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蠻荒種田開始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明月是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未足三十的女人。
或者說明月和那些未足三十的女人一樣身體里散發著傲然的氣質和青春的騷動。
站在她面前可以輕易嗅到那渴望愛情的沖動,眼睛里閃爍欲望的光,深深的襲來,讓人望而卻步。
但在故事未發生以前明月并不是她的名字,把她取名為明月更不會因為:我本有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故事的發展不是從開始而開始,而是還沒有開始就意味著已經結束。
我一直以為我就在某個月光溫柔傾灑明快的夜晚發生了錯覺。夏侯和一個女孩并排走在一起。他們的距離很難在月光下測量,大概用肉眼揣度可以模糊地了解...估計在0.000.01之間,他們手牽手。在月光拉長的影子可以看出他們沒有了間隙。我是從歐陽的住處走出來時,在槐蔭路與和平路的路口遇到夏侯很自然的拉著一個陌生女孩的手。
我騎著單車從夏侯和女孩的旁邊駛過,大概每分鐘控制在150米。然后回眸一笑,我并不覺得我的笑容當時多么曖昧,我只是想表達: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一種方式,或許還有少許嫉妒的心理有關。當然,我不會否認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看下女孩是否漂亮。
夏侯對我的回眸一笑不屑一顧,他認為我的回眸里帶有一定的危險性和很多不確定因素。但女孩卻用一種特殊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時間定格為5秒。這5秒的眼神我事后用一種“脈脈含情”來回憶。
我預感這5秒的定格之后,將有一些故事發生。
這,不是錯覺。明月可以作證。
夏侯大約一星期的時間沒有來找我。這段時間我一直和歐陽黏在一起。這不是簡單的替代關系。噓!我很正常,我喜歡的是女人。漂亮的女人!我所以和歐陽在一起是因為,歐陽已經和他的女人確定了關系,而夏侯還在窮追不舍,進入近乎癡迷的狀態。
我把夏侯身邊女孩的事告訴了歐陽,歐陽笑了笑,點上一支煙,愜意的倚在皮質的沙發上。這沒有什么,到了年紀總會有女人的。歐陽懶散的吐著煙圈,一個套向另一個,像是標志性的炫耀,然后幽幽的說。儼然帶著滄桑的味道。
我覺得歐陽誤解了我的含義,我當然明白戀愛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覺得夏侯那天不應該漠視我的存在,總覺得很不舒服。戀愛何必搞得神神秘秘,更不必遮遮掩掩。
我沒有告訴歐陽,那女孩對我5秒的特殊眼神。這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意會到了那女孩眼神里的一些特別的東西...這可能對夏侯有一定威脅。
出于對夏侯的關心,或者僅僅是好奇,我和歐陽決定把夏侯約出來。
我問歐陽,到時候去我的住處吧你的女人帶不帶來?
歐陽有些怪怪的拒絕了我的邀請,我們...我們還不是很熟,是不是女朋友或者成為自己的女人還不好說。歐陽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這就是歐陽的不對了,已經到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地步了,還顧忌什么?我知道一般女孩都喜歡歐陽的,人長的帥,家境又不錯。風趣中帶點幽默,頹廢的憂郁,還有一對電眼。小姑娘沒有不喜歡的,有一次還聽歐陽說和那女孩做了一次徹夜長談。
關于這徹夜長談真的很重要,或許女孩那顆對歐陽蠢蠢的心不可自拔,這意味著....
但,我更相信歐陽在對我們敘述的時候,把真實的部分給抹殺了。長談之后呢?女孩當然不可能回家,我真的不敢再想...這對女孩很不好。
夏侯說,我把新認識的一個女孩帶來讓你倆見見。這時我感覺夏侯的言語里有種難以名狀的自豪和甜蜜。這是的我覺得那個給我5秒定格的女孩產生了一種無法自拔的懸念。我偷偷的問夏侯,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夏侯想了想,然后表情有點無奈或者有點厭煩我的問話,但還是說道,她是外科護士,我假裝生病掛了鹽水,后來就約了她。
我覺得夏侯真的病的不輕。
到我住處的一共三個人。歐陽,夏侯,還有那個女孩。這一點出乎了夏侯的預料,他覺得自己有被刷的感覺。他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對歐陽的揶揄道,是不是被甩了?夏侯好像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有點小得意。這很容易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自豪感。瞬間把那一點小小的憤怒丟到九霄云外。
夏侯帶來的那個護士,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明月。我想起了古龍,想起了傅紅雪。然后想起了那一抹的溫柔。我愣了會然后對明月說,我認識你。明月明顯一愣,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我捕捉到這個眼神就上次那5秒的定格,讓人溫故而知新。什么時候見過?就你們醫院,我扁桃體發炎就你給我掛的鹽水,已經很久以前了,大概去年初秋的時候。我騙了明月,我從沒去過明月在的這家醫院,但我卻很認真。
在我那里我們一起吃了飯,夏侯沒有把我和歐陽介紹給明月,只是說兩個朋友。這點我估計明月也不好隨便打聽。看得出夏侯很在乎明月。這點是后來歐陽告訴我的,他說,從夏侯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一覽無余。我卻想,夏侯的眼神也會出現5秒鐘對明月的定格。當時我沒特別注意但我可以想象。
吃飯時,明月問夏侯,你的朋友是不是真的來過我們醫院,夏侯回答不了。他也無法確定我言語的真實度。我說,你再想想,去年,秋高氣爽的九月,病人當時太多,我被安排到0號病床,當時你吊鹽水還扎疼了我?
明月想了想,低下了頭吃了會飯,大約5分鐘的時間,他搖搖頭說,時間太久記不清了。這是看到她的表情帶了點赫然。
吃完飯后,我們去了一家“天若有情”的練歌房,這時的歐陽開始一展歌喉,傾情演繹自己的魅力。歐陽的歌的確唱的不錯,很吸引人,萬般柔情,有一會讓人聽來有種肝腸寸斷的錯覺。怪不得有女孩甘愿投懷送抱,徹夜長談。
明月沒有唱歌,坐在那里,表情有些拘謹。好像在回憶去年初秋的一件事,明月顯然沒有回憶起來。這時聽到“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我知道只是夏侯的聲音。想在對物抒情。
趁夏侯表白的時候,我側過頭告訴明月我的名字,明月滿意地點點頭。好像想起了去年的秋,我扁桃體發炎,還有0號病床。
歐陽接了女孩的電話就走了,我想,今晚可能又要徹夜長談了。
其實故事很平淡,沒有什么特別的起伏。就像沙礫里有多粒沙子,在我的預想中故事到這里應該結束了。因為在很久的一段時間里我已經忘記了明月的存在,就連夏侯我很少再見。夏侯和歐陽的出場在故事里并不影響事情的始末,至少我這樣認為。
后來,也許是巧合。我又在和平路和槐蔭路的路口碰上了明月,我叫住了她。我問明月,現在想起我是誰了嗎?
明月說,不記得了,或許的確忘記了。這時有輛垃圾車從我身邊駛過,我沒有聽清明月后面的話。
不過,我的確在哪里見過你,明月疑惑的盯著我的臉。還好,昨天臉上的小痘痘才不見了,此刻我的臉上很干凈,早起的時候我在鏡子里端詳了有5分鐘的時間。
我說,或許,就在這條路口,我挽著一位老人過了馬路。你對我微笑了一下。
明月滿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終于想起你來了,那天我以為你是位病人。
明月講的沒錯,后來我問過夏侯。那天我們碰上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夏侯道歉說,不好意思,那天明月問我,那人怎么沖我笑?我不懷好意的告訴她,你有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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