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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白秀珠的下落,慈航普度

  只不過…這件事還未終了。

  許仙在金山寺出家的第二日,和許家訂親的桐廬縣財主,找了幾個幫閑在李將仕生藥鋪大鬧了一場。

  畢竟兩家雖然還未訂親,可已經有了這意向,通知了親朋好友,現在許仙突然遁入佛門,將女方家置于何地。

  李募事這許仙的姐夫出面,賠償給了女方家一間商鋪,才將這件事壓了下來。

  只不過許仙姐姐不免有些怨言,言說因此許家斷了后。

  許仙能夠發跡,和白貴這個皇帝分不開關系,于是當地的縣令將此事亦稟告到了臨安行宮。

  白貴聞之,付之一曬。。

  并未過多理睬。

  他讓許仙前往金山寺,是給他求取幾卷佛經,可沒直說讓許仙拜法海為師。

  這是許仙自己的選擇,和旁人無關。

  至于許仙為何有了如此決斷,愿意拋棄俗世間的榮華富貴,這也不奇怪。人并非牽線木偶,一刻之中會生出千百念頭。惡人有時不免心生一絲仁善之念,善人也會有時生出惡念。

  修行,可比什么女人要香的多。

  有了修為,要什么女人沒有?

  許仙再沒見識,也知道相比成婚,修行更重要。

  白貴之所以擺駕,從長安前往臨安,不僅是為了祭祖一系列的事情,還有另一個目的,到乾元洞天相鄰的世界。

  臨安,是他轉生之后的道標點。

  他降生此界之后,在此界一直未曾尋覓到白秀珠的蹤跡。

  盡管可用昆侖鏡,重新召回“轉世投胎”的白秀珠,但這對于白秀珠來說,就相當于毀了這一次的緣法。同時,他也冥冥之中感應到白秀珠并未有危險,所以一直擱置了此事。

  但在他成就地仙,得到武財神的金印后,借機監查諸天萬界,這才發現了白秀珠的氣息。

  原來白秀珠轉生到了與乾元洞天相鄰的另一世界。

  雖說兩世界相隔不遠,但宇內宙光實則不同,看似在咫尺之間,可實際上,卻在千里之遙。

  臨安皇宮。

  白貴將朝政諸事安排好后,感知黃庭內的微型乾元洞天。

  少傾,他來到了乾元洞天的燕京。

  “上一次,就是有人在另一界的燕京醮法請將,

  斬殺妖孽,

  可惜…被我感知到后,

  終究還是差了一籌,身隕道消。”

  白貴搖頭,嘆息道。

  縱使道士醮法請將能叫來諸天仙神,

  可這終究是搬救兵。要是對付的妖邪實力太過強大,上界仙神還沒來得及降下法身,

  或者降下法身的實力不夠強,

  都有可能導致下界請將的道士身死。

  “我在臨安,

  借助昆侖鏡已經再次感知到了秀珠的氣息。”

  “這次就親自降身,前往另一界走一走。”

  白貴暗忖道。

  他現在落腳的地方,

  正是那道士設醮壇的地點。

  有了這地點,他才能借助乾元洞天、武財神金印確定另一界面的位置,前往另一界,

  否則浩渺諸界,

  想要鎖定一界,

  不是易事。

  到了天仙之境,

  他修出陽神,成就大周天無漏仙軀,

  才能在界外遨游。不然就只能乖乖借助乾元洞天進行周轉。

  看似兩界相鄰,可非天仙,根本無法橫渡虛空。

  只能用這笨方法。

  “另外那妖孽雖強,

  可未曾成仙,應該還不是我的對手…”

  “即使不如,

  我大不了也設醮壇,請真正的武財神助陣,

  不信會有什么危險。”

  白貴邊施法,邊想道。

  他雖說只是天庭的編外人員,

  但好歹也是正職武財神的下屬。親自請將,搬來天庭仙神,并不是一件難事。

  明幽界。

  燕京。

  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西直門門洞處走進了一個襕衫書生,寬袖大袍,帶著簇新的頭巾,腰間挎著一柄文士劍,

  背著書篋。

  這書生一手拿著書卷,隨著人群走動,搖頭晃腦的誦讀什么之乎者也的文章。

  擁擠的人群刻意躲避書生。

  這一身打扮,像極了進京趕考的舉子。

  舉子,

  那可是舉人老爺。

  他們得罪不起。

  這書生入了一間客棧,要了菜肴,就靜靜的聽著酒樓中眾多食客的談話。

  “聽說最近圣上身體欠佳,宮中傳聞圣上有腿疾…”

  “此事慎言。”

  “國本之爭也不知道持續多少年是個頭啊,咱們的皇帝,已經二十年沒有上朝。”

  “福王仰仗鄭貴妃…”

  “慈航普度法師在五日后要在香山寺舉行珈藍法會…”

  眾人小聲談論。

  這一切都入了在角落的襕衫書生耳中。

  “萬歷四十八年?”

