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蠻荒種田開始 4、堂房議事
孟優先去了臥室換上干凈衣物,隨后跑到院子里池塘邊,用小手接著泉眼冒出的水洗了洗臟兮兮的小臉,同時在想著去堂房應對之策,畢竟阿爹的威嚴曾在小小孟優心靈上留下了不小的烙印。
這時他突然感應到熟悉的氣息,和自己的自然心法相互交融,相互回應。這是怎么回事呢?自己的這個修煉心法到底擁有什么樣的秘密?孟優壓下心中的疑惑,暫時不去管它,以后機會會很多。
雖然已近黃昏,孟優運轉心法后能清晰地看到幾十見方的池塘里游曳著一種魚類,還有些苔生的植被。如果不是母親的話先入為主,孟優都不覺得它們是傳統意義上的魚。因為這魚長了白色的毛...
孟優見過長著類似魚鰭的哺乳動物,卻沒有見過長著毛發的魚,孟優覺得這挺奇怪,為什么母親就沒有一點驚訝呢?或許是因為他們習慣了,所以不大驚小怪了?還是自己幻視了能看到隱形的東西?孟優百思不得其解。
孟優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等待去揮霍呢,不要忘了他還有凍齡技能書,盡管這玩意目前看來完全沒啥意義,完全為三國人民服務的存在。當然如果為了自己的娘親,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離開池塘,又小跑向燈火明亮的堂房。推開堂房的門,映入眼簾的不是自己的阿爹,是一只貓。此刻加菲貓慵懶的躺臥在主人位置前面的石桌上,而主人的位置空空如也。
阿爹坐在了次位,兩位游商坐在客首,其次是兄長孟獲,娘親居然也坐在了末席。在以前孟優和娘親是沒有上桌吃飯的權利的,即便沒有客人,娘親和孟優也上不得餐桌吃飯。孟獲能夠上桌也是憑借在族里建立的威信才得到了阿爹的許可。
孟優驚愕的發現加菲貓仿佛又大了一圈,它是真的變大了。不是吃胖的那種大,光潔的毛發,優雅的身姿,而又不失體面的對孟優深深地一拜。
“啊哈老板,您回來了。這是您的位置。我不過是越俎代庖。公公婆婆待我如初見,我將待您如初戀...”加菲貓用系統音說道。
孟優一陣頭大,尼瑪咋生了你這么個玩意啊。
孟優母親心細,沒有把加菲貓能講人言的事情告訴眾人,商人口很難說嚴禁,一有不慎怕招來禍端,只是說了小貓圖騰獸的傳說的事情。真實的話想等到客人走后與孟優阿爹細說。
孟優阿爹見到小貓的樣子也很是欣喜與驚訝,也只是按照族內規矩把加菲貓迎為主人待之。并叫上自己的女人上桌,孟優娘親便有了母憑子貴的感覺,孟優阿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會因為兒子的原因而怠慢了尊貴的客人,與客人繼續聊時事政治、神聞軼事。
當加菲貓看到孟優進來,如老鼠見貓,孟優此刻見了自己的阿爹,如加菲貓見了他。有些時候怕就是一種尊重。
孟優進門后,先給兩位游方的商人行禮,再給阿爹行禮后準備落座,禮畢后有點傻眼,加菲貓雖然空出了首位,可阿爹并沒有過去坐,這就導致第一次獲得上桌殊榮的孟優,又沒有了一席之地。只能一旁站著等待阿爹問話。
孟優娘親趕緊起身,把孟優拉到身邊,原本是想攬著孟優坐,待孟優不肯后自己讓出半個板凳,孟優這才坐下。
此時的加菲貓蹭的一下,竄入孟優娘親的懷里,在眾目睽睽之下彰顯自己對主人娘親的忠誠,在主人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眼力界。
此刻的兩位游方商人和孟優的阿爹,都放下酒杯,二人對孟優一頓夸贊。孟優斜眼看了看阿爹的神情,雖然從阿爹臉上看不出什么,孟優還是從阿爹眼神里捕捉到了一絲驕傲和以前從未見過欣慰之色。
“優兒,這圖騰獸你在哪里尋得?確實是跟隨你而來不是你強迫?”
