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本來對于他老師的話不認可,但是聽到老師后面的話,他豎起了耳朵。
因為只要是關于計劃,那么他絕對是義不容辭的作為特工,這已經是他們養成習慣的事 風箏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
“你看你干嘛這么嚴肅,我這不還沒說嗎?”
風箏只覺得有些好笑。
想當初這家伙還是個紈绔子弟。
現在卻變得這么的有使命感,有責任感還真的是難得一見,因為當初把他給馴服,那可是花了不少的時間。
所以看見這家伙如今這幅模樣,風箏的心里面還是挺得意的。
畢竟這可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
自己親手教他的學生如果不優秀的話,那自己還真不敢認,他就是自己的學生。
眼鏡蛇笑了笑,然后說道:“這不就是當特工的本能嗎?都已經習慣了,老師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
因為他們成為特工的第一課,那就是時時刻刻把任務放在首位,任務永遠比他們的命要珍貴,永遠比他們的命要重要,這是作為一個特工的覺悟,沒有這個覺悟就沒有資格成為一名特工。
更不可能從軍校里面畢業了。
風箏一聽笑了。
這小子又在旁敲側擊的罵自己,不過任由他罵吧,反正這家伙已經習慣罵自己了,自己也習慣被他罵了,雖然說他罵人從不明面說。
那都是藏在話里面,但這小子罵起人來那是絕不含糊的,而且一罵一個準。
“你小子隨你怎么罵,反正對于我來說,我寬宏大量看在你是個病號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
這家伙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眼鏡蛇沒有說話,沉默片刻之后才低聲說道:“該怎么跟上面交差呢?該死的人一個都沒有死!”
這是眼鏡蛇最為擔心的一點,哪怕李峰能夠順利的把所有的任務都完成,并且極其的完美。
但是他這已經算是和上面的人公然對抗了,上面的那些家伙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呢?
肯定是要對付他的。
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
這家伙可就兩面為難了,不僅僅是日本人要對付他,就連軍統上面也要派人對付他了。
風箏聽他這么一說,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這家伙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確實如此,如果說真要發展成這個事態的話,那么那個家伙恐怕會進入到一個很窘迫的境界。
軍統方面他可不管那么多,畢竟他的命令是無間計劃,所有人都要死,但現在距離他們的計劃已經遠遠的偏離了軌道。
軍統那些家伙可都是記仇的,而且又都是一些死心眼,他可不管你任務完成的怎么樣,可不管你是個人才還是什么。
反正只要你按照他說的去做,那么你就是與他為敵。
既然是敵人,那么軍統的做事風格,對敵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能夠干掉,那么肯定是干掉的。
李峰這個家伙完全已經是觸碰到了軍統的底線。
但這家伙卻渾然不知,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我不知道軍統會把他怎么樣,但是那小子如果把計劃完美的完成了,總會有人會護著他的,畢竟你肯定會以軍統為敵然后護著他,不是嗎?”
風箏作為眼鏡蛇的老師,可以說是把眼鏡蛇看得透透徹徹的,對于眼鏡蛇他是再了解不過的人。
眼鏡蛇沒有說話,而是默認般的點了點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話。
那么他肯定會背叛軍統的,這個是沒得說的,畢竟軍統這叫做是非不分。
明明可以避免那么多人死去,但如果軍統非要這么做的話,那么他必定會背叛軍統。
這個好兄弟,他一定會守護的。
對付自己兄弟的理由都不正確,自己怎么可能會允許呢?
風箏笑了笑。
不過他也不想勸這個家伙。
軍統就是這么個形式風格,而且軍統上下勾心斗角的多了去了,很多厲害的家伙都默默無聞地死去。
就是因為軍統本就不是一個很公平的組織。
他倒希望眼鏡蛇和李峰這兩個家伙能夠離開軍統,畢竟以他們兩個人的本事離開軍統,要想在某一條出路,很簡單。
但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可能就要面對軍統無止境的追殺了,要知道一旦被軍統給記恨了。
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他有你的線索,那么他就一定會來追殺你,這個是避免不了的。
“你怎么不勸勸我呢?正常情況來說的話你應該會想我,你應該會說和軍統作對沒有好下場,因為軍統無敵軍統可以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眼鏡蛇也是感到有些好奇,今天的風箏有些格外的不一樣,畢竟要是換做往日的話。
自己如果用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去面對軍統面對他的話,這家伙肯定要發火呀。
這家伙肯定會說軍統是無敵的,而且跟軍統作對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軍統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所以和誰作對都不要和軍統作對,但這個家伙今天似乎像忘了一樣,什么都沒有說,而是默默無聞的。
風箏被他這么一問,像是愣了一下,然后這才咧嘴一笑。
“就算我苦口婆心的勸你有用嗎?根本沒有用,所以說勸說你沒有任何的作用,那么我為什么還要浪費這口舌之爭呢?你覺得是不是個理。”
風箏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過多的去爭辯也沒什么意義,因為這家伙也不會聽,所以說又何必去跟他爭辯,又何必去勸說呢,勸說沒有任何效果,只不過是浪費時間。
所以他也就默認,再者說了,自己也希望這個家伙能夠離開軍統,畢竟離開軍統是最好的,選擇,軍統不是一般人可以待的地方。
沒有他們這幾個老家伙在的話,他們幾個年輕的不懂得人情世故,主要是會被軍統淘汰的,畢竟軍統里面講究的不僅僅是能力和實力。
軍統更講究的就是人情世故。
這幾個傻小子,還有一個傻姑娘,他們怎么會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