經過父皇同意,所以兒臣請求父皇同意兒臣在今年八月成親。”
八月對賈蕓而言有著特別的意義,他的穿越日是八月十五,此前也一直在八月十五過生日。
現在他的生日不再是八月十五了,而是九月初一,因為青婉是在九月初一生的兒子,意味著賈蕓今生真正的生日是九月初一,當初水楨安排調換他,將他的生日也篡改了。
而賈蕓此前說過要在今年下半年迎娶薛寶釵,他想在八月迎娶。
天治帝頓了頓道:“那薛家雖是世宦名家,但如今已不是官宦人家,而你已貴為皇子,還愿娶那薛家之女?”
賈蕓道:“既然已經定過親,若因為兒臣身份變得尊貴了就要退親,兒臣便會遭眾人嘲諷了。”
“恕兒臣直言,兒臣作為父皇的皇子,已是大富大貴之人,如今心里一心只想敬孝父皇、jing忠報國,并不在意所娶的王妃要跟兒臣門當戶對。”
天治帝點了點頭:“既如此,朕便同意了這門親事,今日朕便會讓禮部在八月擇一黃道吉日,然后下旨去那薛家。”
賈蕓趕忙跪拜:“謝父皇成全兒臣的親事!”
其實,天治帝巴不得賈蕓娶的王妃沒有強大的娘家,他心里壓根沒打算讓賈蕓以后繼承皇位,而賈蕓如今已是長安節度使,掌握了強大的軍權,若賈蕓再娶一個娘家強大的王妃,天治帝就會很擔憂賈蕓以后奪位了。
而且,賈蕓和薛寶釵早就定親,慶朝雖講究門當戶對,但不是絕對,不門當戶對的情況并不少見,何況薛家并非普通商賈而是皇商,也是世宦名家。81źŵ.čőm
事實上,自古以來,皇室里并不門當戶對的情況并不罕見。
比如,許平君本是罪臣之女,卻成為漢宣帝的第一任皇后。
比如,劉娥本是貧賤的孤女,卻成為宋真宗的第三任皇后,甚至成為宋朝第一個臨朝稱制的女主,跟武則天、呂后并稱。
比如,萬貞兒出身卑微,卻成為明憲宗的皇貴妃。
而賈蕓只是一個目前看來幾乎不會繼承皇位的皇子,且是一個最近才被皇帝認下的皇子。
若是四皇子夏易或大皇子夏昊要娶薛寶釵為王妃,天治帝就不會允許了。
賈蕓離開后,天治帝便讓禮部在八月擇了一個黃道吉日,擇在了八月初八,隨即,天治帝擬好了一份圣旨,準備送去寄居在榮國府的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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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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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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