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里做倒爺 第276章榆錢兒真好吃
易衛東有些驚訝,閻解娣竟然能直接從家里往外拿東西了?稍微等了一會兒,閻解娣端來一個大碗,上面擺了四個窩窩頭,走到跟前笑嘻嘻地說道:
“衛東哥,這是我弄到的,給你兩個嘗一嘗。”
看上去不是棒子面往外頭那種黃色,易衛東把大碗接了過來問道:“解娣你這是用什么做的窩窩頭?”
易衛東已經在京城生活有半年了,各種雜糧飯也都吃過不少,只是這綠色的窩窩頭還是第一回見到。
閻解娣詫異地說道:“衛東哥,你不會沒有吃過這兩種窩窩頭吧?”
然后指著說道:“這個嫩黃的是楊樹芽做的,這個綠色的是柳葉兒做的。”
易衛東聽這一解釋就知道了,在這年后青黃不接的時候,楊芽兒和柳葉兒最先露頭,然后還有榆錢兒和洋槐花都是當飯菜吃的食物。
家里快揭不開鍋的就指這幾樣東西順利度過這青黃不接的時節。
這年頭要是哪個小孩沒有吃過這幾樣還真是個稀奇,易衛東連忙補救道:
“我當然是吃過,只是我們都是當菜來吃。”
芽兒摘嫩了,浸到開水鍋里燙一燙會化成一鍋黃湯綠水,吃不到嘴里;摘老了,又苦又澀,難以下咽。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來清水洗凈,開水鍋里燙個翻身兒,笊籬撈上來擠干了水,拌上蝦皮和生醬作餡,用玉米面羼合榆皮面搟薄皮兒,包大餡兒團子吃。可這也省不了多少糧食。柳葉不能做餡兒,采下來也是洗凈開水撈,拌上生醬小蔥當菜吃,卻又更費餑餑。
閻解娣說道:“這是我和哥這兩天弄的一些,你嘗一嘗,過幾天我們一起上城外弄榆錢子好不好?”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上城外要用三輪車了,來回好幾里地,還要背著采過的榆錢葉,當然是用三輪方便。
易衛東笑道:“你直接說要用三輪車就是了,你不給我這窩窩頭我也會給你們用啊!”
閻解娣笑道:“一年只吃這一回,這不是給你嘗一嘗嘛。”
易衛東笑了笑:“那謝謝解娣了,我拿回去品嘗了。”
“嗯,趁熱好吃。”
易衛東端著大碗進了一大媽家,何雨水正在幫著婁曉娥撿菜,易衛東先是挨個問好。
何雨水見易衛東端來窩窩頭,
笑道:“衛東,
是四妮送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水說道:“昨天我見四妮和閻解曠去弄楊芽兒和柳葉兒了,
滿大院也就三大爺家還會年年弄這個吃。”
其實三大爺是四合院過的最差的,三大爺想盡了辦法要養四個孩子,只有一份工資養六張嘴哪有這么容易,
能弄一些東西代替糧食當然要去弄了。
易衛東說道:“閻解娣還想星期的時候借我三輪上城外弄榆錢葉呢!”
“那個好吃,還有洋槐花也好吃,
這兩個你還不一定能吃的下去呢!”何雨水說道。
婁曉娥說道:“洋槐花我是吃過,
你說這是柳樹葉子和楊芽兒?能好吃嗎?”
易衛東說道:“嫂子,
這個比洋槐花要差一些,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們分著吃,
要是你喜歡明天我也去弄。”
上班的路上有很多的柳樹,河道邊,水塘附近也多的是,
楊樹也不少,
想弄總是能找到的。
婁曉娥說道:“要是好吃就弄一些,
還是不好吃就算了,
還是等洋槐花吧!”
到了吃飯的時候,四個窩窩頭被六人分食了,
易衛東即使有了準備,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下咽,就是一種苦吧絲兒的味道,
好不容易把自己手里的窩窩頭都吃到肚子里。
婁曉娥吃了一口就再也不愿意吃了,把手中的都塞進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和何雨水倒是笑嘻嘻地都正常吃,
何雨水還夸道:“這芽兒正好,不老不嫩,
還是蠻好吃的。”
一大爺也感慨道:“這個東西就是過去農村救命的東西,這個季節那點粗糧都快吃光了,
只有樹上的這些芽兒能給人續上命,要不然過去餓死的人太多了。”
一大媽說道:“說那些干什么,都是老黃歷了。”
易衛東握著手中稍微有些發黃的白面饅頭,嗯,還是饃好吃。
過了兩日就是星期天了,易衛東剛吃過早飯回屋想看書,閻解娣就跑了進來,
說道:“衛東哥,走了啊!”
