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王瘋子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夠遠遠的看著,因為心里面明白有些事情不能不做,而有些事情非做不可。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
身份是沒有辦法可以選擇的,因為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使命,還能怎么辦呢?
無法可選。
如果說他們不是特工,或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他們畢竟是特工,有自己的身份。
這個責任很重要,咱們無論是什么身份,什么樣的權利地位,都必須去完成。
而與此同時眼鏡蛇這邊也找到了李峰。
眼鏡蛇一來就出了個霉頭,因為王瘋子現在很不爽。
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小子,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事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情了,那一家人也就不會死了,所以說說起來這一切全怪那個小子,如果不是那個小子擅作主張的話。
當然也不能夠算他擅作主張吧,這一切其實還是自己支持的,自己同意了的,只是自己沒想到自己同意的事情居然會波及這么大這一點,讓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因為不管從何處講。
他們似乎都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是決定錯誤,但這個方案是行得通的,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因為對于他們來說,他們與生俱來就是軍人,軍人就要有著堅定不移的執行力,哪怕是犧牲再多人,他們也不能夠就此放棄。
“老前輩,我怎么看你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么事兒了?”
年輕時候倒也是個聰明看著老前輩坐在門檻上一臉的郁郁寡歡,顯然是不高興的,畢竟現在的人都喜歡把不高興寫在臉上。
王瘋子看了一眼眼鏡蛇。
這個家伙還不知道那件事情自己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他說呢?
恐怕這個家伙心里面也不想嘛,所以說跟他說了之后這個家伙會怎么想呢?他還會不會同意呢?如果說他拒絕執行這個方案。
那么他就是在違抗軍令,畢竟軍統都已經同意這個方案了,而且軍統已經下令執行了,他又怎么能夠反抗呢?
但是反抗的話那就是拒絕拒絕,可就是違反了上面的原則問題,因為上面的人一向把任務看得很重要。
無論如何不管什么原因,總之任務永遠是放在首位的任務,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必須要完成才對,而不是你說不想干的就不想干了。
而當初的計劃本來就是眼鏡蛇一手提出來的,所以說如今自己把這個事情的真相告訴眼鏡的時候,那么眼鏡蛇會怎么想呢?也許他會放棄這個計劃。
因為眼鏡蛇這個家伙心地善良,不愿意傷害別人,更不愿意拿別人當墊腳石,他不愿意傷害其他的人,所以說如果自己一定要告訴他真相,他肯定會果斷放棄這個計劃的。
他一定會另外再制定一個地方,可是如此一來就和軍統的背道相持了,這樣子的話,軍統的人恐怕又要針對他了。
所以說他現在心里面好猶豫,可是不說的話自己就說他是欺騙他了,等到東窗事發。
到時候自己,又怎么跟他解釋呢?這家伙一定會有愧疚感的,因為他太善良了,他和李峰一樣,他們兩個都是重感情的。
所以說這個事情不好辦,到時候該怎么跟他們交代呢,這些可都是讓人犯難的問題啊,所以說不管從什么角度去說。
軍統這件事情做的不太漂亮,讓自己犯難,那兩個后輩犯難。
真不知道軍統這干的都是些啥事兒,這讓人有些難以想象,雖說是難以想象,但是這個方案眼下也是最為可行的,看軍統確實是冷酷無情,但其實軍統卻是在幫助眼鏡蛇完成他的計劃。
因為這樣子就能夠讓日本人更加堅信愿意接受眼睛蛇。
說起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配合眼鏡蛇的行動,也怪不了誰。
“我怎么悶悶不樂了,我很開心的好不好,我這個人從來不會悶悶不樂,一個人啊沒有了感情沒有了想法之后就不會悶悶不樂,因為這個人就會變得自私自利,不是嗎?”
王瘋子抬起頭看著眼鏡蛇,他想先好好的疏導疏導這個家伙,畢竟對于這家伙來說的話,這個家伙太過于重情義了,重感情是好事,可是關鍵時刻不能夠太重感情。
眼鏡蛇一聽愣住了,這老前輩又在胡言亂語的說些什么呀?
“老前輩,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這個人如果沒有了感情還叫人嗎?不過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所以說老前輩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太對勁了,人嘛終歸是有感情的,沒有感情還能夠叫人嗎?”
眼鏡蛇這個家伙當時開始向老前輩灌輸起了他那一套,因為他和李風認為人始終是有情有義的。
不能夠像軍統上面一樣無情無義,只做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冷血動物,是為了任務而存活,那還有什么意義?
王瘋子聽他這么一說若有所思的點頭,也難怪這兩個家伙原本就是有情有義的,現在依舊是有情有義的,那也很正常。
他們是不會被改變的,因為他們心中有堅定的信仰,他們的信仰不一般,所以說自然就會更加堅定,他們不是仁義也不是善良,只是他們有情有義,他們是一個人而已。
難道能說軍統的不是人嗎?軍統的也是人,只不過作為人的他們,將感情什么的全部都隱藏起來,放棄了一切,眼里面只有任務。
這么說吧,軍統的人都值得敬佩,因為他們犧牲了很多,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
而且還有一點至關重要,軍統的人雖然說冷血,但是畢竟他們也是人,其實他們也會傷心,只不過軍統不允許人哭而已。
不然有很多老家伙,恐怕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吧。
當然那也不過是后話而已。
“對對對,你小子我是真看不出來大道理講的那是頭頭是道啊,我反過來說教你,你倒反過來勸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