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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中,拐子為了錢,將英蓮同時賣給了馮淵和薛蟠,準備跑路。
拐子被馮家和薛家拿住,兩家都不要錢,只要人。
薛蟠仗著勢強人多,將馮淵打了個稀爛,抬回家三日便死了,生拖死拽,把英蓮搶走。
馮淵死了,馮家把官司打到應天府,于是就引出了“葫蘆僧判斷葫蘆案”的劇情。
周潤澤當時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救的女孩兒就是甄英蓮,不過她眉心的那顆痣太明顯了,加上那個拐子,他就往書中的劇情靠了靠。
于是,在給女孩兒取名字時,就準備叫她英蓮,后來又覺得不妥,英蓮這個名字寓意不好,就改成了夏蓮。
今天在認識薛寶釵后,周潤澤在高興的同時,想到夏蓮,便靈機一動,吃飯前便讓煙雨去內宅請了薛寶釵,說想請她幫忙確認夏蓮的身世。
薛寶釵滿口答應,按周潤澤說的意思,用薛家的名義,拿了帖子讓人去應天府,請一個做過和尚的門子,也就是“葫蘆僧”前來薛府。
葫蘆僧是葫蘆寺的僧人,認識賈雨村和甄英蓮,后來葫蘆僧還俗,不巧那拐子又租了他家的房子住,所以他還認識拐子。
因此,周潤澤準備讓他辨認那夏蓮是不是甄英蓮。
葫蘆僧知道薛家是權貴人家,來得極快,周潤澤他們一頓飯的功夫,葫蘆僧就來了。
他一到薛府,在見到夏蓮后,就百分百肯定夏蓮就是甄英蓮,并且還詳細的講了關于夏蓮的身世。
周潤澤有上帝視角,在聽了葫蘆僧的描述后,就知道他沒撒謊,同時也真正確認了夏蓮就是甄英蓮。
這是一個命運可悲的女人,出身不凡,卻從小被拐,長大被賣,后來跟了薛蟠,日子更加不好過。
可這又是一個讓人心疼喜愛的人,她雖然遭到了厄運的磨難,但是卻依然渾融天真,毫無心機,她總是笑嘻嘻地面對人世的一切,性格溫和專一。
也正是因為這樣,周潤澤才給她以名夏蓮,寓意夏天盛開的蓮花,不比那英蓮諧音“應憐”,聽著就不吉利。
來到鄭月兒的房間,就見夏蓮剛洗了澡,換了身干凈衣服,墨畫正幫著她梳頭發。
幾個見周潤澤進來,都起身行禮。
周潤澤揮揮手,讓她們起身,然后來到夏蓮面前,仔細打量。
這丫頭模樣生得齊整,性格溫柔安靜,就這會兒功夫,來到家里竟然也不害怕了,懵懵懂懂的似乎挺喜歡這里的環境。
在見到周潤澤后,她面露喜色,可能是因為周潤澤救了她的緣故,她倒喜歡和周潤澤親近。
一旁的鄭月兒見周潤澤挺喜歡夏蓮,沉吟片刻,上前笑著說:“老爺,我看你屋里人少,要不然就把夏蓮安排到你屋里去?”
周潤澤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夏蓮:“你可讀過書?”
見夏蓮搖頭,周潤澤想了想,跟鄭月兒說:“這樣吧,讓這丫頭先跟你和墨畫讀書識字,等什么時候能默寫《論語》了,再到我房里來吧!”
鄭月兒和墨畫自然應允,并保證會用心教夏蓮。
接著,周潤澤又跟鄭月兒說了錢大舉會帶著王氏來家里住上一段時間的事。
至于錢大舉的幾個小妾肯定是不會來的,全部都會送回蘇州去。
這也是錢大舉怕出什么幺蛾子,萬事小心為上,畢竟他這么大歲數了,好不容易才有后代,自然十分謹慎。
就算他不離開薛府,他也會在年前將幾個小妾都送走。
鄭月兒聽說王氏要過來住,非常開心,表示等會就親自去廂房布置。
周潤澤反倒勸她別急,等錢大舉他們過來了,讓他們自己布置,免得出現什么忌諱倒是好心辦了壞了。
薛府,薛寶釵拉著煙雨,滿臉笑容。
“你家公子差你來可是有什么事?”薛寶釵好奇道。
煙雨將手中的畫交給薛寶釵,笑著說:“這是我家公子千叮鈴萬囑咐說一定要親手交給姑娘的禮物,你可得收好哦。”
薛寶釵接過畫卷,看了一眼煙雨,問:“我現在可以打開嗎?”
“瞧姑娘說的,這畫現在已經是你的了,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問我干嘛?”
薛寶釵指著煙雨笑嘻嘻道:“真不瞧出來,你這丫頭還長了張靈牙利齒的小嘴兒,看了以后不找機會去跟周公子告叼狀!”
“嘻嘻,我可不怕,咱們家老爺可是講道理的人,才不會聽你挑撥離間呢!”煙雨白了她一眼,蠻不再乎笑著說道。
“哼!你別得意,我總會找到修理你的辦法!”薛寶釵輕哼了聲,說道。
兩人玩笑一會兒后,薛寶釵獨自來到臥房將畫打開,一看到畫,眼睛都直了。
“這…”她小嘴兒張開,又揉了揉眼,有些不相信道:“這是我嗎?是,這直是我啊!”
薛寶釵臉蛋通紅,心里噗通撲通直跳,看著那真實的畫像,她實在想不通周潤澤是怎么把她畫出來的。
“她是不是把我身上的所有特點都記住了?”她暗自猜測,心里美滋滋的。
接著,她又看了畫上的詞,輕念了好幾遍后,她喃喃自語道:“沒曾想他這么懂我。”
她突然有一種沖動,想去找周潤澤,想要再聞聞周潤澤身上的那股自然的清香,可這種想法剛起,她就壓了下來。
她知道,眼下周潤澤跟她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如今的薛家搖搖欲墜,父親死的早,母親只是個婦道人家,哥哥又是個混不吝,不惹是生非就已經是萬幸了。
所以,這個家就指著她,指著她能嫁戶好人家,不能普普通通,而是要能幫得上她薛家的門第才行。
薛寶釵心里突然堵的慌,她想找個如意郎君,甜甜蜜蜜的過一輩子。
可現實卻不允許她任性,她寧愿蹉跎歲月,也必須找個能成為薛家的靠山。
然而在金陵,確實找不到能和薛家門當戶對的人家,所以就只能去京城找。
備選進宮也罷,和豪門聯姻也罷,都是為了薛家。
這是母親的意思,雖然沒跟她明說,但她經歷了父親去世,家族中落,她早已經不再天真,為了薛家,她就做了受委屈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