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寧愿跟自己人合作,他居然愿意相信中國人都不愿意相信日本人,好歹特高課,那也全部都是日本人,但是這家伙卻寧愿給中國人提供情報,都不寧愿給他們特高課的提供情報,這娘們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明明知道對方是內奸還要跟對方提供這些情報,那不是在把自己往死里面坑嗎?
那個娘們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說他是故意的,可是這么故意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他是想不明白的,畢竟這個時候還愿意相信這個中國人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不過不得不說,那娘們算計人可是一套一套的。
沒準那個娘們就是在算計李峰,那也說不定,畢竟那個娘們的心思可沒有人可以看得透徹。
畢竟他們女人的心思,可沒有人能夠猜得透徹。
“沒錯,是他們的組長親自跟我說的,野子小姐,我相信你也應該認識他吧,畢竟上一次你不是把他介紹給我了嗎?”
李峰一年肯定的說的,畢竟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挑撥離間,雖然說也許不能夠成功,但是總得試一試。
因為這個家伙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如果要是這個樣子的話可就有些奇怪了,不過這也不重要,我今天來就是想問李先生幾個問題。”
冢本,看樣子對這件事情并不怎么關心。
也許只是表面上不怎么關心而已,其實心里面恐怕早就已經想好該怎么對付黑風組織了吧。
當然這對于李峰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為什么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在給自己演戲呢?畢竟他們是日本人,日本人肯定要更加相信日本人。
沒準他們早就已經商量好了,就陪自己演戲,然后將計就計把自己給拿下。
不過我自己也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并沒有想著一定讓他們鬧分歧,因為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們鬧分歧了又能如何呢?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問,只要是我知道的,那我定當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你瘋淡然一笑,他知道這老小就是來找自己麻煩來的。
只不過這一天來的太慢了,他早知道這一天會來臨,但是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拖這么久。
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關于和平大會那天,你不是應該負責外圍的安全嗎?可是為什么從正面敵人很輕松的就突破了外圍的防線呢?”
這一點是他最為疑惑的一點,畢竟他們再怎么著也應該能夠抵擋一會兒,結果他們根本就沒有抵擋,可以說是放棄抵擋。
李峰聽著他的提問淡然一笑,然后說道:“這話您可就說錯了,我們怎么可能沒有抵擋呢,我們拼死抵擋,為此我們還死了一個情報處的主任,這個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是清楚的呀!”
這話一出倒是讓冢本,瞬間啞口無言了,畢竟這家伙說的話沒有錯,他們特務局那天損失確實有點嚴重。
死了一個情報處的主任,要說他們沒有進行防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們也太不堪一擊了吧。
“那行吧,那這個問題就不問了,那么我還想搞清楚一件事情,關于這次和平大會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覺得你應該承擔什么樣的責任?”
這老小子終于還是把他想要問的問題給問出來了,因為這老小子想要拉一個人墊背,可是這個老小子都已經忘記了,現在他們兩個人只差撕破那最后一層皮了。
還指望著自己不許給他背鍋,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冢本先生,關于這個問題,如果說您自己要是還不夠清楚的話,那么上面應該比你更清楚,你不會來問我的,因為我只聽上面的命令,對于我本人,我沒有什么好表態的!”
這個時候不表態,那么就是最好的表態,如果說要是輕易的表態的話就很麻煩,還是等上面的命令吧,畢竟上面的人眼睛又不瞎。
這一次的責任肯定是這個家伙的全鍋。
這個是沒得說的,這個家伙是跑不了的,他要想抵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您這話倒是說的挺有意思的,您的意思就是說你不想去說這個責任的問題,可是這明明是我們一起合作的事情,難道您就覺得這個主要責任還是由我來承擔嗎?”
冢本笑了,這個家伙倒是挺聰明的,閉口不去談這件事情等上面的解決,說實話這個家伙不是一般的聰明,他這么說自己拿他還真的沒什么辦法。
“冢本先生,話不能夠這么說,不是我不負責任,而是事實本就如此,你現在著急劃分責任未免太早了,應該在上面做出判斷,不是嗎?”
李峰笑道,其實心里面在暗自想到這老匹夫,現在這么早劃分責任,無非就是想套路自己,然后讓自己去背鍋,可是自己又不是個傻子,想讓自己背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冢本嘆了口氣說道:“李先生這個話題咱們就跳過了,那么咱們再換下一個話題吧,這個問題我想你應該好好的回答我,和平會議那天您消失了一會兒有這個事兒嗎?”
這話一出倒是把李峰給攔住了,自己消失的那一段時間,可是有人死死的盯著的,不可能有人發現自己消失不見了呀,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沒道理啊,按道理來說這個家伙不應該知道才對呀,但是這個家伙似乎知道的很清楚,仿佛就像是有人告訴他一樣。
事到如今這家伙已經把話問到這個份上來了,如果自己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理由的話,這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他懷疑的對癥那個時候他要想動點手腳就麻煩了。
“確實如此,我確實有中途離開過,但是我中途離開是收到情報說他們要襲擊會場,出去查看情況去了,等我剛一回來,就發生了這檔子事情,整個會場已經發生了戰斗,不是嗎?”
李峰對于這個結果是早已預料到了的,所以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