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忍界開始變革 第二百一十六章 神圣之教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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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忍者并不同于一般的靈長類生物,其中一部分幼崽相當不符合一般人類的發育規律,不只是身體能力方面的提前發育,甚至有相當一部分忍者幼崽腦細胞和思考能力都發育的特別快。
日向寧次這些特殊個體之中并不算最特殊的一個,畢竟他的腦袋不能在七歲的時候發育成火影的腦袋,直接從幼兒園進化到了養老院,順便思維僵化得了老年癡呆……日向寧次思考宗分之別,感受“家恨”的年紀,正是宇智波鼬思考世界和平等哲學命題的年紀,并且這個年紀都是剛斷奶的年紀。
但無論如何,寧次的智力和理解能力肯定比同齡幼童的平均水準高的多。
緊跟著父親日向日差的介紹,日向寧次立刻非常恭敬的對著羽原行禮,小小的人做著一板一眼的動作,理論上會顯得煞是可愛,然而羽原在看向這個孩子的時候,腦子里總是浮現起對方被人一棍子插死的名場面。
因為羽原并沒有立刻答應日向日差,所以日向寧次就怎么默默地保持著深深鞠躬的動作。
羽原想了想之后,大概理解了日向一族的考量。很明顯,日向一族這是想要跟漩渦玖辛奈與“赤冕”進行接觸,心思敏感、看的比較長遠的人自然能明白這個組織的存在意義與可能帶來的變化,但是如果日向日足以族長的身份直接靠攏過來的話,那這個信號很容易被人誤解為整個日向一族的投效,這在政治上是極其不正確的。
在相對穩定的政治環境之中,突然進行這樣的立場變更,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借機搞事,而且還是一搞就搞個大的……有些人可能不在意這種事情,但越是重視內部權力斗爭的人,越不會無視這種小動作。
但如果是靠日向日差,甚至是日向寧次來進行接觸的話,那就完全沒有這種問題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做法。
“對于你們這樣的忍族忍者來說,接受家族教育才是最正統也最正確的做法,我雖然有一點點實力,但這點東西與歷史悠久的名門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而且我也不擅長教人……”
羽原下意識地進行了拒絕,倒不是他的想法有多么復雜縝密,而是他下意識地就覺得這種事情太麻煩,教徒弟等于帶孩子,羽原完全沒有帶孩子的興趣。
“況且,我在木葉的經歷你們應該是能了解到的,直截了當的說,我并不喜歡忍族,尤其是大忍族,對于我們這樣的平民忍者來說,你們都是特權階級。”
這話說的就相當不客氣了,不過這絕對是事實,而不是羽原個人的看法和非理智的偏見,在木葉內部,平名忍者與忍族忍者之間肯定存在矛盾,只不過這種矛盾被壓制的很好,因而有些人就算有意見,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想了想之后,羽原又補充了一句,“我也不避諱,可以告訴你們,赤冕這個組織成立的目的之一就是讓村內的忍者們‘機會均等’。”
本來就是對大忍族有所針對的組織,結果你們還要湊過來,怎么著,毛熊加入北約是吧?
不過羽原的話雖然說的堅決,可“機會均等”這種說法其實是沒什么強硬感的,反倒是非常的委婉。所謂談話的藝術,他多少也是懂一點的。
日向日差笑了笑,然后一一解釋,“固守傳統并不一定是壞事,然而跟不上時代的發展則可能會造成一族的消亡,像日向一族這種龐大且古老的忍族所面臨的問題與痛點,大概羽原上忍是無法想象的。”
這一點倒是真的,只有日向日差這樣的人才能感受到某種切膚之痛,羽原這種置身事外的旁觀者當然不懂他們的具體心情。
“說是底蘊深厚的忍族,但忍者的才能終究會以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日向一族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格外優秀的忍者了,更不用說能比擬羽原上忍你那樣的實力了……我們也在尋求改變。”
日向日差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日向一族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超出規格外的忍者了,這種說法實質上連他的哥哥日向日足都非議了。日向日足實力很強嗎?當然很強,但這個強度足以用兩個字來說明——上忍。
日向日足說穿了也不過只是上忍實力而已,高水準的上忍也只是上忍。
“至于你說的自己并不喜歡大忍族,一方面誰也無法否認大忍族是構成木葉的支柱,有了這些支柱的支撐,其他小忍者和平民聚攏起來,這才形成了木葉村,不可否認的是,時至今日有些支柱依然是支柱,有些支柱已經朽壞了;另一方面,僅就日向一族來說,你認為我這樣的人會有多喜歡族內的規矩法度么?”
說著,日向日差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護額,羽原明白,他指的其實是隱藏在護額下的籠中鳥印記。因為在場的沒有別人,日向日差索性也就非常克制的表達了一下他對于日向宗家以及宗分制度的不滿態度。
“至于你說的機會均等,僅就個人立場來說,我甚至是無比贊成的。羽原上忍,盡管你認為平民忍者在很多時候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如果你這樣的平民忍者和我這樣的忍族忍者相比呢,起碼生命沒有被拿捏住,操之于他人之手吧?”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慘痛經歷,所以比慘的話,誰怕誰呢?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才是最慘的一個。
至于日向日差談及到羽原的平民忍者身份,實際上他是帶著一點調侃語氣的,他感覺羽原有身份認知障礙,血繼限界忍者怎么想都跟平民出身不相干吧?
“所以,羽原上忍,請務必再考慮一下我的請求,不為別的,僅僅只是為了這個孩子而已……”日向日差再次誠懇的進行請求。
羽原的視線再次放在了日向寧次的身上,在他們交流的過程之中,日向寧次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看起來就非常的累,此時他已經很難克制住身體的顫抖了。
收一個學生很麻煩,但拒絕日向日差似乎更麻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至于一點面子都不給。似乎先答應下來也無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主要是羽原懶得再想如何拒絕對方了。
在放低姿態這種事情上,你們還真是擅長,希望將來不會發生農夫與蛇的故事……這么想著,羽原覺得左右也不過是往組織里塞一個預備成員而已,所以他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好吧,貌似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無視了羽原臉上的無奈表情,日向日差露出了個笑容,他上前兩步,伸手拍了拍兒子的后背說道:
“快,可以改口叫羽原老師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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