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說這些。”
風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對于他來說,他是非常懷念現在這個時候的,多希望這一刻能夠一直保持下去,可惜了他們這個時候不能夠存在家國情懷。
在他們眼里面只有計劃,只有任務,這兩個字必須得堅定的落在他們的心里面。
眼鏡蛇也感受到了對方的異樣。
然后抬起頭淡然一笑說道:“師傅。”
僅僅兩個字,但是卻讓眼鏡蛇愣住了,因為這一刻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其實他一直想當這個家伙的老師。
盡管后面夢想成真吧。
但這家伙卻一直不認。
眼鏡蛇見他發呆忍不住笑道:“怎么了,很意外嘛?不至于吧?”
風箏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眼睛已經微微泛紅,但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夠哭,作為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事。
何況他們還是軍人。
這個時候就更不能夠哭了,不是嗎?
眼鏡蛇倒也看出來,這個家伙應該繃不住了吧,不過以這個家伙的脾氣來想的話。
他絕對不會老淚縱橫的,因為他能夠忍得住,當然也不管那么多了。
眼鏡蛇繼續說道:“行了,我是心甘情愿的認可你的,畢竟你的實力和能力都很強,而且我也是你教出來的,這一點我不承認,那也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不是嗎?”
自己之所以一直不認可自己的老師,那是因為自己的老師在做事方面有著太大的問題了。
但后來自己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老師,因為一直是自己誤解了自己的老師,并不是因為自己的老師做事方面沒有原則。
而相反的就是他們的老師做事特別的有原則,一切都是以原則為基礎,然后進行適量的放寬。
本來他以為他們老師會是一個非常殘忍的家伙。
但經過這一次無間計劃,還有和平會議的計劃之后,其實有些時候別無選擇。
作為一名軍人還是作為一名特工來說,他們都沒得選擇的余地,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堅決執行上面的任務。
這就是他們的目標和理想,這也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臭小子,我等了這么久的你終于算是認可我了,不過我倒是開心不起來,因為我這一身本領還沒有完全交給你呢。”
風箏嘆了一口氣。
自己終于有一個像模像樣的學生了,之前的學生一直都不認可自己,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他心里面一直所想的就是有個人能夠理解自己,而如今自己的學生卻非常理解自己,他知道自己的一切。
“現在交給我也為時不晚呢,距離無間計劃倒計時,還有幾天的時間,我都不著急,你又擔心什么呢?”
關于無間計劃,說真的他無能為力,盡管他也很想為此而出力。
但是他現在已經被踢出了計劃之外了,已經不能出力了。
但是他心里面仍然還在想著無間計劃。
因為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一開始參與者不能夠不聞不顧。
“其實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畢竟你已經被踢出局了,有意味著不需要你了,所以說你沒必要再參與進去了,再參與進去,只不過是會遭到這么多麻煩而已,難不成你就這么喜歡麻煩!”
風箏搖了搖頭,認為這個家伙真的沒有必要再參與進去了,因為他已經被踢出局了,就認為他已經沒有這個資格繼續執行這個任務了,所以說又何必再堅持呢?
這種堅持毫無意義,完全沒有必要,所以完全可以放棄這個計劃了,現在應該專心搞自己的事情。
眼鏡蛇卻搖了搖頭。
“無論如何做件事情我都不會放棄的,畢竟這個計劃從一開始都是由我來執行的,無間計劃的落幕必將由我來結束!”
從一開始指定的負責人就是眼鏡蛇,所以說沒辦法,眼鏡蛇必須得接過這個重擔,而不是讓李峰一個人把所有的壓力全部扛了。
風箏,心里面非常的清楚他這個徒弟在想什么,他這個徒弟的思想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只要是自己徒弟已經確認的事情,那么不管是誰勸基本上都沒什么用,所以說徒弟都這么說了,那么也無話可說了。
“反正我是懶得勸說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知道無間計劃這個時候已經是在正常的運行了,如果說你非要插手的話,到時候導致計劃出了差錯,李峰可就完蛋了。”
眼鏡蛇一聽愣住了,不錯,確實如此,現在整個計劃重新規劃了的,因為無間計劃的落幕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方式了,到底會以什么樣的形式落幕?
沒有人會知道,不過他總得看著吳堅計劃親自完成才行,不然的話他是不會甘心的,因為無間計劃太重要了。
“就算我不能夠參與進去,那么我也絕對不能夠什么都不做,而且現在距離無間計劃的落幕已經不足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李峰那個家伙都沒什么行動!”
眼鏡蛇也派人打聽過,李峰那個家伙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一直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都有點反常。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相當警惕才對,但這家伙卻并不怎么在乎一樣。
這樣子的想法是極其危險的,畢竟已經接近于尾聲了,小日本鬼子肯定會更加的認真和努力。
所以說越是這個緊要的關鍵時刻就越不能夠掉以輕心,一定要更加的警惕才行,不然的話任務很有可能會失敗的。
風箏聽著眼睛蛇說的話并沒有說話,而是笑了笑,因為這傻小子還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不過也確實李峰那個家伙藏的太深了。
一般人根本就看不透那個家伙心里面所想的是什么,而且那個家伙謀劃方面那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他之所以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行動,恐怕是早就已經有所行動了吧。
按照李鳳的話來說,有時候沉默未必不是一種行動,或許沉默是最好的行動。
現在對于小日本來說就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