易衛東一頭霧水:“有什么事情嗎?”
“衛東哥,你不記得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答應什么了?”
“你不是答應我去捋榆錢葉了嗎?”閻解娣不滿地說道。
“呃...”易衛東還真的忘記了,不過易衛東哪能承認啊,
認了還不被閻解娣訓一頓,那也太沒有面子了。
易衛東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我當然記得,走吧,我們去捋榆錢兒。”
來到前院才看到四合院自己熟悉的的小孩都來了,劉光福和李建軍,還有小當和槐花,再加上閻解曠和閻解娣,還有李玲小丫頭。
易衛東說道:“這也太多了吧!”
閻解曠笑道:“我們四個可以上樹,他們幾個在底下給捋就行了。”
好吧,安排的還算合理,易衛東大手一揮:“走嘍。”
出來城,道路兩旁,村前屋后,一棵棵老榆錢樹聳入云霄,一串串榆錢兒掛滿枝頭,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掛,看花了人眼,饞得人淌口水。
已經有不少小孩子都拿著布口袋占據了一顆顆的老槐樹,有人的樹也就不去湊熱鬧了,很快就找都沒有人占領的槐樹,李建軍雙手合抱比他的腰還粗的樹身,哧溜溜,哧溜溜,一直爬到樹梢,岔開腿騎在樹杈上。
榆錢兒生吃很甜,越嚼越香。李建軍折幾枝仍下來,接住這幾大串榆錢兒,幾人分了坐在樹下吃起來,李建軍在樹上也大把大把地揉進嘴里。
四個男孩子輪流上樹,或者在地上用綁了鉤子的竹竿拉下一些比較低的枝丫來,一顆老榆樹很快就變成光溜溜的了。
就這樣一顆接著一顆的弄,中午回家吃飯后又出來弄來一下午,每家都分了兩口袋的榆錢兒。
臨分開的時候還約定到有洋槐花的時候再弄洋槐花。
九成榆錢兒攪合一成玉米面,上屜鍋里蒸,水一開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夠火候兒。然后,盛進碗里,把切碎的碧綠白嫩的春蔥,泡上隔年的老腌湯,拌在榆錢飯里;吃著很順口,一年吃這么一回也是不錯的美食了。
易衛東扛著布口袋進屋的時候,何雨水和婁曉娥正圍著一個小筐吃著榆錢兒,何雨水笑道:“又弄這么多啊?明天給你弄窩窩頭。”
易衛東說道:“姐,說的好像是你動手弄似的。”
何雨水揚起小拳頭做了一個恐嚇的樣子罵道:“臭小子,翅膀硬了。”
何雨水要上班,蒸窩窩頭有都是一大媽和婁曉娥在家里弄的,也輪不到何雨水伸手來做。
婁曉娥今天和何雨水一起吃了許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衛東,嫂子都吃了好多。”
易衛東笑了笑:“嫂子,你都吃完我也沒有意見,明天我在去弄就是了。”
之前沒有想起來弄,閻解曠那幾人都要上學,易衛東有時間弄啊,班上不上的還不是無所謂的事情。
何雨水裝作吃醋道:“好啊,衛東,你這嫂子想吃你就給弄,那姐姐也想吃,你給不給弄?”
易衛東笑道:“姐,你咋這么懶啊,想吃你就去弄啊!這么懶找不到婆家了。”
說完轉身就跑,和猜測一樣,何雨水聽到后立即不干了,雙眼一瞪喊道:
“好你個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癢了。”
起身就去追易衛東了。
婁曉娥看著兩姐弟打鬧,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吃榆錢兒了,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飯量又多了一些,經常會餓。
易衛東一溜煙跑進廚房,到了正在做飯的一大媽跟前來告狀了;
“大媽,我姐要打我。“
一大媽笑道:“沒事,有我在你姐是不能把你怎么樣的。”
何雨水跟著進來看易衛東笑著說道:“饒了你這個白菜疙瘩。”
對易衛東的鬼臉就當看不見,搶過一大媽手里的活開始準備做晚飯了。
吃過晚上的面條,何雨水抱著自己的被褥笑嘻嘻地進了易衛東房間的時候,就知道有時候何雨水要報仇是當天就要報的,絕對不會隔夜。
秦京茹把碗筷刷好后,對劉光天說道:“我上我姐那里去一趟,說是有事情找我。”
“嗯,快點回來。”劉光天笑著說道。
秦京茹罵了一句:“死樣。”
轉身上中院去了,進了西廂房笑道和槐花正在床邊玩著小石子,甜甜地喊:“小姨。”
“真乖。”秦京茹夸過倆個小丫頭,對秦淮茹問道:
“姐,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飯前秦淮茹說了一聲有事找秦京茹,這吃過飯就趕緊過來了。
秦淮茹拉著秦京茹坐在床邊說道:“你知道我們廠有個自行車組裝的車間嗎?”