待孟優點頭后,孟優阿爹孟達繼續說道:
“哦,這樣的話,的確是一件大事,需要開一次家族會議共同商討一下,那就定在明天上午吧。”
“孟族長,恭喜你呀!得了如此麒麟兒,你的小兒子這般出息。你的大兒子更是不差啊,聽說蔡邕蔡大人在游歷期間,被你家孟獲所救,真是你的福氣啊!保不齊他就把他家的寶貝令媛嫁于你家獲兒,哈哈...”
另一位商人也跟著大笑,隨聲附和道:
“是啊是啊,蔡邕[yo
g]蔡伯喈[xie]被五原太守王智舉報后,便避難于益州一帶,他把令媛嫁于你家大兒孟獲還真有可能啊,你家孟獲自小力大無窮,如今得了金背砍山刀更是如虎添翼,將來定有大作為,如今朝廷混亂民不聊生,正是猛將用武之地啊!
你小兒子又攤上這般福緣,這真是讓人羨慕啊!我要有女也會嫁,哈哈哈哈。”
孟優聽糜家兩位客商說道蔡邕,一時恍惚,心想:這蔡邕不是此時正避難于江海嗎?怎么會跑到益州一帶,看來自己不能以史書記載以為真了,這三國有點亂啊。
蔡邕可以不去江海跑來益州,那么別人呢?
聯想自己領地之事,將來必定有用到二人之時,沒辦法自己年紀尙幼,哪怕說的天花亂墜也難免被人看輕。這糜家可是大大的肥肉,想要結交還是要用些伎倆才行。想到這里孟優心里有所計較。
“兩位兄長見笑,見笑啊!年前獲兒的確救過伯喈先生,因腿疾在此暫住半載有余,伯喈先生是個有大學問的人啊!
我兒孟優天生體質羸弱,我本欲讓優兒拜得先生為師,又恐先生以為我攜恩情逼迫。唉,因此錯過了緣分啊...”孟達說道此處嘆息一聲。
“孟達兄,這有何難,這事可以包在二位小弟身上。就看你是否舍得你家優兒遠行了,那蔡邕正好住在我們回江夏的路途之中。
只要孟達兄您寫封書信,備些銀兩,可供你家優兒三五年之用度。我再以我家兄糜竺之名美言幾句,哈哈,此事可成啊!”
孟達聽到此處有所意動,本欲答應,觀其夢游娘親面有憂色。斟酌后開口道:
“呵呵,此事甚好。待我與娘子商討后,明日給予二位兄臺答復。在這里先謝過兄臺美意。”
說話提議那人二十幾歲年紀,名喚糜爛,是糜竺、糜芳的同父異母之弟,雖不是同母所生,糜爛在父親死后還是深得糜竺器重。益州事物歸其全權調度。
糜爛自學習經商以來就一直活動于益州地帶,與孟優阿爹孟達在少年時便有了很深的情誼。
這次行商帶著堂弟糜費主要是為了與各個郡城及蠻族各個部落做好交接的問題,以后做了益州的話事人就不合適到處行走。
二來,把孟獲的金背砍山刀交予孟達,與孟達告個別。
孟優聽到阿爹說到此處,不由暗想,三國亂世已起,黃巾軍開始作亂,自己怎樣才能有所建樹呢?
能跟隨二位糜家商人遠去中原當然好事,可是自己這邊沒有奠定下基礎,領地也好,阿爹這邊和周邊的部落還存在沖突,自己在也能幫上些忙,得讓阿爹放棄這可怕的想法,看娘親有點不舍的自己樣子。這就是突破口了。
自己本身胸無大志,也不想爭什么天下,但天下大亂已經是必然之勢,自己也不能束手待斃吧,好在自己系統在手,天下我有。自己不爭,也要給家族和娘親爭上一爭。
加菲貓很是了解孟優的心意,用系統轉換的語言說道:
“老板,未來我們怎么辦?不然你把我扔到領地里吧!那里比較安逸,本小姐可以教教他們咖啡種植...”
孟優表面裝作聽著大人們說話,
“好吃懶做的東西...嗯?你是母的?”
“老板,怎么說話呢?我是一只女貓,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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