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要相信我,這個情報真的很重要,我不能夠現在說,我一定要見到總站長才能跟我說,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并不是針對于你的,并不是不相信你!”
眼鏡蛇有些急了。
因為他看著這副站長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他知道這家伙根本就沒有上心,這家伙要是不上心的話,那么這個計劃就不會成功的,所以這個家伙必須要上心才行。
副站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并不是在計較什么,只是我在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報。”
這家伙暫時估計說不出來吧,所以說想用這個理由搪塞過去自己可準備好了很多計劃對付這個家伙。
對付一個冒牌者。
那可以說是輕輕松松的,畢竟不管怎么說,他是一個冒牌的。
自己可以隨隨便便的針對他,可以想怎么玩耍他就怎么玩耍他。
好戲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這個家伙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不過很快他就能夠知道冒牌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呢。
特別是冒充別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而且錯就錯在這個家伙冒充不是不行,可是這個家伙在冒充方面是真的不行,真的是太垃圾了,破洞百出,從一開始就有很多破洞。
所以說這個家伙當冒充者真的不合適,只能夠說明他不行,太撈了。
現在好戲等著他。
而此時此刻另外一邊在總站這邊,早就已經收到了,來自副站長的消息。
于是立馬就給風箏他們發了份電報過去。
風箏看著手里面電報的內容,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還以為日本人沒有行動呢,結果日本人有行動,可是日本人的行動會不會太草率了呀?”
風箏的語氣里面充滿了嘲諷,但更多的是嘲笑,因為他想象又笑不出來,他在極力的忍著,因為這是一份重要的情報。
王銀,有些著急的奪過電報一看整個人直接傻眼了。
“日本人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還是說他們是故意的?”
風箏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裝備著武器,然后一邊說著,“我估計是和我們鬧著玩呢,你看看他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免費給我們送了一個情報提取人,還真是有些搞笑啊!”
王銀點了點頭說道:“冒充眼鏡蛇,我覺得他冒充誰都可以,但是真的沒必要冒充眼鏡蛇,眼鏡蛇那個家伙的性格太過于鮮明了,根本就不好模仿。”
風箏松了一口氣。
同時又有些高興的說道:“等了這么久,終于算是看見了影子部隊了,他們最終還是出動了,我以為影子部隊會有很強的能力,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識破了!”
王銀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玩笑歸玩笑,但是咱們絕對不能夠小瞧他們,這一次是他們失算了吧,因為他們知道我們的人也就只有一個眼鏡蛇了,但他們不知道眼鏡蛇很難模仿!”
風箏點了點頭。
日本人的特種部隊就是影子部隊,可以任意模仿,而且能根據臉型比例相仿的進行臉型改造。
然后從而變成同一個人,這是他們的厲害之處。
但唯一的缺點就在于他們冒充的人他們必須得足夠了解才行,如果不夠了解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顯然他們對于眼鏡蛇就不是很了解,眼鏡蛇被抓去那么久,他們根本就不了解眼鏡蛇的性格,連眼鏡蛇的家世背景都沒有查清楚。
他們就敢輕易的冒充,真的是太過于心急了吧,這完全就是送死的行為呀。
王銀見,風箏穿好衣服,拿上武器,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大晚上的還往上面跑,而且總部那邊只發了個電報確認一下情報而已,又沒讓你去行動!”
風箏低頭思考了片刻之后,搖頭晃腦的說道:“你說說看,模仿眼鏡蛇這么有趣的事情,我要是不告訴眼鏡蛇那該多無聊,他反正也無聊,正好我去跟他說說!”
王銀笑了,這家伙應該是擔心自己的學生吧,還非要裝作滿臉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別人都看得出來。
“行吧行吧,你去吧,另外幫我慰問慰問他,畢竟我還沒有去看過他呢,因為人不能夠太多了,不然那個地方容易暴露,你自己要小心點,最近是非常時期!”
風箏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然后就轉身出門去了,不過他此時出門是滿懷的好心情。
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會怎么想?自己的徒弟會不會很開心?會不會樂開花?
而與此同時,早上李峰剛醒過來,他也收到了消息。
日本人有所行動,影子部隊已經出動了,不過日本的影子部隊執行的第一個計劃就已經以失敗告終了,現在行動隊的正在配合他演戲。
李峰看到這個情報差點沒有笑出聲,不過由于當時是在開會,他還是強行忍住了,但是那股子高興勁兒卻是瞞不了眾人的。
大家伙都看著他。
都搞不明白,這一大早上開個會,不知道局長在笑什么。
當然也只有張隊長在明白他們局長到底在笑什么,畢竟那一船的盤尼西林全被他們局長拿去賣錢了,那么一筆高收入,他們局長做夢估計都能夠笑醒吧。
但是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張隊長和李峰所想的事情,完全是兩件事情。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個地方了,散會吧,記住一定要努力工作,千萬不能拖后腿,咱們特務局不能夠讓人瞧不起知道嗎?一定要自己爭一口氣,俗話說得好,不爭饅頭爭口氣!”
李鋒合上筆記本。
因為他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開這個會,不過就是為了給他們安排點事做,不然的話他們又沒有什么事做,日本人那邊又不好交代。
會場剛散去。
李峰回到辦公室還沒坐下,張隊長就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