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局長你沒事,我怎么看你今天有點反常呢?”
張隊長倒是會察言觀色,他早就發現他們這位局長的臉色有些難堪,情緒有點不太正常,似乎有些悲傷又似乎有些生氣。
他明白他們局長為什么生氣,為什么悲傷,其實他心里面也有點難受,一碗面那可是一個老前輩。
一個心地善良,一個為人踏實,一個為人處事做到相當好的一個老前輩,自己當初就有幸受過他的恩情。
不過可惜,居然在這個地方犧牲了辛辛苦苦為軍統工作了一輩子,但恃君寵卻并沒有給她一個幸福的晚年生活,到最后犧牲他的晚年生活。
甚至還犧牲了他自己,然后成全這個計劃。
張隊長痛恨軍統,所以說大家成為了一個漢奸,因為軍統沒有給人活命的機會,加入軍統的人也沒有資格活著。
因為他們隨時都會死。
一直有這么一句話,凡是進入了軍統,那么你的命你的身體,你的一切全部都是軍統的軍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個時候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你也沒有自由可言了,因為你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
依據飄蕩在人世間的尸體而已,一句行走在黑夜之間的幽靈,你的存在不再是為了什么理想信念,不再是為了什么欲望。
無論是為了保護國家,那個時候你的存在只是為了任務而存在,不管是什么任務。
哪怕犧牲你的生命。
雖然說出發點是好的,可是手段和想法太過于殘忍,太過于冷酷,小日本鬼子雖然說慘無人道。
但是在某些方面或許比軍統要好一些,因為在軍統言里面沒有原則可言,所以說他害怕君臣,他當初之所以會背叛軍統。
就是因為軍統他把人命看得太清了,人命在軍統的眼里面到底算什么呢,什么都不算,因為軍統根本就會把人命當命。
因為軍統的老大曾經說過一句話,戰爭時期軍統所有人的命都不是命,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存在的賤命。
隨時都有可能為任務付出犧牲,隨時都有可能用生命去完成任務,所以說凡是加入軍統的人都必須要有這樣一個覺悟進入軍統,不是為了升官發財。
進入軍統不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是為了任務,在軍統語言里面只有任務,沒有其他,保家衛國都在一個任務之上,用生命去完成任務。
沒有真實身份,沒有名字可言,犧牲了就犧牲了,軍統的本質上只會記你的名字,只會把你的代號記下來。
但是沒有人知道是怎么死的,你的家人不會知道,你的朋友不會知道,你身邊的人不會知道。
你的戰友甚至都不會知道,因為你的戰友他也犧牲了。
沒有人可以知道你是因為什么而死,沒有人知道你實驗是為了國家,為了任務,為了奉獻自己而死。
這樣子的黑暗讓他接受不了,他才選擇背叛了軍統,成為一名漢奸。
李峰搖了搖頭。
“沒有,剛剛有沙子吹進眼睛里面去了,挺難受的,不過剛剛我在想一件事情日本人這么高興,你說我要是現在給他們潑一盆冷水,讓他們難過難過怎么樣?”
李峰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可謂是咬牙切齒,因為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他的語氣里面充滿了殺氣。
張隊長是聽出來了,而且張隊長也明白,他們的局長可沒有跟他商量,而是他們的局長也做好了準備,心中的復仇已經開始在醞釀。
張隊長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局長還是那番話,您做什么我就跟著您做,因為我這一輩子就跟著您了,我這條命就是屬于您的,您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所以說你要想做的話就盡情的去做吧,我永遠追隨于你!”
他非常敬佩他們的局長,他非常喜歡他們的局長,因為他們局長做事情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因為他們局長做事情是一個重情重義在乎感情的人,所以說他們局長知道自己的尊重。
所以他把這一條命交給局長,他這一輩子就跟著局長走,局長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不會逃避。
他已經背叛過一次了,他絕對不會再背叛。
“那好啊,日本人居然這么喜歡玩的話,那么咱們就給日本人一個驚喜,給他們安排個游戲,讓他們好好玩玩吧,我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特務局是中國人設立的,但不是他們日本人想玩就可以玩!”
李峰笑了笑,不管是誰,要想把特務局玩弄于掌上,那么得先問過自己才行。
不管是新政府那些官員們,還是說特務局的人,或者說,是宮本南路,不管是他們其中哪一個人,只要他們想要把特務局玩弄于掌上,那么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絕對不會同意的。
因為不管怎么說,他現在是特務局的局長,他們要想讓特務局當炮灰,要想讓特務局為他們賣命,那么得先問過自己才行。
自己盡量的讓客戶覺得人少沾同胞的血,畢竟同胞的血沾的太多了,他們就洗不掉了,那個時候他們的罪惡就更重了,他們就逃脫不了審判。
起碼現在讓他們少沾同伴的血,少沾同胞的血,這樣子審判的時候他們或許會輕一些,或許咱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局長那你打算怎么做呢?畢竟一個個都是老滑頭,很聰明的,他們可都是由自己安排和準備的,咱們該怎么做才能夠讓日本人難受呢?”
當隊長想不到要怎么做才能夠讓日本人難受,畢竟日本人讓他們難受,那就讓他們經歷失敗就讓他們經歷失敗,他們才知道難受。
李峰一聽笑了笑。
“小日本鬼子他們畢竟是人,他們不是神,他們雖然說自稱是大日本皇軍,可是那又怎么樣呢?這場游戲他們竟然選擇了玩那么我必將會奉陪到底,絕對不會到此結束!”
李峰可沒有打算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放過這些小日本鬼子。
是他們先主動來招惹自己的,自己原先對他們一直是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