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都不要命的發起來進攻,那么為什么你們還要命呢?不知道不要命的防守嗎?”
冢本怒了,這些家伙明擺著的那就是飯桶了,對方既然可以不要命的進攻,那么他們完全可以不要命的防守。
“你們要知道如果這次任務要是失敗的話,你們誰都沒有活命的機會,所以說你們最好是玩命的給我守住了,不然的話我回南京述職之前會先把你們給處理掉的。”
冢本冷冷說道:“記住這次的任務對于我們來說很重要,如果能夠成功完成,那么你我都能夠往上面走,我失敗了你我都準備切腹自盡吧。”
日本士兵一聽,還有日本憲兵隊的隊長,一聽立馬表示,一定會竭力而為。
“狗娘養的小日本不知道吃了什么,突然也不要命的玩起來了。”
戰斗越來越兇烈,雙方都在不斷的死人,而且基本上都是你拿炸藥包炸我,我也拿炸藥包炸你,整個戰場上面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還有哀嚎聲片壁。
反正看上去就非常的恐怖和絕望,當然根本就不敢去看,更難以想象了。
風箏在遠處用望遠鏡看到這一切,他一直躍躍欲試,可是一直被拉著不準上前線。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又想沖上去這種事情讓兄弟們去就行了,咱們兩個得活著,畢竟咱倆的命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王銀嘆了口氣。
這家伙打起仗來那向來都是不要命的玩法,這一點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家伙不要命的玩法,才讓自己不得不顧及。
畢竟這個家伙如果真的不要命的話,那我一旦死了,到時候對無間計劃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就是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畢竟無間計劃還需要他們兩個的命作為鋪墊作為前提條件,所以說他們沒得選擇,也不能不這么選擇了。
“放心吧,我心里面都清楚了,在無間計劃沒有完成之前,我這條命那肯定還金貴著呢,這個不用你說我都知道。”
風箏有些無可奈何的,他那一口氣,因為他現在的命確實金貴著,他還不能夠死在吳京,計劃還沒有完成,他必須得活著。
“你知道就好,你覺得咱們完成這個任務需要多長時間?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如果說能在天黑之前完成,到時候趁著夜色行走于黑暗之中,豈不是美哉。”
看樣子連老天都在幫他們,當然更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應該是他們的學生把時間點卡的非常的好,正好完成任務,然后就已經到了晚上。
那個時候小日本鬼子要想追擊的話恐怕很麻煩了,因為在夜晚的塵世之中來回的傳說,估計他們也會感到頭痛吧,所以說自己的這個學生那可以說是相當的厲害。
把什么都算計的非常的到位,這一點是讓自己最為看重的一點。
總是能夠利用天時地利人和。
“你算是教出了一個得意的學生,畢竟你這個學生能夠把一切都算得好好的天時地利人和,今天我們可都這樣了,而且還有共產黨幫助我們。”
閑得無聊的風箏從懷里面掏出了一根香煙點上,看著兄弟們在前面拼死賣命,他心中是萬般不忍。
考試他又不能夠沖上去,陪著兄弟們一起,因為他的命很重要,起碼不能夠在這個地方這樣送掉。
經過幾十個行動小組輪番前撲后繼用炸藥包進行開路,終于算是炸出了一條口子,然后他們就像不要命的人一樣沖進去在會議場里面引爆了炸彈。
新政府的官員和日本官員們一開始認為自己的人可以保護好自己,能夠確保會議的安全。
他們還在認真的開會,高枕無憂,認為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
不知道軍統的幾個特工抱著大藥包沖進來,在他們的中心開了花,他們才能帶過來,他們已經被死亡籠罩了,如果再不做點什么的話,他們肯定都得死。
于是整個會場瞬間慌亂起來,有不少沒有被炸死的就往外面跑,可是跑到外面之后就被狙擊手挨個點頭。
方正這個時候也是來活了,畢竟那個是遠近聞名的神槍手,他拿起狙擊/槍就干掉了幾個新政府的官員,同時又干掉了幾個日本官員。
“你說說干什么不好,這年頭非要去當漢奸走狗這種人,一槍打死他,我都覺得對他太好了!”
風箏收起了槍深吸了一口煙,有些感慨的說道,畢竟作為一名中國人,居然甘愿做日本人的狗,為日本人服務,為日本人辦事。
像這樣的中國人,那完全就不會叫中國人,他們已經忘記了祖宗,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自己是一名中國人,他們現在只是一條走狗而已。
對于殺他們,他都覺得臟了自己的手。
“你別大意這次任務,可是要把他們全部趕盡殺絕,一個都不留,咱們可誰都不要放松,跑出來一個殺一個就行了,這是我們的最后一道防線。”
王銀嘆了口氣。
這些所謂的什么日本走狗漢奸什么的,其實有些時候他們也是有著迫不得已的苦衷。
但是這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也并不是他們賣國求榮背叛祖國,背叛自己的祖宗的理由。
所以這些家伙確實該殺確實該千刀萬剮。
因為他們確實已經不配當一個中國人了,對于他們來說當中國人那就是在侮辱中國人。
說話之間又有幾個狗漢奸跑得出來,不用多說,挨個點的,把他們的腦袋全部都打穿了,不解氣的再往尸體上面補兩槍。
反正這就是風箏的做法,因為風箏對于日本人的痛恨,那比起漢奸他更痛恨漢奸,日本人算是侵略者,那么這些為日本人辦事的中國人,他能算什么呢?
他們只能夠算狗,所以說作為一只狗,那么就應該狠狠的對付他們,讓他們死了更慘,這才能夠對得起他們這做狗的身份,不是嗎?