  “看來這是一個似是非是的明朝界面了。只不過慈航普度…,莫非那日的妖物就是此妖?”

  白貴瞇了瞇眼睛。

  那日他雖然未來得及借助武財神金印降臨法身,不過卻窺探到了妖物的本體,就是一只修行千年的蜈蚣jing。

  泰昌帝朱常洛因為紅丸案身死,只當了一月天子。這件事在歷史上有很大的蹊蹺,是一件迷案,但是在這個妖魔世界中,有了慈航普度,似乎一切都可以明了了。

  “千年之妖,已近于仙。”

  “慈航普度不好對付,能主持珈藍法會的妖物,肯定jing修佛法,這樣的藥妖物不好對付,我還是先找秀珠…”

  白貴推算天機,有了決斷。

  慈航普度和他之間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現在對付慈航普度勢必會多不少麻煩,而且京城是首善之地,一些手段也不好展開。

  殺慈航普度,他是會有功德入體。

  可他又不是什么嫉惡如仇的人,因勢利導才是他的本性。

  每年農歷五月十三日是珈藍菩薩的圣誕,禪院都會舉行珈藍法會。而能主講珈藍法會的人,無一例外都是高僧,對佛法jing研。

  “秀珠是在…”

  白貴在酒樓結賬,就開始循著白秀珠的氣息。

  他走進了一處胡同,到一家宅邸門口停了步,抬頭一望,上面寫著“寧第”。

  “這位相公,可否是來尋寧大人的?”

  “寧大人半個月前就被朝廷貶官到了郭北縣,去做那郭北縣的縣令了。我是寧第原來的門子,這不,寧大人攜著一家老小走了,讓我留在這里,通知打算拜訪寧大人的客人…”

  側門處,走出一個中年漢子,面容蠟黃,順口說道。

  一般人,他不會輕易告訴寧第的行蹤。但白貴的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倜儻君子,再加上穿著襕衫,最低也是個秀才相公。

  這樣的人,有名有姓,不會是什么歹人。

  “寧大人?”

  白貴心中驚訝,但面上做出一副可惜的神色,“我曾經游學的時候偶遇過寧大人一面,寧大人給我文章做了不少指點,這次入京赴考,特意拜謝寧大人的恩情,卻不料人去樓空。”

  他說著,從書篋中拿出一吊臘肉,又從袖間掏出一枚銀錠,暗藏在手心之中,一同遞給了這寧第門子。

  “有勞了,一些家鄉特長,不值幾個錢。”

  中年漢子收了臘肉,掂著分量,神色高興了不少,笑道:“原來是舉人老爺當面。老爺說了,他可能會在云州陳知府那里逗留些許時日。陳知府是我家老爺好友。我家小姐身體嬌弱,現在即使半月…,估計走的不遠。”

  他心里亮堂,知道這些進京赴考的舉子,并不真的都是感謝自家大人。可能還有一些事情相求。

  別看寧大人被貶官當了縣令,可終究是官,朝廷有人,隨時都可以起復。以官職論地位高低,這些鄉野愚夫的淺見。

  這些事情,他家老爺亦吩咐過。

  如果真有“急事”,也可告訴行蹤。反正這行蹤,又不是秘事。有心人打聽之后,就能得知。

  “云州陳知府那里。”

  白貴點了點頭,又給寧第門子拱手施禮道謝。

  這些門子都是有眼力勁的,他現在是讀書人,不會引起寧第門子警惕,所以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另外事實上,他找到白秀珠的行跡并不難,只不過他習慣謀而后定,打聽后一切后,再去行事,如此才可多幾分成功的把握。

  諸葛一生唯謹慎!

  所以哪怕他現在為地仙,亦要如此。

  等寧第門子離開之后,白貴又在京城耐心打聽了寧府的一些消息后,這才有了充足的準備,走出燕京,御空而行,前往云州。

  云州府亦在冀省。

  相距燕京不遠。

  一刻鐘后,他就走到了云州知府大門口處,朝著知府宅邸投了名刺。

  名刺中,附著他剛做出的一篇八股,還有一些詩賦文章。

  隔了半日。

  知府的管家就請他入知府后宅赴宴。

飛翔鳥中文    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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