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紐約最高大的建筑物
餐廳門口，萊卡西裝革履，捧著一大束花。
一臉懵逼。
tnnd，本少爺只是車子拋錨遲到了半個小時...
怎么壽星姐姐已經跳到另一張桌子，跟一個禿子和中年男人有說有笑了。
串場嗎？
更tnnd的是，那個中年男人，分明是奧斯本集團的諾曼.奧斯本...
也就是綠魔啊！！！
“斯科特先生，來晚了啊。”
萊卡轉頭一看，原來是餐廳經理來了。
經理名叫鄧肯·維茲拉，是個獨眼龍。
外號，黑色凱撒。
理事會噩夢級殺手，只是年級大了，便在史密斯夫婦的餐廳里求個閑職，權當養老。
不僅僅他，餐廳里的侍應、門童、廚子，全都是理事會的殺手。
甚至可以說，是史密斯夫婦的心腹。
史密斯先生之前特別跟鄧肯交代過，前途無量的理事會年度最佳新人會來，一定要好好招待。
所以鄧肯一直留意著凱特。
萊卡趕緊把鄧肯拉到隱蔽處問情況：“前輩，怎么回事？”
鄧肯微笑道：“還能是怎么回事，鮮花沒人護著，自然有蒼蠅圍過來。”
“哈哈哈，遲到了遲到了，這么說，我姐被堂堂奧斯本集團的諾曼.奧斯本綁架過去陪酒了？”
“那倒不至于，她是為了那個禿子的前程去應付兩下。”
那個禿子萊卡也認識。
紐約最頂尖的呆傻律師，路易斯.利特。
盯著凱特的笑臉，萊卡歪嘴笑道：“我覺得她應付的挺享受的啊。”
“似乎是。”鄧肯嚴肅了起來，“不過...你最好盡快找了借口把凱特帶走。”
“為什么這么說？”
“...怎么說呢，據我的觀察...或者說是直覺告訴我，那個諾曼.奧斯本...。”
“有間歇性神經病？”
“這個形容好。”鄧肯微微點頭，“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仿佛變了個人一般。”
萊卡秒懂。
那家伙，八成已經給自己打了雞血，時不時露出綠魔的人格來。
他偷偷望向凱特，發現她跟諾曼仍舊有說有笑，不像有問題...
暫時。
“先看看情況吧。”
萊卡不想過去直接把凱特帶走，因為一個微小的刺激都會激發諾曼的瘋狂人格。
一個絕世帥哥捧著花突然出現在面前，把談笑正歡的美女給劫走，這絕對不是微小的刺激了...
到時候，天知道綠魔瘋起來打擊范圍有多大，說不定會波及到凱特。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萊卡想平穩度過這個小插曲。
這并不是慫，而是...怕麻煩。
還沒錢賺。
不遠處，一切暫時還算正常。
甚至可以說...凱特挺享受的。
在凱特的影響下，暫時...諾曼還是他自己，而不是綠魔。
“這么說...你崇拜托尼.史塔克？”
凱特立刻抗議：“什么崇拜啊，搞得好像我低他一等似的，我只是暫時放養他而已。”
行，只是我可以擔保，如果有一天你真見到他了，一定會失望的。”
“為什么？”
“這么跟你說吧，去年慈善晚會一個叫巴尼.斯廷森的家伙說時代雜志一到十二月的封面女郎他都約會過。”
諾曼湊近了些，“結果托尼.史塔克走過來對巴尼說，那你得喊我十二聲大表哥。”
“哈哈哈。”
凱特開懷一笑。
本來她只是來應付一下，可坐下來后，確實挺享受跟諾曼聊天的。
當然談不上有意思，但交個朋友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易斯瘋狂尬笑，瞬間讓諾曼那本來還算搞笑的笑話，變得一點都不好笑了。
一邊還說不著邊的話，讓整個場面更加尷尬。
不過他漸漸放心了下來。
眼前的諾曼.奧斯本風趣得體，絲毫不像會突然蹦出一句‘我家的床很大’的樣子。
可能剛才那一瞬間...真的是錯覺吧。
“好了，不談那花花公子了。”
諾曼饒有興趣地問凱特，“說說你那遲到了的約會對象吧，我要替你把把關，看他配不配的上你。”
“當然配不上了。”凱特甩甩手，“他也算不上什么約會對象，年紀比我還小呢。”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太老了嘍！！！”
諾曼，瞬間變臉。
凱特微微一愣：“啊？”
“啊什么？你說你的約會對象比你小，不就是罵我老嗎？”
萊卡預計的沒錯...要激起綠魔的兇性，真的只需要一個極微小的刺激。
哪怕是一句完全沒有針對性的話...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凱特納悶，這家伙怎么突然變了。
路易斯則目瞪口呆，這家伙怎么突然變回去了。
剛才那...果然不是幻覺。
諾曼的臉陰晴交替，兩個人格互相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
綠魔漸漸搶得上風。
“開個價吧。”
凱特俏臉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意思。”諾曼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簽好名后撕下一張丟在凱特面前。
“支票上的數字隨便填，我的房車就在樓下等著。”
直白，露骨。
凱特頓時火了：“看在剛才對你的良好印象份上，我再確認一下，這最好不是我理解的意思。”
“好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看勢頭馬上要收不住了，路易斯趕緊拉著諾曼，想帶走他。
諾曼目露兇光，閃電般抓住路易斯的小手指，然后，往不應該的方向猛彎過去。
“嗚嚶嚶嚶嚶嚶”
“你干什么？”凱特站起來，怒視諾曼，“放開他。”
就在一觸即發之際，突然！
“搞毛啊，怎么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
一道聲音從諾曼身后傳來，打斷了諾曼。
諾曼轉過頭，看到一個英俊金發少年。
萊卡不得不出場了。
“你是誰啊？”諾曼狠狠問萊卡。
“我是誰？我是跟這位美麗小姐約會的帥哥唄。”
萊卡說罷，將手中鮮花遞給凱特。
“生日快樂”
凱特接過花，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諾曼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萊卡那一身廉價西裝，冷笑一聲。
“穿這么一身，來這么高檔的餐廳，見這么美麗而知性的女人，你不會覺得羞愧嗎？”
萊卡看到整個餐廳的員工在鄧肯帶領下暗暗圍了上來，心中冷笑。
雖然沒按期望的方向走，但是...還懼你不成。
“看樣子，你想趁我不在...”
“別傻了，不管我想干什么，都可以當著你的面干！”
諾曼正了正西裝，“因為我是奧斯本集團的董事長。”
萊卡白眼一翻：“切，吹牛誰不會啊，我還是理事會的殺手。”
“紐約最高大的建筑物上，刻著我的名字。”
萊卡大吃一驚，趕緊低頭解開皮帶，假裝看了看。
然后，長舒一口氣。
“果然是吹牛，紐約最高大的建筑物上刻的根本不是你的名字！”
鄧肯·維茲拉出自《極線殺手》
巴尼.思丁森出自《老爸老媽羅曼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