“知道啊,就是易衛東弄得那個紅星自行車嘛!”
秦淮茹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轉頭看看里屋小聲說道:“這個名字在家里不能提,提了就會犯病。”
在秦淮茹家里易衛東三個字是禁忌,被張婆子聽到后多數都會犯病,一家人開始的時候還偶爾會提到,犯了兩次后連槐花都記住了,這易衛東三個字不能提。
秦京茹說出后也知道自己大意了,這個不能提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時給忘記了。
“姐,你找我啥事情?”秦京茹再次問道。
秦淮茹今天才從李副廠長手上拿到一張批條,只要拿著條子就可以去辦入職手續了。
“我們要招一批臨時工都是組裝自行車的,活也不算重,你還想上班嗎?”秦淮茹問道。
之前秦京茹是因為一時沒有辦法結婚和許大茂結婚,才想著買個臨時工能把戶口遷進來,現在秦京茹的戶口都落在劉光天家里了,這個臨時工秦京茹還不一定愿意要了。
秦京茹聽到有比較輕松的臨時工工作,立刻就遲疑地起來,這已經和劉光天結婚了,買臨時工的工作也不是那么的急迫,畢竟是要花自己二百塊錢的事情,何況自己有六百塊錢也沒有告訴劉光天,雖然花了幾十塊錢添置了嫁妝,可這要自己買工作錢不就暴露了嗎?
秦京茹遲疑道:“姐,我還是算了吧,現在我挺好的,反正有劉光天上班拿工資,我那錢就不動了。”
秦淮茹也猜秦京茹會不買這工作,要是自己也不想自己除錢買,讓劉光天給出錢還差不多。
秦淮茹說道:“那你覺得讓秦玉茹過來上班咋樣?”
秦淮茹也考慮到秦京茹不愿意買工作的事情了,也有了備用的方案,秦京茹是秦淮茹親叔家的女兒,這個秦玉茹是堂叔家的女兒,關系又遠了一層。
秦京茹驚訝地說道;“姐,可玉茹沒有二百塊錢給你啊!”
這二百塊錢不是小數目,秦玉茹家里也是拿不出這么多錢的。
秦淮茹說道:“你要是不要,我就和叔說一聲,哪怕是借錢買下來,以后按月還一些也行啊。”
臨時工的工資第一年只有十七塊五,第二年加五塊錢,第三年再加五塊錢到二十七塊五,就不再漲了,除非能轉成正式工,工資會再加五塊錢。
秦淮茹說是找別人買的,當然是要給現錢了,秦京茹有現錢不想買,賣給其他人,秦淮茹還一時沒有渠道找人,還是先給自己的堂妹秦玉茹問一問,要是不成再找別人問。
秦京茹說道:“那也好,你給老家寫封信,要是玉茹能過來也好,玉茹長得漂亮,過兩年給她介紹個市里的對象,以后也能吃上計劃糧了。”
秦玉茹今年才十五歲剛初中畢業,長的也漂亮,待上兩年在找個對象就比較容易了。
秦淮茹有些為難地說道:“戶口是可以落在我家,可玉茹是不能再我家住了。”
秦淮茹可以做主讓秦玉茹掛在家里,可家里有張婆子這個神經病在,一般人還真不敢在秦淮茹家里住。
秦京茹說道:“我家也沒有地方給她住,到時候再說吧,叔還不一定會給出這個錢呢!”
“說的也是,一會我就寫信給叔說清楚情況,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
秦淮茹第二天中午就到公社的郵局把信寄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又被許大茂堵上了。
許大茂見秦淮茹從公社回來問道:“秦姐,你這是上哪兒了?”
秦淮茹瞪眼道:“許大茂,我們這都離婚了,你管我上哪去啊!”
許大茂舔著臉笑道:“秦姐,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走到我宿舍再說。”
秦淮茹不情愿地跟著許大茂進了有些臟亂的宿舍,許大茂給倒了茶水,說道:“秦姐,我們復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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